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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有泪-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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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惊喜就在闭眼睁眼的瞬间
闭上眼,能听见心跳的旋律
睁开眼,却见你的背影渐行渐远
泪水划过脸庞
想念你那时的模样
爱在思量
誓言像花儿般,随风飘向远方
染血的蔷薇花瓣上
闪烁着的光泽,是悲伤
也是属于你的蔷薇香
雨后的花圃看上去格外得耀眼,鲜艳的花瓣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夕阳的余晖将整个花圃笼罩,涂上血一样的色彩。微风拂过,卷起花茎上的花瓣,随风飞到天尽头。
黄色的蔷薇花海中,静静地躺着遗容安详的人,席地而坐的月白衣衫的男子一遍遍地吹奏着同样的曲子,神色悲凉,眼角慢慢滑过一滴晶莹的泪珠。
回想着那晚神殿前的花海中,那位满腹惆怅的小女孩托腮静静地仰望着天穹,似乎在低低地啜泣,月白衣衫的男子在暗处默默地看着那道小身影许久,内心有些动容,最后迈开步伐走近了那位小女孩,女孩的目光中有所顾忌,但是,少年并不在意,依然温和地笑着,看着女孩对自己的戒备有所减少,少年也不再害怕遭到女孩的拒绝了。
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名字里嵌一个“殇”字,初次听到女孩从嘴里听到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时,那种极力掩饰着什么的情绪还是被那时的少年察觉到了,竟然鬼使神差般的没有吹出欢乐轻松的曲子,而是应景吹出了那样忧伤的旋律,吹到一半,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吹下去,曲音就那样戛然而止;而身边的女孩竟然就那样睡着了。那时的少年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在听,就算听了也未必能明白曲中的旋律,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原来,那时候的女孩一直记着出现在月下的少年。
可是,即使在这种时候谱完了那支曲子,想听的人恐怕再也听不见了吧。
澄寒收起玉笛,仰面看着开始发黑的天空,心中的悲伤无处发泄。
殇月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离开了。
澄寒叹了口气,抱起地上的人离开了这片花海。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凌风的事不能耽误了。
澄寒抱着殇月一步步步入空旷的神殿内,静跪在殿中央等待着内殿内的神主。
天边的黑幕早已罩了下来,神主却迟迟不肯出面,澄寒也不死心,希望能向神主通报一声,殇月的死是因为他和凌风擅自行动造成的,无论怎么说,他都逃不开责任。如果神主要怪罪于他,他也无话可说。
深夜时分,神主终于从内殿中走出,步履缓慢地踱到跪着的人跟前,语重心长地叹道:“先起来。”说着,神主弯身轻轻地扶起了跪着的人,眼神悲切地看着澄寒怀中抱着的人,两行老泪纵横不已。
澄寒想要说什么,老人伸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人,转过身去,平静地说着:“这孩子的死不要向外张扬出去,以免月宫那边挑起不必要的争端。”
“是。”澄寒轻轻地点了点头。
“把那孩子留下,你先回去。”神主挥了挥衣袖,简单地吩咐着。
澄寒看着怀中的人,又看了看眼前背对着自己的神主,默默地将殇月放在了一根红柱下,打量着红柱下的人半晌,正准备动身离开,神主突然问道:“殇月的死还有谁知道?”
澄寒怔了怔,才答道:“凌风。”
神主皱眉思考了一会儿,从澄寒的神情里似乎看出了什么,但还是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示意澄寒可以走了。澄寒默默退下后,神主的眉头一直不能舒展开来。一直以来,殇月都是和凌风的关系比较亲密。既然凌风知道殇月离开的事,而且从澄寒的回答中可以看出凌风当时也在场,然而,至今却不见凌风。神主有些担忧,联想到白天出现在天空中的狂风,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莫非白天出现的狂风和凌风有关?”神主喃喃,双目中竟有了丝丝担忧。
澄寒从神殿中出来,径直去了风随城。
见到尚心上人,澄寒就明白凌风并没有回来。
关于剑的封印,尚心上人比谁都要清楚,澄寒也是在这一刻从尚心上人口中得知了剑的封印的前因后果。
前任风随城的城主风逸因为召唤出封印在剑里的力量而差点失手要了水遇城城主的命,如若不是水遇城城主麟及时封印了那柄剑的力量,很难想象那之后的风逸会变成什么样。在风逸去世前,尚心上人才知道封印“逆风”的方法藏在水灵手上的那把剑上,那是水遇城城主麟故意做的。
“当时麟是怕凌风会辜负水灵,才将封印的方法藏在了水灵的剑里,目的就是为了让凌风离不开水灵。”尚心上人微闭着眼,轻声叹息着。
澄寒听到尚心上人的这些话,却陷入了沉思中,眼眸中闪烁着模糊不清的光。虽然尚心上人没有明说,但是话中的意思却十分明显了。能让凌风回来的人只有水灵了,这便是尚心上人的言外之意了。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是一切因由皆有果,这样的结果便是最终的结果。
尚心上人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静静地看着对面静默的人,眼里流露出期许的光。澄寒能明白,如果任由凌风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失去真正的自我,而沦为魔。要救他,只能趁他还留有自己的意识的时候。
澄寒从风随城里出来,回来临乐殿已是第二天黎明了。殿中没有一点动静,母亲应该还在等待着他和凌风的归来,澄寒明白要是母亲知道凌风为了拿到千年晨露而迷失自我的事情肯定会自责,虽然母亲不会说出来,但是母亲的性情他是很清楚的。
来到皎翎熟睡的房间,母亲果然在。听到身后的一点动静,坐在床边的女子缓缓地起身,面带倦容地迎着澄寒,道:“一个人回来的?”
