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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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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见门就要被打开,怕这李嫂逼急了什么事也做得出来,急忙站起身护在星晨身旁,星晨见她俨然一幅母鸡护小鸡的架势,轻哼一声,摔了李嫂得胳膊,把手环在胸前倚在墙上,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蝶舞看得好笑,一回神牢头已经冲了进来,见那牢头抬起手就要打身后的星晨,凛冽的扫了他一眼,那牢头被那目光吓得缩了缩头,已抬起的胳膊落到一半兀自拐回了身后,汗津津的转身,一边擦汗一边想这丫头年纪轻轻怎有这种气势,心知这些人不好惹还是离远点比较好。这样想着见柳如月正在拉出被夹住的李嫂,没注意自己,一溜烟不知所踪。

再看被拉出的李嫂气急败坏,看了看蝶舞身后罪魁祸首,见是个黑不溜秋的囚犯不仅怒火燃烧,发疯似的扑过来,口里阵阵有词:“好个兔崽子,也敢欺负你祖宗。”

蝶舞冷眼看她扑过来心中不知如何应对,却见星晨从身后走了出来一伸手抓住李嫂抓过来的双手,身形一转,只听咚的一声,在柳如月的叫声中李嫂的身体随即落地,李嫂在府内作威作福哪受过这等气,只觉恼中的血一起往上涌,想爬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子似的疼,再也没有力气只得叫声连连。

见星晨一个女子有这般力气,心中不禁暗暗佩服,怕她把事情闹大连累了她,急忙拦住,看向手足无搓得柳如月笑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柳如月警惕的看着她,目光惊疑不定,又看了看蜷在地上的李嫂,咬了咬嘴唇这才开口:“你说说看。”

笑着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地上的李嫂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受了寒烟的气才来这里找我泄气。”说到这里看了看柳如月,见她脸色一红,继续说:“我可以替你出气。”

柳如月一愣狐疑的看了看她,满眼的不相信。

蝶舞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帮她,继续说道:“我只不希望你们找我身后这位的麻烦,况且戴寒烟一直在利用我,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说完见柳如月低头沉思也不打扰她,回头正好碰上星晨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对她一笑,目光扫过她脖间时一愣,突然觉得自己闹了个笑话,见星晨奇怪的看着自己,摆了摆手回过头等柳如月回答。

这时蹲在地上的李嫂突然止住叫高声说道:“小姐,别信她,出气我们自己就能出,哪还用得着她。”突然觉得腰间一痛,“哎呦”一声却见星晨又踢了自己一脚,心中怒火上窜,又怕她在摔自己一次只得住了嘴,巴巴的看着柳如月之盼她不要答应自己好找这臭丫头报仇,一眼瞅见墙角几个人正幸灾乐祸的对着自己笑,不由怒道:“再笑吧你们的眼挖出来。”见他们忙止了嘴心情才有些好转。

这时柳如月抬起头说道:“是啊,要教训我们自己就能教训。”

蝶舞冷笑一声:“难道在把她推入水中一次,你可知你那样不是出气是在帮她。”见她不解的样子又补充道:“你出气的目的还不是为了挽回你表哥的心,你这样公然欺负戴寒烟,他即使有心护你,怕也力不从心,你这不是帮她是什么?”叹了口气,心想这柳如月还不是一般的笨。

“那你说怎么办?”柳如月几乎是看救世主的目光看着蝶舞。蝶舞没有答话,却听星晨懒懒地说道:“当然是借别人的手,这都不懂,真笨。”

柳如月听一个囚犯这样说自己随即恼羞成怒,见蝶舞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才没有发作。

走到柳如月跟前在她耳边轻语几声,见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点了点头说道:“你去查查便知。”随即又嘱咐了一声:“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柳如月点了点头,搀起李嫂就走,心中复杂,她不知道,戴寒烟竟然这么大胆子。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叹了口气,心中略有些愧疚,虽然她利用自己但罪不致死,今天设计她实数不得已而为之。

回身却被撞了个满怀,这才发现星晨竟比自己高出许多,正想推开她,却见她一把抓住自己,极神秘的问道:“你刚才和她说了什么?”见她一脸的期待的样子极为可爱禁不住笑起来,歪头逗她:“你猜。”随即看到一张皱成一团的小脸。

丢下星晨在一边冥思苦想,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突然觉得很累,把头靠在冰凉的石墙上眯着眼想睡一会却被一只手抓住手腕,以为她又来问自己,却听她喊起来:“你怎么了?”声音中满含焦急,心中一暖,有心说声谢谢,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皱了皱眉,心想这是怎么了,抬眼却觉眼皮有千斤重,一个冰凉的东西附在额上,舒服极了,突然间又有点冷,习惯的用手还住肩,随即感受到身边一个热源靠过来,抱住那热源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感觉到那热源僵了一下用脸蹭了蹭,渐渐失去意识。

