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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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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件怪事……”
  杨建平一听,立刻来劲了。“什么怪事?您老快说!”
  老黄摸了摸他的断臂。“那些天连续下雨,我这胳膊疼得不行。发生凶杀案那天天气倒是晴了,可胳膊还是疼,湿气重啊。那天晚上这最后一辆货车到厂的时候,我正用艾草灸烤这条断臂。那时已过了十二点了,大门、小门都上锁了。林师傅连连按喇叭,我赶紧给他开大门。开门后我们扯了几句,他就把车开走了。这时我听到了自行车的声音,听声音就在大门口附近。我跑出大门后,确实看到前面马路上有一辆自行车,不过距离我这个大门有相当一段距离,不好说就一定是从我这儿出去的,我只好算了……”
  “算了?怎么能算了呢?”情急之下,杨建平对老黄大声吼道。
  “你急什么嘛?把话听完再批评也来得及嘛!”老黄教训道。“过后我一直寻思,老觉得放心不下,就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回忆开门那当儿,有没有看见大门附近有什么人。感觉在大门打开后,好像从眼角处瞄到什么东西一闪。我越寻思越觉得不踏实,就在那儿打了个‘?’,大概是想日后如果发现什么的话,也好联想联想。你说是吧?”
  杨建平激动地握住老黄仅存的那只手,连连摇着。“当然是的,当然是的!”见老黄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赶紧松开手。“你能肯定确实在那个时候看见了什么吗?”
  “你先告诉我,你打听的这事儿到底跟什么有关?”
  “我就是想知道那晚有没有人从你这儿过。小魏那晚不是跟人比武后,被专案组当嫌犯给抓走了吗?他说他走出清钢公园时,有个人跟他擦肩而过,还跟他打了个招呼。我想,要真有这么个人的话,那他一定是奔你这个大门来的。”
  老黄点了点头。“很可能真有这么个人。那晚我一宿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起身到大门口附近去查看。我看到在大门右边靠墙跟的泥地上有自行车轮胎印和鞋印,虽然很模糊,但还是能分辨得出来……”
  “可当时你怎么没报告啊?”杨建平言语中颇有责怪的意思。
  “小伙子啊,你倒说说我该怎么报告?我确实没有看见有人骑车从我这儿过,就连人影都没看到,只能说是一种感觉。至于说地上的轮胎印什么的,人家会说可能是以前的什么时候留下的。人家说不定会认为我是个疑神疑鬼的傻老头,是在添乱。就拿小魏的那事儿来说吧,你当时不是也没相信他吗?你要是信了,哪会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问我呢?我想,他八成也没跟专案组说,对吧?”
  杨建平没想到让老黄给抢白了一通。不过他说的句句在理,倒让自己无话可说了。他嘻嘻一笑道:“你老人家说的是!嗨,这事儿要不是咱们两私下一核对,没准还真弄不白是什么跟什么呢!谢谢你啊,老黄。”
  杨建平的调查结果,令何达安心潮澎湃。
  他没有料到,这些家伙还真的整出些名堂来了,他们的分析推理(嘿嘿,还挺象那么回事儿)竟然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当初他放任杨建平去行动,不过是基于明明有疑问却什么都不做,于心难安的心理。况且他也知道,即使自己不同意,那小子也会私下行动的,倒不如放手让他去干而自己揪住他脖子上的缰绳。至于他,确切地说是他们那些家伙能干出什么名堂来,自己并没抱什么希望。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小打小闹过家家那么简单了,自己必须更多地介入了。
  何达安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给杨建平开了一堆介绍信,全都盖好了保卫处的业务章,日期空着让他自己去填。第二件,是给杨建平派了辆吉普,十天内归他使用。第三件,是向钟翰祥要人,让邝路明配合杨建平搞外调。一来是基于外调人员不得少于二人的原则。二来是此事存在风险,万一发生什么不测,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容易应付。之所以要邝路明,则是因为一方面他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另一方面是因为邝路明办事比较稳健、机灵,手段也比较灵活。而且他现在已经调到工会工作,不像在车间时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太好长时间借调。
  他相信钟翰祥会支持他的。
  在章树理那间三角形的斗室里,或坐、或立着两男一女。一位自然是斗室的主人,另一位是杨建平,还有一位便是这场秘密行动的动因林铮。
  杨建平原先担心林铮会拒绝合作,还在肚子里打了N个劝说她的腹稿。可见到她时,什么技巧、策略全都被抛诸脑后,冲口而出的便是让她帮忙给凶手画像。
