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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件小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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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因为这次回去是轻装上阵,全部行李也只有一个随身的背包,所以田田上飞机之前只跟家里打了个电话,其他谁也没有通知。

下飞机的时候是深夜过了一点,机场大厅还是灯火通明,安检口出来的旅客们大部分都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刚刚开始来回飞的时候,田田为了出行方便还尽量选择白天的航班,看到公司里大部分人出行都是在晚间还觉得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美国的东西两岸有三个小时的时差,对于工作至上的美国人来说,夜间航班才是最有效率的选择。

所谓夜间航班也就是俗称的“红眼航班”,田田以为“红眼”的意思是指飞机在夜间飞行的时候会闪烁着红色的指示灯,还是袁嘉炜给她科普了这个常识,说“红眼航班”一般是夜间九点之后起飞,第二天清晨抵达,乘客们下飞机的时候都是睡眼惺忪的,所以叫做“红眼”。

田田觉得这个解释还没有自己理解的合理呢,原本她还是有点认床的人,可这几天到处奔波锻炼了许多,也不在乎什么床啊被子啊的,只要不太糟糕过得去就可以了。她一度还在工地的角落里靠着一堆钢筋柱子睡着过,让公司里的人一通好找,差点就报警了。所以飞机里的座椅对她来说已经是很舒适的了,飞机落地她走出通道的时候精神还是很足的。

虽然明知没有人来接,她还是习惯性地往人群里看了一眼,上次她回来的时候,陶冶和程牧阳就是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等着她的。

田田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往前走了几步之后觉得不对劲,又瞟了一眼,就有些石化了。本来晚上来接的人就比较少,程牧阳那样的身高本来就是浮在普通人群上方的,现在杵在那里就更突出了。

田田顿时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往前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停下来思忖一番。靠,我为什么搞得这么心虚,又不是我做错什么了!贱脾气!这么想着便理直气壮地继续往前走。

程牧阳从她刚出来的时候眼睛就一直落在了她身上,他本来也没想好到底要说什么,现在脑子里更是乱成一片,见她看见自己后神情明显不快,连计划好的一看到她就厚着脸皮追过去的勇气都没了。

田田往前走了大概有十几米,走得太用力蹬得脚踝都疼了,心里嘀嘀咕咕地想着程牧阳究竟会不会追过来,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了大厅的柱子上。

这一下子撞得还挺结实的,田田捂着脑袋眼冒金星。程牧阳着急地奔过来:“怎么撞上了!”

田田晕得直转圈,程牧阳拉住她的胳膊:“没事吧疼不疼?”

“你废话!”田田脱口而出,“你撞一下试试疼不疼!”要不是看见你这个衰人我会撞上么!程牧阳无话可说,抬手想看看她撞得怎么样,有没有肿起或者是破皮什么的。不料田田飞快打掉他的手:“走开啊别碰我!”

程牧阳从来没有被她这样呵斥过,竟然就乖乖把手缩了回来。田田气冲冲地往前蹬了几步,见他也没有追上来就更加恼火,心想这个人怎么一点眼色都不看,叫他走开居然就真的走开了!最后到底没忍住,回头狠狠瞪着他:“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

“我……我来接你的。”程牧阳挪过来小心翼翼地说。

“我让你来接了么?!”田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口气要这么冲。

“没有。”

“我跟你说今天回来了么?!”

“没有。”程牧阳微微抿住嘴唇看着她,眉眼间都透着小心。

“那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田田想了想,“你不会是来接别人的吧?!”

“不是,不是!”程牧阳猛摇头,“我是来接你的……我问你爸了。”

这年头,居然连亲爹都靠不住,她打电话的时候本来还想嘱咐上一句的,别跟毛头说我回来了!当时就是怕麻烦,这么贸然地说了出来爸爸倒还好,妈妈肯定又要问为什么,说不定又要教育她与人为善啊要跟毛头阿蝈和平相处啊,他虽然呆头呆脑的你也不能欺负他啊什么的……唉,果然这人还是不可以怕麻烦的。

田田虽然嘴里叨咕着谁让你来接了自作多情这种话,但还是很理所当然地上了程牧阳的车,但没理会他在前面打开了副驾驶座位的门,直接坐在了后座上,居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么多年来都是她在处处讨好赔小心,现在好了,没怎么费劲呢角色就转换过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一路沉默,田田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故意无视他。程牧阳一边开着车一边在后视镜里偷偷看着她,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看,怕被她发现了又要瞪过来,那眼神还真挺可怕的,何况前面还要看着路呢。

车子在夜幕里开得极为安静,路况很好,只有节能路灯投射出昏黄的灯光不停地扫在来往的车辆上。气氛太凝重了,找点什么话说吧,没话找话也行啊,当程牧阳再次忐忑地把目光投向后视镜的时候,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后座上居然空无一人!

