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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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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道长阴阳怪气地说:“呵,你这么说,是打算食言啊。守正一脉的人说话不算话?这种事,还真是几百年来头一遭呐,尸道宗教了一个好徒弟啊。”

  我本来还以为他就算真的想去,多少也会跟我讨价还价一下,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反应,这番话说得太刻薄了,连带着我师父都拐弯抹角地骂上了,让我一时间特别难接受。

  我就想,这李道长怎么说也是个道行高深的人,怎么这番话说起来,就跟个中年怨妇似的。

  可李道长毕竟是长辈,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李道长,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真的想去,我还能不带着你啊?”

  其实现在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好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竟然一改小时候的耿直,都学会虚与委蛇了。不过说起来,这应该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毕竟在社会上走动,这样的社交技巧偶尔还是用得上的。

  听我这么一说,李道长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可他还是坚持要去。

  我最后也是被他弄得没办法了,只能背着他一起去了挖掘现场。

  来到挖掘现场的时候,包师兄就蹲在坑旁抽烟,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点燃了嘴上的烟。

  包师兄平时似乎并不常抽烟,那根香烟的烟劲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了,就见他一边吐着烟雾,一边不停地咳嗽。

  我来到他身旁的时候,他正望着我们之前挖出来的一条隧道发呆。

  我将李道长放下来的时候,李道长在我包师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挖到什么东西了?”

  包师兄摸着自己的头,过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他仰起头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道长,发了一会愣之后才对我说:“鲜血的源头,恐怕在后山的邪墓里头。”

  我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包师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边对我说着:“跟我来吧。”,一边爬下了坑。

  我和梁厚载也一左一右地扶着李道长慢慢朝着坑下走,李道长一眼看到了离我们不远的那座刑房,问我:“哪来的刑房啊?”

  当时李道长并没有进入那间刑房,更不可能看到摆在里面的大量刑具,我心里觉得奇怪,就试探着问他:“李道长怎么知道那是刑房的?”

  李道长说:“这么重的怨气,再加上那股锈腥和血腥混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刑房是什么?”

  说完之后,李道长又问我:“我怎么从刚才就觉得,脚底下总有一股子淡淡的生气,下面有人吗?”

  我摇头:“没人,咱们脚下是个血池,池子中央的地板下好像压着一股生气,至于那股生气到底是怎么来的,我就不清楚了。”


一百六十四章 石狮开眼


  既然李道长来都来了,这些事我再瞒着他好像也没有太大意义。

  而李道长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之后也没再多问什么。

  包师兄领着我们进了隧道之后,就一直朝着隧道深处走,之前在挖这条隧道的时候,包师兄就拉好了电线,准备了不少的灯泡。

  此时所有的灯泡都被钉在隧道顶端,由于隧道本身并不算太高,我走在里面的时候,头顶都能感觉到那些黄色灯泡上散发出来的热度。另外,由于隧道位于十米土层的下方,以至于里面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潮气,偶尔有泥土从顶上掉下来,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弄得我身上微微有些瘙痒。

  大概走了有十分钟左右,我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了。

  李道长问我:“有人受伤了?”

  一闻到那股味道我就有点犯恶心,也不太想回应李道长,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

  又是几分钟过去,包师兄带着我们来到了隧道旁的一条分岔路口处,他抬了抬手,示意我们停下。

  我朝着那个斜挖在隧道壁上的洞口看了看,里面没有电灯,一片漆黑,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能闻到从中不断飘出来的血腥味。

  包师兄转过头,朝着我们身后喊了一嗓子:“大发,柴油灯!”

  我包师兄喊了这么一嗓子之后,张大发很快就拎着一个柴油灯跑了过来。

  包师兄点亮了柴油灯,将它放在洞口中,这一下洞中有了亮光,我才看到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有一根和我的小手臂差不多粗细的银色金属管,血腥味就是从这根管子上散发出来的。

  而除了这根管子以外,洞中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包师兄用手指弹了一下那根管子,对我说:“纯银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管子的末端,继续说道:“之前不知道土里还埋着这样的管子,第一个挖到它的人下铲太重,在管子上割出了一道缺口。”

  我顺着包师兄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银管上有一个非常短小的缺口,不过由于缺口附近的阴影太重,看得并不算清晰。

