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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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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奉劝所有人千万不要对赌博产生好奇,更不要想着借这种办法一夜翻身,翻不了的。

  其实我们家还算好的,毕竟我爸的赌瘾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性,在九月的最后一天晚上,消失了整整一个月的我爸突然回到家,看到家里破败的景象,一个人蹲在家门口泣不成声。

  这场破财的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


第四十九章 三年从师,四年入行


  那天晚上,我师父来到我们家,和我爸聊了很久。第二天一早,师父就给冯师兄打了电话,冯师兄好像早有准备似的,当天下午就带人查封了那个小赌场,可我爸扔进去的钱,却只追回了一小部分。

  冯师兄后来还说过,像这种涉及到高利贷的案子,即便最后查证了那些开赌局的人是个诈骗团伙,可钱依旧很难要回来。毕竟我爸当初是主动向人家借的钱,还写下了借条,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当骗子的事情被曝光了以后,那些曾被他们骗光家财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作证。

  我们没有人证,骗子手里却拿着借条,他们死咬着不放,任谁都没有办法。

  反倒是我爸因为参与赌博,还被拘留了很多天。

  而我冯师兄在提审那些骗子的时候,总觉得这些人很不对劲,凭着他近十年的办案经验,他预感在这些人中,有几个可能是杀过人的。

  为了这事,还惊动了我庄师兄,借着冯师兄的关系,庄师兄找机会看了那些人的面相,还弄来了他们的生辰八字,为了他们算了一卦,就说这些人手里确实攥着人命,案发地点应该在西南方向。

  后来,冯师兄在县城西南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找到了一具尸体,果然翻出了一起命案。作案人就是这些开赌局放贷的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沾着血,而那个死在旧工地的男人,也是一个还不上钱的赌徒。

  我也是事后听冯师兄说,这伙人在全国各地流窜作案,很多地方滞留的一些悬案也和他们有关。那时候还没有遍地都是的监控摄像头,加上这群人的反侦察能力又非常强,以至于异常难以抓捕。如果不是因为我师父连着几个月收集证据,就算抓到了人,审起来也是非常麻烦。

  可那些人就是到死,也死咬着赃款不放,我们家的钱终究也没有要回来。

  如今回忆起这段经历来,我妈心里还是一阵阵地后怕,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经常到我们家来要钱的混混子,竟然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

  而我也在庆幸,还好我身边还有师父,有冯师兄庄师兄他们,不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真的知道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这场破财风波就这么过去了。99年暑期过后,我爸从原来的单位离职,到一个小型的煤场当会计,而我也正式升入了初中,梁厚载、刘尚昂,也都和我分到了同一个班上。

  这一年,正好是我拜入师门的第四年。

  大概是刚入秋的某一天,具体的日子忘了,只记得我和梁厚载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我师父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正闷闷地抽着旱烟,一边抽烟,还时不时地叹气。

  看我师父的样子,好像是碰到了很烦心的事。

  一般在这时候,我是不会主动和师父说话的,他想事情的时候特别讨厌别人打扰他。

  我从师父身边走过的时候,仙儿突然露出头来,问了我师父一句:“柴爷你咋了?”

  师父愣了一下,看了看仙儿,之后又吐了长长的一口烟雾,转而对我说:“今年是你拜师的第四个年头,按理来说,是到了带你入行的时候了。”

  之前我就听师父说过,在我们这一脉,三年学艺,四年入行。但入行并不意味着学艺生涯的结束,正相反,在守正门人入行的时候,大多都还是学艺未精,而之所以这么早就入行,也只是为了能在学艺的同时多一分实践的经历。

  毕竟在我们这个行当,时常伴随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师父也曾说过,在危险之中,真正能救命的,只有胆量、经验、判断和运气,提早入行,一方面是为了训练胆量,更多的,则是为了积攒经验。

  说实话,这四年跟着师父学艺,我已经能勉强进入思存境界,心里也很想验证一下,带着念力的天罡锁和走罡,到底能有多大的威力。

  可说到入行,我师父却犯起了愁,就听他接着说道:“按照咱们这一脉的规矩,原本应该是你师伯带你入行,可他这些年也没个音讯,也不知道到你入行的那一天,他会不会回来。”

  说完这番话之后,我师父又面朝着院门的方向,闷头抽起了烟。当时,我师父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门,就好像在等什么人。

  我一直都觉得,在我师父心里,我的师伯赵宗典,似乎占着很大的分量。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忍不住问仙儿:“仙儿,你见过我师伯吗?”