程牧阳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猛踩刹车,车子好像撞到了什么,发出“咕咚”一声闷响。还好后面没有靠的很近的车,否则非追尾不可。他惊恐地转头看着后面:“田田?!”

后座下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我在这……”

程牧阳急忙探身过去:“你怎么下去了?”

后面的车子绕行时发出刺耳的鸣笛声,他又仓促地调转方向盘把车子停到路边,跳下车打开田田这边的门,看见她捂着脑袋表情痛苦地哼哼,一条腿还搭在座位上,大半截身子都缩在了座位下面。

程牧阳赶紧把她抱起来挪到位子上坐下,伸手去看她头上的伤口,好像又在刚才撞到柱子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摸上去有些发烫。

“让我看看,”程牧阳打开灯,“没破吧?”

“都撞成这样了跟破了有什么区别!”田田大怒,“你开得好好的干什么忽然停下啊!”

“……”程牧阳只好老实交代了刚才的情况,他是真的吓得差点灵魂出窍了——以前也是不相信这种言论,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他居然真的有这种感觉。

“你……”田田简直觉得他蠢得没治了,“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消失啊,你还以为是午夜鬼话啊,你有没有脑子!”

她撑着下巴看了一会风景之后就觉得困得不行,后面的座位又宽敞,干脆和衣躺下了。程牧阳也没注意后面的动静,忽然这么一看就以为她不见了,一个急刹车之后她便随着惯性滚落到了下面。原来那个声响是她发出来的,真的是自己太紧张了才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程牧阳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取了湿纸巾过来要给她擦拭。

田田皱了鼻子嫌弃道:“这个擦了有什么用!”说着低头打开自己的包包,取出来一个小瓶子,打开以后散发出酒精的味道,“呐,用这个擦!”

程牧阳新奇不已地接过来:“你还带着这个?”

“随身带着有备无患啊,”田田教育他,“你看这不就用上了么!”她从小时候学走路起就经常莫名地摔倒,有时候走在平地里还能崴到脚,家里人忧心忡忡地带她去看过无数次医生,每次都被告知并无任何小脑方面的异常。于是一路摔着长大了,妈妈下了个结论,孩子大概命里欠摔打,看来让她去外头闯荡这个决策还是比较英明的。工作了之后在工地里爬上爬下的更是难免有点刮擦碰,这一类的急救护理用品一般都要随身携带。

程牧阳捏着酒精棉球小心地擦了又擦,还不放心地问:“你头疼不疼?”

“都说你废话了,”田田叫道,“都撞成这样了能不疼么?!”

“我是说你的头里面疼不疼?”

“这样啊,”田田左右晃了晃脑袋,“还好,没什么感觉。”

“去医院看看吧?”程牧阳担心,“看起来挺严重的。”

田田无语:“你以为我是豆腐做的啊?我小时候哪次撞得不比这个厉害,都要去医院我忙得过来么?”

程牧阳还要坚持,田田便把脸一冷:“你差不多行了啊!快点过去开车,我要回家睡觉!”

满腔热情被浇灭,程牧阳灰头土脸地回到驾驶座上开车。田田坐在后座上轻轻按着那个肿起的包,程牧阳再想偷偷从后视镜里看过去的时候,每次都要被她的眼神无情绞杀。

“你下来干什么?”车子开到了田田家楼下,她火速窜出车门,听见响起轻微的嘀声,回头看见程牧阳拿着车钥匙跟了过来:“我送你上去。”

“都到这儿了就不需要了吧?”田田掏出钥匙开防盗门。

“太晚了总是不安全。”

田田的身影一闪就进了楼道,呯一声把他关在门外:“没那个必要!”

程牧阳眼睁睁看着她无情地消失在眼前,心里涩得发苦。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来呢,他有些垂头丧气地想,她现在分明是讨厌他了。然而又觉得他是应该来接她的,这也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否则等了一整天又是为什么呢。有什么问题慢慢解决好了,对于解决问题这件事,他还是比较耐心的。

田田在上升的电梯里想,刚才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毛头来接她也是出于好意,何必弄得如此咄咄逼人呢。她伸手按了下一个楼层的按钮,跑出电梯走到楼道里的窗户边趴着往下看。程牧阳还没走,站在车边也没动,不知在干什么,抬手时有一点点时明时灭的火光,原来在抽烟啊……田田默默转过身来,什么时候也学人家抽烟了,真不是好孩子。

进家门的时候尽管她把动作放得很轻,也还是惊动了妈妈。杜雅洁最近有些神经衰弱,晚上时常睡不着,睡着了也极容易醒来。田田正蹲在玄关处脱鞋子的时候,身后的灯骤然间就亮了起来,母女俩同时吓了一跳。

“个瓜女子你大半夜的要吓死人!”杜雅洁睡眼惺忪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她。

田田嘿嘿地傻笑:“我回来了!”

