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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攻略面瘫师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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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绻看到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的华鸾,冷冷道:“我比不得你,鸾凤和鸣双宿双飞,我哪里高兴得起来。”
盛长骅听懂了,微微红了脸,嗫嚅道:“韩师兄,其实我们是为了给他洗涤血脉,洗完就……就……”华鸾忽然抬头瞥他一眼,面冷如霜目光森然,盛长骅缩了缩脖颈,将后半句话又咽了下去。
韩绻嗤笑一声,盛长骅具兽灵之体,若有奇特功法辅助,不但可替大妖洗涤血脉,且天生招各种禽兽类亲近喜爱,华鸾既是妖兽,自然也在此列,届时洗完血脉后,他若是有幸进阶渡劫,盛长骅更加难逃其魔掌,怕是要纠葛终生。
第二日盛明狐倒是回来了,覃云蔚却又被灵皇府扣留,他忙成这样,韩绻也不指望他什么了,因此也懒得再过问。盛明狐催促盛长骅与华鸾收拾行囊,与他去南边接人,还要快去快回,一定要赶上参加盛典。他言罢,别有深意望了华鸾一眼,距离盛典不过半个月时间,若是想快去快回,除非华鸾卯足了力气飞才行。
韩绻道:“二哥,究竟是谁闯进来,却是这般大张声势的。”
盛明狐道:“其实他们倒也没有大张声势,是偷偷过了七星海域,结果云天这边巡逻的修士察觉,传讯给灵皇府,才得知此事,只知对方是化神大妖,说是为着送贺礼而来,倒也推拒不得。我们商议一番,只得派人去接应一下,免得路途遥远生出事端。目前暂定我带着老三和华鸾一起去。”
云天圣域已经数百年不曾设立灵皇,此次为着禅妖之战,八位渡劫前辈战前许下承诺,重设灵皇一职,以禅妖战中战绩卓著之合体修士出任。天南尊者素来淡泊名利不问世事,但今番却一直盘桓无极洲不曾离去,且不避亲疏举荐了自己的关门弟子覃云蔚。
此战中云天合体修士作为参战主力,本就已陨落了许多,幸存寥寥诸人,论战绩的确无人能与覃云蔚比肩。靳文蕖自也算得上功绩卓著,但她对此事半点兴趣皆无,回来后只在落英宗混了个宗门长老的职位,且随着天南尊者一起举荐覃云蔚,因此最终灵皇之位落在了迦南宗。
为了这百年难遇之盛典,云天各大小宗门齐聚无极洲。是日由贤劫千佛宗、九天明寂宗及迦南宗三位渡劫前辈亲自主持盛典,灵皇府开门迎客,以灵猿献果仙鹤呈瑞,其繁华丰盛之处,如鲜花缀锦烈火烹油。且加冕之前,另有穆钊带着衍国皇帝穆天澜来献礼,人皇代表着人族万民敬仰之力,自不可疏忽怠慢,且穆天澜如今算是天南尊者的记名弟子,于是覃云蔚亲自迎出城去。
为着诛灭大妖九靥,穆钊在檀迦洲以自身精血激发社稷盘,导致大病一场,所以并未随着诸人赶去楼凰城,等禅妖战结束,才回到衍国都城,见其子穆天澜将衍国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自身经此一战,身体也变得孱弱许多,索性禅位与穆天澜,安稳做起了太上皇。
此次两人沿水路而来,无极洲大半都是衍国的地盘,衍国子民闻听此盛事,早早就在河两岸占据有利地形等着看热闹。
覃云蔚着玄色锦绣衣袍,冠带俱全端正雅致,迎出天京数十里之外,尔后直接上了人皇乘坐的大船,挽住了穆天澜的手。
