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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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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这两万块,还买不到根龙骨笋呢。

    但愿程月再吃几天,就能吃普通的食物,不然我真的受不了。

    暂时解决了程月的食物问题,我又想到了她的衣服,马上就要到除夕了,不知道老史说用披帛改衣服的主意行不行得通。

    收拾下躺到床上,我就感觉丹田股火上来了,不好,果然是大补,我连忙翻开手机,想看新闻来转移下注意力。

    太不巧了,页上第条新闻,说的是医院个医生,夜里偷偷侮辱女性植物人,被家属现痛打的新闻。

    下面的最热门的评论是:植物人只是不能动,该有的反应还是会有的,比如对性刺激,还会分泌……什么什么的。

    我连忙把手机扔到边,转脸看看身边熟睡的程月,毫不设防的样子,漂亮如待放的花蕾,嘴唇对我有极大的诱惑力。

    股邪火从心头升了起来,我搂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接着我的两只手,鬼使神差般,对着她伸了出去。

    在柔软的小山边,我触到了硬硬的玉佩,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我能感觉到很多小孩子好奇的围观,伸着头准备看热闹的样子。

    我刚才还让大郑跟柳校长在家里羞羞的时候包上玉佩,自己现在怎么这样了!

    我边跟程月说对不起,边跳下床跑进卫生间,身上的火腾腾的烧,我有点受不了了,零下的温度,我接了盆凉水,泼到了身上,连着泼了三盆水,身上才烧的不是那么难受了。

    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想起了秦叔说的“重振雄风”,又想起失联天的老史,老史昨晚喝了汤还吃了龙骨笋,身上肯定也受不了了。

    我连忙冲洗下,回到卧室拨打老史的电话,还是不通,也不知道这家伙死哪里去了,他要是去嫖就罢了,万摁倒个良家,那就麻烦大啦。

    我胡思乱想都时候,院子里传来喵呜声,我到外面看,指着地上的小黑影骂道:喵了个咪的,你个死大虎,还知道回家啊!

    我这么骂它,大虎都没有动静,我蹲到地上看,大虎身上缠着条东西,在地上动不动,我开灯看,大虎身上血迹斑斑,缠着的东西竟然是条玉带,上面穿着的玉片,跟它那天吃下的样。

    看来大虎通过肚子里那块玉片的灵气,感应到了鳞施的所在,不知道跑到了多远的地方,找到了那件鳞施。

    鳞施的主人应该靠着鳞施的灵气,还有丝魂魄留存,跟大虎恶斗场,把大虎伤到了,大虎也没吃亏,整整扯下鳞施的整条玉带。

    姜裁缝说的阴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门呢,这个贪吃的大虎,又惹上了麻烦!但愿鳞施的主人,死的时间长了,还没有能力上门来找茬。

    我怕那条玉带上面有尸毒,戴上厨房用的塑胶手套,又戴上层劳保手套,慢慢的把玉带从大虎身上拆了下来,看它还是病怏怏的样子,我只好把锅里的龙骨笋捞了出来,连着鸡骨头盛到它的碗里。

    大虎闻着龙骨笋的味道,终于有了点生气,歪着头吃了几口,接着挣扎着爬起来,大口的吃着,鸡骨头都被它嚼碎咽了下去。

    看来这个大虎,比床上的程月还能吃钱,要不是它自己找来长溜玉片,我都不知道单凭家里这些普通的鱼肉,能不能喂饱它。

    我挑起玉片,隔着长长的棍子,感觉到不断有汹涌的怨气传来,鳞施的主人绝对不是个善茬啊。

 044 贵客不断

    我用鳝鱼血和艾草灰处理了玉片,以后慢慢喂给大虎吃好了,万鳞施的主人真的上门了,就让大虎对付他。

    看大虎吃好,我打了盆热水放到卫生间,撒点糯米和艾草灰,没等我掺鸡血,大虎就跳到了盆里,在里面沾满水,然后站起来抖身子。

    我慌忙跳出老远,这次没被脏水甩到身上,大虎身上的血水泡干之后,这小子从盆里爬出来,跳起来老高,撞开了水龙头,在冷水下冲了冲身子,然后使劲甩干,接着跑进院子,咬住饭碗,溜烟跑到店里去了。

    我拿着毛巾,小心的把卫生间清理下,又把那条玉带收好,回到店里,大虎趴在小火炉旁边睡得正香呢,身下还垫着我的旧衣服。

    这家伙不傻,看来也不需要我照顾了,我回到卧室,把白天准备的玉件全部放到床上,把“禾”字玉佩摘下来,放到这些玉件中间。

    忙完之后我躺到了程月身边,闭着眼不去看她,在心里默念:我要是碰了你了,不光对不起你,冰山李还会把我当做强奸犯抓起来……

    翻来覆去的念,我心里再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后来慢慢的睡着了。

    早上我是被阵砸门声吵醒的,我看看床上那些小玉件,果不其然,每个里面都钻进了个婴灵。

    我连忙把这些婴灵玉件收起来,穿好衣服开了门,外面站着苏清,只见她柳眉倒竖,脸的怒气,开口就问我,那个“屎里有”哪去了。

    苏清大早上火急火燎的找老史干什么,我抬头看看老史的店,卷帘门已经被踹的凹了进去,看来也是苏清的杰作。

    我只好实话实说:“苏小姐,我也不知道老史哪里去了。”

    我这么说,苏清的两眼都要喷出火来了。

    这个老史,到底是怎么惹到了苏清?