  没想到林铮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铮竟然说出了下面那一番话:“其实我一直希望章树理能根据我提供的信息给凶手画像。我知道,‘彩虹桥女尸案’如果没有他的那张素描像,不会这么顺利破案的。可我能够提供的信息实在不多,担心他画不出个名堂来而迁怒于我,毒舌乱飞让我难堪。这些天我一直犹豫不决呢。”
  这会儿,林铮端坐在桌旁的一把椅子里,杨建平像卫士一样立在她身后,那架势似乎随时准备冲上前去为她挡住任何形式的攻击。
  章大画师坐在他那张洋溢着艺术气息的小床上,腿上架着画板和画纸,手握一把软、硬度不同的铅笔,一脸严肃地要求林铮详细叙述她与疑凶遭遇的过程。
  杨建平正要反对,林铮脆生生的声音便在斗室间回荡起来,让他再次领略了她那令人战栗的经历。
  章树理闭着眼睛,象老僧入定似的一动不动。
  他并非存心刁难林铮。别看他平日里没个正经,办事总让人心里不踏实,但多少还知道分寸,不会在重大事情上无端生事。况且他喜欢挑战,在信息不充分的情况下给疑凶画像,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挑战。虽然杨建平已经向他叙述了林铮的经历,但他需要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认为这种感觉只能由当事人给予,所以让林铮当面叙述那晚的经历。
  一阵静默之后,那家伙开始低头在画纸上挥动画笔。在沙沙的响声中,一个人形渐渐显现出来。看着一脸严肃、埋头作画的章树理,实在很难把他与那个牛虻一般,动不动便伸出利嘴刺人的小恶棍联系起来。
  轮廓初现后,他让林铮详细描述疑凶的脸型和五官。见林铮略感为难,他让她不必多想,只管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便是了。
  尽管林铮非常想一睹章大师笔下疑凶的尊容,可是对他那名扬全厂的毒舌的畏惧还是战胜了好奇心。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时不时伸长脖子,偷偷向章大师的画纸瞄上几眼。
  

第106章 拨开迷雾(六)
更新时间2013…4…14 11:21:55  字数:3134

 “你仔细看一下,看哪儿还需要修改。”章树理把画板递给林铮,口气充满了自信。
  林铮小心翼翼地捧过画板,屏住呼吸仔细打量。
  素描像共有两张。一张是月光下疑凶身着工作服、头戴工作帽的全身像。那高高的身影,宽宽的肩膀,压得很低的帽檐,正是她辗转反侧之中频频出现在脑海中的影像。画中疑凶大部分脸笼罩在阴影之中,正低下头俯视着自己,目光镇定、冷酷,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另一张是疑凶的头像,是章大师根据林铮的描述、我爸对凶手的心理描述以及他自己的想象绘制而成。与“彩虹桥女尸”的素描像采用了相同的手法,章大师不是采用以线造型,而是采用明暗造型,用深浅不一的色阶和明暗的块面来构筑疑凶的脸部轮廓和五官,轮廓采取了模糊处理。画面上呈现的是一张国字脸或长方脸,眉间狭窄,浓眉下深嵌着一双冰冷的眼睛,鼻梁细长挺直,嘴宽而唇薄,下巴宽阔方直。
  林铮咬着嘴唇,着迷似的死死盯着这副头像。说实在,她对疑凶面部的细节并没能看清多少,除了他的眼神,就连脸型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现在,章大师把包含了五官的整张脸呈现在她眼前,她非常激动,好像要重新认识他似的,在心中与自己的感觉细细比对。
  末了,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没什么需要修改的。”
  其实,在她心目中,疑凶的鼻子似乎要比画上的要宽一些,那样一来,画像看上去会有那么一点儿象我老爸。她不知道章大师把疑凶的鼻子收窄了,是不是就是要避免出现那样的结果。不过,反正自己实际上也并没有真正看清疑凶的长相,一些细节全凭感觉在进行描述,或者说是在半睡半醒自我催眠状态下的一种朦胧的影像,对于细节是无法深究的;此外,这样的样貌自己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没有提出任何修改意见。
  章树理长舒一口气。别看他貌似气定神闲、成竹在胸,其实内心十分紧张,生怕林铮说出诸如“一点儿也不像”,或者要求改这儿改那儿的话来,那将是对自己能力的极大否定,他会将其视为侮辱而耿耿于怀的。
  对疑凶鼻子部分的处理,确实如林铮所猜想的那样,他不希望疑凶的画像看上去有点儿象我老爸。这是其一。其二是他的主观之见,认为细长的鼻梁与变态人格更相称。
  杨建平手握方向盘,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胸中鼓胀得象一片被海风撑满的风帆。他心绪激荡,一半是激动,一半是焦虑。
  激动是毋庸置疑的。比起数月来在三零一室分析推理纸上谈兵,眼下所做的事则是理论联系实际,是在追凶的征途上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令他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侦探了,即使前面冠着“业余”二字。
  可是这焦虑又是从何说起呢?
