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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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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处不知谁喊了一句:“蝶舞花开了。”众人纷纷向远处看去,却见空中升起点点星光,纷纷飞至此地,星光闪烁,谷中诸多斑斓蝴蝶也纷纷起舞,似在庆祝般。

谷主降世,蝶舞花开……

寒长老见此情景急忙推开内室的门,看到里面混乱场景,却也看到暗香怀中抱着的襁褓之中的两个婴儿。

未及暗香放映,他欣喜地抱起女婴,大步走至门边,高高举起,神情激动地大声呼喊:“谷主降世,谷主降世!”

门外的人听到他这一声喊,纷纷极恭敬的跪倒在地,大声恭诵:“恭喜谷主,贺喜谷主……”

响声震天,这充满豪气的颂扬恭贺便如巨龙般一飞冲天,响至千里,纵至云霄。

当天凌晨谢相兵败,谢瑶环在战乱中失足坠湖,命毕,当日午时,谢相及其弟午门斩首,谢氏一族因叛变之名诛九族,又因喜得皇子公主,罢免其家人死罪,充其发配边疆,永不回归。

同时,两军作战,与其对垒的花将军却在作战时受了重伤,被送回雪都时尤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经过此战,北国皇帝保得地位,整个国家却元气大伤,急需修养生息,而与北国联姻的南国是否能真的遵守不相侵犯的约定,而不是蠢蠢欲动,趁水摸鱼,给以重重一击呢?

第一百五十三章 萧萧几叶风兼雨

窗外,花枝摇曳,云初破。

白衣飘决,乌发横飞,似仙又非仙。

一个月已经过去,那人却丝毫没有音信,谢相已除,还能有什么能绊住他的手脚呢?

她记得,红墙外,秋风瑟,他在她耳旁低声轻语:“在蝶舞等我。”

她什恶魔也不在乎了,仇也好,恨也好,她只想呆在他的身边,和他们的孩子一起。

他们的孩子,至今还没有名字呐,她一直在等着他。

暗香轻声走进来,走到床边看到床上两个熟睡的小人冷冽的面容变得柔和,她拉了拉盖在婴儿身上的小小薄被,转过头看向站在窗边的蝶舞,目光变得担忧。

“谷主。”她走到她身旁低声道:“寒长老在外厅,说有要事相商。”

蝶舞一怔,点了点头,淡淡道:“帮我照看着,我一会就来。”暗香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她却径自除了内室。

外厅,行长老正端坐在椅子上,眉头轻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见蝶舞出来,急忙站起身,低声道:“谷主。”

“寒叔,发生什么事了?”蝶舞很少见他蹙眉的样子,感觉事关重大,略带焦急。

寒长老没有说话,他迟疑看她一眼,目光闪烁。

“到底什么事?”蝶舞愈加怀疑起来。

“蝶儿,寒叔说了,你不要伤心。”寒长老为难的开口,从袖中抽出一封信,顿了顿这才递给她。

蝶舞疑惑的接过,打开那信,目光很快扫过,却越往下看脸色越差,看罢,她咬了咬唇,将那信递还给寒长老,尽量平静的开口:“这消息可属实?”

寒长老没有说话,径自坐下,再一看,却是满脸愠色,他愤怒开口:“这个孽徒,欺师灭祖还不算,还要抛妻弃子么,想当初他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好谢相一灭就接你回去,现在倒好,不但派兵包围了蝶舞,竟然还另封了皇后……

“寒叔……”蝶舞用尽力气缓缓坐下,听着他在她伤口上撒盐,终于忍受不住,轻声制止:“孩子们都睡了。”

寒长老闻言噤了声,寒着脸又道:“我已派人守在谷口,又布了阵,而且他们只守不攻,蝶谷暂时还是安全的。”

蝶舞轻轻点了点头,眉目如画,却看不出表情,她轻启朱唇,低声道:“有劳寒叔了,蝶儿有些累了。”

寒长老点了点头,起身离开,蝶舞却也没有动,目光投到桌上,却飘渺没有焦距。走至门前,他却又回过神,看了看一直坐着的她,开口道:“蝶儿,你若心有不甘,寒叔拼了老命也要把你带出去,向他问个清楚。”

失神的抬起头,她勾起一个涩然的笑,低下眼帘,道:“寒叔,不用力,他三番五次戏耍我们蝶谷,我们蝶谷的颜面早已被他踩在脚下,既然他与我们为敌,我们又何必对他留情。”缓缓站起身走向内室,停下,突然转身,对他凄然笑道:“寒叔,那惑世术,可以挽救蝶谷是不是?”

寒长老一怔,目光复杂的看她一眼,终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蝶舞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回头进了内室,纤细身影随着那门的开合消失在眼前,寒长老怔怔看着,叹了口气,出来屋子。

蝶儿,不要怪我……

暗香见蝶舞进来,从床边起身迎上去,却发现她脸色苍白,急忙扶住她,无声询问。

她却仿佛没有看到她投来的疑惑目光,别过头看向床上粉嫩婴儿,淡淡笑道:“我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呢!”

