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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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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儒丘探她鼻息,已没了气,“就叫你救她,本只是小事一件,现在梁子结大了,小心下辈子被她缠。”

“你是不是该走了?”

啧啧,狠心。

郁儒丘耸肩,上了黑马,马儿蹬腿飞天,他朝下看下面的白衣男儿,他还在原地,不知在看那凉国帝姬还是在看血。

郁大人不住叹气,“真不知说你心狠还是心软。”

白驹过隙,二十年后,陀摩岭深雾,亭下对弈。

“最近你来的频繁,难不成是想我了”

“时间难耐,渡得太慢。”

“你根本厌倦永生,真不知道你修仙是为了什么。”

白蚺似乎听不见他的话,转话道,“温蛮的妖魂越来越弱,尽管我想尽办法,还是护不住。”

“其实当初你又何必留着?”郁儒丘端起一旁的酒壶,对嘴一饮,“你到底是爱她,还是愧疚于她?你可想清楚了。”

“看来你比我想的明白。”

郁儒丘挑起眼角,“唉,不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白蚺投下黑子,指一过,围住的白子齐齐落入棋瓮,“还记得二十年前的凉国帝姬吗?”

“死在白桦林那个?自然记得。”她眼中全是不甘,怎么忘得掉。

“不久她就要转世在邪剑谷,可惜刚被生下就要夭折。”

“啧啧,苦命。”

“你觉得我是否可以用妖魂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郁儒丘手里的棋子一落,乱了棋局,“什么?你疯了?这样算什么救?”

“我查过古籍,妖魂可以提命,倘若可以,或许能救她,倘若救不回,能让温蛮重生也是好的。”

郁儒丘看着他平静的神色,直摇头,“温蛮注定香消玉损,那凉国帝姬注定两世短命,其实与人无尤,就随她们去吧。漫漫长空里,你迟早会忘记。”

奇?白蚺挥袖重现方才的棋局,“我造的孽,万世难忘。”

书?一掌打不散孽,却毁了缘。误杀,在他眼里没有误杀,错了便是错了。

网?漫漫时空,五十年,或许相当一个凡人的大半世,于他来说,却是毫无苦乐的短短时间,不足够洗刷他心里所有的事。

曾以为又要在寂寞的时空中下沉,却没想到那女孩死前的双眸却将他往回头路拉扯。

孽这种东西,沾不得,碰不得。一旦碰了,丢不得。

三月后,邪剑谷谷主之女出世,半日夭折。谷主上云启山一求,不久,女婴活。

忘川之间

汝浠宫的宫主大人这大半年以来一直心神不宁,怀池为此谱出不少戏折,可惜都难搏宫主一笑。

狗血的大圆满结局上演,宫主无笑无泪各种无。怀池蜷在角落研究戏折,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水平跌到如斯地步。

宫主障月缩在巨蚌下叹息,“最近心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一旁奇兽游来,“宫主,今日运程算出了,灾星将至。”

刚说完话,外面便跑进几个虾兵蟹将,“宫主,郁儒丘郁大人求见。”

障月一愣,瞪了一眼那算运程的傻官,“敢说郁大人是灾星,小心我摘你脑袋。”说完就飞速换了套美衣,端坐在巨蚌上,露出温柔笑:“快请。”

话音刚落,来客便先行进了。

郁儒丘一身妖冶大袍,随着水流飘摆,似乎就要乍露春光,障月盯着他颈脖上嫣然绽放的粉桃,喜得口水泛滥。

“哎呦郁大人,真是百年难遇的贵客,快请入座。”

郁儒丘弯目抛媚眼:“宫主大人,今天我是来打听点事的。”

呃……又是来找帝兽的……那还抛媚眼作甚?

障月匆忙回神,“带了逆鳞?”

郁儒丘一愣,这便扭头看身后,身后的人儿干瘪道:“没有。”

障月一愣,便看他袍子后露出一张脸……障月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脸色大变。

大殿的温度瞬间使海水沸腾。

障月:“逆鳞呢?”

遥合:“我说了没有。”

“没有就滚蛋。”障月脸色对着郁儒丘一变,“嘿嘿嘿,我不是说您。”

丫头昂头大喊:“你这个蛇蝎女人,上次你对我做出奸/淫掳虐,惨无人寰,鸡飞狗跳,五光十色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大殿里的人吐血的吐血,身亡的身亡。

郁儒丘一把捂住她的小嘴,举着折扇在她嘴上一点。“照你这么办事,什么屁事都要化了灰。真不知白蚺怎么受得住你。”这郁大人说完头一抬,眼神如含秋水的望着障月,眼一弯就迷了人心。郁儒丘锁她双眼,一步一移,声透魅/惑:“宫主一人孤独已久,不知是否心事颇多,不如今次不谈其它事,郁某便与宫主好生相聊,如何?”

