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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锁惊清(清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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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琪把静姝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确定她没事,向十三爷道谢。道完谢,她拉着静姝的手说:“小姐,今日骑马也尽兴了,思琪送您回府吧。”静姝“嗯”一下,并没有移步,将一眼秋波送给十三爷。



十三爷身子一怔,再次愣神,俊脸上全是惊喜。思琪不满的眼光掠过十三爷,轻声说:“要是让五小姐知道您摔马,以后铁定不让您骑,老爷知道了就更不得了。”



静姝轻轻点头,回眸一笑,如绽开的晚艳。十三爷闷哼一声,心跳剧增,不由得呆住。思琪冷冷的瞥一眼十三爷,对静姝说:“小姐,我们走吧。”说完,挽着静姝的手,慢步离开。



十三爷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想要说话,思琪猛地回首狠狠瞪着他。他展开一个俊笑,呆在原地不语。我看着平日里豪气万丈的十三爷抓耳挠腮,不由得低低笑出声。



笑了一会,快步赶到静姝跟前,柔声问:“敢问静姝姑娘家住何处?改日我和十三哥找你出来骑马游玩。”静姝看我一眼,脸色绯红,正待开口,思琪的尖叫声再次响起:“两个大男人,打听姑娘家的私事作甚?见我家小姐貌若天仙,就想打坏主意吗?”



这姑娘人小声高,说话直白。我带着一丝浅笑,想要再次开口,十三爷轻叹口气,作了一个揖,笑道:“兄弟二人多多得罪,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荒郊野外不安全,二位姑娘还是早点回城比较好,在下告辞。”



说完这话,他拉起我的手就走。我呆立不动,连连朝他使眼色。他英眉一挑,轻轻摇头。我暗自叹气,向两位姑娘告别,随十三爷快步离开。



第二十六章—泛舟畅游



康熙四十四年夏北京畅春园



锁春湖位于西花园东南角,湖方方正正,长宽各约百丈。东南西北四岸间以白玉石平板桥相接,岸内各堤之间以七彩拱桥相连,高低起伏,错落有致。



夏日西垂,斜阳晚照,我坐在东岸牡丹堤边的六角水榭里,笑看眼前的丽景,回忆西郊那片圣地,不由得感叹:人间有仙境,锁春当属二,要问谁第一,禛悠园无疑。



自那日和佳人初见又匆匆分别,十三爷一直魂不守舍。从岫云寺回园,和我并肩坐在如诗如画的美卷前,他没有半点兴致欣赏。



我捅了一下他的胳膊,开玩笑说:“十三爷,现在是炎炎夏日,你就不要思念春天了。”十三爷“嗯”一声,没有下文,继续呆望西岸边的松柏。



我盯了会波光粼粼的水纹,在他耳边大叫:“十三爷,碧水已注满你的心,你就不要荡了。再动,满池的水便会似瀑布倾泻殆尽。”十三爷蓦地直起身子,瞪大双眼瞅我,脸色微红,轻喝道:“才多大点,胡说什么?”我嘟哝着嘴说:“想有什么用?派人去寻觅芳踪啊。”十三爷苦笑道:“茫茫人海,就知道一个名字,上哪里去找?我和她恐怕就跟那日的柳絮,落水飘走,有缘无分。”



话毕,他深深叹气,俊俏的脸上喜色全无,阴郁笼罩全身。我看了会荷花,高声吟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如此美景,要是有一叶扁舟和一壶美酒该多好。”



“如此甚好,你们两个快过来。”



一个声音从湖里由远及近传来,踏声寻望,四爷的身影出现在几株高大的荷叶间。他满脸笑意,神情温润,双手交叉撑着一个墨色的船浆,划一叶轻舟缓缓驶来。



最后一抹霞晕消失,明月出山。朦胧的月光下,穿了件宝石蓝锦袍的四爷,不像一位叱咤大清帝国的四贝勒爷,而像一位柔风出尘的圆明居士。



我眉开眼笑,起身大声叫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十三爷也站起来,朝四爷微微颔首。



四爷把舟停在水榭旁的石桥边,招呼我们过去。我拽着十三爷的衣袖,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就暂时忘了那位佳人吧。”十三爷大喝一声“好”,迈着轻快的步子,和我一起向石桥跑去。



走近石桥,发现这不是一叶扁舟,而是一个长八尺、宽六尺的小船。船中央有一个小方桌,桌上放着一个青花瓷酒壶和三个绿色的玉质酒杯。



十三爷上船拿起浆,笑着对四爷说:“四哥今日好兴致。”四爷没有说话,只是紧盯坐在他身边的我,微笑着说:“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副打扮。”我听他提及虎丘塔外的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忙道:“甭提了,怪……怪难……难为情的。”



