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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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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洁也眼光光地躺要床上,脑里不断浮现出冷钧的身影,有冷酷的,邪魅的,温柔的,可爱的,高兴的,痛苦的……哎,想不到当她下定决心留在那里的时候,上天偏偏又把她带了回来,难道她与他真的有缘无份?真的要相隔异时空?



“钧,你现在怎样了?我好想你,想得心都痛了。你呢?想我吗?”低啜的声音从床上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在寂静的黑夜里特别清晰。



奕都皇朝,皇宫。冷钧躲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看着房里熟悉的环境,神色悲切。回到皇宫已经七天,身上的伤好了,但心里的痛依旧,而且越来越严重。



知道她并没狠心地落掉孩子,他欣喜若狂,可惜还来不及分离这份喜悦,她就离开了自己,永远得离开了自己。他不死心,离开皖城前再次去找无空大师,请他帮忙把她弄回来。可惜无空大师说无能为力,只留下一句话“等待”!便又闭关了。



凭着这句“等待”他努力撑了下去,日盼夜盼,连做梦也想着她回来,可惜她还是没有出现,到底还要等多久?洁儿,你几时才回来?朕等的好辛苦,你知道吗?



冷钧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古怪的屋子里,里面无论摆放还是家具,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突然,他看见一个女人从房里走出来,当他看清那张绝丽的娇容后,既惊喜又激动,大声喊着:“洁儿,洁儿!”可惜,她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推开另外一扇门,走了进去。他想追过去,可是他发现脚好像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接着,他看到一个男人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当他看清楚那男人的脸时,妒忌迅速侵蚀着他全身,宇轩那小子真的跟洁儿在一起,而且还与她住在同一个屋子里。更令他悲痛欲绝的是洁儿出来后,竟然对着宇轩媚笑。接下来,他们还一起用膳,一起谈笑风生,宇轩那小子还帮她抹嘴。



他发觉自己呼吸困难,快要死掉,他好想冲他们大叫,可惜喊不出声,他好想跑过去阻止、分开他们,可惜双脚挪动不了。



“皇上!皇上……”一声声急切又胆怯的呼叫,把冷钧从睡梦中唤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一片熟悉的明黄色,再看看一脸担忧的李公公,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做梦了。可是刚才的梦景好真实,难道那个地方就是洁儿的世界?当他又想起一身古怪打扮、好看得让自己妒忌的宇轩时,俊颜瞬时黯淡下来,薄唇紧紧抿在一起。



“皇上,该上早朝了,请让奴才替您更衣。”耳边双传来李公公的叫声。



冷钧无奈下床,任由李公公帮他梳洗更衣,心底依然纠结于刚才的梦境。一直到崇政殿,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心不在焉,大臣们说什么都不知道。早朝一结束,便匆忙赶回乾清宫,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



邵赛面有所思地看着呆坐龙椅上的人,百感交集。



自从回宫后,皇上一直沉默生活着,不便对人兴致缺缺,连对政务也是如此。经常在发呆,在喃喃自语。今天更离谱,整个早朝中,不管大臣提出什么,他都在摇头与反驳,好像中了邪似的,满朝文武百官都兢兢业业,而他这个当事人却毫无发觉,依然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他如此失常?



“皇上……”他担忧地叫着。



冷钧终于回过神来,惊讶地看着他:“你几时来的?”



邵寒叹息一声,“臣来很久了,看到您一直醉在自己的思绪里,不敢打扰您。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天的早朝……你变得好失常,大臣们都在议论纷纷。皇上可否把事情跟我说一下,看我能否帮到您。”



无神的双眸紧紧盯着他,冷钧终于痛苦地说出:“昨天夜里,朕梦到洁儿与宇轩在一起,他们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很高兴,很快乐。”



邵寒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安慰着说:“皇上,做梦而已,虽然宇轩跟着娘娘一起回去,但娘娘只爱皇上一人,所以不会那样对宇轩的。”



“可是,梦境跟真的一样,朕好妒忌,好心痛,好怕洁儿把朕忘了,怕她会爱上宇轩,寒,怎么办?朕不要洁儿爱上别的男人。”



整个下午,邵寒都在御书房里,静静聆听着冷钧的诉说,他想开解他,但不知说什么才好。



接下来的两个月,冷钧都在思念与梦境中度过,邵寒自然地便成为他发泄与诉苦的对象。这样的冷钧,当然无心朝政了。“一日不可无君”,邵寒又开始担当起代理政务的责任。



每次的早朝,冷钧只负责在宝座上“听”,至于国事的商讨与决策,则由邵寒代处理,幸亏朝臣都明白邵寒与冷钧的关系,况且知道邵寒曾经代理过政务,故他们心里即使有疑惑与微词,也尽量配合邵寒。因此,整个奕都皇朝还算太平。