澄寒点了点头,安颜也不多问什么,只是随着他再次来到皎翎床边,听到身边的人茫然地问了一句:“皎翎可曾对您说过想要做人类?”
安颜有片刻的吃惊,而后,才淡然地摇了摇头,道:“凌风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不求结果地想要救她?”
澄寒再次点头,眼眸深处却闪动着悲恸的光,低声道出了凌风现在的情形。安颜听后并没有很吃惊,只是紧抿着双唇不曾说出一个字,忽又想起了什么事,偏头望着身边的人,问:“昨天有人来过,是很漂亮的人儿,我告诉了她你们的去处,我想她应该是去了雾谷的。你们没有见到那位姑娘吗?”
听着母亲的话,回想起殇月在雾谷外见到他们时说过的话,澄寒就能明白母亲口中所指的那个人就是殇月,但看母亲的眼神对殇月好像极有好感,便不忍将殇月死去的消息告知。他想,也许过了一段时间,母亲便会将殇月忘记,也避免了伤心一场。
对于母亲的问题,澄寒只是淡淡地回答道:“安好。”
“没事就好,我还在想要是丢了这样标致的媳妇可就难找了。”安颜的大大的笑颜挂上嘴角,澄寒听得满不是滋味,他不曾想到母亲竟然对殇月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但他不想多追究,相信母亲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如今,他该去寻找凌风的下落了,但是,想不出现在的凌风会去哪里。突然想到凌风现在心心念着的不过是拯救皎翎的五味药,如果他前往水遇城寻找千年冰花的话,说不定会遇上凌风,到时候再向他说明应该还有救。只是,凌风会那样就范吗?
放弃皎翎,选择水灵。一百多年来,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不一样的只是过程罢了。这是凌风当初自己的选择,他选择了在那个时候不要知道结果,但是必须接受既定的结果。如果人类是皎翎期盼活下去的身份,那么,他澄寒也一定会竭力去做,为了他最爱的妹妹,即使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又怎样,依然是他最珍视的亲人之一。
凌风应该知道自己的那柄剑里封印着可怕的力量,可是,他还是因为心中的信念而贸然将那股力量召唤了出来。得到不是自己的东西,必定要付出代价。无论什么时候,这样的道理还是适用的,却总是明知故犯。凌风是太自信,还是太无力?是自信凭自己的力量可以战胜剑里的力量,还是无力到要靠剑里的力量让自己活下去?澄寒不知道那时候的凌风是怎样的心情,但是陷入困境中的凌风一定是想要活下去的,想要从锦斯城手中取走千年晨露,想要救醒皎翎。也许,从踏进雾谷的那一刻,就酝酿了这场悲剧。如果早些知道千年晨露的下落,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然而,现在懊恼是没有用的,如今连尹和的下落都不明,知道尹和下落的除了殇月,恐怕就是凌风了。但是,独独知道尹和下落的两个人,一个人已经永远地离去了,一个却是几乎失去了自我。
澄寒越想越觉得悲哀,不知道怎样做才算对。
“也许,每走一步都无所谓对与错,只是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都是事实而已。既然是事实,就只能接受。”澄寒迷茫的心情开始变得明朗了几分,“至少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澄寒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停在水遇城的门口,无由来的压力让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虽然水族没有在明处帮助血族很多,但与血族毕竟是有过联盟的,作为神族的他不得不提防提防。
流水的叮咚声倒是让澄寒的心情愉悦了不少,大自然的声音在懂音乐的人的耳中听起来都是那样美妙。澄寒这是第一次亲临水遇城,看到被溪水环绕着的城,澄寒对水遇城的戒备也减少了几分,竟不由来得生出一份亲切之感。这里的环境很幽静,倒是适合他这样性情的人居住,但澄寒深知自己不是来观光游玩的,来此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澄寒来不及细细欣赏这座城的景致,便急急地进入了水遇城。