话完,突然“噗嗤”一声,两道血从障月眼睛一下,嘴巴以上的位置飙出,她抹了一把人中,“你你你们都出去,留我一人与郁大人闲聊。”说完腿一提,勾了勾白皙的脚趾。

如此不良的画面,众人啥也没说全捂着脸飙走了。

郁儒丘与那障月消失在蚌壳之下,临了还用折扇指向一个方。

丫头抹泪暴走:他这么大无私的出卖色相,舍生取义,她会缅怀他的。

汝浠宫大且空,一路上没遇到什么水妖鲛人。这才乱窜着,忽然听到一个轻又浅的女音打在她心口。

‘擅入者速速离去。’

遥合昂头,正看见那灰暗尽头立着一个女娃娃,双臂规矩的举在胸口,四五岁模样,头戴华饰,一脸冷清。

那些话是她心底传来的,遥合笑笑,在心里道:‘小妹妹,知不知道帝兽在哪里?’

女娃娃依旧目不转睛的就看她,直看的遥合浑身起毛。

‘我就是。’

吐血啊吐血,崩溃啊崩溃,这叫帝兽?遥合的脑袋差点撞到一旁岩柱上,原本还想用刀对着帝兽的脖子威胁它,现在怎么对这娇艳花朵儿下手?

她干笑两声,把怀里的刀子揣的更深,‘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对方摊手,‘逆鳞。’

‘我没有,可是……’

‘那便离开。’

双目对峙,遥合瞪的两眼发酸,却看对方宛如石雕,一副决不妥协的模样。遥合被这眉清目秀的小娃娃击败,‘你是人还是兽,还是人兽?’

女娃娃微微有些怔愣,不知如何回答。

‘你连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上知天,下知地,一个腰板没长全,个头屁点大的毛孩还敢装什么深沉,我好歹看上去也比你大许多,你那是什么口气。小树不修还不直溜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女娃娃陡然泛起泪花,‘你别过来!你别吓我!我是好孩子~你别打我……呜哇……’

遥合一愣,敢情她是个假装清高的软柿子,还是个小面瘫,内心都悲催到这田地了,依旧面无表情。

‘不准哭,我又不是要吃你……’

‘什么!你要吃我!我可不好吃啊!呜哇哇哇哇哇~’说完继续边面瘫边泪流。

丫头得意,‘不吃你也成,不过我问一句你便答一句。’

‘不行的,有问就必须有东西奉上,这是宫主的规矩。’

……这么听话,不是太好骗就是宫主是她娘!

‘逆鳞我没有,别的东西成不成?你看我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她身上,一对破绣花鞋,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裙,除此之外……没了。

女娃娃打量半响,‘我要你的头发。’

‘好。’遥合抽刀在发包上用力一割,发团与脑袋分了家,一头短短的乌发在耳边荡漾。

帝兽手一伸,长发就飞入她袖中,‘恩,可以了,你要问什么。’

遥合搔搔脸,‘差不多半年前,白山上人曾来问过一事,你记得吗?我要你那时给他的答案。’

‘客人的问题我不泄露。’

‘我乃是他娘子,你说是不说?’

片刻后遥合大怒:那什么表情,小心我残忍的挖你眼珠子!

帝兽合眼片刻,‘一为东礁下,二为天尽边,三为无间中。’

东礁,天尽,无间,提到的是三个地方。白蚺从始至终却只提到两处,这是赤/裸的隐瞒!

‘那最后一个什么意思?’

‘无间?’

‘对,什么意思?’

‘无间地狱。’

*

障月宫主不知如何,总之被郁大人摆平了。人家从巨蚌里出来时依旧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衣衫没有丝毫不整。问他做了什么,他便晃了晃折扇,敢情是先色/诱之再敲昏之。

“为了这事把头发都丢了,啧啧啧……”

小姑娘骑在犬背上翻白眼,她拍拍饕犬,“小桃,多谢你这次告诉我这些事,虽然你平时很不靠谱。我不知道你突然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坏心眼,不过还是要多谢你,我会准备很多鸡屁股给你的。”

某犬边笑边哭。

郁儒丘在旁摆扇,“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去我那儿等他?”

“不等了。”她理了理连七八糟的短发,“我去找他。”

“需不需要大人我陪你。”

“不用,这次多谢郁大人了。”

啧啧啧,突然这么有礼有节,郁大人很不习惯。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青色的小牌子,递给她,“送你了,一定用得上。”

遥合看上面的字,这便一惊,“你……你……你原本就知道他在哪里?”

郁儒丘搔搔下颚,耸肩一笑,“我若告诉你,这故事就没意思了。”

丫头差点蹦起来,挥起拳头,“狗仙!你赔我头发!”