二十一世纪。慕容洁看着凸起的小腹,娇脸涌上无比的幸福。回到现代已有一个月,除了回老家陪爸妈几天,其余时间都与宇轩一起度过。



宇轩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世界,脸上不再出现当时的无措与惊慌,如果说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不开心的,那便是慕容洁这五个月大的肚子。说也奇怪,如果按正常计算,孩子应该三个月大,但去照B超的时候医生却说已经五个月了,难道时间还是按古代来算?



当宇轩知道慕容洁的孩子并没落掉时,首先感到一些欣慰,但慢慢的,随着慕容洁肚子的变大,还有她每天由于怀孕造成的疲惫憔悴,他便又开始沉默了,有时总是定定地看着慕容洁的小腹,双眉紧皱,不知所思。



而律师行的同行,知道慕容洁怀孕时,各个都被吓得张口结舌,都自然地认为这孩子是宇轩的。慕容洁也没多加解释,反正孩子确实需要个“爸爸”,因此,她只能心里暗暗对宇轩说“抱歉”了。



(接下来,由于剧情需要,慕容洁在现代会接一次官司)



宽敞明亮的总经理室,Jason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慕容洁,说:“这是一起爱情纠纷案,你恢复工作也有一个礼拜了,我打算让你跟,OK?”



慕容洁一边看着里面的内容,一边听着他说话。原来,此案是说一对男女朋友,男方买了一套房子送给女方,但附带条件是女方必须是处女,必须忠心、专一于男方,否则男方随时有收回房子的权利。



她大致看完所有资料,合上档案,自信地说:“没问题。”



“那好好准备,三天后上庭。”



接下来三天,慕容洁都在为这起案子张罗着,宇轩帮不上忙,只能当个家庭住男,在生活上支持她!



法庭内,一片肃静,慕容洁朗声盘问着:“阿先生,你口口声声说被告对不起你,对你不专一,请问有何证据?”



“她不是处女!”男人指着离他不远处的一名女子奋声喊道。



“你凭什么说她不是处女。”慕容洁继续追问。



“第一次的时候,没有预期中的阻挡,而且她没有落红。”男人思忖了一会,终于说出,观众席那边立刻传来几声“唏嘘”。



法官大人大声叱呵:“肃静!请肃静!”



接着,原告律师盘问着被告:“张女士,请问我当事人何先生是否曾经口头上跟你说过,除非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否则他随时可以收回那套房子?”



“过户的时候他跟我提过,我当时觉得……”



“你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原告律师截止她后面的话。



“有!”张女士点了点头。



“那你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否真的如我当事人所说没有见红?”



“是。”张女士又点了点头。



“那就代表你对我当事人不是专一的,你违反了你们之间的协议?”



“不,他真的是我第一个男人……”张女士急哭出声。



“法官大人,我暂时没其他问题。”被告律师坐了下去。



慕容洁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女士,心里即刻涌上一股同情:“张女士,你是否清白,你自己最清楚,当时你毫不猎取地接受原告的协议,为什么呢?”



“他当时提出这个协议,我确实感到很侮辱,但我知道某些男人有这方面的情结,我知道自己一直洁身自爱,从没做过那种事,我爱他,于是接受了他这个畸形的心态。”



“你确定你之前并没与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他的确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对,我确定!”



……



慕容洁在结案陈词,“法官大人,原告仅凭我当事人没有见红而否定了她,这是非常的不理智,对我当事人非常的不公平。大家都知道,由于外界某种程度的动力影响,处女膜很容易产生破裂,譬如骑车,爬树等很多剧烈运动都会导致它某个程度上的破裂,所以不能单凭性交当晚是否‘见红’来判断一个女人是否清白。我当事人明确知道,被告曾经对她说过如果她不是处女,那套房子就不属于她。她如果当真曾经有过性行为,那她大可以去修补或者制造一个处女膜,她没有这样做,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坚信自己是清白之身。”