“怎么这大半夜的才回来,早说了我去接你多好。”刚才俩人的惊叫声同时也吵醒了爸爸,“以前不都是白天到的么?”

“晚上便宜啊,”田田取下挂在肩头的包扔到床上,“我又不是没坐过夜里的车,接来接去的多费事!”

“喔唷这个包背来背去的么脏死了,”杜雅洁迅速窜到田田的房间里把她的包转移到凳子上,“哪能回来就往床上扔唻!”

田田在她背后偷偷对着爸爸做鬼脸,看见他手上的东西就大惊小怪道:“不是吧,甩棍都上了!”

“你们俩叫成那样,我以为遇到什么大事了!”爸爸表情不自然地把棍子往身后藏,“我要保护你们嘛!”

田田向来是不怵爸爸的,溜过去伸手就夺了过来放到手里东看西看:“跟以前不一样了嗄,这是新发的?”

“这是ASP,跟以前的不一样,你别乱动。”爸爸伸手要拿过来,“这个东西又不是警棍,哪能给你发下来,这是毛头给我的。”

“啊?毛头给的?”田田一个愣神,棍子就被爸爸抢去了,再想要就不可能了,“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啊?”

“哦,早几个月他在警校那让我遇上了,当时我就提了一下局里现在给配的警棍用得不顺手,他就说哪天给我一个好用的使使,”爸爸打了个哈欠,“我也没在意,结果前两天他还特意给我送过来了。”

田田差点都忘了,毛头除了会做实验会讨人厌以外还会散打。他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因为看起来还是一副竹竿样,申明珠就拜托了田田爸爸把他带到了公安局的警校里跟着锻炼,本来只是想让他能强身健体,没想到居然跟在老师后面学起了搏击和散打,一打就是十几年。

“对啦,他送棍子来的时候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就这几天,还跟他说是上午到。”爸爸摇摇晃晃地进了屋,“我问他找你什么事,他也不肯说,这孩子怪得很……”

“上次你家姑娘回来人家毛头可是特意去接的,还有大宝,”妈妈听了就责怪爸爸,“你怎么也不说清楚,光上午上午的,万一人家去接了还扑个空。”

“我连哪天都没说,他要去接不会来问清楚啊!”爸爸摇头,“人家又不傻咯,你就瞎操心。”

二老哈欠连连地继续睡下了,留了田田一个人在外面发愣。照爸爸的说法,毛头应该是在白天出现的,可是刚才为什么会看见他,难不成他从白天等到现在?既然去接了为什么不问清楚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毛头,那你可就真的太傻了啊!

头上的包包开始一跳一跳地疼了起来,刚才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头上的异常,可见这个小伤多么微不足道,不过也可能是爸妈没睡醒的原因。田田轻轻摸了摸鼓起的地方,如果不是刚才确实疼得挺厉害,她还真的挺想笑的,毛头怎么会以为她凭空就消失了,真是笨得伤心。她准备把这个乌龙事件群发一下,顺便好好羞辱一下毛头,想到这里,聪明人何田田得意地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被妈妈拍醒的:“快起来快起来!!”

田田翻个身蒙住脑袋:“不……”

“快点!”妈妈毫不留情地伸手掀被子,“再睡就要长在床上了!”

“嗯……”田田揉揉眼睛看了看窗外,“天还没亮呢!”

“没亮个鬼啊,天已经黑了!”

“啊?”田田勉强抬起头又对外面看了看,“啊……那正好,接着睡了。”说着翻身又呼呼睡去。

“1……”杜雅洁面无表情地开始读秒,“我数到5,你再不起来……”

“哎呀哎呀哎呀好了好了不要数了我起来还不行么!”田田披头散发地从床上坐起,“每次都来这招!”

“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何宗远从门口探出半个头来,“宝宝快起来,带你吃好吃的去!”

“她都多大了你还宝宝宝宝的喊,”杜雅洁不满,“一觉睡上十几个小时,真拿自己当宝宝了!”

“有什么好吃的啊?”田田一边跳来跳去地穿裤子,“要是不好吃还不如在家睡觉呢!”

“睡睡睡你再给我睡!”杜雅洁伸手过来捏她的脸,一边劈手夺下她的裤子,“别穿这个了,换一件好看点的!”

“不就吃个饭么搞这么大惊小怪的,”田田嘀嘀咕咕地找衣服,“一回来就看我不顺眼……”

“你表婶妹妹家的儿子不是前段时间订婚了么,今天是来谢媒的,把我们都喊上了。”何宗远对女儿说,“说好几年没见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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