  自从连环凶案发生以来,确切地说,应该是从第二起凶案发生以来----第一起案子他们根本就没当回事----他们亦步亦趋盯着案子的每一个进展,即使在受到专案组的警告之后,仍然“贼心不死”地以所谓“过分的热情”关注着案情。那时他们无所畏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焦虑,唯一担心的是不能够获得关于案情的第一手资料。
  如今,一直敌视“三零一俱乐部”的徐国平之流滚蛋了,何达安不仅无条件地信任他,而且给了他很大的自由度,可他却顾虑重重,焦虑不安。昨晚他几乎一宿没合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患得患失。他担心此行徒劳无功,不仅辜负了何达安对他的信任和弟兄们的殷切期望,而且也将使我爸的那套理论招致被人嗤笑的可悲命运。那套理论已经被“三零一俱乐部”的绝大多数弟兄所接受,而且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如果否定了它,自己将不知道要如何去分析判断了!
  他在不知不觉中把车子开得飞快,像是要抛弃烦恼似的把滚滚的黄尘抛在了身后。
  邝路明坐在副驾驶座上,在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着我爸的“手谕”,那是出征前我爸交给他的。在“手谕”中我爸写道:
  疑凶为男性,身高一米八十公分或以上,穿四十二码鞋,身体结实,未发现有任何明显的生理缺陷;B型血;左撇子;有一部凤凰二十八寸前杠车,较新。年龄在二十五至三十五岁之间,单身(未婚),很可能独自居住。初中以上文化程度,招工前很可能为知青。有较高的智商,能言善辩,可能还多才多艺。处事冷静,果断,为人清高或者待人处事比较无情,不合群,不容易与人相处,自私;没有女朋友,但并不意味着对女人没有吸引力,很可能被她们视为冷面郎君而又爱又怕。
  疑凶的岗位很可能是上常白班的厂部机关人员----警方在现场获取的疑凶鞋印最显著的特点之一,便是鞋底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诸如划痕、割痕、烫痕之类的附着特征,而这些特征是一线工人的鞋底必然会有的标记。
  疑凶来自单亲家庭,家境尚好。幼年时期双亲之一亡故或父母离异,很可能系由母亲一手带大。
  疑凶的宿舍里可能会有一些揭示他性变态心理的东西,比如一些备受折磨的女性画像,或者描述色情暴力的照片、连环画或书籍。
  “我把警方关于凶手外形特征的描述以及我们对凶手人格特征的描述,综合起来写在那上面,都是你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内容了。有两点我得提醒你们。其一,在调查过程中,即使是没有发生过凶案的单位,你们也要向他们打听是否认识那上面所描述的人物,因为凶手也可能会遵循‘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作案规律。其二,这绝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小杨跟着洪建阳搞访查这么长时间,应该深有体会,也许一、两个星期下来毫无所获。不过不要气馁,要相信自己,特别是对本人要有信心!”我爸如是说。最后那句话既是给他两鼓劲儿,也是给自己打气。实际上,他也很紧张,跟杨建平一样昨晚几乎一宿没合眼,才有了“手谕”的出炉。
  起先邝路明还只是在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后来竟然像小学生朗读课本似的出声诵读着。其实那些内容早就镌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了,此刻他不过是在机械地重复着这件单调的事,呈现在他眼前的只是一个个方块字,心中却根本不能理解那些文字的意思。
  如果是在平时或者换做别人如此表现,必然要遭到他们的耻笑。可眼下他们太紧张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自己举止的可笑。
  邝路明从来没有身体力行干过侦探这事儿。杨建平虽然是总厂保卫处干事,但一直以来都是在何老大或者别的什么头头脑脑的指挥下行事,即使背着何老大干私活,那也是根据我爸的授意行事,而且干得全是一些简单的事。如今一下子肩负起追凶的大任,虽说背后有我爸跟何达安做推手,可这事毕竟太大也太复杂了,许多事需要临场发挥,见机行事,他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份能耐。此外,这次是到一个个陌生的环境中去执行任务,人生地不熟,要打交道的人可不是自己厂里那些熟面孔,别人会怎么对待自己全然没有把握。面对着一大堆的未知因素,他们感到惶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到了!”杨建平大叫一声,不仅把邝路明吓了一跳,连他自己都吓得心脏砰砰乱跳。
  “将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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