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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血泪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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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翎没有说话。



“你说金邦派了‘敢死军’,已深入中原江湖。”



“如今看来,他们不只是深入江湖。”



黄衣人微点头:“他们必已经深入了宦海。”



燕翎没说话。



“最初你是怎么发现的?”



燕翎说了。



“那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想到报官?”



“那时草民没有想到情况已这么严重。”



“你让你那两个朋友报官,为什么选上‘大名府’路‘安抚司’?”



“他们是就近报官,‘安抚司’是个大衙门。”



“安抚使跟他的幕宾真已卖身投靠?”



“事关重大,草民不敢无中生有。”



“他们确把你那两个朋友害了?”



“大人,那张自供罪状就是最好的证据。”



“‘安抚司’、‘大名府’,至今没有跟我提过那张自供罪状。”



“一定有人见过,‘大名府’总捕关玉堂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会查问。”



“大人费心。”



“你实在应该掌握那张罪状。”



“是,草民疏忽,草民只想多让些人知道。”



“都是‘安抚司’的人?”



“将军,必然是‘安抚司’的亲信,别人没有必要帮忙隐瞒。”



黄衣人微点头:“燕翎,要是你所说属实,‘安抚使’跟他的幕宾勾结金邦,卖国求荣,他们死有余辜,我不但保你有功无过,且朝廷一定褒扬你两朋友。”



“谢将军。”



“先不要谢我,若是我查问不到有利于你的人证物证,我只有把你捆上京城定罪,你认为京里来人讲理么?”



“将军,真说起来,草民是不是杀官,还无关紧要。”



“你说什么才关紧要?”



“将军尽快奏明朝廷,查出卖国贼子,驱逐金邦敢死军,才关系重大。”



“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奏明朝廷,只是,燕翎……”



“将军!”



“在我查办这件案子期间,不得不委屈你一二……”



“将军吩咐。”



“我在‘安抚司’找个地方安置你,不派人看守,但望你不要随意到处走动。”



“草民尊命。”



黄衣人望锦袍中年人:“我把燕翎交给你了。”



“是!”锦袍中年人躬身答应,转望燕翎:“跟我来!”



他把燕翎带出了堂屋,然后吩咐等在门外的两名锦衣壮汉准备安置燕翎的地方。”



两名锦衣壮汉领命而去,锦袍中年人带着燕翎又去了书房,他把燕翎安置在书房里,他走了,也不派人看守燕翎。



这,让燕翎舒服些,京里来的是大官,毕竟不同,指望他们秉公办这件案子,应该是不会错的。



没一会儿工夫,两个锦衣壮汉来了,他们俩把燕翎带到了客房,这儿原就是“安抚司”



的客房,安置好了燕翎,他俩也走了。



不让到处走动,挺蹩扭的,不过燕翎不在乎,他认为,只要京里来人能秉公办案,查出其他的卖国贼,进而躯逐“金”邦敢死军,他就是受得再多,也是值得的,何况在真像未查明之前,他是个犯人,是个阶下囚,人家这么对他,已经算是很宽厚的了,他坐坐,躺躺,或者是在屋里走动一下,茶水饭食有人送,时候倒也不难打发。



不多久,天黑了,“安抚司”禁护更加森严,不止有固定的明暗岗哨,还有人不时巡弋。



燕翎不管这些,桌上点着灯,他在床上躺他的。



快三更的时候,燕翎刚有睡意,夜空里忽然传来一声声夜鸟悲啼!



燕翎起先没在意,后来悟出来了,那不是夜鸟悲啼,而是有人学夜鸟叫,目的是为连络。



什么人这时候跑这儿来学夜鸟叫?想连络谁?



这时候跑这儿来学鸟叫,除了鼠党里的楚九,应该没别人,既是楚九,他想连络谁?当然是他燕翎。



燕翎跟着锦袍中年人等,一路浩浩荡荡进了“大名府”,楚九岂有不知道的道理?趁夜来探视,却又发现禁护森严进不来,没奈何,只有学夜鸟悲啼,希望燕翎能听见,出去跟他见一面。



他那里知道,燕翎听见了,也悟出来了,却出不去。



他答应黄衣人不随意到处走动的,不能不守信,既不能出去,只有任夜鸟悲啼了。



好在没多久夜鸟也就不啼了,再啼就引人动疑了。



只不知道楚九会怎么想?