郁大人对天大笑:“白蚺,有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真是你的福气。”说完,人一摆袖,便消失在青烟中。

遥合反复看了看手中鬼门关的入令牌,不住担心又心急,揣在怀里和小桃朝西边去了。

******

不管世上何雄名,死后都往鬼门关。关外生人犹歌舞,关内魂过黄泉路。

这是灰色之城,城门大匾,匾上写着几个大字,“幽门地府鬼门关”。

城外站着两排鬼差,城门下有数人走近,鬼差连连上前,一一放行,却在一人面前止步,便见那人取出一块乌牌,鬼差凑上前看了看便道:“一个时辰之内必回。”

“多谢。”男子面色自若,这便边跨入城门。

城门开,黄泉路,一路昏黄,迎面而来的鬼物甚多,纷纷扰扰的躲不开,避不掉。

前后都有往轮回路上行进的人魂,白蚺顺着他们前行走了不久便到了忘川,忘川两岸遍野的曼珠沙华血一般的绝望,随着不知哪儿飘来的风摇摇摆摆,像是在引诱那些投胎的人魂落入河中。河上血黄,偶尔能看见水鬼露出怨气空洞的双眼,似乎急迫的想将人魂拖入水中。

他停下脚步,看着那些投胎的人儿从他身后走远,这才继续朝前。曼珠沙华美的有些过分,弯腰去碰,指尖还未碰到,花便败了一朵。

这是否是一种讽刺,多少人惧怕这疯狂的花,他却连碰也不能碰一下。

永生到底意味着什么?未曾尝过的人会何等羡慕。得不到的永远羡慕,就好像生老病死,对他来说成为一种承重的盼望。

忘川水不停歇,从那石桥下流过,石桥边立着石碑,“奈何”。

白蚺停在桥头,桥中立着一个乌衣女子,黑纱垂面,遮住双眼,她见他走上桥,突然用脚边长钩勾起岸边一个古瓮,提到手中。那是凡世间的人一生所流下的眼泪,也是孟婆汤。那女子将瓮端到他面前,等他接过。

白蚺笑笑,垂头望着属于自己的那些眼泪。极少,浅薄的几滴。他将瓮推开,取出乌牌,那女子往后退了数步,微微倾身,“是白山的主人吗?”

“正是,孟婆可见过这牌子?”

“久前云霄二仙曾持此来过。”

“便是了。”白蚺点头,望着她手中的瓮,“留着罢,总有一日我将会饮下。”

白衣一摆,他便过了桥。

桥的那头立着一块通天高的巨石,上面血一般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白蚺轻身而上,终在石顶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看了片刻终是眉尖一展。

三生石上,终究是有他的名,所谓前世今生再世,他未看,不敢看。原来终有一事是他所怕。

如果那旁边是空白……抑或不是她……那么再往下走便不再有意义。

白蚺神色一凝,这便继续顺着湿滑阴冷的路往前迈进。

突然,远处传来骚动声,鬼怪的狰叫和嘶喊从远处传来,那些狰狞流血的鬼怪团团围住一人魂,不对,那是人,有阳气的人,这不属于地底的气息吸引着所有的亡灵,忘川里的水鬼都聚集在岸边想要乘其不备拉住那人。

那是个少女,短发少女,她飞快的顺着河岸跑,脸蛋被花印的火红,宛如艳生的朝阳。

白蚺扭头看清,大惊之下唤她,“小合!”

少女隔着河瞅见他,猛然摔倒,所有的游魂都扑上去,她拔出一把刀子在手上深深划上一刀,将沾血的小刀举起,游魂惧怕全全嚎叫着飘远了。

摔的太狠,腿脚都软了,却不想一扭头看见了那份萦绕心头的想念,一种无形的力量猛然将她拉起。她扭头一转便冲向奈何桥,却是白蚺在河对岸道:“不要过桥!不要过来!”

遥合一愣,在忘川边停下脚。

白蚺看着她良久,心中隐隐不安,却听少女道:“我没死!你看什么看!”

他盯着她手里的入令牌,“谁给你的?谁让你来的?”

“少对我问东问西!”

她张张口,那些之前想好的说辞,那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都被抛到脑后。

“白蚺,你还要不要娶我?”

他没说话。

“很好,我当你是默认。”

依旧无话。

“记不记得当初我们怎么说的?”她站在半腰高的曼珠沙华里,不住往河边靠近,“封天刃是你的也是我的,你要找仙冢就要带上我,就算下地狱也要带着我。”

他站在河对岸,白衣如云,却垂眸不看她,“不可能。”

“我这辈子恨三种人,第一种,骗我的人,第二种,骗我的人,第三种,骗我的人。恭喜你,你全占了。你说说看,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里没有金山宝藏。”

“什么金山什么宝藏,我都可以不要,但是你……”她握刀指着他,“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要干什么?你要找什么?有什么是找不到就活不下去的;连地狱你都敢下,你在想什么!”

对岸的他仿佛听不见,扭头要走,遥合往前迈步,“白蚺,你这样不辞而别的扔下我,我……我不会等你的。我不要你说什么,我只要你听我说。第一,我叫董遥合,我是董遥合,绝不是别人。第二,上辈子是痛是苦我都无所谓,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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