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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血泪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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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不但开了眼界,还增长了不少见闻,都是姑娘所赐。”



“不要跟我客气,不过说真的,要不是因为你是熟人,我还不会给你看呢!”



这话应该不假。



“不管怎么说,谢谢姑娘。”



“又来了,我这么说,又不是要你谢……”



顿了顿,韦凰接道:“怎么样,你发现了华玉书的真面目了么?”



燕翎道:“还没有,难道姑娘还准备……”



“找不到他,我还能怎么样?”



“韦姑娘,华大人是位好官。”



“难道我会冤枉他?”



“我想过了,一定别有内情。”



“等着吧,等找到他,让他自己说是不是别有内情,要是他该死,上天一定会让我找到他的。”



燕翎没说话,但脑际忽然灵光一闪,他心头也为之猛一跳,忙道:“姑娘,记得我告诉过你,华大人他只是诈死,后来离奇失了踪。”



“记得。”



“记得我告诉过你,那在华姑娘给他服用过某种药物,想让他醒转以后。”



“记得,怎么?”



“后来我在华大人躺地的床上,发现了一片疑似蜡油的痕迹。”



“怎么样?”



“你说做蜡油的这种蜡,只沾上一种药物,很快就化,不留一点痕迹!”



韦凰瞪圆了一双美目:



“你是说,那个华玉画是尊蜡像?”



“他是在服过药后离奇不见的,姑娘还说,在此之前也有人订做过两尊蜡像。”



“你认为其中之一会是华玉书!”



“我忽发奇想。”



“会么?”



“秦老师傅虽不知道订做那两尊蜡像的是何许人,他总应该记得,他亲手做的那两尊蜡像是什么样子。”



“这我倒听老师傅说过,他说那两尊蜡像一尊是个女的,那个男的则是个清瞿瘦削老人。”



“华大人就是位清瞿瘦削老人。”



“可是清瞿瘦削的老人不少,眼前就有一个,仍不知道是不是?”



“这倒是。”



“华玉书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么?”



“当然有,江湖人无所不用其极,鬼蜮伎俩也多得很,这么做可以避过毁尸之险,实际上也就是杀身之险。”



“要真是这样,他的女儿应该知道。”



“事先华姑娘连他诈死都不知道。”



“他知道有人会毁他的尸,可见他也知道他自己伤人多重。”



燕翎迟疑了一下:“韦姑娘,事实上后来我发现,要下手华大人的,都跟一个外邦有关。”



“外邦?”



“姑娘知道‘金邦’?”



“知道啊!住关外白山黑水间,他们的狼主姓完颜。”



“不错,就是他们派来潜入中原的‘敢死军’?”



“他们派来潜入中原的‘敢死军’?究竟怎么回事?”



燕翎把他的发现告诉了韦凰。



听毕,韦凰叫出了声:



“怎么会有这种事,他们想干什么?”



“我正在查!”



“他们怎么会下手华玉书?华玉书跟他们沾不上!”



“这就不知道了。”



“难道华玉书知道他们什么秘密?”



“若是如此,华大人一定会往上报。”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往上报?”



“若是华大人不会往上报,他何来的杀身之险?”



“你是说,就是因为华玉书知道他们这个秘密!”



“应该是。”



“那么华玉书并没有往上报。”



“姑娘怎么知道?”



“你算算时候,倘若华玉书已经往上报了,中原那还有他们‘金’邦‘敢死军’存身的地方?qǐζǔü”倘若朝廷采取了某种行动,江湖上是不是也早已知道了。



燕翎怔了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过了一下,他才道:“我不能不承认,姑娘说有是理,只是,华大人有什么理由不往上报?”



“华玉书一定有他的理由,究竟是什么理由,恐怕你只有当面问他了。”



“若是华大人没有上报,他就不会有杀身之险。”



“或许‘金’邦的‘敢死军’不知道他不会上报,不能不防,事实上现在已经证明华玉书根本没有上报,不然怎么会这么平静?”



“有时候,有些事,官里是秘密行动,以免闹得人心惶惶。”



“你不用替华玉书辩了,我承认你说的是实情,只是,那瞒得了一般百姓,绝瞒不了江湖道,是不是?”



燕翎又没能说上话来。



他再一次的不能不承认,韦凰说的是理,是实情,只是他就是想不出,那位华大人有什么理由不上报?除非……



韦凰道:“你替华玉书找不出不上报的理由,是不?”



