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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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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崇惜自以为知识渊博,郑克臧却似笑非笑,其实柳崇惜说的他都知道,柳崇惜不知道的他也知道。番茄是什么?不就是还珠楼主小说中号称吃了能增长几十年功力的朱果的原型嘛?当然郑克臧也不是大英百科全书,他也有不知道的东西,譬如这种被欧洲人误以为夏娃所吃的禁果是什么时候在中国变为食物的,不过现在显然是有答案了。

涵养极好的等到柳崇惜说完了,郑克臧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一样是吕宋引种的马铃薯台湾可有植种吗?”

“马铃薯是什么?”

柳崇惜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马铃薯,郑克臧也无法解释,只好把马铃薯的形状描绘了一下,此时农人提醒道:“莫不是番芋仔?”

柳崇惜这才恍然:“没错是番芋仔。”

于是郑克臧问道:“东宁有种吗?”

“有,但是这个东西没多少人愿意种。”

郑克臧一听便愣住了,不是说马铃薯繁殖期短,产量又高,甚至曾经在大饥荒中拯救了爱尔兰吗?怎么这种高产作物到台湾以后就没有人愿意种了,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道道吗?

于是郑克臧向这宁姓的牌长征询着,就听对方说到:“番芋仔虽然中下后不用多管,但据说是喜寒不喜热,一热就长得慢,而且要长得好就需要很多的肥料和水分,长成以后,更是不很快吃掉的话就会发芽烂掉,可番芋仔入口并不好吃,吃了又拉不出屎来,所以不是饥荒,寻常人家不愿意种。”

郑克臧这才恍然大悟,他记起来了,现在小冰河时期已经过了,东宁的平均气温在二十四五度的样子,已经超过了马铃薯最生长合适的16~22℃,而夜间温度更远远超过块茎形成的气温为10~13℃(土温16~18℃),所以成长缓慢远不如北方较寒冷的地区。

“入口不好吃,但至少吃不死人,种的不好,也总比稻麦要种植日子短、收获大。”郑克臧当然知道台湾日后将面临一场连续三年的大旱的,比起需要同样多水分的稻麦,他的高产足以让大多数的百姓吃饱了肚子,但是他却不能公开做如此的预言,所以只能隐晦的暗示着。“番芋仔可是宝啊,关键时候要靠它救命。”

柳崇惜颇有些不以为然,农夫更是唯唯诺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郑克臧鼓吹着:“其实番芋仔可以做菜,譬如醋溜、油炸,也可以跟番薯一样制取淀粉,番薯粉、土豆粉同样可以做面食,并不比麦子磨面差了。”

郑克臧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守在边上的侍卫过来打断了郑克臧的说教:“世孙,眼见得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就怕误了宿头。”

“那好,这就是动身。”郑克臧纳谏如流的应了一声,才迈了两步,随即又返回到农夫的面前,伸手向边上的侍卫讨要了一物塞到农夫的手上。“耽误你许久功夫,这块赏功银牌就赏给你了,也算是些许弥补。”

农夫接到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看着银光闪闪便知道是好东西,不过还没等他跪倒地上谢恩,边上路过的柳崇惜在他身边停顿了一下:“这可是好东西,原本是世孙用来旌表义民的,倒是便宜了你,且收起来吧,做个传家宝也好的”

63。出巡(下)

“柳大人,本藩盐价几许。”十五,正是墟日,正在巡查东宁的郑克臧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近距离观察台湾基础经济的机会,这不,一大早就带着随从来到充满鸡猪粪臭的乡下。“平日里百姓如何采买?”

“自陈总制使以同安制盐法晒制精盐以来,台湾盐价已经降至二两一石。”柳崇惜如此回答着,由于台湾的矿藏不丰且开发甚少,所以只能依靠从日本输入铜锭,因此造成铜贵银贱的现象,一两足纹通常只能兑换八百钱,如此算来一斤盐只有十六文,算不得太贵。“除了墟日,平日里只有各州州城中官办的盐行里才能买到。”

郑克臧听后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打发侍卫去买了一斤盐,等盐到手了,郑克臧伸手抓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观看,粗砾的盐粒虽然比不得他在安平城中吃到的精盐细白,但好歹没有明显可见的黑泥黄斑,可见并没有掺了泥沙。

柳崇惜一直在打量郑克臧的动作,看到他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放下心:“世孙且宽心,官中的盐堆积如山,都无从贩卖,所以不会故意掺假以次充好,使庶民百姓吃亏的。”

“这是最好。”郑克臧刚说了一句,忽然联想起什么。“你是说官中的盐无处发卖?”柳崇惜有些狐疑的再次确认,郑克臧却因此露出了后悔的神色。“早知道如此,余就安排往琼雷倾销了。”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郑克臧试图亡羊补牢着。“来人,立刻回安平求见陈总制使,请其调五千石盐给童子军水兵营,再告诉应太农,让他全力输往琼州。”

“世孙,万万不可!”柳崇惜大惊失色,马上出言阻止。“若是之前倒也无妨,但王上已经任命陈廷章为琼州盐运使,若是从东宁输盐入琼,岂不是虎口夺食吗?要是陈大人告到王上那,恐怕世孙也要”

“也要,也要被父王斥责吗?”郑克臧脸色阴沉。“琼雷大局被他们败坏如斯,他们几个还有什么脸面向父王告状!”或许是觉得柳崇惜并不是陈庆、郑省英、陈廷章、冯锡韩等一干琼州方面大员,不该冲着他发火,郑克臧的语气便自动缓和了下来。“船要沉了,不在这个时候快捞一把更待何时啊!”

