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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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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红”早巳施礼恭声道:“晚辈俞娴参见马老前辈。”



马老爷子由于白玉仑说出“天丰福薄”,以及他自己的想法,已有几分相信白玉仑就是廖天丰了。这时一见“一朵红”行礼,赶紧哈哈一笑道:“廖夫人免礼,一路辛苦了!”



接着,“一朵红”又见过了马丽花!



介绍完毕,马老爷子立即肃手入席。



由于马老爷子是长辈,依然由他上坐,白玉仑和“一朵红”在左,马丽花一人在右。



马老爷子一俟“小莲”“小慧”为各人满上酒,立即举杯歉声道:“方才贤契伉俪到达时,老朽和小女正在机关室内,未能及时接待,甚感失礼,来,老朽敬贤伉俪一杯!”



说罢,一俟白玉仑和“一朵红”举起酒杯来,仰头一饮而尽。



白玉仑饮罢落杯,立即正色凝重的说:“飞贼‘赛灵猴’,为人狡黠,极富机智,希望老前辈不可以等闲飞贼视之,只将宝盒放在机关室内,并非安全之策……”



马老爷子却佯装关切的问:“以贤契高见,应该如何呢?”



白玉仑立即正色坦诚的说:“以晚辈之见,除了各处设有暗椿,并有人在外巡逻,还要派专人在机关室外轮番把守……”



马老爷子一听,立即赞声道:“好,贤契高见,正合老朽之意,小女已派有专人看守机关室,再加上贤伉俪与老朽小女在外巡逻,当确保宝盒无虞矣!”



白玉仑知道马老爷子对他和“一朵红”仍怀戒心,但他也不便自荐去守机关室,可是,他知道,光凭机关室绝对难不住飞贼“赛灵猴”得手的。



由于马老爷子没有要他和“一朵红”参与的意思,只得安心的一笑道:“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话声甫落,马丽花突然关切的问:“令师散人前辈为何未见前来?”



白玉仑早已想好了说词,也早已算好了由马家集到奇山的往返时间,再说,他明天一早就要离开马府,甚至公开告诉他们廖天丰受伤在“倒马壑”,所以,他随便编个理由都可应付。



这时一见马丽花问起,立即毫不迟疑的说:“家师接到马老前辈的大札时,娴妹也正好在那儿,家师感于前辈对晚辈的错爱有加,特命晚辈率内子先来,他老人家最迟明天早晨赶到!”



马老爷子一听,断定“奇山散人”要廖天丰夫妇前来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捉贼,另一方面也是要他知道廖天丰已有妻子了,打消了再把女儿马丽花嫁给廖天丰的念头。



但是,想到这一点,他却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因而有些生气的问:“你既然已有了妻室,你师父为何竟不知道呢?”



白玉仑见问,只得装出一幅羞惭神色,不安的说:“娴妹住处距离晚辈处仅有一里多路,晚辈练功时,经常与娴妹相会,而且,娴妹的师父也不反对……”



马老爷子一听,不由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望着娇靥已升满了红晕的“一朵红”,关切的问:“尊师是那一位高人?”



“一朵红”立即欠身恭声道:“请恕晚辈未便奉告之罪,她老人家早已退隐林泉,久已不问世事,不过,将来终有与前辈相见之日!”



马老爷子见“一朵红”说的婉转,自是不能表示不快,只得强自一笑道:“好好,但愿老朽有此福缘,得睹世外高人丰釆!”



白玉仑则继续说:“近日为家师遇见,除痛责晚辈不肖外,并亲自前去拜访娴妹师尊,才得家师谅解!”



马老爷子和马丽花一听,断定“一朵红”的师父必然是位昔年武林中极有地位的人物,否则,以“奇山散人”的火爆脾气,他是不会答应廖天丰这么做的,何况早巳答应了这边准备促成的亲事呢?



心念想通,马老爷子正待再说什么,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吆喝怒骂和惊叫声!



大家听得神色一惊,尤其白玉仑和“一朵红”,更加耽心是飞贼“赛灵猴”公然前来向马老爷子强索宝盒来了。



因为飞贼“赛灵猴”认识白玉仑,一经见面,真象势必马上揭破,这样一来,事情就更棘手了。



马老爷子早已望着肃立厅口的老管家,急声吩咐道:“马得寿,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马得寿一听,即和马得标双双奔出厅去。



第 五 章



白玉仑望看马得寿两人的背影,心中暗自焦急,他不单单只耽心是飞贼“赛灵猴”,而他也耽心是南塘镇的丁老头率领着那批打手前来了。



他今天曾经和那些打手照过面,而且那些打手也曾看到他和廖天丰坠到崖下去的情形,万一他们提到了这两件事,同样的会坏了大事!