此话一出,正在划船的十三爷低笑一会,大声说:“当时我还挺纳闷,四哥难不成中邪了,去扶一个大男人?”我对十三爷大声嗔道:“胡说什么?是你眼拙,人家明明就是女子。”后面一句说得很低,回想那日窘迫的情景,脸有些发烫。



我看了会蒙上月辉的荷花,笑着说:“那日你扶我起来时,我是第三次看见你了。”四爷双眸晶亮,嘴角扬起一个小弧,明显很吃惊。我莞尔一笑道:“第一次是刚上虎丘山,当时你站在一棵劲松下。第二次是在虎丘塔前的空地上,你和十三爷在研讨经文。第三次……”



话未说完,他拉着我的手,满脸惊喜,问道:“真的?”他嘴角微抿,神情很温柔。我有一丝呆,没有回答。他紧了紧我的手,又问了一遍,我重重点头。他大笑一声,轻轻拥我入怀。



被他拥了会,我低声说:“放开我吧,十三爷还在呢。”四爷没有说话,反而搂得更紧。背对着我们的十三爷笑道:“别害羞,我不看便是。”我嗔他一眼,双颊通红,靠近四爷怀里不语。



四爷轻抚我辫子,笑道:“那日,一位高僧说我会遇到一个特殊的人,说此人和我缘定三生,定是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一日内,你我两次错过,却在第三次遇上,此缘不浅。”我抬头看着他温和的笑容,反问:“真的吗?”他望向东边的明月,重重点头。我心下生喜,玩弄他腰间的紫色荷包,暗叹,原来幸福离我其实不远,也许它就是这个荷包,随手可及,是的,随手可及。



十三爷划了会船,吟起诗来:“宿慕金山寺,今方识化城。雨昏春嶂合,石激晚潮鸣。不辨江天色,惟闻钟磬声。因知羁旅境,触景易生情。”



写的是金山寺的雨景,融情于物,意境不错。我问十三爷:“是你写的吗?应该是前年南巡时写的吧?”十三爷点头道:“是前年南巡时写的,不过不是我写的,是四哥写的。一路南巡,四哥写了十几首。”



四爷笑道:“随意写写而已。”说完,拿起酒壶将三个杯子倒满,对十三爷说:“已到湖心,停船吧。”十三爷放下浆坐定,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喝完一杯,笑说:“十三爷,那位佳人的事就不要多想,一切随缘吧。”话刚落音,四爷将一个疑惑询问的眼神抛向我。我不管十三爷绯红的双颊,添油加醋的把他和静姝一见钟情的事说一遍。四爷思索一会,拍着十三爷的肩膀,朗声说:“悠璇说得对,不要多想,一切随缘。”



十三爷傻笑,举起酒杯,笑道:“嗯,我是潇洒的拼命十三郎,不应该为儿女私情扰乱心智。”



我边为两位爷斟酒边说:“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悠璇相信,十三爷一定会找到佳人。”十三爷笑道:“要真被你说中,老十三就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尽管差遣。”我高兴的点头,笑着和他碰杯。



四爷放下酒杯,笑着问十三爷:“你以前做了一首有关荷花的诗,还记得不?”十三爷摘一朵荷花,闭眼闻香,轻轻吟道:“银塘珠露三月更,风静荷香远益清。为是出尘心不染,亭亭独立迥含情。”



我双手伸进湖里戏耍,细细品味道:“此诗以景寄情,‘风静’二字显出荷花幽香自释的特点,‘出尘心不染’道出荷花纯洁无暇的品质,不知‘含情’两字是表达什么呢?”十三爷干笑两声,没有说话,为我和四爷斟酒。



夜风袭来,荷花荷叶轻解绸缎腰带,碧水邀百花沐浴梳妆,岸边四景与锁春湖融为一体,别有一番风味。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我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对我笑。



四爷抚摸一下我的瓜皮帽,轻声问:“起风了,冷吗?”我笑着摇头。十三爷拉脸说:“我冷!”我和四爷相视一笑,一起说:“活该!”十三爷狠狠瞪着我们,我也狠狠瞪着他。大眼对大眼,互瞪一会,湖面响起爽朗的笑声,它枕着风的翅膀,飘出秀丽的西郊,飞向未知的远方。



皎洁的月光一洒千里,铺在四爷干净清雅的瓜子脸上。眼睛半合半闭,圆不全圆,弯不全弯,呈细长的三角状,顾盼之际,神光照人,威严不可方物。温柔的水纹潺潺涌动,黑眸晶莹剔透,就若熠熠生辉的星星,让人不敢久视。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怎么也不能把他跟“残暴不仁”“无情无义”等词联系到一起。这一刻,我明白,他其实也是个普通人,是一个和好兄挚爱享受月下畅饮的至情至性胤禛。未来的雍正为何会留下无数骂名?是历史的无情掩盖?还是世人的偏颇质疑?



