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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娘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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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连连的惊吓让夏玉堂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貌似月萝的小女孩。

“烦!出个一趟门,也这么多烦事!女人就是麻烦啊!”左劲一手拎着月萝,一手抓起宫缚缚,脚步加快,以夏玉堂追不上的速度消失在大街上。

宫缚缚第一次乘风而行,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晃眼即过的景色,强风扑来让她差点呛气。

“你不怕?”

“才不会呢。人会飞呢,当然好玩哪!”

“啧!”左劲本想恐吓她一下的,看她一点也不怕,更加快脚底轻功来到义诊堂前。

“你们严爷呢?”

抓药的小哥立刻说道:“在后面呢……”看见他抓着两个人也不惊讶。“左爷,先放下她们,我请大夫出来看,不必麻烦到咱们爷儿。”

“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不麻烦他,还要麻烦谁?”左劲不耐烦的脱口,当着抓药的小哥、义诊堂里的大夫、病人呆掉的脸,走过后院。

义诊堂的后院宽广,设有数厢房,是给病情极重的患者所住或开刀之用。左劲才走进后院,就看见严夙辛与一名身穿贵服的青年纠缠不休。

“搞什么啊?你老婆都昏过去了,你还在跟谁亲热?”左劲大喊,定晴一看哼笑,“原来是朱公王爷啊。”

“萝儿!”严夙辛快步上前,接过月萝无骨的身子。

“她是谁?”朱公王爷英俊的脸上有薄怒。

“什么妻子?我可从来没有听过你成亲!”

“失礼了,王爷。”严夙辛随口说道,不再理他,匆匆抱客月萝住房内走。

一进房内,他先把月萝放在床上把脉。

“她是被吓的。”左劲故意当在房内的门口。

宫缚缚担心她娘,仗着个小,便趁隙硬钻进房里,朱公王爷只能硬生生的被阻于门外。

“被吓?”

“是狮子吼。”

严夙辛气恼的抬头瞪向亲如兄弟的左劲,怒道:“你在她面前用狮了吼?”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情急……”

“哼,粗人就是粗人。”朱公王爷在左劲背后细声咕哝,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背上,让左劲一阵鸡皮疙瘩突起,一个拐手,想将这个娘娘腔的朱公王爷推出房去。

“恶心死了!”左劲打了个冷颤。

“大胆刁民,你竟敢以下犯上……”朱公王爷怒声说道。如果不是看在夙辛的面子上,早就把这个姓左的粗鲁男子拿下了。

“安静!”严夙辛不悦的说道,难得地,他和气的俊脸流露出一丝气愤,瞪着他们说:“病人需要安静的道理,你们还不懂吗?都给我出去!”

“夙辛……”朱公王爷吃惊道,目光来回打量他与女病人之间。“她是谁?”危机意识立刻冒出。

“她是夙辛尚未过门的妻子,朱公王爷,你没希望啦!”左劲推他出去,猿臂一伸,拉过宫缚缚的衣领,不顾她的抗议,往外退去。

啪的一声,房门被左劲踢上。

“别忘了问她,夏玉堂跟她是什么关系?”左劲由外头喊话,他的心思不若外貌粗鲁。

“夏玉堂?”严夙辛轻轻加重力道捏着月萝的人中,心思早已百转。“小夏堡的夏玉堂跟萝儿会有什么牵连?”

躺在床上的病人儿微弱的呻吟一声,幽幽转醒。

“萝儿?”

首映眼帘的是她曾在梦中痴想的男人,直觉地,她以为又是梦,想要伸出手地摸虚幻的他。

严夙辛立刻握住她无骨的小手。

“不是梦吗?”

“你醒了,而我就在这里。”他弯下身子,轻轻吻住她发热的小嘴。

他的吻就像一股清泉,缓缓的在她的双颊注入生机。

“你被左劲的狮子吼给吓昏了。”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柔声说道。

“狮子吼……”她迷糊了一下,接着惊恐的张望、想要爬坐起来。“他……他……”

“他?左劲?或是夏玉堂?”他面不改色的把她扶坐起来。

她的脸色蓦地发白。“我……”

彼此都知道事实摆在眼前,她再扯谎也只是枉费唇舌,严夙辛凝视她良久,才开口轻声说道:“本来我以为你只是普通百姓,后来看见你仿佛知晓武林之事,再加上小夏堡的继承人,前后一想,你的身份不难猜。”

他叹了口气,握紧她冰凉的小手。“江湖中唯一能在武林宫通行无阻的宫家人,一向负责记载武林中所发生的大小事,宫无绝在八年前因病而逝,留下的继承人宫承无夫妇也陆续因故而死,独留一名体弱多病的宫家幼女……”他话没说完。她的泪已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翻手以掌心接着她一颗又一颗的泪珠,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别哭,我最见不得的就是你落泪。”