第九章为伊消得人憔悴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月无影背手而立站在院中,看到远处的景色心中怅然若失。想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顶撞自己的白色身影不由叹息一声,这时一个沉稳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相爷。”

眼睛仍然盯着远山,问道:“怎样了?”声音中却有着一种微不可查的颤栗。

“请相爷过目。”

知她并没有把它扔了,回身,欣喜地接过黑衣男子手中托着的画轴,打开赫然是那晚自己所画的劲松图,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几句她提的诗,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子竟可以诵出如此清高坚韧的诗,于是当她说他忘恩负义时,他愤怒了,他不知道这女子为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几乎给了她最好的,却还大声说自己忘恩负义,那时他就在心中说,看看这棵松树到底有多坚韧,是否真的如她所说的“任尔东西南北风。”

洁白的手指在那几个字上流连忘返,再向下移,画轴自动展开,露出全貌,只见几只墨蝶栩栩如生围绕在松树周围,突然一阵暖流流入心间,喜极,只觉不知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蓦然明白自己的感情。

失态的抓住地抓住静静立在一旁的月龙:“她再哪?带我去。快点。”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吼的。

月龙不知主人为何如此失态,只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带路。

月无影几乎想飞到她身边告诉她自己这些天的感觉,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是如何的。

但是当他踏进牢房闻到那刺鼻的臭味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伤了她,心中祈祷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一眼看到那抹白色,心中一阵雀跃,待走近却看她蜷在一人怀里,那人难浑身脏兮兮的分不清男女,当他看到那人平平的胸部,不由一阵恼怒,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自己的身体已不受自己控制,粗鲁的甩开那人抢过他怀中的人儿,那人却撇了撇嘴靠进了角落。

低头看怀中的人,见她早已昏迷,内心一阵痉挛,飞快的冲出牢门,只觉得心都沉了下去。

“嗯。”

浑浑噩噩的恢复意识,只觉这一觉睡得太久,想用手抵一下昏昏沉沉的大脑,却被一双手攥住,慢慢睁开眼,却是月入影有些消瘦的脸庞,略一扬眉,玩味的看着他,却在一瞬间被陇入怀里,蝶舞一时间有些反映不过来,挣扎了一番,奈何自己的力气是在太小,只好任他抱着,一阵清淡的香味漫布鼻尖,不自觉地把下颚抵在他的肩窝。抬眸看了看四周,一怔,竟是自己以前住的那个别院。皱了皱眉不知他今天为何如此失态,见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样子,叹了口气:“丞相大人?。”

感觉到月无影身体一僵,趁机脱离他的怀抱,却见他脸上浮现着淡淡的悲哀,从没有见过得忧郁使本来就俊美的容貌平添了一份魅力。蝶舞不禁一呆。

月无影却迅速恢复那优雅挑不出一点瑕疵的笑容,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蝶舞却以为自己花了眼,不在意的笑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是躺在床上的,自己那身脏衣服也被换掉,只穿中衣,虽然自己并不在乎什么繁缛礼节,但是一向重视形象的他会自一人出现在女子的闺房里却不符合他的作为,越想越不对只好疑惑的看着他。

月无影笑了笑体贴地说道:“你生病了。”

点了点头,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话题来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只得尴尬的坐着。

千万聊天的方式在脑中闪过仍是无法开口,蝶舞无聊的听见了窗外细细的鸟叫声。

月无影站起身来优雅的笑笑:“你好好休息。”他说,随即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等。”蝶舞终于开了口,见月无影一脸平静的转过身,笑道:“我想和你要个人。”

月无影扬了杨眉:“牢中的那个?”蝶舞点头。

“嗯,好。”他答得极其自然,转身离去。

可是蝶舞总觉得他的背影有着浓浓的悲哀。她不懂,可是心里隐约是明白的,可是她不敢信,也不愿承认。

心中烦乱,枕着手靠在床头迷眼休息一会,朦朦胧胧看见一个淡绿色身影走过来,步步生辉,身资婀娜,却是个女子。

睁了眼,就见那女子玉面朱唇,一双含情美目正含笑望着自己。

“姐姐是……………”收回手臂端庄的坐起身来,看着女子不像一般的侍女不由发问。

那女子一福:“侍书见过姑娘。”

蝶舞一愣随即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她一把按住,侍书嗔怪道:“姑娘这是干什么。”蝶舞也笑了:“月奴只是个小小的侍婢,姐姐这样要折杀月奴了。”侍书似乎并不急着答话,把她按回床上,掖了掖被子。笑道:“我给姑娘带了个人来。”说完伸出一双白皙的纤纤玉手在空中“啪”的轻拍一声,那声音清脆悦耳,让蝶舞不禁怀疑这姿势她已用过多次。

一声过罢,就见一个懒懒的身影走了过来,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极俊秀的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异常白皙,剑眉琅目,薄唇微抿,一身劲装打扮更显身姿灼灼,干净利落。

蝶舞看了看并不认识,只是突然觉得那双眼睛异常熟悉,歪头想了一会,突然向那少年笑道:“原来是你!”