燕翎道:“或许,他的杀身之险不是为这!”



“你还替他辩,你自己说的,要下手华玉书的,都跟‘金’邦的‘敢死军’有关,你再想想,华玉书既然有这种诈死之举,足证他知道有人要杀他,是不是……”



“那当然。”



“就算他不知‘金’邦‘敢死军’的任何秘密,至少他知道要杀他的是‘金’邦‘敢死军’,是不是?”



“不错。”



“这还不够么?这他还不该上报么?他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他还不知道利害?”



燕翎又一次的一时说不上话来。



事实上韦凰说的句句是理,不容他再为那位华大人辩,话说到了这儿,他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那位华大人对该上报的事没有上报,而且是攸关朝廷安危这么重大的事,他只是想不出来那华大人不上报的理由。



只听韦凤道:



“你所以告诉我,要杀华玉书的都跟‘金’邦的‘敢死军’有关,目的只是为让我知道,要杀他的不是咱们自己的人,跟他为人、做官的好坏无关,其实你没有想到,一个不顾国家安危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好官?”



韦凰又一次说的是理。



燕翎沉默了一下,肃然道:



“韦姑娘,也许你对了,我错了。”



韦凰一阵激动,道:“是么?你真这么想么?”



“韦姑娘,一个理字,两是事实,让我不能不这么想。”



“幸亏我碰上的,是你这个讲理的人,我没有白认识你!”



“好说,我该谢谢姑娘。”



“怎么谢我?”



“姑娘让我知道了好坏是非。”



“你说笑了!”



燕翎正色道:



“我没有说笑。”



“你又怎么会是个不知好坏是非的人!”



“因为我过于相信耳闻,过于相信众说,忽略了姑娘是个亲身经历、亲身感受的人。”



“耳闻是虚,眼见是实,其实,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只要你知道,我就心满意足,感到安慰了。”



“韦姑娘,我总希望自己再求证一下。”



韦风目光一凝:“你是说……”



“我本来不管他父女的事了,他父女也不要我再管了,让他父女在一个不为人知的隐密处平静过活,可是现在我要找他们了。”



韦凰“呃!”地一声,道:“上那儿找?怎么个找法?”



“我再在还不知道……”



这是实情实话。



“你大概不愿意有人跟着!”



谁都知道这个“人”字何指?



“姑娘要是信得过我,我会秉公处理。”



“你能怎么秉公处理?替我手刃亲仇?”



“他若是个该杀的人,人人都可以杀他,是不是?”



“他只有一条命,他若是一死,任何的仇债也都清偿了!”



“姑娘能这么想,不容易。”



“那我就把我的事,托付给你了。”



“姑娘交给我就是,只是有件事我必须明说在先。”



“我知道,他不一定该死。”



“不错。”



“我很放心,你也不会为难。”



“怎么说?”



“他绝对该死!”



“韦姑娘,凡事不能不防万一。”



“那么你放心,倘若果真如你所说,我不会怪你。”



“谢谢姑娘。”



燕翎站了起来。



韦风跟着站起:“你要走了么?”



“我该走了。”



“但愿很快再见到你。”



“但愿再见到姑娘的时候,能告诉姑娘好讯息。”



“谢谢你!”



“那我走了,姑娘请赶路吧!”



燕翎就从马车上长身而起,飞射而去。



韦凰望着燕翎逝去处,神色有点异样,那是什么?为什么这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



这是一座茶棚,搭建在一棵大树的一片浓荫下,坐在茶棚里喝茶解渴,外头吹进来的风是凉的,在这种日子里,实在是一大享受。



燕翎如今就正在这座茶棚里享受着。



享受归享受,他可没闲着,他在想,当前他要做的事,是找“金”邦那些“敢死军”,还有那位华大人父女。



只是,他从何找起?上那儿找?



他曾经托祖冲、侯老三那帮“鼠辈”找过,“金”邦那些“敢死军”像是从中原消失了,一夕之间不知去向?华大人父女似乎也躲藏得很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从何找起?上那儿找?



燕翎不由皱起眉锋。



就在这时候,耳边传出一个熟悉话声:“卖茶的,快!茶!喉咙都快着火了。”



这是谁?这么渴!