进入水遇城的外围很容易,几乎没有人把手,但是,入得正门,门外的把手却十分严,澄寒若想不打草惊蛇地进入怕是要花费一番精力吧。不过,还好他的音乐是可以迷人神智的,这样进入倒正大光明了许多,他一向都不喜欢偷偷摸摸地进入,并因此而嘲笑了凌风好几次;凌风长久来见皎翎的方式,澄寒一直都心知肚明,很多次都是从窗口进来的,如果碰巧皎翎就在房间里,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若是遇上皎翎不在,凌风那家伙竟然正大光明从房间里出来,然后在临乐殿乱转悠。
想起凌风,澄寒觉得难过。那个人还在昨天和自己计较自己不能和他坦白,如今却不知所踪。
第136章 千年泪千年花
千年冰花的具体地点澄寒无从知晓,但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水遇城寻找这样东西,必定会困难重重,澄寒希望能和水遇城少城主谈一谈,毕竟水灵和冰曦相比更好说话一些。对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熟悉的澄寒,虽然心中已有了算盘,但却犯难了,他根本不知道这座城池的布局,毕竟这是初次来水遇城。
澄寒发现城池中的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很奇怪,个个都警惕地瞧着他,看得澄寒浑身不自在。他匆匆离开了人多的地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他此时想要是凌风在身边,说不定可以轻易地见到水灵,可偏偏凌风不在。虽说之前因为凌风的关系和水灵也有些接触,但他没像凌风一样没事就往这儿跑。想起前尘往事,澄寒脑中精光一闪,嘴角渐渐展开笑容,他忘了水灵也是听过他的音乐的,现在只要通过音乐就能找到她的具体位置。澄寒不由得欣喜万分,赶紧从袖中掏出玉笛,轻轻的曲音只飘荡了一会儿,澄寒就能知道水灵所处的地方了,离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远,澄寒收起玉笛,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原处。
澄寒绕过一扇大门,身形轻快,肉眼看去根本看不清他的步伐,只觉得眼前飘过一道模糊不清的月白色身影,那道身影穿过被清水环绕着的亭子,向着大殿的方向去了。这里的戒备,没有澄寒想象得那样森严,一路上,他没见着几个看守的人,一路上倒显得冷清了许多。这样潜入一个陌生的城池,而且是在水族发动叛乱的情形下,澄寒也意识到自己是身处险境。没有雾谷的死寂,水遇城到处充满了生机,看上去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所以进入这样的地方,冒的风险更大。
停在大殿前,殿外有侍从看到了他,走下台阶盘问了几句,向着澄寒礼貌地点头,并说明两位城主正在议事,请他稍等。澄寒温和一笑,微微致意道了谢,嘴角始终挂着闲适的笑,眼中却是清冷的光。
水遇城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不简单。能在没有多大障碍的情况下就进得这里,澄寒就已生疑,时时防备着。还不等他对刚才说话的侍从说完一声“谢谢”,他就被围住了。
“城主有令,凡神族人员——杀无赦!”面前的侍从改了之前毕恭毕敬的态度,转而怒目瞪着澄寒,眼里的杀意越聚越浓。
那位侍从是想趁其不备的时候下手,可惜心急了一点,以为面前的人一点防备也没有,在出手的瞬间,背上却被轻轻点了一下,顿时全身动弹不得,睁大的双眼只能捕捉到月白色的衣角从自己头上跃过。
翻身跃过侍从的澄寒落在了侍从的身后,反手握住藏在袖中的玉笛,清冽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水族人员,那些人的目光都是愤怒的,似乎对神族的恨因为他的出现全流露了出来。澄寒摇了摇头,神主昔日的一番苦心在水族人心中不曾留下一点的感激之情,水族人想的恐怕都是神界夺走了他们的自由吧。
澄寒已将玉笛握在了右手,轻点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位侍从的背,瞬间跃上了神殿的屋顶,凌空俯视着底下数十人。见他已跃上屋顶,一个个马上冲上前,之前因为那名侍从挡在面前的关系,那些人有所顾忌,如今,他自己放弃了一个挡箭牌,那些人自然要抓准机会,毫无放松地紧随着他跃上了屋顶。
澄寒自然不是让那些人接近自己,淡定自若地吹起了玉笛,层层屏障一波波扩大,将半空的人震回了地面。然而,被震回去的人稳稳地立在了地面,这让澄寒想起了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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