暗香诧异看她,终是问出口:“不是等皇上一起取么?”

蝶舞不答,松开她的手,走道床边蹲下身,看着粉雕玉琢般的人儿,低声念道:“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送春春去几时回?临晚镜,伤流景,往事后期空记省。”轻轻在女儿颊上印上一吻,柔声道:“雪晚镜。”又看向睡在一旁的儿子,微微笑道:“雪流景。”

“谷主,你……”暗香上前一步,呐呐开口,半响却没有问出声,想必也不想让她伤心,敛了神色,平静问道:“谷主有什么吩咐么?”

蝶舞柔柔一笑,站直身体,叹了口气,轻声道:“今日寒叔告诉我,无痕派兵包围了蝶谷,你晚上去探查一番。”

“皇上怎么会……”暗香低呼出声,疑惑的看向蝶舞,顿了顿,小心问道:“谷主,皇上可是有其他安排么?”

蝶舞摇了摇头,淡淡道:“你只去查清谁负责这次行动就可,万事小心。”

暗香点了点头。

“对了。”蝶舞突然抬起头,“你上次说的那个奶娘可靠么?”

暗香一愣,郑重地点了点头道:“谷主放心。”

“暗香……”蝶舞抓住暗香垂下的手,不舍的看了床上一眼,咬了咬唇,道:“晚镜和流景就托付给你了。”

暗香闻言不由皱起眉头,疑惑的看她却被她投来的目光制止,蝶舞松开她走向窗边,窗外轻风吹入,扬起她雪白的衣袖,乌发轻扬,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仙子般,随时都会腾云而去。暗香不由自主地上前几步,站在与她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心情越发变得不安起来。

“天快黑了,你去准备一下吧。”良久,她缓缓开口,声音轻而虚无,飘渺的不真实。

暗香语言又止的看着她,却默默的转过身出去,不曾问,只是默默地遵守。

月色渐浓,清凉的银色光晕透过那剔透的玉 ,在墙上投下水一般的波纹。

她静静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迹从那水波中浮上来,面无表情。

暗想回来时,她正好收了那玉放到袖中,羊脂般的色泽含着月光在她手中滑过一道优美弧线。暗香手疾眼快的抢在手中,不可置信的看她,喊得有些歇斯底里:“你偷偷练惑世术!”

蝶舞没有说话,伸手去拿,却被暗香避过,她恼怒的退后一步,怒道:“你可知道这惑世术是害人的么。你不记得行上说过这惑世术练着无心么,你明明知道还要练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会不记得,她记得,那时的他还在温柔对着她笑,弯起的嘴角,俊美的像是蝶舞花开,荡漾唇边,让她情不自禁的心动。

“拿过来。”蝶舞淡淡看她一眼,摊开手掌,月光下,纤细如春葱般的纤手被晕了一层光晕,美的不真实。

暗香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她看着她,目光盈盈,她一直是个冰一般清冷的女子,今日却为她,落了泪。

蝶舞叹了口气,没有电灯的屋内被月色蒙上一片轻纱,朦胧,却飘渺。

良久,她才收回手,低下眼帘抿唇开口:“答应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今日一去若是不能回来,就带他们离开这里找一个僻静地方供养他们长大。”叹了口气 ,怜惜的看她:“我最终还是连累了你。”暗香咬住唇没有开口,半响才道:“我说过会用自己性命保护你,你若有什么不测,我也不会苟活。

“傻丫头。”蝶舞叹了口气,目光温柔的投向床上,轻声道:“对我来说,他们就是我的命啊。”

“我知道了。”暗香抿着唇别过头,平复了一下内心激动情绪,才道:“领兵的是徐子轩,可他并不在哪里,似乎进了宫,我是从他们帐外偷听来的。”

“果然是他。”蝶舞喃喃开口。

“战争刚刚结束,继续修整,无痕断然不会再发动一次,一个月来他杳无音讯,现在寒长老又告诉我这个消息,无非是让我产生恨意修炼惑世术,既然是徐子轩带兵,可见他们早已达成共识,为的就是迷惑我修炼惑世……”她抬起头,缓缓开口:“无痕遇到危险了。”

“徐子轩果然叛变么?”

蝶舞没有说话,转身走到梳妆台面前,纤手翻飞,白袖飘动,瀑布似的发泄下来,黑白萌动,图牵几抹惊艳。

镜中,她发髻高挽,只留几缕柔柔搭于耳边,眉心画一朵银色莲花,芬芳吐蕊,纯净而妖异。

什么时候,她嘴角含笑,款款行来,白衣翩飞,无意带去那器宇轩昂男子的惊艳目光。

什么时候,她临花起舞,花瓣洋洋,身姿婀娜,她是花间精灵,也是惑人的妖媚。

什么时候,她开始去注意那男子热烈的目光,无心一笑,也失在他傲气自信的笑容之中。

什么时候,他们花前月下,吟诗作画,月光下,誓言铮铮,他对她说他愿守她一生,永不相弃。

又是什么时候,他瞒着她离开,登上皇位,君临天下。

她何等的不甘,绾发出谷,声讨与他。

他既见她,却视她为陌路,陌生的目光,拼却了所有曾经拥有的情谊。

心伤,情裂,她以自身灵力独创惑世术,惑世者,祸水也,她惑了世人却失了心,与他同归于尽的那刻,她早已形存神灭,唯一在她脑中的却只仇恨二字,仇已报,恨已了。她游离的灵魂要去何处依托,待回首,心失魂死。