燕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睡着了。



醒来是让人叫醒的,醒来天已大亮,定定神,燕翎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站的是昨天那两名锦衣壮汉,一名道:“将军叫你去。”



燕翎道:“两位请稍候,容我洗把脸。”



他洗了把脸,略整衣衫,就跟两个锦衣壮汉走了。



黄衣人见他的地方,仍是在堂屋,人跟昨天一样,锦袍中年人已经先在了。



燕翎他上前分别见礼。



黄衣人问:“昨天晚上睡得还好么?”



很亲切,没有官架子。



“很好,谢谢将军。”



黄衣人沉默了一下:“燕翎,这件案子我已经照你说的查过了。”



办事快,到底是京里来的。



燕翎等着他的发话,没说话。



黄衣人一双锐利目光似乎能看穿人:“事关重大,我丝毫不敢耽搁。”



燕翎说了话:“是,将军费心。”



“没什么,我份内事。”



“草民斗胆,但不知道将军查得如何?”



黄衣人又沉默了一下:“燕翎,对你不利。”



燕翎心头微震:“将军是说……”



“我问遍了‘安抚司’的人,没有人见过你诉说的自供罪状。”



“草民斗胆,‘安抚司’的人自然不会承认。”



“可是,能见到你所说那张自供罪状的,不可能有外人。”



燕翎一时没说话,他倒不是说不出话来,而是考虑要不要扯出孙英,他考虑结果是不要,所以他没有说话。



“何况,‘安抚司’的人不见得都是‘安抚使’的亲信。”



这倒也是。



“将军!”燕翎说了话:“‘安抚司’的人的确不见得都是‘安抚使’的亲信,可是发现‘安抚使’被杀的,一定是‘安抚使’的亲信,他若是及时藏起那张自供罪状,别人是看不到的。”



是理。



黄衣人沉吟了一下,微点头,唔唔有声!



“敢问将军,是谁头一个发现安抚使被杀的?”



黄衣人转望锦袍中年人:“是谁?”



锦袍中年人道:“‘安抚使’三姨太的一名贴身侍婢。”



这是绝对有可能的。



只是,一名侍婢可能没那么多心眼儿,也不可能那么镇定。



燕翎道:“但不知之后又是什么人?”



锦袍中年人望黄衣人。



黄衣人道:“是什么人?”



锦袍中年人道:“那名侍婢见状惊叫,闻声跑来的就是仆人跟护卫了。”



“草民斗胆,能否容草民问问这些人,当着将军的面。”



锦袍中年人脸色一变:“燕翎……”



黄衣人抬手拦住了锦袍中年人:“我能体会这种心情,只是,燕翎!这与王法不合,也没有这种前例,何况这些人我都问过了。”



“将军,他们不会轻易承认,这原是意料中事。”



“你的意思是……”



“问他们,恐怕得用些特殊手法。”



“你的意思我懂,我可以告诉你,我会晓以大义,也动过刑。”



燕翎没说话。



“你说,站在我的立场,还能怎么样?”



燕翎说了话:“草民知道……”



他知道,一个做官的,也只能这样了。



“你知道就好。”



“将军是说……”



“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



“记得。”



“我只有那么做了,来人!”



两名黄衣人应声欲动。



燕翎双眉一扬:“将军!”



两名黄衣人倏然停住,右手抚上剑柄。



黄衣人道:“燕翎,我看你不同于一般江湖人,所以我也以不同于一般江湖人的待法待你,你看见了,今天的这些人,还是昨天的这些人,一个不多。”



燕翎知道,这是实情,他敛去威态:“将军,草民不服!”



锦袍中年人道:“你还不服?”



燕翎道:“明明有那张自供罪状,却要草民认杀官罪,叫草民如何能服?”



锦袍中年人道:“口说无凭,你要拿出证据。”



“草民的证据,要问那些人。”



“问过那些人了。”。



“请准许草民问……”



“燕翎,王法没有这一条。”



“若是草民现不在两位眼前呢?”



“燕翎,你是说……”锦袍中年人高扬双眉。



“草民必得取得证据。”



“难不成你想逃走?”



“草民不想逃走,也不必逃走。”



“那你是要……”



“草民这就找他们去,望两位不要拦草民。”



“不可能。”



“草民必得拿证据,拿证据必得找他们,两位若是令人拦草民,势必导致‘安抚司’一场大闹。”



“我们不怕闹,但你却是罪上加罪。”



“两位……”



“燕翎,你要三思。”



“草民若不拿证据,就要灭门抄家,草民只一个人,死也只死一个人,只是草民不能死。”



“谁能死,谁又该死?”