    我正想着老史干了什么坏事的时候,苏清把推开我,说道:“这混蛋肯定藏到你店里了,你让开,我要进去搜!”

    苏清根本不相信我,推开我之后,跨进店里东瞅瞅西看看,她肯定气的糊涂了,连我的垃圾桶都伸头看了眼,然后脚踢翻。

    垃圾桶骨碌碌滚到小火炉旁边,大虎迷瞪的睁开眼,甩尾巴,把垃圾桶抽到边,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我都笑出了声,老史再怎么也不会躲到小小的垃圾桶里啊!结果苏清在店里没有现什么,这就要进我的卧室,我连忙跑过去挡住门。

    我用手撑着门说:“苏小姐,这可是我的卧室,你不能进去。”

    苏清捂着耳朵,“啊”的尖叫起来,这嗓门,估计整条街都能听见,不知道的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她了,我连忙去捂她的嘴。

    我的手没捂到她,就趁我放开门的功夫,苏清蹲身子,反而窜进了我的卧室,把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程月刚才是侧身往里睡的,长也压在枕巾下面,苏清急之下,肯定以为老史躲在被窝里的,掀开被窝之后,本来还怒火冲天的苏清,登时老实了,咬着手指头,平静的看着程月的侧脸。

    老半天之后,苏清回头对我说:“怪不得你在二手车市场,拿到我的手机号还欣喜若狂,后来我送东西来,你对我就很平淡了,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呢,原来你金屋藏娇,床上有这么美的个可人儿。”

    苏清说的这话,倒是验证了老史说的,苏清这样的美女,早已经习惯了男人觊觎的目光,假如有男人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她喜不喜欢那个男人,都会感觉不自在,真是这样的话,那天伸手要打她的老史,给她的印象应该更深,现在她都急吼吼的来找了。

    不对,老史对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难道,老史那天看上了苏清,夜里借着龙骨笋的劲头,跑去对人家做出了什么不雅的举动,甚至,把苏清给那个了?

    想到这里,我现苏清白白的手腕上有圈红印子,这肯定是个力气比她大的人,捏住她的手腕,她强力要挣脱才造成的。

    天杀的老史,难道真的干出了这天怒人怨的龌龊事?我同情的看着这个比我大几岁的美女,问她:“你报警了没有?”

    说到这个,苏清来气了:“报警,我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啊!这个‘屎里有’,我抓到他非活剐了他不可!”

    谢天谢地,苏清没有报警,不然老史落到冰山李手里,真要吃几年牢饭了,不过苏清也不是好惹的,她表哥栗木西,定是个大人物,甭管是黑道白道,老史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

    苏清看我同情的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对我说:“我不打扰了,你看你小女友,还装睡呢,肯定不好意思起床,我先走了。”

    苏清前脚走,姜裁缝后脚来了,大马金刀坐在我的店里,用脚踢了踢小火炉旁边的大虎,大虎睡的正香,被打扰很生气,吹胡子瞪眼就要威。

    大虎的胡子刚吹起来,姜裁缝瞪眼,络腮胡子就像满脸扎着钢针般,活脱脱个猛张飞,大虎的气势登时没了,挪到小炉子另边。

    大虎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姬怀先在它爪下没有撑过个照面,没想到姜裁缝只是瞪眼就吓住了大虎,联想姜裁缝那天刺进石碑的银针,看来姜裁缝真的深不可测。

    姜裁缝弯腰敲敲大虎的饭碗,那里面还有大虎没有吃完的两片龙骨笋,对我说道:“大愤,你小子还有两下子,竟然能找到龙骨笋,看来我小瞧你了。”

    大虎听到自己的饭碗动了,在炉子那边伸头看了下,很担心自己的饭碗被砸了,姜裁缝看它眼,大虎喵呜声,又把头缩了回去。

    “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借点东西,你上次从狼山上拿下来的丝线球,我最近答应给别人做件衣服,现在差点料子,我拿去看看能不能用上。”

    姜裁缝毫无愧色的说完上面这句话,我心想程月需要衣服你都不给做,现在还跟我要布料,我凭什么给你!