一块剔透宝玉,一曲惑世术,记载她处处辛酸苦楚,她读她的故事,她,惜她,那一刻,莫蝶舞不是莫蝶舞,她说……莫佩慈。

第一百五十四章 雪色漫漫心忐忑

斟酒独坐,皓月当空。

曾经年少时,岁月蹉跎,恍惚间,流水般逝去,满头青丝换作一朝华发。

谁也说不清到底谁负了谁,谁弃了谁,他们只是无奈命运,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前世,她杀了他,他追随她而来,偏偏,老天弄人,她是粉雕玉琢的女娃儿,而他,翩翩少年人,却比她大了那么多。

一夜之间,他白了发,她出嫁那天,青丝变白,容颜渐老。

她忘了他,纵然他想弥补,纵然他已经悔悟。

当她睁着明亮大眼笑着叫他寒叔,他的心已成冰。他看着她哭看着她笑,看着她为别的男子打扮,看着她为别的男人穿上红嫁衣。

终是放不下,他毅然亲手毁了她的幸福,那个一直叫他寒叔的少女,那个会温柔对他笑的女子,因为他的不放弃,失去了笑容,失了双目。

恍惚间,一个白色身影婷婷站在夜色间,笑意盈盈,她叫他:“潇……”

就像第一次见她,她穿着白色纱衣,眉目含笑,刹那间,一瞥惊鸿。

“慈儿……”

他失神的站起身来,桌上酒壶晃动,“扑通”倒在桌上,泄下满桌酒气。

“潇……”她柔声唤着,声音如玉珠相碰,悦耳而魅惑。

潇——多陌生而熟悉的名字,他怔怔看着,仿佛是在梦里,又仿佛是在千年前,她温柔偎在他身边,柔情似水,也是这样轻柔唤他:“潇……”

他失神的伸出手,企图去碰触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却在靠近时猛然止住,面前的她还是那样明艳不可方物,还是那样温柔含情,可是他不敢,也许是以为在梦中,也许是以为是幻影,怕,一碰,水汽似的消失,怕,梦醒了,徒留独自伤悲。

她叹息一声,低眸不语。

“慈儿。”良久,他涩然开口,伸出的手颓然放下,白色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曾经的他们,是一对碧人,白衣飘飘,一个郎才,一个女貌,现在的他们,一个已近暮年,一个风华正茂。

有些东西,纵使不想放手,却还是错过了。

她没有说话,抿了抿唇,袅娜的走到撒满酒的桌上,十指尖尖,握了那酒壶,优雅的在酒杯里斟满了酒。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端起酒杯放到了唇边。

还未碰至下唇没手中酒杯就被抢了去,他握着酒杯,凝神看她,里面的酒洒了出来,打湿了皮肤。

“蝶儿。”良久,他低下眼眸,缓缓开口。

“潇……”她面容不改,咯咯笑起来,却是风情万种,一双美目散发着迷雾般的光芒,迷离而诱惑。

寒长老看在眼里,倏的闪过一丝愧疚,猛地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那酒杯放到桌上,脸上却恢复了冷然表情:“别闹了,这个名字不是你叫得。”

她淡笑不语,柔媚的依上来,似是天真,又似是诱惑的看他,微抬的眼角带着些许雾气,凝神看去,越发显得不真实,她伸手去牵他垂下的手,撒娇的摇晃着:“潇是喜欢慈儿还是蝶儿?”

他的身体蓦然僵直,他不知道,他守了她两世,这个问题却从来没有想过。

她凑近他,又笑起来:“喜欢蝶儿多一些是吧。”他脸色一变,却不承认也不否认。她笑得越发开心,腾出手又倒了一杯酒,放到唇边优雅抿了一口,淡淡光晕下,她的唇映着嫩滑的白瓷,愈加粉嫩诱人。

“所以潇才这样不喜欢雪无痕是不是?”她对他歪头举杯,嘴角微勾,目光虚浮,却似醉了般。

“蝶儿,你……”他急忙扶住她,伸手夺去她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拧着眉,面露责备。

她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扶着她的那只手上,问得不依不饶:“你还没回答我!”

他一怔,叹了口气才道:“我知道无痕的所作所为伤了你,我……”

话未说完,身体却猛地僵直,却是她失了力气般整个人都跌到在了他怀中,软香温玉,佳人在怀。

“不要再瞒我了。”她笑起来,酥手攀上他的脖颈,脸埋进他怀中笑道:“我都知道了,你不喜欢他,我也恨他,我们都恨他。”

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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