  仙儿本来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听到我说话,也变得精神起来:“当然见过啊,赵宗典么,这人怪得很。”

  我又问她:“他和我师父的关系很好吗?”

  仙儿想了想之后才回应道:“我也说不上来。赵宗典这人很古怪,在寄魂庄里几乎没人愿意和他打交道,唯一能和他说得上话的,大概也就是柴爷了。我记得,早年的时候柴爷经常和他在一起来着,后来柴爷出了趟远门,回来没多久赵宗典就离开寄魂庄了,我记得他走之前还和柴爷吵了一架,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仙儿,你是咋知道这么多事的啊?我师伯的事情,我师父连我都没说过。”

  仙儿笑了笑,说:“其实我早年也在寄魂庄待过一阵子来着。当年我和你师父斗法的时候,你师父还年轻,下手也没个轻重,他毁了我的阳身,大概也是过意不去,就把我的三魂养在了寄魂庄里。我在寄魂庄待了三十年才重新养出了七魄,那些年寄魂庄里发生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

  我就在想,这么说来,仙儿和我师父就是有仇啊。

  仙儿早年是一只碧眼狐狸,练得是摄人心魄的邪门术法,读心术当然不在话下,而且她现在又是我的伴生魂,我心里想什么,她很容易就能知道。

  我就听仙儿说:“什么仇啊怨的。刚被你师父毁了阳身的时候,我确实也怨他。可我在寄魂庄养了这么多年,天天受灵泉的熏陶,心里的很多怨念,也早就放下了。其实我第一次在王庄见到你的时候,原本是因为要还阳了,先去跟你师父道个别,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你这个大麻烦。不过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时不时的跟你聊聊天扯扯皮,日子也不算无聊。”

  原来我能遇上仙儿,还是托了我师父的福。

  之后我问仙儿:“之前我一直就觉得怪,你明明是个灵体,为啥我还能碰到你呢?”

  仙儿又开始变得不耐烦了,每次我问得多了,她就会变得不耐烦。就听她很不爽地说:“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在寄魂庄养魂养了三十年。你师父不是跟你说过吗,寄魂庄里的灵泉,是可以用来疗伤的。可它不但能疗伤,还能稳固三魂七魄,让灵质在一定程度上生出实体。说起来,你们寄魂庄,还真是有不少好东西呢。”

  我又想问仙儿,她当时打算还阳,是想咋还啊,难不成也是看上了什么人的阳身。

  可仙儿却很不耐烦地催我:“我困了,你也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晨练。”

  其实我还想问,为什么她当初明明救了我,还瞒着藏着的,不让我告诉我师父。难道她还阳的事,也是我师父的意思,她是怕我师父知道她没有还阳,会责怪她?

  我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就感觉仙儿的魂突然颤了一下,我就知道我猜对了。她每次被我识破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可在接下来的几天,她又会气呼呼的,我说话她也不理我。

  师父之前只是说我到了入行的时候了,但又没具体说我将在哪一天入行。

  在这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心里就一直挂念着这件事,可眼看着都快一个月过去了,我师父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初中以后,我的周末假期就从两天缩减到了一天半。周六上午上了半天课,中午放学回家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梁厚载,又有刘尚昂和我搭伴,三个人一起走。

  前几天刚进行了一场模拟考试,今天发的成绩,我和梁厚载因为有我师父抓着功课,成绩都不错。唯独刘尚昂,因为这次监考比较严,我们也没敢给他递小抄,这一次他考得一塌糊涂,在班里都快垫底了,等回到家,少不了又是他爸的一顿骂。

  梁厚载还是不怎么说话,一路上,只有刘尚昂喋喋不休地跟我说个不停。

  刚开始我们还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的,可随着离家越来越近,刘尚昂就开始紧张了,就听他用很认真的语气问我:“哎,你小时候离家出走过吗不是,离家出走是个啥感觉啊,说说呗。”

  我一听他那口气,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瞅了他一眼,说:“你不会是想离家出走吧?”

  刘尚昂瞪着一双小眼,很惊讶地问我:“我靠,你咋知道的?”

  “别闹了,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说话的时候,梁厚载就在我身后笑。

  刘尚昂叹了口气:“唉,你们俩到底是咋学的啊,我怎么觉得,现在学的东西那么难呢?”


