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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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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不过,很自然,也很惬意。



比他坐在自家的餐厅里,好像还要舒坦。



不一会儿,一阵红烧牛肉的葱香味,扑鼻而来。



“吃吧!”满满一大碗牛肉面,端到他面前,泛着红光的油汤上,还盖着一只黄澄澄的荷包蛋。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2



**



垂涎欲滴的况铭浩,早把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要长了。



此时,他哪还顾得上什么礼数、客套。



端起碗,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连汤带面,狼吞虎咽地扒拉下大半碗。



没想到,大叔的手艺,还真不错!



这碗面条的味道,绝对比他吃过的,世界上任何的珍馐美味,都要棒!



他嘴上吃得津津有味,心里也喜孜孜的,把丛爸爸夸成了一朵花。



直到最后一口,他才发现丛爸爸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他又失态了吗?



况铭浩连忙放下空碗,把吊在嘴边的一根面条,嗤溜一下,吸进嘴里,尔后,慢条斯理地嚼了嚼,咽下去。



“谢……谢谢,嗯……很好吃,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面!”



他况铭浩从不夸奖人的,所以,这几句,他说得磕磕巴巴,像是在喃喃自语。



“呵呵!不必客气!”丛允宗和蔼地笑了。



孩子就是孩子!



无论他的外表怎么骄傲,怎么无礼,他本性纯良的一面,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对了,况少爷。方便的话,把你的账号给我留一个吧!”



吃完面,就该轮到谈正事了吗?



从允宗递给况铭浩一只小巧的记事本,“还有,我一共需要赔你多少钱,你算一算,都记下来给我!”



“这……不用了!”



他愧疚,他嗫嚅。



他要钱,干什么?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最后一个穷得只剩下钱的人,那就是他了!



“那怎么行!”从允宗把笔,强行塞进他手里,爽朗地笑道,“你可千万别因为吃了这碗面,就嘴短了!我的这碗面条,可抵不了你那些贵重的东西!”



抵得了,当然抵得了!



在他心里,这碗面,比起他那些庸俗无聊的身外之物,要珍贵一千,一万倍!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3



***



这么肉麻的话,他况铭浩当然说不出口!



“可你不是说,要等死……”死丫头叫习惯了,要他一时改口,还真不容易,“可大叔您不是说,要等丛珊瑚醒来了,再说的吗?”



“呵!不用等她了!”丛允宗干脆利落地敲了敲桌子,“我相信你!我现在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了!”



况铭浩的心,一瞬间,暖暖的。



一向玩世不恭的他,竟为这份小小的信任,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感动。



他木然地望着丛爸爸大大方方,棱角分明的国字脸。



浓眉大眼。



眉宇间流露出一股成熟稳键,恩威并重的英气。



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靠得再近一点点,可又畏惧丛爸爸身上,那种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威严。



死丫头!他竟然忍不住有点眼红:你可真幸运哪!有一个这么好的爸爸!



他稍加思量,低下头,唰唰唰的,在纸上留下一长串账号,然后,随意写下一个,他认为最没威胁,丛爸爸应该完全能够承受的赔偿金额。



仅管,丛允宗看到他写下的数字时,脸色还是有点晦黯。



吃了面,交了心。



况铭浩一身轻松,也显得随意多了。



他站起来,走出餐厅,又回到客厅里。



这里动手摸摸,那里好奇地看看,不知不觉,一双脚,就踱到了丛珊瑚的卧室门前。



这么久了,死丫头还没醒来吗?



不会是发现他来了,不想见他。就故意躲在屋子里,躺在床上装死吧!



或者,她已经被烧得休克,停摆,昏厥过去了?



况铭浩心里恶毒的想着。



做贼心虚地朝厨房的方向瞟了眼,见丛爸爸正有条不紊地收拾着,他吃完的残局。



他毫不犹豫地一扭门把,一阵青烟似的,钻了进去。



卧室很小,或者说很袖珍。



一点都不夸张地说,只比况铭浩昨晚睡觉的床,大一点点。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4



****



窗子虽然开得很大,但因为没有空调,所以,室内的温度,很高,很闷。



原本溽湿的空气,仿佛因为丛珊瑚体表散发出的高温,而变得更加的酷热难耐。



他蹑手蹑脚地走近床前。



死丫头,的确还没有醒。



她沉静,安谧。



仿佛童话故事,被巫婆施了咒语,沉睡千年,也无法醒来的睡美人。



弯弯淡淡的柳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就像含着微笑似的,紧紧闭着。



嫣红的颊腮上,有两只浅显的小酒窝,好似两小朵晨间带露的碗豆花。



两条白皙的胳膊,赤露在淡紫暗花的薄毯上。



受伤的那只手,明显被医生重新包扎过。



也不知道,她的手,还疼不疼!