“我没死是奇迹。”她垂着脸哽咽道,“本来我以为我会早一步他们离开世间,没想到他们……他们……”

他心疼的注视她,没有说出口,他宁愿其他人都死光,也要她活着啊。

她深深吸口气,才又说:“在我找上你的那一年秋天,他们先后死于意外,我本来也不打算久活了,拖着多病的身子等死,要不是缚缚还小……”

“缚缚是你兄长的女儿。”严夙辛肯定的说。难怪年岁不合,他从来没有奢想过缚缚会是自己的女儿,就算有可能谎报年龄,但依萝儿当年的身子绝对不适合生育。

她点点头,哀伤的凝视他。

“人世间的命运多奇怪,我兄嫂一向健健康康的,却正值盛年而离开人世,而我,风烛残年,却意外的熬过数年,我都要怀疑是我兄嫂的生命过继给我……”她的泪无声无息不停的滑落。

严夙辛明白她必定时常在夜深人静时不敢惊扰缚缚,而暗自饮泣,久了她连哭也不会哭出声了。

他吻去她的泪。“别哭,哭了伤身,从此时此刻开始,你有我,现在由我来呵护你。”

她摇摇头。“我不值得你为我付出大多。我想过了,当年是我不好,不该顺从自己的心意去碰触你的世界,如果我没有放纵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就不会寻觅我这么多年,如今还要照顾我这个离死不远的病人。”

“胡说!”他斥道,接紧她虚弱的身子。“你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是了!就算你想逃,也逃不走了!萝儿,也许活到现在是你兄嫂换来的,但从现在开始,你的性命由我延续,你不早爱上我了吗?我要你继续爱着我,只能爱着我!”

至于夏玉堂就滚边去吧!

从头到尾是自己混蛋,搞错寻人的方向,没有料到她会是北方宫家的人。

当年,他曾听说北方官家有一女是奇才,随父记录武林中事,并入武林宫在排名时目睹了每一个人的武艺。

人人津津乐道她的一双眼睛远胜其父,曾遭她的眼看到的武功,她能立刻画下招式,当年他不以为意,认为言过其实,毕竟当年以他这个天才都做不到,一个不懂武术的女子怎会有这等天赋呢。

但八年前她留下的水泱剑法破绽处让他信服了。

一个不懂武功的姑娘竟有如此才能,让他害怕是因她的才华让她的性命缩短。

“夏玉堂认识你?’”

“他见过我几次……在提亲之后。”她小声的说,不太愿意回忆那个让她胆战心惊的男人。

“我兄嫂以我身子不宜婚嫁之说,拒绝了他。但他不死心,又提了几次亲,最后一次,我兄嫂允诺七天之后给他答覆,谁料不到六天,兄嫂便出了意外而死。”

她回忆起当时,不免感伤。对上他温柔似水的眼眸,才又有勇气往下说道:“我不知道我让他执着的地方在哪儿,办完兄嫂的丧事之后,我几乎三天两头躺在病床上,夏家就是在那时对外扬言将在百日之内迎我过门。”

严夙辛眯起眼,搂住她身子的双臂缩紧。

“我是万万不可能应允的,但情势所逼,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抵抗他们……我已经心有所属,身子也给了人,要我再委身嫁给夏玉堂,我宁愿自尽,但缚缚才两岁,我只好舍弃宫家,连夜抱着缚缚逃往南方来。”

“夏玉堂那个混球!”一想到当年她是怎么的恐惧,怎么的逃离北方,他的心就绞痛起来。

在那样不利的环境下,她还要养育一个小女孩,她能活下来真的是奇迹了。

“萝儿,夏玉堂的事就交给我,你安心养病吧。”他温柔的说,满腔的爱意真想加诸在她身子,但她是病人,他只能强忍下来。

“找麻烦你的事,实在太多了……”

“别老想着你拖累我!”他不悦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内疚,萝儿,你该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如果你真的认为你拖累了我,那么就选择最好的方式来报答我。”

最好的方式?是指……她的爱吗?

她的明眸望着他,说道:“你从来没有想过,八年前跟八年后,我对你的感情有所变化吗?”

“没有。”他决断的说,“你是个死心眼的人,爱我就是爱我了,只会更浓不会转淡,萝儿,如果你真的对我不再有感情,早就回头找夏玉堂了,还会守在那个破屋里吗?”

被他说中,她的双颊微微酡红。

他的嘴轻轻触着她雪白的脸颊,沿着滑嫩的肌肤来到小巧的鼻,最后落在她冰凉的樱唇上。

他强自忍住自己的欲望,以温柔的碰触来融化她固执的心意。

“萝儿,别再教我受苦了。我苦了八年还不够吗?一定要让我再苦下去,让我等着你的爱吗?”