柳崇惜只是尽劝导的义务,但郑克臧不听,他也无可奈何,只是他打定主意稍后自己也派人向陈永华禀告,这样一来矛盾就上交了,最后朱锦即便要打板子也打不到他的屁股上。

郑克臧自是不知道柳崇惜的小算盘,依旧在集市上东张西望着:“柳大人,怎么尽是些卖鸡鸭禽蛋的,肉铺都没有,卖木器、藤器、竹器的还有,那铁匠铺和布缎庄在哪里?”

“世孙,农家嘛,菜都在地头,随时可以摘食,鸡鸭也是易活之物不需多加照看,但猪吃得多不好养,除了大户,寻常百姓又如何敢多养,养一头年节或有喜事了再吃就不错了,墟市自然见不到肉铺屠户。”柳崇惜解说着。“至于铁匠铺、布缎庄嘛,都在盐行里,东宁缺铁缺布,所以这些都是官中在经营,除非农具彻底坏了,否则百姓们是不会购买新的,至多在家里支个炉子,自己修修补补。”

“没有肉铺?”郑克臧回首看着身边侍卫中的一人。“水兵营报告腌鲲肉是如何处置?”

“给童子营、童子军各营队加餐。”侍卫回应着。“不过吃不光,库房里可以说堆的跟小山一样,连存放的木桶都不够了。”

“糊涂!”郑克臧不知道在说自己还是再说水兵营里的人,一头灰鲸至少相当于十几头牛,童子营、童子军包括昆仑标才多少人,就算天天吃也吃不光的,与其搁在那喂老鼠,不如在全台低价发卖。“立刻让他们都卖了,不!”说到这,郑克臧想起来了,童子营并没有商业系统,自然更没有足够的人力来执行这道命令。“柳大人,盐行是属于户部所管吧,这样余用腌鲲肉来折换盐如何啊。”

这是一个双赢的办法,但柳崇惜却眨眨眼:“世孙,这腌鲲肉是什么东西,该如何折价?”

“权当腌牛肉吧。”郑克臧这才想到其实比民间来说,东宁百官才是更大的消费群体,不过这个时代大洋里鲸鱼的数量可不是台湾拥有的区区万余头耕牛可比的,对他来说更纯是无本的买卖。“等一下先给本藩百官各送十斤尝鲜,至于价格嘛,童子军和户部之间可按当前肉价的一半来结算。”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柳崇惜还有些不愿意,但相信没多久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其实是赚得了。“对了,百姓的余粮本藩收购吗?”

柳崇惜轻笑起来,但很快就发了自己的举动有些轻佻失礼,于是便脸色一肃:“当然要收买,否则各州府的常平仓以及本藩的太仆仓如何能填得满,只是现在还没有到入库的集结,世孙自然看不见粜米时的热闹。”

“如此啊!”郑克臧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继续在不大的墟集里逛着,其实墟集里的东西很少,以东宁的现状来看,事实上已经从明末的资本主义萌芽倒退回了自给自足的小农社会,这不禁让郑克臧发出一丝感叹,中国是很等的无辜,每一次触摸到那道门槛的时候,就有不可抗力的外来因素将其打退回去。“怎么墟市里看不见有医馆药店,连游方的郎中都没有一个,这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怎么办?”

“医馆药铺,各州府县里都有,”柳崇惜无奈的解说着。“本藩较好的大夫都在军中,地方上却是不足,但好在东宁不大,地方各里往来州城也不过半日时间,若是没有恶疾,应该还拖得起,至于老屯庄嘛,原来就属于各镇的,自有各镇医师看顾,只是新屯偏远又无老屯庄的便利,怕有些作难了。”

郑克臧一听急了,他好不容易才从闽粤输入了数万移民,万一因为水土的问题丧失殆尽的话,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嘛,不过他也明白事已至此,急是急不来的,因此只能抓住重点来问:“有没有告诉实台移民,一旦遇到寒热重症怎么办?”