两岸人流熙攘,喝彩欢呼之声此起彼伏,覃云蔚其实不太明白这些人族在激动兴奋什么,但觉不配合一下似乎有些失礼,遥望前方,见不远处千顷梨木夹峙两岸,足有十余里之长,只是未到花季,唯有老干枯枝古拙斑驳。
他索性祭出曦神枪,将灵力流转引动春晖之力,朗朗丽日流云飒飒之下,一席和煦春风倏然而至,千树万树梨花次第开放,瞬间成香雪之海。
如此奇景骤然展现,两岸众人讶异之余,瞬间沸腾起来,欢呼声几欲冲霄。覃云蔚俊目流眄,却忽然微微一笑,却是因为看到韩绻也坐在右侧河岸最高那棵梨木之梢看热闹,乌发红衣,玄色长绦束腰,长长的衣带垂落下来,随着梨花花枝在风中微微拂动,一派怡然自得。
但他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却忽然又收敛起来,原来韩绻身后忽然又多了一人,不知凑在他耳边说些什么,还毫不避嫌地把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众目睽睽之下,覃云蔚却是不好发作,只得抽空往那边狠瞪了两眼,陪着穆天澜去了。
待目送船只离去,韩绻叹道:“一朝得见曦天子,万顷梨花入梦来。”
聂云葭道:“小绻绻好风雅,竟然淫得一手好湿。”
韩绻斜眼瞥他:“”大师兄,你出现的可真不是时候,你看小覃他又瞪你。”
聂云葭道:“明明是在瞪你,我此次可是送贺礼来的,他看到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瞪我。”
韩绻奇道:“大师兄送的什么,能不能给我瞧瞧?”
聂云葭道:“我这是给小覃的,不能先给你过目,不然就没意思了。”一边动用法力改变容貌隐匿修为,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面目平常的元婴修士:“走,带着我去盛典上混吃混喝去。禅妖战我也贡献了九天星云图,也不算白吃他们的。”
韩绻见他收了碧琉璃面具,本在暗暗开心,想终于可知他相貌如何,待看到那张平平无奇的脸,顿觉了无意趣。
两人回转灵皇府之中,加入熙熙攘攘来参加盛典的人流。灵皇府主殿之前,已经挤满了来观礼的修士,三位渡劫修士一起出现,正在诸人见证之下替灵皇加冕,又将一枚九华灵玉打造而成的令符郑重交付于覃云蔚。六大宗门除了迦南宗,其余五宗门各自派出掌门人,歃血为誓,自今日起若有重大要事及决议,以灵皇之号令为尊。
此程序冗长繁琐,韩绻和聂云葭皆非有耐心看完的人,不过多欣赏了覃云蔚几眼,两人就不约而同挤出了人群。韩绻和六宗门都已经甚为熟悉,但碍着聂云葭之前科累累,却不能把他四处乱带,就直接带了他去御龙宗那边坐下。
御龙宗座次设在东侧殿阔廊之下,此处观景极佳。加冕与歃血仪式结束之后,各门各派纷纷抬上贺礼,鱼龙流水琳琅满目,韩绻眼光灼灼目不转瞬看着,聂云葭瞥他一眼,不屑道:“财迷。”
第106章 送礼
韩绻道:“我不能跟大师兄比; 大师兄诓遍云天各大宗门,自是见多识广; 小弟我却孤陋寡闻,眼皮子自然浅了些。”
聂云葭正欲反驳,却忽然轻咦一声,门首处一行人鱼贯而入; 他盯着细看,同样转不开眼睛。
盛明狐带着盛长骅和华鸾; 华鸾却扶着一位美貌妇人的手臂; 身后还随着一位碧衫老者。那老者韩绻曾在檀迦洲有一面之缘,乃是那只大乌龟碧淩。那美貌妇人容貌与华鸾有几分相似,衣饰亦如华鸾一般华美之极,可惜配色过多显得略微杂乱了些。
韩绻奇道:“咦?这难道是华鸾的娘?听说原形是一只五彩鹏鸟; 果然花哨得很。”
然而云天诸人忽然鼓噪起来,将他的疑问淹没其中; 若不是看盛家兄弟陪伴在碧淩身侧,怕不立时要冲上去群殴,有人气势汹汹质问道:“你们两个妖兽来此作甚?是来挑衅找打的吗?”