“可是,我是个病人啊……”

“就算你残废了,我也只要你啊!只要你一息尚存,我就感激的谢天谢地了。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害怕这一生就这么空虚过了,害怕得到你不幸的消息,只要你还活着,我就满足了,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他把他最真的心意赤裸裸的奉上,月萝感动得眼眶又红了。

他叹息,心疼的抹去她掉下的泪珠。

“别哭了,你掉一滴泪,我的心就疼一回。”

月萝吸吸鼻子,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汲的他的体温、坚强的意志、过了半晌,她才小声说道:“你知道我是在哪儿喜欢上你的吗?”

他摇摇头。

“在武林宫。你十五岁时进武林宫争排名,我随爹爹一块进宫记载,就是那一次,我看见了你……”

他讶然。“你却是在我十七岁时找上我……你观察我两年了?”

她害羞的点点头。“我明白自己大你几岁,一南一北,要交集几乎是不可能的,在获知自己生命无多时,我打定主意给自己一个最美的回忆。”

“那么,那一夜是你过去生活里最美的回忆吗?”他柔声问,捧起她的小脸。

她点头。“是的。”

他懊恼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那么冲动,应该再让你留下更美更好的记忆。”

她的脸红了,因为想起那一夜他的索求无度。

虽然那时彼此都是年少之时,却是将最美最好的身子交给对方。

严夙辛一时激动,俯下头吻她。

她感受到他隐藏在温柔里的急切。她是有点羞于曝露自己这一副瘦弱的身子,但如果他想要……

她鼓起最大的勇气,如同那一夜一般,她吻住他的唇。

欣喜于她的主动,他热情的吞噬着她,火热的双手翻开她的衣襟,摆住她的椒乳,八年来所有蕴藏的激情几乎要为她排山倒海而来!

他及时想起她病弱不适激烈负荷的身子,立刻强迫自己抽离她,仓卒的退开数步,粗重的喘息。

“你……”她迷惑的望着他,“你不要我吗?”

“不,我怎会……”激情尚残留在他的知觉里,他甩去那种晕眩感,涌入腹部的欲望让他吃惊,让他明白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正要开口解释,门突然被踹开。

“太不像话了!”朱公王爷大刺刺的站在房门口,恼怒的说:“要看一个病人需要看这么久吗?不拿药也不施医,孤男寡女关在房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左劲在他身后向严夙辛耸耸肩,表示自己尽力了。

“娘!”宫缚缚奔进来扑向月萝,严夙辛及时拉住她。

“你娘禁不起撞,别这样扑进她怀里。”他另一只手执起月萝的小手,转过身对着这个一见他就执意说他比女人还美的朱公王爷,说道:“她对草民的意义不止是病人,还有另一层身份。”

“另一层身份?”朱公王爷从他的眼里读出了深切的情意,心里大大的震撼。“难道真如左劲所言,她是你的妻子?你不曾说过啊!”

“我不曾说过,是因为我们尚未举行过婚宴,但八年来我的心里已视她为妻,而她也是如此。”严夙辛慎重的说道,暗暗庆幸朱公王爷闯进来的时机恰好,一来乘机公布诸人,二来可以让他更为警惕将来待萝儿的方式千万不可太激烈。

她会受不住的。

“娘!严叔叔说的是真的吗?”宫缚缚大惊。

严夙辛忘了将迷恋娘亲过头的小女儿算进去,暗叫一声不妙,看来,想迎娶萝儿过门,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啊。他苦恼的想道。







在赶走了满心不情愿的朱公王爷后,严夙辛不再让月萝出门,宁愿暂时将她关在庄里,每日抽空陪伴她、赖着她,逼得她不得不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唯一让他头痛的是宫缚缚,缚缚是个小麻烦,不管他与月萝在哪儿,老是会发现她突然冒出来,除非左劲来访,吸引缚缚的注意,否则,他与萝儿几乎没有相处的机会。

他没有想到她黏娘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百般考虑之下,他找机会问宫缚缚——

“你是个小孩子,老待在庄里必定生厌,想不想去左府玩?”

“左府?”是那个粗人的家?宫缚缚望,着他。“严叔叔,你讨厌我吗?”

“不,我将你视作女儿。”只是在初期,他确实要多点时间与萝儿相处。

宫缚缚凝视着他良久。两个人之间有共识,知道彼此想要占据一个女入的心态,最后,她噘了噘嘴说:“你得保证那个粗人不会赶我回来。”

严夙辛笑了笑,揉着她的头发。“这没问题。”至少左劲看着她,能够确保她的安全。

于是他告知月萝一声后,便将宫缚缚送至左府,在同时,严夙辛也暗中派人调查北方小夏堡夏玉堂何故突然出现在南方一带。

没想到,消息还没有传回来,就先有人登门拜访,吐露了他所需要得知的答案。

“求见?”严夙辛接过拜帖,看见上头几名目前江湖上略有小名的侠客,他思索了下,说道:“严叔,在正兴厅内见客。”

江湖中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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