“别看了,眼睛都痴了。”十三爷的大手在我面前晃了又晃。我回过神,脸颊滚烫,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抓起酒杯往嘴里灌。刚灌一半,十三爷低喝:“那是四哥的杯子。”



我心一惊,被余下的半杯酒呛到。酒虽然不烈,但嘴里、喉咙里、胃里全是火辣辣的感觉。四爷轻拍我背,柔声道:“慢点,慢点。”说完这话,又对十三爷低声笑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我听到这十个字,瞬时呆住,忘记咳嗽,忘记思考。四爷柔声说:“有苍天和明月为证,有荷花和荷叶为证,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使劲点头,眼角含泪,我相信,我相信,每个字我都相信。



十三爷低笑几声道:“四哥说错了。”我和四爷同时看向东边,不知何时,月光已被乌云遮挡,黑夜点点入侵,眼瞅一场夏雨就要来临。



四爷朝十三爷叫道:“还不快划船,一会准得淋湿。”十三爷拿起船浆,慢慢划着,边划边嚷嚷:“我老十三啥时成船夫了?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我给十三爷背影一拳,靠在四爷的肩头,再次确信,幸福触手可及,我是可以拥有幸福的,可以拥有的。



十三爷还没划到岸边,雨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湖面水花一片,噼里啪啦的声音就似一首放松的乐曲。



四爷一边说“老十三你这个船夫失职”,一边踩几片荷叶遮住我头。我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心里一阵温暖,不曾想到他会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雨越下越大,两位爷全身湿透,我打掉荷叶,大声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四爷用手遮着我的头,柔声说:“我们是男人,你是女子,身子娇弱。去年你在我府里掉进荷花池,后又淋雨,随之得伤寒,这次可不能再有事。”



我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掉过水?”四爷满脸不悦,低喝道:“这点事还能瞒过我?我已经责怪过她,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事不敢进我府。”我心似蜜甜,再多的坚持也忘记,柔声说:“我不计较便是。”四爷还要说什么,船微微颤动,十三爷说:“快点进水榭里躲躲。”



走进水榭,四爷掏出手绢为我擦脸上的雨水。我连连摇手,笑着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四爷脸一沉,眼一瞪,威严之势遂显。我张了张嘴,没敢再说,任由他去。



十三爷见此,大声笑道:“也就四哥能治你,四哥你知道不知道,他对我可凶了。”我给他个白眼,轻声说:“我哪敢呀?前几日那样,只是满足一下欺负堂堂阿哥的小小虚荣心而已。”四爷和十三爷听罢哈哈大笑,真实亲切的笑。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炷香功夫,天空放晴,明月再次高挂,平静无波的湖面烟幕缭绕,丝丝轻雾和洒下的月辉融为一体,犹如仙境。



四爷握着我的手,柔声说:“你该回春晨居了,明日还要当值。”我点头说:“眼下时辰也不早,两位爷也该回去。特别是十三爷,已经六天没回府,你的福晋准以为我把你拐跑了。”



十三爷指着已跑出水榭的我,大声骂道:“下次见着你再好好收拾你。”我做了个鬼脸,撒腿小跑。



跑了几步,十三爷大声问:“为什么说我叫艾十三?”我回头大声说:“因为你姓爱新觉罗,‘爱’同‘艾’,又排行十三,所以就叫艾十三。”十三爷“哦”一声,喃喃自语:“那四哥呢?艾四?爱思?碍事?似乎不对……”我摆出诧异的样子,瞪大双眼,笑着说:“什么艾四?艾十三真糊涂,四爷不是叫爱新觉罗·胤禛吗?”



“你……”十三爷提步要追,四爷及时拉住他。他边挣扎边朝我大喝:“你给我回来……”



我留下一个得意的笑,不管他气急败坏的呼喝声,迅速逃掉。



  第二十七章—蒙古豪女



康熙四十四年夏塞外草原



盛夏来临,炎日当头照,北京城异常酷热。虽然是在四季如春的畅春园,但除了当值迫不得已要出去,我整天窝在春晨居。或是看书、吹曲、临帖、做瑜伽,或是和几位姐妹聊天、做女红。



洗了把冷水脸,正要提笔写字,雪珍风风火火跑进,拽着我的手,高兴的说:“皇上明日巡塞,璇姐姐,我,采蓝,还有环秀随行。”我听罢大喜,连叫三声好,忙着收拾东西。



四爷没有伴驾,心里有些失落,但可以见识塞外优美的风光,欣然忽略所有不悦。自离开畅春园那刻起,嘴角一直挂笑。“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那该是一幅多么美丽壮阔的画面。



康熙的御辇已出京城,欢送的人少了,耳朵清净,心情更愉悦。我撩起窗帘看着远方的群山,猜想禛悠园究竟在哪个方向。虽然四爷承诺有空带我去游玩,但身在宫里不能随意进出,一晃十四个月已过,承诺还没履行。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易逝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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