停顿了一会,慕容洁最终说出:“实不相瞒,我与我爱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我也没有见红,但我敢保证,我的第一次确实给了我的爱人,至于那层处女膜,是我年少的时候有次爬树不小心弄破的。所以,第一次性生活没有‘见红’与‘刺痛’,不能说明女方已经有过性经历,不能说明女方不是处女!男性对处女膜的向往、崇拜,是一种畸形的性心态,不仅严重伤害了女性的尊严,还损害了男女双方的感情。”想起第一次与冷钧交欢时,他的愤怒与质疑,慕容洁感慨良多。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冷钧,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原来自己错怪了她,原来自己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早已不介意,但知道她并没属于其他男人,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时,他心里仍然异常激动与澎湃。他好想冲过去抱住她,为自己曾经误会过她而向她道歉,可惜他动不了,只能远远地站在那里,贪婪地看着她。



最后,在医生的协助证明下,法官终于判张女士胜拆,那栋房子依然归她拥有。



原告何先生听到自己败拆,愤恨地瞪着慕容洁,还疯狂地跑到她面前,大声辱骂着:“你这个贱女人,表面一副清高的样子,其实我派人查过你的底细,你根本就是水性扬花,未婚就怀孕,第一次没见红就是因为你不贞,否则,你丈夫不会不要你,看,就是因为你的不专一,你的男人才不要你,不要你肚里的野种!”



想不到他会如此失控与疯狂,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慕容洁脸色瞬时变白,而观众席上的宇轩见状,立刻冲了下来,跑到慕容洁身边紧紧的搂住她,愤怒地看着何先生:“谁说她没人要?我就是她的男人,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



庭警很快出现,把依然大吵大闹的何先生拉了出去。



宇轩拥着神情低落的慕容洁,走出法庭。而冷钧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妒忌地看着他们离骈,大声怒吼着:“宇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子,竟然趁机占洁儿便宜,占朕的便宜,把朕的皇儿说成你的孩子,朕要杀了你,朕要立刻处死你。”



可惜,任凭他多么激动与吼叫,都没人听到,没人看到。直到法庭内空无一人,他才跌坐在地上,痛苦地低啜泣起来。



晚上,慕容洁躺在床上,习惯性地从枕头底拿出“丘比特之箭”,静静地注视着那两颗心,这是她在彭州做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关给冷钧,就带着回现代了。除了肚里的孩子,这是她与冷钧之间唯一的信物了。



往常,每打赢一场官司,她都特别高兴,可是今天,她一点快乐的情绪都没有。因为那场意外,严重地伤害了她。她低头看着凸起的小腹,郁郁寡欢地说,“宝宝,你父皇真的有过那样的想法,他到现在还以为妈妈不是清白之身呢。”呢喃声不停响着,直到很久,才慢慢停止。



慕容洁看着眼前熟悉的宫殿,欣喜若狂,她回来了,她又回到古代了!她一边护着孩子,一国书法步往殿内走去,一路来到寝房。推开门,她发现房内的布置与装潢都变了,以前的紫色装饰早已褪去,又恢复了以往的一片明黄与刚硬。



更令她痛心疾首的是熟悉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子在交缠着,不时传出淫秽的低吟声。正在卖力抽送的是冷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马上跑过去,挥掌大力刮在那张充满情欲的俊脸上,冷钧停了下来,看到她,先是一愕,然后愤怒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



慕容洁更加疯狂,举起手准备再挥过去,冷钧迅速抓住她的手,然后从那女人身上抽离开来,下床站在慕容洁面前,凶神恶刹地看着她:“你这个贱人,活得不耐烦了?”



血色即时从慕容洁脸上褪去,她悲愤填膺地看着他,“谁叫你与其他女人做这种事?你答应过我,只爱我一人,只碰我一人的。”



“是你自己要离开的,是你叫朕接纳、喜欢她们的,裴妃是朕的妃子,正好朕又喜欢她,与她欢爱有什么不妥?还有,朕是天子,喜欢宠幸谁就宠幸谁,轮不到你干涉与过问。”



得不到欲望舒解的裴妃见状,又恼又恨,起身坐在床上,怒骂着,“你看看你,身材臃肿,脸色苍白憔悴,头发散乱,任何男人见到你,都大倒胃口。”说着还故意挺起她傲人的赤裸胸脯。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慕容洁一时心急,赶紧向冷钧解释。



“是吗?你不是跟朕说过你已经落掉孩子了吗?谁知道你肚里的野种是哪个男人的。”



“就是,初夜没落红,这样不贞的女人,枉费皇上曾经宠爱过你!不像我,一心一意对皇上,清白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



慕容洁悲痛欲绝地看着冷钧,难以相信他竟然把自己初夜没落红的事情告诉裴妃,他还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野种,她不禁死命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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