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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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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花雕。”

夏桑落一颗心终于回归,不是花雕,花雕没有出事,她也不用再担这个罪名。突然得知这个事实,还有些适应不过来,怔了半晌,表情复杂,又想哭又想笑。最后却咬牙道:

“早就说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想要黑了我!”

“死者身份确认,你就摆脱了大半的嫌疑。”

夏桑落点头。心里很急,她有大堆的问题,也有不尽的疑惑。到底花雕在哪里,又是谁想要陷害自己,那尸体是怎么回事——问题太多,全涌到嘴边,不知道要问哪个。对那具尸体,仍有些耿耿于怀,便问:

“怎么认出不是花雕的?她穿的还是花雕的衣裳,身形也差不多。”

沈南溪笑笑,掩去了这几日自己的奔忙。

“有别的苦主来认领,死者是胡员外家的小妾,很久以前失踪的,被人意外谋害了性命。”

夏桑落蹙眉不语,还在思索。沈南溪明白她的心思,又道:

“这尸体被人有意换上了花雕的衣裳,又埋到夏家后院,想要陷害你的人,肯定和行凶的脱不了干系,只要能找到她的首级,抓到行凶的人,顺藤摸瓜,就能查出到底是谁谋害人命,栽赃嫁祸,也就知道是谁扣住了花雕。”

这正是夏桑落最关心的,沈南溪讲得清楚,也没什么多问的了。

夏桑落转念一想,忽然记起一事。

“你不是说去找赵七尹,他和花雕……花雕到底在不在他手上?”

沈南溪回忆起白天和赵七尹见面的情形,沉吟道:

“不管是不是在他手上,赵七尹肯定是熟知整件事内情的人,包括凶杀,还有栽赃。”

赵七尹知道,知府自然也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不言而喻。当初自己刚探到一点端倪,就被借故调走,这其中的古怪,沈南溪想了许久。虽然没有答案,却已经有了隐约预感。

夏桑落被陷害,只是旁枝末节——这件事,比他想象的要复杂,恐怕不只是简单的官商勾结而已。真正的内情是什么,他也在迷惑中。

沉思了片刻,转而一看,夏桑落满脸的心事重重,沈南溪扬眉一笑,灯光之下他眉目舒展,令人看了如沐春风,夏桑落不经意瞥见,小心肝又跳了一下。□无边也不过如此。她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人说饱暖思□,刚一脱离险境,就开始憧憬□,不是什么好习惯。夏桑落暗自唾弃自己。

沈南溪却似浑然不觉,还有意往她面前凑了一下,笑道:

“不管是什么内情,你已经踏出鬼门关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夏桑落一愣。

“怎么庆祝?我还在牢里呢。”

“这里夜深人静,地方又隐秘,没别人打扰……”

夏桑落警惕,双手立马护在胸前,目露凶光。

“你想干什么?”

沈南溪肆无忌惮地笑了笑,贴近她,气息缠绕,夏桑落忽然想起他刚才替自己吹手指的时候,轻微的风拂过,若有若无的微痒,连心都痒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一直在牵引着她,往里面陷。

她屏住呼吸,不知不觉往前凑去——一头撞在狱门上,又是一声惨叫。

不仅撞得疼,而且尴尬,牢房不是偷情的好地方。

夏桑落嘴巴瘪了瘪,扭转脸,准备回去,却被沈南溪拉住,揉揉脑门,又是那一套,温情加勾引攻势,传授沈老夫人的止痛秘方,一直吹,吹到嘴唇贴上去,夏桑落脑子里煮浆糊,还知道要小心翼翼,不能再出糗。

他温温凉凉的嘴唇移动,到哪里都是一团大火,最后停在她耳垂边,慢慢气息平稳下来。

夏桑落也很困难地平稳,再平稳。

两个人隔门靠着,各自安静,都笑起来。这庆祝方式也不坏。

黑漆漆的牢房,一团昏黄的光。墙上映出巨大的影子,一片沉静。安分不到片刻,夏桑落兴致勃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好像对人的耳朵很有特殊的癖好,以前没见过你这样啊……”

“以前?哪个以前?”

夏桑落一滞,支吾过去,仍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追问:

“苗人都这样么?是不是从耳朵里对人下蛊?”

沉默。沈南溪起身,吹灯,黑暗里对夏桑落命令道:

“熄灯睡觉。”

说完就摸索着离开了。夏桑落呆坐在一团黑暗里,很疑惑。对于苗人,她了解的很少。对下沈南溪,她了解的更少。想到自己总在他面前丢脸,一点抵抗力也没有,真像是被下了蛊。

摸摸自己耳朵,心里一阵发毛,连忙摇摇头,排除杂念欢喜入眠。

案中案连环套

还没到五日后的再次升堂,知府大人召沈南溪在后堂进行了一次私审。

夏桑落还没有带到,知府大人看过新的验尸记录,也听了胡员外家的证言,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隐忍着怒气质问沈南溪道:

“沈大人,有了新的人证物证,为什么不早点报上来?”