碧淩忙缩在盛明狐之身后,转动着眼珠左看右看; 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我们是来送贺礼的; 送贺礼!”衣袖一甩,扔出十只镶珠嵌宝的大箱子,齐整整码在当场。
没人稀罕他的贺礼; 诸修士依旧群情愤愤:“什么贺礼?我们云天与你们从上古打到如今,没见过你们输了还来送礼的,怕不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伎俩,趁早给收起来吧!”
碧淩忙道:“不不不,你们听老朽我说。各位此次能诛杀璃天,其实我们也是开心的,璃天在万黛荒川和千碣沧海那边胡吃海塞,委实造孽不小,我们海妖一族同样受他荼毒,如今心腹大患除去,我等方可休养生息,因此他们才特地推举老朽作为代表前来送礼,望灵皇大人及诸位千万莫要误会。”
这算什么奇葩理由,众人自是不信,但华鸾身侧那美妇人亦上前一步,娇声道:“奴家霓裳,是代表天妖一族来的,碧淩之言句句属实,天妖一族和陆妖一族亦做此想,只是陆妖却是没脸来,因此让奴家代他们将贺礼送了来。”
三位人族渡劫修士遥遥看向这边,见他们依旧吵闹不休,贤劫千佛宗的修喆明王终于发话:“既如此就先放下成见,远来是客,当以礼待之,且请入座。”
立时过来几个执事弟子,将诸人引到御龙宗这边落座。
聂云葭眼光只在华鸾身上打转,末了以传音之术问韩绻:“这是一只五彩鸾鸟吧,瞧着竟然有神兽青鸾八分血脉,实在是难得,难得啊!”
韩绻道:“不错。大师兄想做什么?”
聂云葭道:“不做什么,看看而已。”
那边厢华鸾之娘亲霓裳也正以传音之术与他窃窃私语:“儿啊,这边的修士怎么如此凶恶,娘亲心里害怕得紧,我们不如早些回去吧。只是你的血脉如今洗涤了几成?还需多少时日?”
华鸾道:“八成,若论时日倒是不好说。”他私心里觉得纵然洗一辈子也无妨,还论什么时日。
霓裳闻言却是脸现喜色:“八成?赶紧的,接着洗,等洗成神兽,就可以渡劫飞升,带着娘去往上界神兽云集的须弥山,我听说那里住着许多金鹏,你娘我也好寻一只合意的与他双修一番,趁机将我的血脉也洗一洗。”
华鸾闻言却拧起了眉头,闷闷道:“怎么,原来你不是想去上界寻找我爹,却是要找什么金鹏?如此我爹岂不是让你给带了个绿帽子?”