况铭浩冲着沉睡中的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这都怪你自己,笨得像头小猪。



明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一个劲地拿着那只手,来捶我,打我。



这就叫报应!



他无拘无束地笑了,伸出手,摸了摸丛珊瑚冒着细密汗珠的额头。



不烫!



一点也不烫!



烧,大概已经退了吧!



他的心,也安了。



眸光,被贴在床头上的一张纸,吸引住。



那是一页从英文练习本上,随意撕下来的白纸。



‘况明浩,况混蛋,况怪物,况白痴,况……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啦!”



像这样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充满怨念和悲愤的句子,被丛珊瑚用红的,黑的,蓝的,绿的……甚至荧光的笔,写满了整张纸。



“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观世音菩萨啊!我丛珊瑚在这里诚心诚意地向你祷告,求求你,明天早上,不不不!就今天晚上,把况明浩那个坏小子,变成一只真正的,举世无双,前面古人,后无来者的臭人妖吧!!!”



哎呀,这个心理阴暗的死丫头!



真是一点也不值得他同情!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5



*****



连他况铭浩的大名,都公然写错了!



况铭浩火冒三丈,一把扯下这张纸,在手心里,狠狠地揉作一团。



窸窸簌簌的揉纸声,好像吵到了床上的丛珊瑚。



“嗯……”她鼻息间,发出一声娇弱的轻喘。



闭得紧紧的眉睫,微微颤动。



她翻了个身,好似要醒。



薄毯从她身上滑了下去,可片刻,她安静下来,又继续沉沉地睡去了。



死丫头,你给我快点起来!



快醒来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揍你!



况铭浩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像表演哑剧似的,朝丛珊瑚的头,凭空挥了挥。



当然,他再愤怒,也没人理会他。



偃旗息鼓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恼火地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两眼猛然一亮。



哈哈,看看!



他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面对墙壁,背对着他的丛珊瑚,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和一条家居式的宽大短裤。



她拆掉绷带的双腿,柔嫩得像花枝一样,泛着乳汁般细滑,雪白的光泽。



只是,她小腿外侧有些星星点点,结成血痂的红色小疤,这又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他懊悔。



昨天,死丫头绑着绷带的大腿,就对他的眼球,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今,当丛珊瑚不经意间,把少女最瑰丽,也最神秘的一面,一览无余地曝露在他面前,他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



他是什么时候,又站起来的?



他是什么时候,走到床前的?



那只手带着怜惜,轻轻抚过她腿上血痂的,是他的手吗?



令人窒息的热潮,从他小腹腾起,像火球一样,危险地席卷过他全身。



他的理智在狂热地叫嚣:不能,不能,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偷个香啊…窃个玉!6



******



他应该挪开他的眼睛,他应该收回他越来越放肆的手……可他的眼睛,他的手,还是像一把没有定力的铁沙,被丛珊瑚磁铁般诱人的身体,紧紧地吸附住……



这家里有蚂蚁吗?



睡梦中的丛珊瑚,朦朦胧胧地感到,好像有只迷路的“大蚂蚁”,爬上了她的腿。



沿着她的小腿,大腿来来回回,爬来爬去,弄得她又酥又麻又痒又臊!



真讨厌!



好色的大家伙!



想把她的腿,当成厚沃的泥土,开耕安家吗?



她本能地做出一个踢腿的动作,想把腿上的“蚂蚁”甩下去。



“唔!”这凶狠的一脚呀!