沈南溪在下手,恭敬行个礼:

“也是昨日才得的消息,没确认之前,不敢鲁莽行事。”

“不管确没确认,这案子是本官在主审,你怎能擅作主张?”

“卑职不敢,不过是觉得案子尚有疑点,出去打探,正巧遇到苦主家人请求大人代为伸冤。”

知府大人沉着脸不说话。隐含怒气的目光在沈南溪面上扫来扫去,沈南溪也不退避,任他打量。半晌,知府鼻翼抖了抖,勉强道:

“既然如此,先把嫌犯带上来问话。”

沈南溪微侧过脸,对龙小套使个眼色,下去将夏桑落从牢房里带出来。关久了,刚一出来,她还有些不适应,眼睛眯了一下,看到知府大人,面上马上闪过一丝嫌恶。仍是跪拜叩首:

“拜见两位大人。”

知府冷哼,质问:

“夏桑落,我问你,你既然说自家后院挖出来的女尸不是你的丫头,那你的丫头到底去了哪里,好端端一个人,凭空消失,你这个当主子的,总要给个交代。”

“回大人,我的丫头,是我花银子买来的,不过是钱财交易,我年资给了她,卖身契也还了她,就再也没什么关系——如今她去了哪里,并不是小女子该交代的事。”

知府拉下脸来:

“你这是在质疑本官?”

“不敢。”

夏桑落不卑不亢,知府大人怒气愈发明显,眼看就要发作了,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沈南溪忽然开口提醒道:

“大人,这丫头的下落,似乎与本案已经没有了什么关系。”

知府大人一滞,面上无光,想要斥责,奈何沈南溪一脸温和笑容,却也斥责不下去,只能冷哼一声,又有意刁难道:

“和失踪的丫头没有关系,和你夏桑落却有关系——就算不是那丫头,是随便什么人,尸体在你的院子里被挖出来,这个谋杀的嫌疑还是有的。”

倒也不是全然的胡搅蛮缠。夏桑落无从回答。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知府见问住了她,心里痛快,冷冷一笑,嗤道:

“可见你这个女人仍然是嘴硬,没有吃到苦头而已,那天的夹棍不够治你,本官——”

“大人!”

沈南溪忽然离座起身,先拱手行礼,继而满脸严肃道:

“大人,卑职认为这案子到此时已经没有再针对夏桑落的必要了,死者虽然尸首不全,身份却已经确认,就是胡员外家的女眷——要审案,总得证据确凿,夏桑落和死者从无仇怨,鲜少接触,不为财,不为色,并没有谋杀的动机,也并没有任何人证物证说明她和谋杀有关,光这一条,夏桑落的嫌疑就可以排除,该当堂释放才是。”

室内一片沉寂,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沈南溪朗朗的声音回荡。

“再者,依照大人的说法,是主子,就要对自己失踪的下人负责,那死者身为他人妾氏,莫名其妙失踪而后遭到谋杀,胡员外这位当家人,也该出来蹲大狱受夹棍了——大人谅解他年龄老迈,那夏桑落一个弱质女流,就得不到大人的体谅?”

这样子当面驳斥,不仅不符合沈南溪一向的作风,连知府自己也生平从未遇见,当场就气得头顶冒烟,拍案怒喝道:

“沈南溪,你这是在教训本官么?”

“卑职不敢,只是今天大人问话的过程,全都有人记录在案,到时候要上呈到吏部核查,卑职是为大人着想,不要以后出了纰漏落人口实。”

这一番话,柔中带刚,软硬兼施,沈南溪虽然只是芝麻小官,胆色却难得。知府被他这一逼,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死死盯着那垂首做恭谨状的小小县尉,他咬牙切齿,左右思量,半晌,终于吐口道:

“本官断案,从不徇私,力求公正,只不过此案案情重大,不得不多考量一二,尸体在夏家出现,和夏桑落脱不了干系,既然现在证据不足,放人也可以,但是——”他阴沉的目光从沈南溪身上挪到夏桑落身上,“并不等于你就从此安枕无忧,一有证据,必定要你来偿命。”

沈南溪眸光一闪,夏桑落暗自撇嘴,抬起头来已经是感激涕零的斑斑泪脸,猛然叩首道:

“多谢大人!”

知府哼了一声,不再看她一眼,拍案起身,准备拂袖而去,口中冷冷吩咐道:

“嫌犯既然都已经释放,此案再没有了审理的必要,马上撤案!”

旁边作证人的胡家人和小妾的娘家兄弟都一愣,继而脸色震惊,却无人敢说话。知府袖子一甩,刚走了一步,沈南溪出来,面色平静道:

“大人,嫌犯释放,案子却并没有审理清楚,已经出了人命,苦主全都在场,这谋杀大案,如何查找真相,总需要一个解释。”

旁边的胡氏家人被他一提醒,也都统统跪倒在地,哀求大老爷做主揪出真凶。知府猝不及防被一人抱住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顿时脸色铁青,怒气勃发,一脚将人踢开,厉声道:

“混账!”