由于历朝历代对于开垦和人口增长同样关心,因此在业务上负责最高监督的户部自然不会不把郑克臧的交代放在心上,不过柳崇惜却以为郑克臧此刻的询问是属于关心则乱的表现,要知道近来实台的都是闽粤百姓,甚至有比台湾更加潮热的琼州流民,所以体质上并非不能适应台湾的环境,当然他不会因为郑克臧表现出的不稳重而忘乎所以:“已经悉数告之要喝开水,不得喝生水,发了寒热要饮臭蒿煎汁。”

“闽粤早在先秦时就已经开发,琼州如今也有十几万户。”郑克臧稍稍松了口气。“这绝非眼下台湾瘴厉之地可比的,能预作防备总比日后亡羊补牢要好得多啊!”

柳崇惜一凛,忙应声说是,郑克臧也不多说什么,随即折返回来准备离开,走着走着郑克臧突然伸手一指:“那边可是平铺社番吗?”

柳崇惜平日虽多在安平城里任职,但没杀过猪总见过猪跑,当即确认着,于是郑克臧边走边问道:“以前的墟日,平埔社番来的多嘛?”

这个柳崇惜就不知道了,他支吾,郑克臧也不以为意。等到一行人走到社番的摊前,郑克臧仔细看一看,除了几张破损的鹿皮以外地上就再也没有只得称道的东西了。

郑克臧探问着眼前的平埔社番:“鹿现在怕是杀的差不多了吧?”

“回这位公子的话,鹿确实比以前少了,但还能打到。”这位平埔番的闽南话说的很流利,显然跟汉人的接触很深。“不过说不定就哪一天打光了。”

“那以后鹿都猎光了,那怎么办?光靠种田能养活全家吗?”

“跟你们汉人学种田,田里的产出已经比以前高了许多,不像以前,不打猎社里就活不下去。”平埔番语气平静的阐述着。“而且就算不打猎了,还可以跟山上的高山社做买卖。”说着,此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袋子。“这里有些金砂就是跟山上交易来的,你们要不要买些?”

郑克臧接过袋子,将金砂倒在手掌中,金砂的数量不多,拢总只有十几粒而已,郑克臧有心成全他,便问道:“怎么卖?开个价吧。”

“五个这样的袋子装的盐。”出乎意料,平埔番的开价并不很高,以郑克臧的眼光都能看出来,这些金砂远远超过两斤盐的价格。

“给他!”郑克臧命令道,侍卫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和铜钱递了过去,平埔番数了数,把多出的部分退还了回来,郑克臧想了想让他留下,随后取走了等值的鹿皮。“世人都道台湾的鹿皮做铠甲最好,可是余这边有鲲皮,有鲨鱼皮,未必比这鹿皮差了。”

“世孙说的是。”柳崇惜附和着。“只是台湾没有制革的好碱,所以做不成好皮甲。”

“所以说,什么都要进口。”被柳崇惜这么一提点,郑克臧不由有些心疼的说道。“浪费的可都是钱呢”

64。筑砦和修路

“武平伯,下官奉命从台湾调来水泥八百石、工匠二十人,协助武平伯修筑浔尾寨。”

所谓浔尾就是集美,同安最大的河流东溪在此入海,形成的广阔海湾被当地人称浔江,浔江西岸延伸至集美已经是末尾,顾名浔尾,而集美一词正是浔尾的闽南方言白读谐音而来的雅称,这两个词从明代开始就可以互换使用。

“二十个工匠?”刘国轩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工部都事。“集美与厦门高崎隔一水咫尺相望,癸卯年(注:永历十七年,1663年)北兵从此跨海登岛,如此要津之地,工部只调来区区二十名工匠,难不成李景李大人想投敌卖主?”

“武平伯言重了,单凭二十名泥瓦工匠自是无法筑砦的,但他们都是这几年用水泥修路筑桥的老手,是大匠。”虽然面对扑面而来的杀气,但工部都事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要武平伯这边再调派些力工打下手”

“只需力工打下手?”刘国轩截断了对方的话,直接诘问道。“这要多少力工?莫不是本帅将全军都调给你才好。”

“武平伯说笑了,”工部都事想了想,随意的报了个数字。“只要调拨五百兵丁即可。”

“只是五百人?”刘国轩擅于用间,对来自台湾的消息自然也不会不留意,这些年水泥在台湾一直是个话题,甚至去年还经他手给郑克臧送去了八千俘虏奴工,因此见工部来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倒也不敢进一步质疑。“那几日能完工。”

“只要人手、货料齐全,按照武平伯的规划,这存兵八百的小寨,不过一昼夜的功夫。”

“那好,本官就给你一昼夜,要是届时不能筑成,休怪军法无情”

刘国轩在浔尾筑砦的消息并不能瞒过清军的耳目,同安守将迅即调集了满蒙驻防八旗及绿营兵约四千余人浩浩荡荡的杀奔过来,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昼夜的时间,一座石质的军寨已经矗立在海岬的尽头——事实上用水泥制作竹筋混凝土预制板也好,充当外墙黏合涂料也好,都需要长时间的冷凝,但清军匆匆而来原本是打算以快打慢的,因此并未带上红夷大炮之类的重火器,所以面对垒高壕深的浔尾寨根本束手无策——由于担心刘国轩的主力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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