燕翎看见人了,人已到了他桌前,两个,正是祖冲跟侯老三,两个人一屁股在燕翎两边坐了下来。



卖茶的手脚也真快,两碗茶立即送到了。



燕翎道:“要是找别人也像找我一样该多好!”



祖冲一口气把一大碗茶喝下大半碗去,一抹嘴道:“我的妈呀!饿还好,渴的滋味儿真不好受,尤其是这种天儿……”一顿,接道:“兄弟呀!你跟别人不同,你没躲没藏,当然好找。”



燕翎道:“两位怎么走着回来了,坐骑呢?”



祖冲道:“那是人家贾姑娘的,贾姑娘倒是非让我们两骑回来不可,我们俩怎么好意思?再说人家一个姑娘家,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了,两匹坐骑总是钱,还是让她带回去的好。”



燕翎转了话锋:“两位送她到那儿?”



“不近,再往前不远就到了长城了,她也说什么都不让再送了。”



“可以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又是个姑娘家,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燕翎没说话,他早想到了,只是他能怎么说?又能怎么办?”



侯老三忽然转了话锋:“回来的路上,我们碰见个人,兄弟!你猜我们碰见了谁了?”



燕翎那有心情猜?也不知道该从何猜起,他道:“两位碰见谁了?”



祖冲道:“一个老驼子。”



燕翎一怔,忙道:“葛雷?”



“除了他还有谁?”



燕翎忙问:“两位在那儿碰见他的?”



“一个小村子里的小酒肆里,他去打酒,一顶大草帽都快把脸遮没了,可是没用还是让我们俩认出来了,不是听你说不管那位华大人的事,我们俩就盯住他,看看他住那儿了。”



“我想知道他住那儿,不过幸好两位没有盯他。”



祖冲一怔:“怎么,兄弟!你想知道他住那儿?”



“不错,只知道他住那儿,那位华大人父女虽不见得会跟他在一处,谅也不会离太远。”



侯老三讶然道:“华大人父女?兄弟,你不是不管他们父女的事了么?”



“恐怕我还是得伸手管管。”



祖冲动着一双老眼:“怎么回事?兄弟!”



燕翎当即把他碰见韦凰的事说了一遍。



听毕,祖冲跟侯老三诧异欲绝!



祖冲叫出了声:“有这种事,能把蜡像做得跟真人一样?”



燕翎道:“可不!”



侯老三道:“真的么?兄弟!”



“侯三哥,不怪你不信,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不信。”



祖冲道:“怎么有这种事,怎么有这种能人?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我可是头一回听说。”



侯老三道:“兄弟,要照你这么说,华姑娘当初车里装的,九成九不是诈死的华大人,而是一尊蜡像……”



祖冲道:“连亲生女儿都认不出,那位能人可真是神乎其技了。”



侯老三道:“从那位华大人醒来以后离奇失踪这件事,就可知道了,他不会武,更不是高手,怎么可能那么样失踪法?蜡一化,整尊像不见了,才是有可能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燕翎道:“这就是我要找他的道理所在,当然,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他为什么知道‘金’邦的‘敢死军’而不上报。”



“对!”祖冲一点头:“照他的做法,他的确知道‘金’邦‘敢死军’潜入中原。”



侯老三道:“他知道而没有上报,也是实情。”



祖冲道:“他该上报,他跟咱们不同,咱们都会管,他绝对该上报。”



侯老三道:“可是他偏偏没上报,反倒自己躲起来了。”



燕翎道:“所以我要查明,所以我又要管他的事了。”



“兄弟!”祖冲道:“说不定他父女当初让你不要再管了,就是怕你发现这件事。”



燕翎呆了一呆:“这我倒没想到。”



侯老三道:“兄弟,你刚说我们俩幸好没盯葛雷……”



燕翎道:“请恕我直言,那位葛老不是庸手,他为了卫护华大人父女,会不择手段,我担心两位会有杀身之险,而且一个不好也会打草惊蛇。”



祖冲点头道:“还真是,我们俩幸好没盯葛雷。”



燕翎道:“走吧!有什么话咱们路上再说。”



侯老三道:“上那儿去?”



燕翎道:“找葛雷去!”



侯老三道:“兄弟,我们俩没盯他,不知道他住那儿。”



“不要紧。”燕翎道:“葛雷既然上酒肆打酒,就绝不止上一回,他背上有个驼峰,酒肆的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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