心念未完,已经关好的四扇屏门,随着那阵怒喝惊叫,“蓬”的一声大响,中间的两扇屏门应声被来人踢开了。



刚刚走下厅阶的马得寿和马得标两人一见,吓得慌慌张张的又跑了回来。



只见随着屏门踢开涌进来的人,竟有二二十人之多。



当前一人是个头戴粉红公子帽,身穿亮缎大花衫,面黄肌瘦,只剩了皮包骨头和两颗大眼睛的佩剑青年,看来年龄最多二十五六岁。



跟在瘦削佩剑青年身后的是个黑衣黑皮肤,前胸和两臂长满了黑毛的矮胖壮汉。



矮胖壮汉,尖头圆脸,秃眉环眼,两手握拳,挺着个大肚子,一睑狰狞的走进来。其余人等,多是袒胸挽袖的壮汉,一望而知都是随来的武师或打手。



白玉仑一看那些人的衣着便知下是南塘填的人,心里自然宽心多了。正待关切的询问,马老爷子已一拍桌子,离席迎了出去。



马丽花紧跟起身,白玉仑和“一朵红”自然也离席跟着向厅外走去。



马老爷子一出厅门尚未站好已指着阶下院中的粉衫青年怒斥道:“窦五德,老夫曾经一再向你解释,小女已经适人,你却一再纠缠不休,如今又聚众前来闹事,你道老夫真的惧于你家势力不成?”



怒斥说完,白玉仑,“一朵红”,以及马丽花也分别站在马老爷子的两边,粉衫瘦削青年等人,也摆开了阵势站在了院子的中央。



只见被称为窦五德的粉衫瘦削青年,立即嗔目道:“马老头,你少在那里神气,你真以为窦大少爷除了你家马丽花娶不到老婆不成?”



马老爷子立即怒斥问:“那你小子率领这么多人前来做什么?”



窦五德哼了一声,极轻蔑的看了白玉仑一眼,颇含妬意的说:“听说你家新姑老爷廖天丰来了,在下特的前来向他小子请教!”



白玉仑一听,立即哂然一笑道:“原来你阁下是冲着我来的呀?”



窦五德冷冷一笑道:“不错,有本事的你就下来,窦大少爷今晚要掂掂你小子的份量,看看压得住压不住马丽花!”



立在马老爷子身侧的马丽花一听,娇靥顿时红了。



“一朵红”看了窦五德的样子就有气,因而沉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窦五德一听,毫不生气,反而轻佻的一笑道:“我的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的肚子里又能生出什么来呢?”



“一朵红”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娇叱道:“你这狗才简直是找死!”



说话之间,举步就待走下厅去。



但是,却被白玉仑伸手拦住了,同时淡然道:“娴妹,不要理他,让我来收拾他!”



说罢,举步向阶下走去。



马老爷子看得神色一惊,脱口警告道:“贤契当心,他小子的剑术的确不俗!”



窦五德一听,更加得意的冷冷一笑,道:“知道窦大少爷的厉害就好!”



白玉仑却冷哼一声讥声道:“有什么好?绣花枕头,大草包!”



窦五德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戟指一指白玉仑,嗔目厉叱道:“廖天丰,告诉你,莫说是你,就是你师父‘奇山散人’,大少爷我也没将他看在眼里,哼,你今天晚上是死定了!”



说话问,白玉仑已走到了阶下,立即硒然一笑道:“你今天如果杀了我,我连老婆都送给你!”



窦五德却冷冷一笑道:“你压过玩剩的货,窦大少爷不稀罕!”



白玉仑“噢”了一声道:“那你阁下就撤剑吧!”



窦五德哼了一声,切齿恨声道:“在下宝剑,出鞘就要见血,你今晚休想活命了!”



了字出口,横肘拙腕“呛”的一声,寒光电闪,长剑已撤出了鞘外。



窦五德神气的将剑斜挥了两下,并挺了挺胸脯吹了口气,接着沉声道:“姓廖的,撤剑吧!”



白玉仑却冷冷一笑道:“设非一流用剑高手,在下向不撤剑,你连流都不入,那就更用不着在下费事了!”



如此一说,不但窦五德听得神情一呆,在场的双方人众,无不惊得脱口惊啊!



马老爷子急定心神,望着“一朵红”,脱口惶急的说:“廖夫人,快把你的剑交给廖贤契,他的剑……”



说到剑字时,突然住口不说了。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今天午后在“倒马壑”山谷中撤剑的时候,廖天丰曾经神色大变,显得有些紧张不安。这时再听了马老爷子的话意,顿时联想到自己佩的这柄宝剑,可能有什么蹊跷和秘密。



他心中虽然感到惊异,但却举手向后一挥道:“马前辈,不用了,对付这种只知剑术皮毛的人,实在用不着撤剑……”



话未说完,马丽花也忍不住焦急的说:“天丰哥,他的剑术来自祖传,的确有过人之处!”



白玉仑突然提高声音道:“我说过,我不必用剑!”