让况铭浩从飘飘然的太虚幻境,坠回到了现实中。



他咬紧牙关,要死不活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涨红了腿,瞪着因为摆脱了“蚂蚁”的骚扰,而适意地舒开眉心,翻身睡得更香更甜的丛珊瑚。



该死的丫头,连睡梦里,都不忘踢人。



他的“性福”,迟早要毁在她手上。



他抓起薄毯,略显粗鲁地盖在丛珊瑚身上。



把她当作一个可能传播病源的瘟疫病人,连着她两条裸露在外的胳膊,一起塞进薄毯下,裹得严严实实。



可是,让他就这么枯坐着,一个人面对空气演独角戏,多没意思!



突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抓起散落在书桌上,几支五颜六色的荧光笔。



把某张昏昏沉沉,熟睡不醒的俏脸,当作了宣州上好的宣纸,洋洋洒洒,尽情地“泼墨挥毫”。



死丫头,你敢让我的宝马破相,我就能让你的脸——破相!



况铭浩顽心大起。



如若不是睡梦中的丛珊瑚,又感觉到那只“大蚂蚁”爬到了脸上,不适地皱了好几次眉心,轻轻摆了好几次的头。



他说不定会在她的脸上,把“功夫熊猫”的几个师兄弟,一起绘上去。



笔尖兜兜转转,曲曲折折。



惹我…我咬死你!1



*



笔尖兜兜转转,曲曲折折。



最终,绕到了她微微上翘的唇角……



笔尖,停住了……



他的目光,也凝滞了。



这张丹红的小嘴,就是昨天跟他唇枪舌剑,奋力挖苦他的那张小嘴吗?



也是……让他神魂颠倒,几乎忘乎所以,失去自制力的那张小嘴!



关于那个吻的记忆,像高地上,唯一绽放的罂粟花,又在向他发出致命的诱惑。



他想重温……趁着她还没醒来,偷个香,窃块玉。



也许,他吻她一下,哪怕只是偷偷的啄一下,她就会像锁在高塔里的公主,散漫地伸个懒腰,然后,惬意地坐起来,把他当做拯救自己的骑士,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时间紧迫,不容浪费!



他撅起嘴,朝既定的目标——丛珊瑚的红唇,吹响了发起“总攻击”的号角。



“嗡嗡嗡”



一阵短暂又急促的蜂鸣声,让心怀鬼胎的他,吓了一跳。



他直起身,定神一看,原来是死丫头放在书桌上的小灵通。



他烦燥地抓起来,几乎想都没想,直接点开就看。



这是一条很长很长,要翻好几页的短信:



“珊瑚,你还还记得我吗?我是启凡,中学时你的学长姜启凡。



听龙滨说,你的手昨天受伤了,所以,今天下午,我特意前去你家,想探望你。可是,我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来应。打你的电话,又一直无人接听。



后来,住在你家隔壁的谢无天,出来告诉我,你不在家,出远门旅游去了!



也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



既然受了伤,为什么还不呆在家里,好好休息呢?



不多说了!



希望你早日康复。期待开学时,与你的重聚!”



啧啧!啧啧!



这是姜启凡吗?



这像是姜启凡说出来的话吗?



这情意绵绵,深情脉脉的短信,真的是姜启凡那个没有人性的大腹黑,发来的吗?



惹我…我咬死你!2



**



况铭浩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用心研究这条短信,他发现,姜启凡和死丫头,不过只是泛泛的点头之交!



一个品学兼优的学长,一个天资聪颖的学妹。



按道理,姜启凡比死丫头大两岁,所以,当姜启凡从中学毕业时,死丫头才上到中学二年级。



他们俩根本就是两条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交集的平行线嘛!



哈哈哈!



事情果然被他猜中了!



事实果然是姜启凡在暗恋着死丫头呀!



想到这儿,况铭浩不免有些得意妄形,摇晃着手里的小灵通。



现在,看到死丫头也要上“典枫”高中,所以,姜启凡不免开始动心,开始想打她的鬼主意了!



哼!



休想!



他绝不能让死丫头看到这条短信!



他要删了它!



删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在干什么?”一声娇斥。



他手中的小灵通,突然被一只纤细的手,不顾一切地夺了去。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瞪着从床上跳下来的丛珊瑚,追悔莫及。



他不该浪费时间,想东想西;



他的动作,应该再快一点;



出手,应该再麻利一点的。



丛珊瑚似乎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小灵通心怀不轨,所以,小心谨慎的把小灵通贴在心窝上,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倒要问问你呢,你这个坏蛋,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在我家,又怎么会在我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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