“该死的是乱臣贼子,草民一死,谁来对付金邦?”



“燕翎,除了你,难道就没有别人了。”



“草民不敢这么说,也不愿意这么说,只是……”



“燕翎,不管你说什么,你都不能……”



“两位,若是草民拿到证据,也罪上加罪么?”



“燕翎,即使有那张自供罪状,恐怕也已经遭销毁湮灭了。”



“草民想到这一点了,草民以为,只要销毁湮灭那张自供罪状的人还在,他就是证据。”



应该如此。



“燕翎……”



“两位请恕草民不得已。”



燕翎闪身要走,可是他突然停止了,因为就在他闪身欲动的刹那间,他发现真气不畅,怎么会这样?他不该这样?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很快的就会更严重,他会不能动武,甚至于昏厥,只有一种可能让他这样,那就是中了毒,什么时候中的毒,他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



他知道了,他双眉扬起,目光如冷电,逼视黄衣人跟锦袍中年人。



黄衣人微怔:“燕翎,你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燕翎道:“你们在给我送的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



锦袍中年人两眼闪过异样冷芒,他要说话。



黄衣人抢了先:“你怎么说?你是说你……”



“你们……”



“你胡说,我们没有……”



燕翎闪身欲往前扑,可是他没有前扑,他知道来不及,不走他就走不了了,他猛提一口气,倒射穿了出去。



耳边只听锦袍中年人喝道:“燕翎,站住!”



他也知道有人追他来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腾身直上半空。



他冲出了“安抚司”,可是还有人追,他一路飞驰,追的人紧追不舍,他到了城墙荒郊处,一咬牙,收势回身,打算击毙追来的人。



只听追的人叫道:“燕大哥,是我!”



他听出来了,他看见人了,是楚九,他忙收手。



楚九已到近前:“燕大哥……”



燕翎道:“兄弟,我急需运功祛毒,有什么话咱们待会儿再说。”



楚九当然知道厉害,道:“燕大哥,赶紧找地方运功,我给燕大哥守护。”



燕翎二话没说,转身一头扑进了草丛,楚九就在草丛外盘膝坐下,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凝功蓄势,准备随时出击。



足足一盏热茶工夫,燕翎从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满身汗,衣衫都湿透了,道:“有劳了,兄弟!”



楚九身心为之一松:“燕大哥辛苦。”



他要往起站。



燕翎按住了他,就在他身边坐下:“没什么,幸亏我运功祛毒,不然就完了,好厉害的毒,我竟然一直没发觉。”



“怎么回事?燕大哥这种修为,怎么会着了别人的道儿。”



燕翎把他来“大名府”的经过说了,最后道:“我根本就没提防,一点也没提防,怎么也没想到京里来人会……”



他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楚九道:“原来如此,我知道燕大哥跟他们上‘大名’来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怪不得我夜里上‘安抚司’连络燕大哥,连络不上。”



“我听见了,可是我不能出来。”



“燕大哥确认是他们。”



“没有别人,我吃喝的也都是他们送的茶水饭食。”



楚九想了一下:“要是他们,没人见过自供罪状之说,就不可信了。”



“不错,兄弟。”



“燕大哥,有两种可能。”



“兄弟,你说!”



“其一,那张自供罪装已经遭‘安抚司’的人销毁湮灭了,其二,‘安抚司’的人已经把那张自供罪状呈交给京里来人了,他们是一伙。”



“要是这样,兄弟!那张自供罪状也已遭京里来人销毁湮灭了,那是不利他们的重要罪证,他们不会留它的。”



“燕大哥,要是咱们不幸料中,‘金’邦的手已经伸进京城,甚至都已经进了宫了,吓人哪!燕大哥!”



燕翎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寒颤。



楚九接着道:“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他们只有给燕大哥扣上个杀官的罪名,朝廷之上都有了这种卖身投靠的乱臣贼子,‘金’邦潜入中原的事,又怎么能上达于朝廷?”



燕翎心头震动:“兄弟说得是,我没有想到已经这么严重了。”



“燕大哥在江湖上发现他们的时候,恐怕他们已经潜入中原很久了,先在朝廷之上作埋伏,然后再向江湖下手,一旦朝野配合,他们根本可以兵不刃血。”



“恐怕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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