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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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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熙皇帝想想,也是,便跟皇后商量,什么时候,找个由头,把赞禄夫人和格里宣进宫来,好好观察一番。

经过帝后二人严格排查,发现格里此人,虽然算不是什么特别能干,但贵在人实在,对赞禄夫人和侄子,都十分敬重、疼爱。不与人争,品性随和。这个脾气,最能包容刚硬执着的和宁公主。得,也别挑了,就这个吧。不管怎么说,总得在闺女三十岁生日前,把人给嫁出去吧。

于是,第二年正月,一顶固伦额驸的桂冠,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砸在格里头上。

和宁公主得知,不高兴,也不难过。依旧在圆明园里,盯着一帮秀女,看她们相互争斗,至死方休。

赞禄夫人留在京城,为弟弟打理大婚事宜。

格里则晕晕乎乎地,在礼部官员指引下,到乾清门外,去迎娶公主。

到了洞房,掀开盖头,看清公主容貌,格里托口而出:“阿妹?”

和宁瞪眼,“谁是你家阿妹?”

格里急忙改口,“哦,错了,我比你小,阿姐!”

和宁哭笑不得,“在云南你没见过我,不知道我是公主?还阿妹、阿姐乱叫,仔细我治你欺君之罪!”

一旁喜嬷嬷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没听弘琴公主吩咐吗?这位公主,在屋里跟在朝堂上,那不一样!

这帮喜嬷嬷该干啥干啥,不一会儿,屋里就只剩两个新人。

格里摸摸脑袋,“原来你真是公主。我还以为,阿嫂骗我呢。”

和宁奇怪了,“什么意思?”

格里嘿嘿笑笑,“呵呵,彝家女子很少抛头露面,你穿着公主朝服的时候,我没敢看,所以,不知道是你。那天,你在云南遇到流氓,我帮你打跑了那些人。后来,我跟阿嫂说,要是能娶你这样的阿妹,就好了。阿嫂当时就向我保证,一定帮我达成心愿。没想到,阿嫂真做到了。”

和宁公主把格里的话在心里转了圈,立即明白,合着我们一家人,都钻进赞禄夫人的套子里!哼,好你个摄政夫人!

小剧场:

赞禄夫人:格里啊,你可要争气,争取把和宁公主给嫂子拿下。

格里:放心吧,阿嫂,明年就叫你抱侄子。

和宁:好你个摄政夫人,竟敢骗婚!

小君长:二婶,指婚旨意是爹地下的,偶们连婚事都没求啊!

宁熙皇帝:朕失算了!闺女别怕,朕准你和离!

西林皇后:滚!还想再嫁一回老闺女?

皇后出墙【番外】

谁都知道,当今万岁最为宠爱的女人,那是皇后娘娘。没看都宁熙十六年了,宫里头一个嫔都没有,只有两个贵人。其他的,都是常在、答应吗?

然而,皇后身边四大嬷嬷心里跟明镜似的。要不是大选推迟十二年,皇后如今地位,怕是没那么稳固。这位主子娘娘,比起孝敬宪皇后当年在雍正皇帝心中地位,差远了!

事实上,以宁熙皇帝的性子,封一两个宫女出身的做嫔、做妃,并非难事。然而,形势比人强。每次他宠幸宫女,姐姐弘琴就领着侄女们去奉先殿哭“皇额娘”。和硕醇郡王不知真相,在朝堂上也哀哀切切跟着缅怀孝敬宪皇后。

于是乎,顶着孝子之名的宁熙皇帝,只能守住皇后一位主位娘娘,带着一大帮的答应、常在过日子。

后来,因少有庶子庶女出世,粘杆处奉命,查出后宫那些个女人们暗中互相使绊子。其中不少法子,还是从圣祖年间,传下来的。据说,是慈宁宫后院那些皇祖太妃、太嫔们闲聊时,说漏了嘴,叫人听了去。

宁熙皇帝气得直咬牙,“怪不得,这么多年,朕居然没有察觉到。原来如此!”想想皇后,多亏有皇额娘的四位嬷嬷照看,这才没有遭遇毒手,就一阵后怕。于是,命和硕醇亲王到泰陵拜祭,感激父母护佑;顺便给四位嬷嬷涨涨工资、提高福利。

接下来一年时间,宁熙皇帝未曾踏入那些女人屋里半步。并嘱咐皇后,将这些人全部扔到储秀宫。储秀宫、储秀宫,还不就是藏她们这些人的地方?