霓裳顺手在他脖颈上捋了一下子,娇嗔道:“你爹没良心,给他戴个绿帽子怎么了?况他本就是一身绿毛,不差再多这一顶帽子!哼,我若是能寻到一只金鹏,还要你那爹做什么。”
华鸾赌气道:“那你还是别去了,我们都不去,恰好我如今也不想去。”
他正与娘亲腻歪纠缠着,却忽然眉峰微微一动,尔后俊目微挑,往聂云葭那边看了一眼,神色略有些诧异,却是默默无语。
这一切被韩绻看在眼里,不着痕迹以传音之术提醒盛长骅道:“当心你家的镇宅神兽被人拐跑。”
这庆典各种繁琐仪式层出不穷,整整折腾了三天。韩绻第一日看到覃云蔚,心中满满都是骄傲,颇觉与有荣焉;第二日,心如死水视若无睹;第三日开始不耐烦,极想拔腿走人出去闲逛,但他碍于盛家兄弟的面子,不得不百无聊赖地陪着。聂云葭却是头一日后晌就跑得不见踪影,他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韩绻也不在意,想他贺礼既然还不曾给覃云蔚,早晚还得回来。
最后一日,灵皇府摆开宴席相请八方来客,虽然以灵果灵酒及各种素食居多,但也聊胜于无。席间推杯换盏处,盛明狐向诸位御龙宗门人介绍韩绻作为同门之身份,众门人纷纷前来道贺,最后不免熏熏醉倒。
他朦胧中依稀觉得覃云蔚到了身边,且脸色似乎不太好看的模样,于是顺手推了他一把,抱怨道:“你又来抓奸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干。”
这一听就是醉后胡言乱语,诸人都觉得尴尬,忙寻个借口纷纷告辞。覃云蔚见与他理论不清,也只得低声道:“别闹,我带你回去,灵皇府后面有我的居处,以后你就跟我住那里。”
韩绻却道:“你把我三天不搭两天不理的,你让我去,我却偏不和你去,我要跟着盛二哥回御龙宗去。”他起身,歪歪扭扭要随上盛明狐的步伐,覃云蔚无奈,只得与他一起去了御龙宗。
酒醉之后半夜最易口渴,韩绻记得床头案几上有茶水常备,迷糊着伸手去摸,结果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人,且那人反应极快,反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臂,温声道:“是渴了吗?”
一杯茶递到唇边,韩绻就势喝了大半杯,丢下杯子要接着睡,却被覃云蔚紧紧抱住了,暗夜之中,他身躯灼热异常,韩绻觉出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颈项之间,终于渐渐清醒过来,忽然又想起他冷落自己数天的仇:“覃少主如此日理万机,还是赶紧忙你的去吧。”
覃云蔚并不答话,片刻后似乎低笑了一声,韩绻怒道:“你傻笑什么?我的话不对?你看你多少天不曾搭理我了,我很生气你知道吗?”
覃云蔚道:“我知道,对不起。”他强行将韩绻扣入怀中,凑过来亲他,温柔缠绵辗转不舍,在唇齿相依的空隙里,低声道:“师尊说明日我可以休息,以后等一切渐渐上了正轨,也不会再那么忙了。韩绻,我们……我们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怎么样?”一边去解他衣襟。
韩绻睡前本就被他脱得唯余两件里衣,此时随手一拽就衣襟大敞,觉出胸口一凉,却见暗夜中覃云蔚竟然衣衫整齐,他反驳道:“那你为什么不脱?”扑上去一把按住了他。
他做起此事来,手脚比覃云蔚快得多,瞬间将他扒得干净,荡漾无比搓了搓手,招呼道:“来!”
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一起热血沸腾,虽首次兵戈相见,所幸神交已久,行动间自有其珠联璧合水乳交融。
恰此时,房外似有微澜渐起,接着嘈杂成一片,覃云蔚正欲循着本能提枪上阵,闻听动静却是身躯一顿,僵住了。
韩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沉溺激情中,迷乱之下顺手在他后背上掐了一下,催促道:“你快些!”
覃云蔚拍拍他手,意似安抚,尔后默不作声坐起来,先拿毯子将韩绻裹成一枚粽子,然后才扯过一件衣袍穿上。他有条不紊做完这一切,神色倒是很平静,然而他身躯微微颤抖,似乎从心到身都要立时炸裂了一般,侧头望着门首处一片虚空:“大师兄,你这样不打招呼闯进来,你就不怕……不怕……”
房中陷入一片诡异的静默,片刻后,聂云葭在门边显出身形来,依旧是前两日那副面目可憎的尊容,厚颜无耻望着两人笑道:“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却是怕什么。你又何必气成这样,难道是因为没自信,所以才怕被我瞧见?”
覃云蔚无语,似在默默积蓄爆发的力量,韩绻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尔后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最后呛住了,俯在毯子上咳嗽不止。覃云蔚顾不得愤怒,忙回身在他背上轻拍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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