  我干脆走到洞里,拿起柴油灯朝着缺口所在的地方照了照,就看到一股股新鲜的血液正从那个缺口中慢慢地流淌出来。

  换句话说,银管上的缺口,才是血腥味真正的源头。

  站在一旁的包师兄对我说:“从银管的走向上看,它应该是连通了血池和黄家祠堂的后山。有道,我怀疑,这根管子应该就是通向邪墓的,血池里的鲜血,应该也是从邪墓里面引出来的。”

  包师兄说话的当口,李道长也扶着墙壁,有些勉强地来到我身边,他伸出手,在银管的缺口处抹了一点血,又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之后才对我说:“这东西不是血。”

  李道长说话间,就将沾“血”的那根手指举在我面前,让我闻一下。

  我试着闻了闻,他手指上的液体明明就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那股味道实在太刺鼻了,我仅仅是用鼻子抽了一口气,胃里就翻江倒海地犯恶心。

  我不会闻错的,这股味道就是血腥味,李道长手上的红色液体不是血是什么?

  李道长的脸正对着我,可他的五官依然藏在阴影里,我只能看到他脖子上的皮肤带着一些灼伤的疤痕,过了片刻之后,他将手收回去,对我说:“怎么样,不是血吧?血的味道没有这么刺鼻。”

  这一句话当场就点醒了我。

  对了,虽然那些液体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闻起来和血腥味无异,但纯正的血腥味,不可能这么刺鼻。

  当初我进入血池的时候闻到如此刺鼻的血腥味,还可以归结于血池中的血量很大。

  可此时李道长手指上仅仅是抹了那么一星半点的红色液体,为什么就会有如此强烈的血腥味?

  我也从银管的缺口上抹了一点液体,再次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没错,这味道的确是血腥味,可正常的鲜血,却绝对不可能这么刺鼻。

  回想一下,之前在血池中行走的时候,血池里的血,似乎也比正常的血液要粘稠很多。

  李道长这时候又自言自语地说:“这种液体,竟然还带着一丝温度呢,嗯,和人的体温差不多,可是活人身上的鲜血,应该带着生气才对……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说的话我全都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开始疑惑起来。

  李道长说得没错,这种液体的确非常像活人身上的鲜血,但这种“血液”中,却不带任何生气。

  包师兄在旁边问我:“还要接着挖吗?”

  没等我说话,李道长就制止道:“别挖了,现在咱们还不知道邪墓里到底有什么呢,这种银管子又和邪墓相连,你们再这么乱挖下去,说不好会挖出麻烦的东西来。小包啊,依我看,你还是设法联系一下柴师傅,让他回来一趟吧。”

  包师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师伯临走的时候说了,除非是我有道师弟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他,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包师兄,包师兄则朝我眨了眨眼。

  我现在非常怀疑师父是不是这样嘱咐过他,我记得,师父当时走得很急,好像也没和包师兄多说话吧,还是说,他是想让我拿主意,让我来决定是否要将师父请回来?

  我心里正这么想着,李道长就看向了我,说道:“有道啊,你还是想个办法让柴师傅回来吧,我最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黄家庄,可能要出事。”

  我还是不太信任李道长,听他这么说,我还真是有点打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该不该请我师父回来,毕竟预感这种地,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也不能因为这种原因就请我师父回来吧,万一他在白水渡那边有更重要的事呢?

  而且我现在也想明白了,包师兄应该和我一样,也不太信任李道长,他刚才说那番话,表面上是让我决定是否要请师父回来,可事实上,他只是不想担责任,于是将李道长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我。

  靠,这个老狐狸!

  李道长大概是见我有些犹豫不定,就对我说:“实话告诉你们吧,祠堂里的睡狮出变数了,柴师傅不来,这事没人能镇得住啊。”

  睡狮出变数了?我现在可是知道了那只睡狮对于老黄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由地紧张起来,赶紧问李道长:“出什么变数了?”