    今天都腊月二十了,就算给程月做衣服也不见得来得及,我在心里想,反正程月现在能吃东西了,身体的抵抗力也强了,不行到时我脱下程月现在的身白衣,用披帛把她包起来,然后再给程月买身新的羽绒服套上,就当给她换衣服了,估计度过除夕应该没问题。

    这样程月吃的穿的问题就都解决了,至于面前的姜裁缝,因为痴情于我妈,四十多岁了依然未婚,说到底也有点可怜,不就是个丝线球嘛,我留着也没用,给他就算了。

    我这么想就释然了,把丝线球提给姜裁缝,对他说:“姜叔,你也该找个媳妇了,个人过年,总是有点冷清的。”

    姜裁缝冷眼看看我,说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上次你说打败姬怀先,我就怀疑你还没有那个本事,看到这只猫我明白了……它有点邪门,我竟然瞧不出它的来历,小心它把你吃了。”

    姜裁缝说完,提着丝线球就走,迎面进来个客人,姜裁缝看了那个客人眼,来人也扫了姜裁缝两眼,敲着玻璃柜开始看里面的玉。

    我送姜裁缝出了门,又把卧室的门锁上,跟来人招呼声,然后细细的打量他,三十多岁年纪,瘦高的个头,刀削般的脸庞,算是个美男子,举手投足显得风度翩翩。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客气的说:“在下临安府曲风,请教老板贵姓?”

    临安是浙省省府,自古以来都是大市名城,是游玩的好去处,这算是远路的客人,我连忙回答:“小弟免贵姓岳,店里还是有几件精品的,曲老板慢慢看。”

    曲风笑笑,说道:“岳老板,你柜台里的俏货我看不上,你有压堂的话,我也不忍夺人之爱,你有没有扣着的大开门,可以拿出来匀给我。”

    俏货指的是物美价廉的普通藏品;压堂的意思是镇店之宝;大开门,说的是眼上去就是珍品的玉器;匀,就是“买”的意思,是客气的说法。

    这都是玉器行内的黑话,看来曲风要么是同行,要么就是个骨灰级玩家,这样的人,尽量不要得罪,我不敢怠慢,想着怎么应付他。

    要说压堂,那我肯定有,子刚牌就算是我家的镇店之宝,要说大开门,程月的玉佩绝对算的上,但是这两样,多少钱我都不会卖。

    我就对曲风摇摇头,说道:“曲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小小县城,真的没有好货,就连仿品也经常判眼,我确实没有大开门。”

    判眼,就是做旧做的失败的意思。我们这个小县城近年来以雕工见长,在国内也有点名气,有些玉雕师傅也做旧,不过技术良莠不齐,个别做旧做出来的玉器,假的让人无语,曲风是行家,我也不想骗他,索性跟他说了实话。

    曲风笑笑,突然问我了个玉器以外的话题:“岳老板,你店铺旁边的皮卡车,现在你开的吧?”

    我点点头,曲风突然直视着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岳老板,你把你手里的那块鸡血石匀给我吧。”

    听到曲风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下,难道老史拿来的那块鸡血石,跟这个曲风有关系,他路追踪到了我的头上?

 045 红袍鸡血

    鸡血石的产地除了内蒙的巴林,就是临安的昌化,那块做成小山状印章的梅花鸡血石,就是正宗的昌化鸡血石,曲风从临安来,看来有点不妙了。

    无论曲风跟那块梅花鸡血印章有什么关系,老史是从铁牛那里偷来的,我不可能没有经过老史同意,把印章卖给他。

    我对曲风笑笑,说道:“曲老板说笑了,你看我这是玉器店,对于鸡血石那样的奇石,隔行如隔山,我真的不懂,所以我手头没有什么鸡血石。”

    曲风站起来拱手,说道:“岳老板既然不想成全我,我也不强求,我在此地还要逗留几天,有空的话,我再来跟岳老板聊聊。”

    我客气的把曲风送走,回到店里拿出那块梅花鸡血印章,仔细看看,这确实是块好料子,做工又好,估计能卖不少钱。

    曲风跟姬怀先差不多,身的江湖做派,我也不能确定曲风跟印章的关系,心想等老史回来了,我跟他商量下,看怎么处理。

    这大早上,苏清、姜裁缝、曲风先后来到,贵客不断,耽误程月喝汤了,我热了龙骨笋汤,喂好程月自己又吃了点鸡肉。

    上午做了两笔小生意,看着街上没了行人,我就想再给程月买身羽绒服。

    大虎觉睡醒,把碗舔的干干净净,看我出了店门上了车,大虎也跳上车,我摸着它的头说:“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在家保护姐姐。”

    大虎死活不下车,窜到了后座,我到后座去抓它,看到它拼命往驾驶座下面钻,前爪还使劲往里面伸,好像去抓什么。

    大虎上次在皮卡车上病怏怏的,这次恢复了精神,定是在驾驶座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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