那少年一愣,惊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我第一次给别人起名字,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给忘了。”笑了笑,随即加了句:“是不是,星辰?”

星辰白了她一眼,撇撇嘴:“你不是以为我是个女子么?”

蝶舞听他一提,面上一红,心觉这错误实在错的离谱,身在女牢便以为他是个女子,如果不是他摔李嫂时看到他的喉结,只怕要闹个大笑话。抬眼看他正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心中好笑,脸却绷了起来:“论年龄,我怎样也算你的姐姐,你难道不该拜见一下么?”

谁知星辰又翻了一记白眼,咧了咧嘴,却理也不理她。蝶舞心中无奈,自己拿他没办法。

旁边的侍书却“哧”的笑了出来,说道:“初次带他进府,姐妹们给他换洗衣物,他怎么也不肯,最后威胁他不换衣物不带他来见姑娘,这才乖乖听话。”说到这里笑吟吟的看着蝶舞:“他对姑娘倒是关心的紧。”蝶舞无奈一笑,看了看星辰,却见他脸上浮上一片暗红,极不自然轻哼了一声。侍书也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奴婢还有事做,不打扰姑娘与令弟叙旧了,姑娘好好休息。”说完盈盈一拜,蝶舞见状急忙拉着她:“姐姐叫我月奴就是,姑娘姑娘的月奴如何担当的起。”

侍书笑而不语,又福了一福笑道:“奴婢告退。”说完退出了房间。

蝶舞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心中对她这声“姑娘”极为不适,月无影一场反态的把自己带回了别院,又叫了侍书带星辰过来,这种待遇恐怕寒烟也不曾有过,他这样劳师动重让自己心中极度不安,虽然有些明白月无影对自己极好,可是她却怕这好的背后会有一个巨大的陷阱等着自己跳进去,如果真得跳进去,只怕会万劫不复把。

回过神就见星辰闪动着黑白分明的双眼奇怪的看着她,见自己看他瞥了撇嘴问道:“你是哪个坏蛋的女人?”

蝶舞一愣没想到她问得会使这个问题,笑道:“真是人小鬼大,你为什么叫月无影坏蛋。”

星晨似乎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执拗的问道:“你是不是那个坏蛋的女人?”

蝶舞挑了挑眉看了看他,认真的对他说:“你来的时候,又没有看到外面好多的侍卫?”

星辰想了想奇怪的看着她但还是点了点头。

笑了笑,复把头枕在胳膊上笑道:“这就是了,哪有把自己女人软禁起来的男人。”蝶舞的皮肤顺华细腻,吹弹可破,软软的绸衣顺着皮肤滑下来露出半截白藕般的玉臂,长发柔顺的搭在白色的中衣上,一张脸埋在乌黑的发间,若隐若现,让星辰突然觉得这似乎天下最美的女子,他自懂事以来就在牢中度过,周围的人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对丑美没有概念,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的母亲是美的,今天见了这样慵懒的蝶舞突然发现原来她才是美的。

蝶舞见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心想这孩子倒也纯真可爱,取笑他道:“怎么,还想在我脸上涂上一下?”

星辰听他取笑自己倒也不生气。走到床边死死的盯住她的半张脸,伸出一根细细的手指触了触那红色的胎记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蝶舞被他突然伸过的手吓了一跳,知他并无恶意,听他发问,正要回答,却听见一声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第十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回头却是一脸怒容的月无影;阳光射进屋内打在他蓝色的纱衣上,将下面的白衣衬的如蒙上了一片黄色的光晕,散发出不可言喻的威严。

星辰看了看月无影,又看了看身边的蝶舞,放下了手,撇了撇嘴,径自坐在旁边的小凳上,拿起桌上撑着瓜子的小蝶,自顾自的磕了起来,一声声清脆的开裂声挑战着月无影修养的极限。

蝶舞虽极喜欢这孩子的不羁性格,但是他得罪了月无影难免要吃苦头,转了头向月无影笑道:“相爷,舍弟年纪尚小,不知礼数,如若冒犯了相爷,还望相爷见谅。”

月无影淡淡扫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走至床边优雅的坐下问道:“可感觉好些了?”

蝶舞一时难以适应他温柔相对,这让她恍惚记起他看望寒烟时的情景,那时他也是这样温柔的问候寒烟,甚至一勺勺的给她喂药,寒烟却陶醉在他的温柔里深深不能自拔。此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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