  “唉,”李道长先是轻叹一声,之后才说道:“如果不是听你说黄老太爷的房子地下有个血池,这件事我原本也是不想说的。祠堂里的两只睡狮,开眼了。”

  石头雕的狮子能开眼?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信的,可看李道长说话的时候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像在说谎。

  不只是我拿不定主意了,连包师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最终我还是打算先回祠堂看一看再做决定,对于此,李道长也没反对。

  我背着李道长回到祠堂,梁厚载和包师兄就跟在我后面。

  一进祠堂大门,李道长就从我背上跳了下来,指着门旁的睡狮对我说:“你仔细看它的眼。”

  我凑到睡狮面前,仔细观察了它那双紧闭的眼睛,就看到在两对眼皮的中间,都出现了一条非常细的裂痕,乍一看就像是睡狮正要将眼睛睁开似的。

  包师兄用手摸了摸其中一条裂痕,心事重重地说:“是自然开裂,不是人为的。这下事情真的麻烦了。”

  李道长也在一旁说道:“后门的睡狮也开眼了,状况和眼前这只一模一样。”

  包师兄问他:“睡狮是什么时候开眼的?”

  李道长干净利落地回了两个字:“昨晚。”

  在这之后,包师兄低头沉默了片刻才抬起头来对我说:“有道,这样吧,你对白水渡不熟,还是我去找柴师伯。你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估计柴师伯回来的时候可能会做法事。”

  这番话说完之后,包师兄也不等我回应就急匆匆地走了。

  李道长目送包师兄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巷子口,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之前小包不是说,柴师傅回不回来,应该由你决定吗?”

  我有些尴尬地冲李道长笑了笑,李道长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又轻轻叹了口气,但终究也没多说什么。

  由于祠堂的后寝没有洗澡的地方,我去了黄昌盛家,好好洗了一个澡。

  我洗澡的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就守在黄昌盛家的客厅里,他们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对黄昌盛不信任,另外,梁厚载和刘尚昂这两年也弄得浑身都是泥,也想好好清洗一下。

  至于我包师兄为什么建议我洗澡、睡觉,其实很好解释。

  睡狮开眼,就意味着血煞阵快要发作了,黄家人五十年前耗了十三条人命才做成这个阵,就足以说明这个阵法的厉害。包师兄之前说我师父有可能会做一场法事,这也不是胡乱猜测,虽然我认为,师父要想镇住血煞阵,最好的方法是走罡。

  但凡事都没有那么绝对的,如果师父要做法事,当时候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就要提前净身,而且做法事这种事是非常消耗念力的,所以我现在也需要养足精神。

  洗过澡之后,我们三个又回到祠堂的后寝,李道长此时已经帮我们换好了干净的床单。


一百六十五章 前往白水渡


  看着干干净净的床单,我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总觉得之前不该那么不信任李道长。可即便有这种想法,对于李道长,我却依然不信任。

  所以当我看到他帮拿着新枕头一瘸一拐地走进后寝的时候,心里特别的矛盾。

  毕竟当初师父带着人皮手鼓回来的时候,他对李道长表现出的那份防备,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李道长收了脏床单和脏枕头就走了,期间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弄得我心里越发惭愧了。

  直到他跨出后勤大门的时候,才转过头来冲我们喊一声:“快睡吧,过阵子柴师傅该回来了。”

  说完他就走了,留我站在床边发了好一阵子呆。

  连着干了好几天的体力活,加上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一次我一躺在床上,闻到被子和枕头上淡淡的清香气,几乎是一瞬间就陷入了睡眠。

  这一觉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眼的时候天依然亮着,也不知道是还没到晚上,还是我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睁眼的时候,师父就坐在一把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抽着旱烟,他的眼睛望着门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概是听到了我起床时的声音,师父吐了一口烟雾,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醒啦?”

  我刚醒,头还有些懵懵的,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问我师父:“师父,你是什么时候回回来的啊?”

  师父朝呼呼大睡的梁厚载和刘尚昂瞅了一眼,笑呵呵地对我说:“昨天下午就回来了,看你们三个鼾声如雷的,就没好意思叫醒你们。”

  我这才知道我们三个的确是睡了整整一天了。

  同时我发现,此时那个装人皮手骨的黑盒子已经不见,我忍不住问我师父:“盒子呢?”

  被我这么一问,师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代之以一种非常担忧的表情。

  片刻之后,师父才叹了口气,说:“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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