皇后不解,但也懒得问,照旨意办理便是。

这件事没过多久,金川战事起。

朝臣激愤,振臂请兵。宁熙皇帝正在气头上,不由迁怒,非要御驾亲征。

要说皇帝御驾亲征,圣祖年间就有。只不过,那时候,皇太子已经长大,能够监国。如今,最大的皇子不过刚进上书房,大公主虽然参政,毕竟是女子,总不能封个监国公主吧。这要万一——难不成,真要扶个六七岁的娃娃上位?

皇帝这么一说,以和硕醇亲王为首的一帮朝臣,齐齐跪下,苦口婆心,劝万岁三思。宁熙皇帝一甩袖子,下朝出太和殿,回乾清宫去了。

到了乾清宫,气还不顺,坐在椅子上,摔杯撂盏发火。

任何时候,后宫都不是铁板一块。皇帝突然不宠幸妃子,只守着皇后,自然会有人出招。间接利用粘杆处,上了一道密折。也是皇后倒霉,正赶在宁熙皇帝气头上。

宁熙皇帝一看,气地直跳脚。把折子往袖子里一拢,龙辇不坐,地奔着去景仁宫找皇后撒气。

皇后正在内室给小儿子喂奶,听到通报,“万岁爷驾到”,急忙敛上衣襟,领着宫人行礼问安。

宁熙皇帝坐在主位上冷哼:“朕一点儿也不安!”

碧荷嬷嬷一看,这万岁爷摆明了来找麻烦的。得了,他们两口子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咱闪。领着一帮宫人太监,抱着三阿哥退出大殿。

皇后一看,没外人了,便笑着往跟前站站,问:“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谁惹朕了?你!皇后啊,自从你嫁给朕,朕哪点对你不好?你我大婚十六年,至今,朕后宫,连个嫔位主都没有。朕的皇子、皇女,皆为你所出。你还嫌不够?居然、居然,你的心里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你——”宁熙皇帝越说越气,甩袖子不再言语。

那折子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从袖子里跌出来,砸到地上。

皇后沉住气,弯腰捡起,打开来,一目十行看完,拿帕子擦擦,依旧放在宁熙皇帝手边。宁熙皇帝暗道:且看你如何解释。

哪知,皇后半句话也无,安安静静坐到一旁,拿起针线筐,扎起荷包来。

宁熙皇帝急了,一把抓住皇后手腕,逼近了问:“这么说,你认了?”

皇后冷笑,“认,这么好的罪名,我若不认,岂不是辜负了那些人多时忙碌?”

宁熙皇帝盯着皇后看了半日,皇后不甘示弱,直接瞪回来。最后,还是宁熙皇帝收手,颓然埋怨:“朕自然知道,你是冤枉的。朕来,也是希望能听你个解释。你——你也太倔了。”

皇后冷笑,“三人成虎。臣妾解释得了一次,解释得了两次,哪里就能解释得了三次、四次?这些人,就是打着一步一步离间帝后感情的主意。与其到头来,与您形同陌路,不如今日先认了。咱大清国又不是没出过废后。更何况,臣妾身后,连娘家都没有。”说着,抽出帕子,嘤嘤哭泣。

