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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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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岸比东岸要高出几十米,后续日军只听到枪炮声大作,看不到真实情形,还在埋着头往前涌,形成了“前仆后继”的骇人景象。
  联队长酒井这才知道又中了苏军诱敌深入的圈套。现在别说他的联队,就算整个第23师团都垫进去也无济于事,于是急忙下令撤回东岸。
  见日军要逃,苏军坦克旅追了过来,但他们忘记了对手在作战中疯狂的一面。
  酒井预留了“肉弹突击队”进行殿后掩护。这个突击队发现逼近的苏军坦克中有一辆插着天线,便料定这是指挥坦克。
  反正是肉弹,炸谁都是炸,能炸着指挥坦克,自然是件划得来的事。于是“肉弹突击队”就首先炸这辆坦克,十几个“肉弹”队员抱着地雷,背着炸药,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护卫坦克上前拦截,打翻了大多数“肉弹”,只有一个军曹被漏掉,因为他在坦克的观察死角中。
  就是这个军曹引爆了指挥坦克,坐在坦克中的坦克旅旅长雅可夫少将当场身亡,他也成为苏联在诺门罕战役中阵亡的最高级别军官。
  雅可夫的死,对战局没有任何影响,西岸的“肉弹”很快就被清光,坦克旅的“火墙”推到东岸,原先佯装退却的第36摩步师也从两翼杀了回来。
  在横宽约12公里的正面战场上,日军已是三面受敌,这一突发情况令步兵集团惊慌失措。小松原未对第23师团、第7师团下达任何正式命令,但这些部队都自动停止了进攻。
  如果说上午还能彼此对攻一下,下午就基本没日军什么事了。
  关东军费了牛劲,凑足82门火炮,以为很了不起,不知道苏军光在西岸蒙古高台就有92门重炮,东岸尚有172门各式火炮。在遭到火力攻击后,这些炮立即往后迁移。
  苏军设有多个预备阵地,火炮搬运的机械化程度又高,不像日军那么费事,因此很快就转移到了新阵地。在依靠侦察机校正目标后,他们开始了令人恐惧的大反击。
  同是重炮,在性能上日军被苏军甩了一条街不止。以150毫米加农炮为例,苏军射程可达30公里,日本的只有18公里,其他中小口径火炮差距更大。苏军新阵地比原先的位置退后了10公里,远在大多数日军重炮的射程之外,日军火炮就算踮起脚都射它不到,炮弹飞着飞着,中途就掉了下去。
  日军前沿的步兵指挥官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楚地看到苏军炮兵阵地。那里热火朝天,炮兵只管把一发发炮弹塞进滚烫的炮膛,指挥官则嘶哑着喉咙一遍遍重复发布射击命令,他们完全不用顾忌日军的炮弹,有人嫌热,甚至索性脱光了膀子在装弹发射。
  反过来,日军炮兵阵地的机动能力很弱,挽马牵引还占着很大一部分,炮兵没法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快速转移,结果被对方一打一个准,一打一个死。
  最让日本人不得不服的是,苏军在炮弹使用上几乎无量的限制,炮兵想用多少用多少。打得兴起时,日军一个基数的炮弹,苏军不到两分钟就给全部打完了。
  曾经威风了那么一下的日军炮兵立马蔫掉了。苏军重炮数量之多,威力之大,弹药之充足,都远远超出了内山和畑勇的预计,这场炮战差不多已沦落为苏军一边倒的大规模炮击演习。
  一方面是苏军轰击得太快太猛,一方面是自己的许多重炮已打光了炮弹,日军重炮兵竟然在一个小时内都无力进行还击,只能用一些小口径火炮虚应。
  日军步兵阵地上被炸得一片火海,许多士兵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做了炮灰。一名军官事后这样描述自己所处的战场:“各种口径的炮弹带着死神的呼啸落在阵地上,打得士兵抱头乱窜,惊呼躲到哪都没有生路,到处是炮弹,只有在菩萨脚下才能得救。”
  一些步兵部队实在被炸急了,不得不请求后面的炮兵,让他们不要再装模作样地射击了,以免招致苏军更为猛烈的炮轰。
  好不容易熬到日落,炮战暂告一段落。随军观察的关东军副参谋长矢野和小松原一清点,步兵集团用于“猪突冲锋”的突击队被打掉了一半,中队长以下军官损失达到百分之七十左右。
  热辣辣的火锅席
  这仗打得那叫一个晦气,当下矢野急得觉也不睡了,连夜召集会议,研究下一步的作战方案。
  小松原憋了一天的闷气,到这时全发作出来。他认为仗没打好,全是炮兵的错:射击的准确率不是低,而是低到离谱,步兵全是你们给误伤的。拜托,你们打仗时能不能使点儿劲,动点儿脑,不费电!