第五十章 怪老头


  这时候梁厚载插了一句:“谁让你上课光看小说。”

  刘尚昂咂了咂舌头:“唉,也不知道因为啥,我上课就是听不进去呢。还是小说好看,你们平时看不看,可好看了。”

  我和梁厚载几乎是同时说了声:“没空。”

  我们这样说可不是为了奚落刘尚昂,是真的没时间。早上要练功,白天要上课,就是晚上写完作业,我还要背三尸诀、道德经,练习定禅,梁厚载就捧着他师父留下的一些手抄本的古书在那看,那些古书里记载着他们那一脉的传承,我没仔细看过,只知道其中一本是专门讲辰州符的,还有一些是八字镇决什么的。

  一说到小说,刘尚昂的表情又变得向往起来,还对我们说:“我跟你们说,我这次离家出走以后,就加入丐帮,以后在江湖上混出名号来,再回来见你们。”

  虽然我和梁厚载没有时间看小说,但也知道,在那个网络小说还没有兴起的年代,刘尚昂他们平时看的大多是一些武侠小说,当时最流行的,大概都是金庸和古龙先生的书。

  我记得有段时间刘尚昂还跟我们吹,说他是李寻欢的多少多少代传人,还老把硬币当飞刀,一到了下课,就对着我们班的后墙又是扔又是砸的,还说什么,只要他能把硬币砸进墙里,就大功初成了。说得跟真的似的。

  后来我才知道,刘尚昂当时那种样子,其实是得了一种病,中二病。这是一种绝症,没得治。

  不过刘尚昂说这种话的时候,我和梁厚载谁也不会去在意,就当他是个神经病,这次也一样。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上的那所初中就建在半山腰上,一出学校就是一段很长的下坡路,而刘尚昂在五年级的时候搬了一次家,如今就住在山脚下的一个老家属院里。

  每次走在下山路上的时候,我们就懒得蹬脚镫了,让车子随着惯性往下滑,山坡的幅度不大,可耐不住路长,自行车滑着滑着,速度就会变得非常快。

  也就在眼看就要到山脚的时候,从马路旁突然冲出了一个人影,刘尚昂立即刹车,可我还带着梁厚载,自行车惯性太大,一下没能刹住。

  就听见“哐”的一声,前面的人当场就被我撞到了。

  我赶紧用脚刹住车子,满心紧张地朝前面看,才发现刚才从侧对面冲出来的人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头,这时候他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跟死了一样。

  这下可把我吓坏了,赶紧跑上去扶,可我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翻过身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个老头子看起来干干瘦瘦的,可他的力气,怎么比我师父还大,我被他攥着手腕,就感觉手腕都快被他捏碎了,疼得我直抽凉气。

  估计是看到了我脸上呲牙咧嘴的表情,老头子才稍微松了点力气。

  他就那么坐在地上,阴沉沉地盯着我,也不说话。

  我一看到他的长相,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的眼睛特别大、特别圆、特别亮,可眉毛却很淡,一双大眼睛下面又长了一顶大大的鹰勾鼻,人中很短,嘴唇也很薄,可脸上的肤色却很黑。乍一看,就像午夜里的猫头鹰,说不出的阴郁。

  他盯着我,我心里就感觉毛毛的,过了一会,他突然朝我吼了一句:“我走不动了,你撞的我!”

  这时候刘尚昂推着车子过来了,梁厚载也从我的车后座上跳了下来。他们两个当时也被吓到了,来到我旁边之后,也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老头子看了刘尚昂一眼,突然说:“还有你,你也撞着我了!”

  刘尚昂当场就大呼委屈:“我没啊!我刚才刹住车了。”顿了一下,刘尚又说:“你刚才突然一下就冲出来了,我可是看见了,那会是红灯来着!”

  他说话的声音特别大,生怕附近的人听不见似的。

  可我回头朝周围看的时候才发现,现在在这条路上走的,除了我们三个就没别人了。

  老头子闷闷地哼了一声:“哼,我被撞了,你们三个都有份!我告诉你们家长去!”

  他这么一说,我们三个都不敢吱声了。上小学初中那会,最怕的就是叫家长。

  这下完蛋了,看样子这个老头子也不是什么讲理的人,还不知道他后面会干啥呢!

  我一边担心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一边又怕老头子真被我给撞坏了,就试着扶他起来。没想到我这么轻轻的一扶,他还真站起来了,看来没什么大事。

  可老头子站起来之后,却不动了,就站在那嚷嚷着:“我走不动路了,你们得送我回家。不然我就告诉你们家长去!”

  别看他上了年纪,人长得也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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