她这么一说、一哭,宁熙皇帝也清醒过来,后悔不该如此冲动。皇后哭了半日,端庄样子却不减一分。擦干眼泪,转过头来安抚宁熙皇帝,“您也别太气了。后宫之中,只有一个男人。臣妾备受敬爱,凡是,懂得为您着想。可那些妹妹们,她们怎么能理解您肩上的重任与压力呢?闹点儿脾气,也是有的。更何况,她们背后,还有世家大族撑腰。这件事,本应臣妾查明。可是,事关臣妾清白,按照我朝律法,臣妾理应回避。不如,请安太妃帮着查吧。”

宁熙皇帝听了,摆摆手,“朕自会命血滴子去查证,并授予他们生杀予夺之权。这个后宫是到了该好好肃清的时候了。”说完,想起乾清宫还有折子未批,便站起来嘱咐皇后好好照顾几个孩子,自己要去接着上班了。

皇后一见皇帝要走,咬咬牙,紧走几步,挡在门前,抬头诺诺地问:“皇上,如果臣妾说,臣妾心中,确实有个男人,您会怪臣妾吗?”

宁熙皇帝好容易平复的心,立马“砰砰砰砰”直蹦。盯着皇后,“你、你、你”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皇后含泪倾诉,“臣妾自幼失怙,多少年,都全靠自己硬撑着熬过来。少年时,便渴盼能有一个肩膀,让臣妾累了、乏了、倦了的时候,能够靠了靠,歇一歇。可是,风霜利剑严相逼。逼地臣妾不得不灭了这个想法,苦苦熬着,不敢再期盼,不敢再等待。只盼望,能够好好活着,这就够了。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把这个镯子——给我。”说话间,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玉臂,上头一只银镯子,紧紧贴在臂弯处。

宁熙皇帝双目一亮,“这——这不是?”

“当初,臣妾本不该戴,也不敢戴。但还是忍不住,一直戴在身上,这么多年,从未离身。每次臣妾想他的时候,臣妾就摸摸它,看看它。尽管知道,除非奇迹出现,臣妾不可能站在他身边,与他一同俯视江山社稷。可是,臣妾还是盼了、念了,当那橄榄枝伸来的时候,臣妾不顾可能跌的粉身碎骨,紧紧地抓住了。皇上,臣妾是不是太贪了?时到今日,有这么好的归宿,居然还想着,他的身边,要是只有我一个女人,该有多好?要是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该有多好?明知道这不可能,明知道我要做个好皇后,可是,我还是在心里祈祷,祈祷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皇上,臣妾错了,臣妾要学皇额娘,不嫉不妒,做个好皇后才行。否则,臣妾与顺治爷元后,又有什么区别呢?”说完,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宁熙皇帝听闻,长出一口气,展臂将皇后揽入怀中,“谨言,是我苦了你了。是我让你受苦了。”

皇后窝在宁熙皇帝怀里偷笑,嘴上却抽抽搭搭,不肯回话。

宁熙皇帝想了想,红着脸哄劝,“谨言放心,朕的心里,堪称皇后御妻的,只有你一人。其他的,都是些玩意儿,你不必十分放在心上。横竖,你有三双儿女,有朕无比的敬爱与信任,谁也越不过你去。等大选过后,那些身世好的,你尽管做主指了。哼,那些世家大族,也安生太久了。他们家闺女进了后宫,只会令朕碍手碍脚,御妻明白了?”

皇后听闻,抬头颔首,“是,臣妾遵旨。”说完,踮起脚尖,“吧唧”照宁熙皇帝脸上亲一口。

宁熙皇帝脸色更重,低声埋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儿似的。”

说着,自己先笑了。

跟皇后说开了,又听了这么一大段“深情告白”,宁熙皇帝那颗脆弱的小心肝儿得到慰藉,嘱咐皇后几句,就要离开。

皇后点头刚要恭送皇帝,低头看见宁熙皇帝胸前一片濡湿,登时羞红了脸,低声劝:“万岁爷,您还是换了衣服再去吧。”

宁熙皇帝奇怪,看看自己胸前,再看皇后胸前,湿的地方更多,还不住地往外渗。十分不解,皇后哭着哭着,怎么自己胸前能哭出这么一大片来?更奇怪的是,怎么闻着一股奶香味儿?