窦五德原本很得意,这时一听,不由气得浑身微抖,咬牙切齿,恨声道:“廖天丰,我今天不将你剁成肉酱,斩为万段,誓不为人!”



白玉仑却淡然道:“你本来就禽兽不如!”



窦五德一听,只气得怒声吼了个“好”,正待挺剑飞扑,黑衣矮胖壮汉已傲然洪声道:“少爷暂请息怒,杀鸡焉用牛刀子,让我来收拾这小子!”



说话问,大步向白玉仑身前走去。



窦五德见白玉仑居然敢以一双肉掌来对他的宝剑,非但毫无一丝怯意,而且气定神闲,似乎不是耍噱头唬人的,因而心中多少有了几分怯意。



这时见矮胖壮汉要先出场,正好利用他先探探白玉仑的掌法和拳路,因而沉声道:“龙武师小心了!”



马老爷子也急忙望着白玉仑焦急的说:“廖贤契,这厮练就了一双铜臂铁掌,一般刀剑都奈何他不得……”



白玉仑却冷冶一笑道:“只怕他的头不是铁打的……”



话未说完,马老爷子已焦急的说:“他的头也同样的刀枪不入呀!”



呀字方自出口,矮胖壮汉已傲然朗声大喝道:“小子少废话,纳命来吧!”



大喝声中,飞身前扑,两手一分,迳向白玉仑的面门和前胸抓去。



白玉仑冷冷一笑,身形略微一闪,出手如电,右手一绕已握住了矮胖壮汉的手腕。紧接着,右腕一扭,大喝一声“去吧”,接着拧身振臂一抖,一声杀猪般的嗥叫,矮胖壮汉的肥胖身体已翻翻滚滚,呼的一声迳向二十几名打手之间横飞过去。



二十几名打手一见,俱都大惊失色,一阵惊呼嗥叫,纷纷腾纵跃开,顿时大乱。



只听“咚”的一响,同时闷哼一声,矮胖壮汉的圆鼓身体,着实跌在石板地上,继续向前滚了几滚,顿时昏了过去。



这一来不但二十几名打手吓呆了,就是马老爷子和马丽花也楞了。



窦五德一见,便知道今天晚上讨不了好走,只得心头一横,厉喝一声:“大少爷和你小子拼了!”。厉喝声中,飞身疾扑,挺剑直刺,迳刺白玉仑的小腹。



白玉仑却冷哼哂笑,急忙旋身,右掌迎空一挥,左掌闪电般劈向窦五德的面门。



窦五德不知是计,厉喝一声,宝剑疾演“举火烧天”,趁着仰面收剑之势,剑尖上挑,迳削白玉仑的左腕。



岂知,白玉仑的身形突然一个廻旋,同时大暍一声“去吧”,迎空虚挥的右掌,竟突然下沉上撩,“蓬”的一声,斜劈在窦五德的前胸上。



只见窦五德闷哼一声,身形摇晃,蹬蹬后退声中,撒手丢剑,满面胀红,双手急忙捂住了前胸,发乌的两片薄唇一张,“哇”的一声喷出一道鲜血,“咚”的一声坐在地上。



窦五德痛苦得眯眼看了一眼白玉仑,两眼一合,旋身倒在地上,二十几名打手们一看,俱都惊得张大了嘴巴吓儍了!



白玉仑却立即沉喝道:“还不把他们两人抬走,呆在这儿等死吗?”



二十几名打手一听,急定心神,惶声应是,纷纷向前,抬起矮胖壮漠和面色如纸的窦五德,慌慌张张,夺门奔了出去。



马老爷子同样的张大了嘴巴吓呆了,想到方才他还主张和女儿马丽花下手将白玉仑两人擒住拷问来历呢,这时想来,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



白玉仑神色自若,含笑回头,只见“一朵红”正含情展笑的望着他,而马氏父女和躲在厅门下厅阶上看热闹的男女仆人和侍女,也俱都呆了,不由向着马老爷子,拱手一笑道:“总算把他们打发走了!”



马老爷子急定心神,不自觉的伸手握住白玉仑的双臂,惊异激动的颤声问:“廖贤契,你?……你真的是廖天丰吗?”



马丽花在理智上虽然也有些不信,但情感上已深信不疑,这时见老爹嘴里喊着“廖贤契”,却问人家是不是廖天丰,不由含笑不安的娇嗔道:“爹,您老人家……”



话刚开口,佯装一楞的白玉仑已忍笑迷惑的问:“马老前辈为何有此一问?”



马老爷子也自觉问得有些荒唐,但他却不得不坦诚的说:“如果你确是廖贤契,你的武功不但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了……”



白玉仑一听,佯装惶急的正色道:“马老前辈快不要这么说,天丰所学,俱都得自恩师,老前辈未见家师施展绝学,那是因为他老人家藏拙……”



马老爷子一听,立即惊异的“噢”了一声,由于他对“奇山散人”知道的很清楚,依然忍不住迷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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