众人一静,哭得也不敢哭了,都惶惶然不知道如何才好。知府脸色难看,倏地回头,盯着沈南溪,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随即逼近一步道:

“真相?沈大人,你想要什么真相?”

沈南溪垂首,淡淡道:

“大人,不是卑职要,”略顿,“是苦主要。”

地上跪着的众人呜呜咽咽,凄惨无比,知府目光在地上转了一圈,落在沈南溪身上,露出一点讥讽的笑容,拖长语调道:

“真相,也是,应该的,杀人偿命,只是如今尸首不全,行凶者不明,查起案子来要花费的时日不会短,此案案情严重,我要逐级请示,将案子上呈,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你一个桐香县尉可以插手的了。”

继而又狡猾地一笑,对胡家众人道:

“既然决议要伸冤,就做好准备,告到上面去,就是两年三年的功夫了,胡家财势也有,人脉也有,自然会尽早还你们一个真相。”

一阵难言的尴尬。一直在沉默的胡家员外嗫嚅道:

“既然如此,大人再宽限几日,草民看看要不要再上告……”

“宽限?你以为知府衙门是给你家开的?说告就告说撤就撤?早些做决断。”

“是,草民不告了,”胡家员外忙道,“这女人她娘家在山里,强盗横行,想必是在路上被害了性命,草民无财无势,自认倒霉就是,不敢再追究。”

娘家人敢怒不敢言。打一场官司,所费巨大,哪是寻常百姓担负得起的?

知府见状,才感到满意,微微颔首,颇有深意地看了沈南溪一眼,揶揄道:

“沈大人,苦主的意思,和你嘴上说的不太一样啊。”

沈南溪眼里闪过一丝怒火,随即又迅速隐去,回复平淡。他后退一步,让开路,恭谨行个礼,声音中毫无波澜:

“一切全由知府大人做主。”

知府自得地一笑,挥袖离去。

沈南溪慢慢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平静。胡家众人喧闹了一阵,面色各异地去了,连龙小套都很有眼色地避开了。夏桑落哈一声从地上跳起来,脸上的眼泪早干的没影。对着知府离去的方向鄙夷地吐了口唾沫,面向沈南溪,笑嘻嘻道:

“沈大老爷,刚才好威风!”

沈南溪转而一笑,几分得意,几分懒散,这变脸的速度,丝毫不逊色于夏桑落。

“难得,第一次听你说我的好话。”

夏桑落哈哈一笑,眉眼弯弯,很是生动。她摆脱囹圄,心情大好,虽然知府昏庸,自己却也不必再受他的窝囊气,于是越发轻飘起来,上前一步搭在沈南溪肩膀上,类似夏屠苏的豪爽姿态。

“小女子这次沉冤得雪,真是多亏了大老爷。”

“要以身相许?”

夏桑落咳了一声,脸上有些热,心跳有些快,暗自喃喃,注意仪态注意仪态,于是又准备神不知鬼不觉抽回自己的手,结果被沈南溪轻轻一带拥入怀中,制住她的挣扎,笑道:

“我答应你了。”

“哎?”

夏桑落要问,却动不了,只好暂时安定下来。这里地方宽敞,要碰就碰,要抱就抱,比在牢房里好多了,是个偷情的好地方……她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

安静了半晌,正是旖旎的时候,夏桑落眼睛咕噜一转,又想起刚才沈南溪和知府大人的争执,按耐不住,很大煞风景地开口了。

“案子就这样结了么?”

“结了。”

“真相呢?”

“真相……”沈南溪懒懒的,哪里还有刚才那种逼人的气势,“真相以后再说……”

果然是狗官!

夏桑落偷偷翻了个白眼。

劫后余生

夏桑落安全出狱,虽然受过一点苦楚,到底没有伤及性命,也算喜事一桩。

从县衙出来,太阳明晃晃,差点闪了眼睛。潮湿阴冷的牢房里呆久了,看什么都新奇,她喜滋滋跨出大门,还没站稳脚跟,就被迎面一个喜极而泣的人拥住大哭起来。两人抱得有些困难,中间隔了四个月多的肚子。

是在外面候了许久的夏屠苏。

姐妹俩平日不和,大难临头的时候到底显得亲情可贵,夏桑落也感动。她护着夏屠苏的肚子,小心翼翼打量几眼,挑剔道:

“我在牢里吃苦,你居然胖了。”

夏屠苏脸拉了下来。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这哪里是胖了,分明是身孕影响的。

姐妹情深的感人一幕当即消失。夏屠苏被冯九斤扶到一边,让路给别人。先是菖蒲,憋着嘴,眼泪汪汪叫了声大姑娘,然后是惠泉,她倒镇定许多,手里直接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水盆上来道:

“大姑娘,快洗洗,柚子叶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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