皇后低头不敢看宁熙,“这个——还不是您来的急,臣妾正在给三儿喂奶,刚喂到一半儿嘛!”没办法,谁叫咱身体好,奶水充裕呢?

当天晚上,宁熙皇帝就跟三阿哥抢起了“饭碗”。其实,这种事,当年他老爹雍正老皇帝,也干了好多回了呢!

第二日,和硕醇亲王再次领着众臣请求皇帝收回御驾亲征旨意。一而再再而三,宁熙皇帝半推半就同意了。命阿桂摔军,带上小年大人和火炮、火枪,把大小金川炸了个稀巴烂。大军凯旋之时,小年大人围着战场转悠,不住琢磨着,怎么样,才能让火炮射程更远呢?

金川战役期间,宁熙皇帝以削减后宫支出、节省花费、支援前线为由,接连放了三批宫女出宫,共计一千一百人。其中,有二十五位,曾经受过皇宠。

受过帝王宠幸的女人,还能出宫嫁入。这在清朝野史中,也是很少见的。

多年以后,和宁公主与皇后闲聊时,谈起这件事,曾问皇后小时候,真对自家皇阿玛动过心思吗?

皇后淡淡一笑,替女儿拢拢耳边散发,幽幽哀叹:“谁没个初恋呐?”

和宁公主歪头,“初恋是谁呀?”

皇后笑而不答。

这个问题,成为野史之谜。当然,对宁熙皇帝那个自恋狂来说,皇后指的,自然是自己啦!哈哈哈!

了却前缘

回到现代,再说衲敏。在家里住了几天,金四借口公司事务繁忙,催衲敏、沈壮一起回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沈父、沈母思想传统,坚持不办婚礼,就不准俩人住一块儿,即使领了结婚证也不行。

衲敏明白金四那点儿小心思,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搭腔。沈壮无奈,只得跟父母提出,要回去上班。

于是,三人这才拾掇了一大堆山货,开车回城。

临走前,金四一再保证,一定会办一场极为豪华的婚礼,风风光光娶衲敏进门。沈母笑着点头,沈父则严肃地说:“其实,婚礼什么的,是那回事就行了。我跟你妈就是希望,将来闺女嫁过去,别受委屈,这才是最重要的。”

金四急忙保证,一点儿委屈都不会叫衲敏受。

上了车,刚出山沟,金四就打电话,告知秘书,请最好的婚礼设计专家,不要怕花钱,从婚宴到婚戒,再到婚纱甚至新娘捧花,一定要尽善尽美、无可挑剔。

衲敏坐在一旁听了,趁金四打电话空挡,问:“你打算花多少钱买婚纱?”

金四想了想,“婚礼总预算不多,大概五百万。婚纱嘛,应该是二十到三十万吧。如果你有十分喜欢的,钱不是问题。不要委屈自己,男人挣钱,不就是给女人花的吗?”

沈壮在前头插嘴,“老板,老板娘恐怕是想自己挣这个钱吧!”

金四挑眉,“哦?我都忘啦,你姐以前是做服装设计的。怎么,你想自己设计婚纱?”

衲敏摇头,“不是想,七年前我就设计好了一系列婚纱和祝酒服。卖了两套不成熟的作品,还有六套完美礼服。既然你想要,打个折,二十八万,卖给你,怎么样?”

金四摸摸下巴,“这个,在商言商。我要先过目,才能决定它们的价值。”

衲敏一笑,对沈壮吆喝,“去我住的地方。衣服都在箱底压着呢!”回头跟金四商量,“金老板,纯手工制作,量身定制,怎么着,也得再加个手工费吧?”

金四琢磨琢磨,“嗯,如果提供模特试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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