  内山有苦说不出。
  要说他没使劲,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上午为了摧毁苏军炮兵阵地,用去炮弹5000发,下午为了阻止苏军反攻,又用去5000发,总计耗弹1万发,仅仅一天时间,全部炮弹储备量的百分之七十就没有了。
  剩下来就是有没有动脑的问题了。
  当初没有采纳步炮协同的建议,小松原始终耿耿于怀:重炮兵老是躲在后面,这怎么能行呢,依我看,应该趁夜色前移,天亮后直接摧毁苏军的第一线工事,这样才能有效地支援步兵。
  遭到指责的内山心里虚得很,但他对这种重炮兵前移,直接支援步兵的做法没有把握,因此就转头去问畑勇:这样行不行?
  畑勇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经过一天苦战,步兵损失大,炮兵损失也不小。足足四分之一的火炮被击毁,许多重炮变成了一堆废铁,几乎所有的重炮牵引车、弹药运输车都被打烂。现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刚刚把阵地搬到相对安全的地点,转眼又要挪地方,还要去冒更大的风险,是个人都不会没有看法。
  畑勇问:“你们要重炮兵连夜前移,请问怎么个前移法?牵引车没有了,挽马也跑得没了踪影,沙地上移动几吨的重炮,以为是容易的事?”
  没等内山表态,畑勇又说:“构筑火炮阵地,既要考虑安全隐蔽,又要利于发挥火力,不是像步兵那样随便刨个坑就可以,所以一个晚上根本就干不了。”
  内山是士官学校炮兵科出身,专业知识是有的,给畑勇这么一分析,他也感到小松原的要求有些异想天开,于是就如实进行了回绝。
  小松原听后火冒三丈:我在战场上整整等你们半个月,难道就等来这样的结果,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步兵单干算了。
  和将军庙会议时一样,又吵起来了。主持会议的矢野听着都有道理,一时左右为难,最后只好采取折中办法,单独做畑勇的工作,让他多少拨点重炮兵出来,其余可以原地不动。
  畑勇还是不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经不住矢野在耳边唐僧一般的絮叨,畑勇才勉强作出让步,同意前移两个重炮兵大队。
  没有牵引车和挽马,就只能完全靠人力来拖,因此预定的炮击延至上午8点才开始。
  1939年7月24日早上8点,日军的这两个重炮兵大队展开炮击。在够不着苏军重炮阵地的情况下,内山决定改变打击目标,重点轰炸哈拉哈河上的浮桥,以便切断苏军两岸的联系与补给。
  浮桥很快就被击中,碎片飞得到处都是。可是内山的高兴劲还没过,他就发现,没有浮桥,苏军坦克和运输车队仍然可以在两岸间自由来去,而且是贴着水面跑!
  内山既疑惑又感慨,想想苏联人的机械化程度真是厉害,这么多水陆两用车是怎么制造并运到这里来的?
  内山的疑惑,其实也就是重复了月初小松原的轨迹,只是他们从来没能解开过这个谜团:苏军并没有使用水陆两用车,坦克和运输车所经过的,是水下隐蔽性极强的“暗桥”。
  对浮桥的轰炸,使日军前移重炮的所在位置暴露无遗,从而被苏联炮兵一口咬住,畑勇担心的情况出现了。
  在第三次诺门罕战役中,朱可夫采取的主要攻防战术仍然是“夜退昼攻”,一到白天,日军控制的那些高地就等于被端上了热辣辣的火锅席。
  无数炮弹从西岸呼啸而至,每分钟至少达到三发,其密度之大,持续时间之长,令人叹为观止。东岸上空迅速被炮火掀起的烟尘所覆盖,能见度仅有两到三米。
  日军前移炮兵阵地被炸得如同蜂窝一般,到处都是尸体、伤员和毁损的重炮,战至傍晚,已无一处完好的炮位。
  当时天皇的女婿盛厚正好在重炮兵联队服役,关东军宣传机构曾为此大做文章,写了许多皇族子弟亲临前线的报道。炮战中,一个炮车轮子先被炸飞,落下来的时候砸伤了盛厚。
  驸马爷到前线,打仗是假,镀金是实,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关东军没法跟皇宫和国内舆论交代。植田司令官急忙派来一架小型飞机,将盛厚接去了海拉尔。
  本来是炮兵支援步兵,炮兵自顾不暇,结果步兵就只好独自走钢丝了。
  气球破坏者
  在看穿日军炮兵无所作为之后,苏军步兵即使夺取阵地,也不再死守,往往虚晃一枪后便会马上撤退。
  不过在撤退前,他们一定会在高地上插一面旗子——不是苏联镰刀斧头的军旗,而是所缴获的日军膏药旗。
  普通军旗虽然不及联队军旗那么重要,但也像刀子一样戳着小松原的眼睛,非得攻取高地,把旗子夺回来不可。小松原希望部下能被这番“屈辱”景象给刺激到,主动上前请缨,可是过了好半天,也没一个人报名。
  在昨天的集团冲锋中,各联队无一不是伤痕累累,一提到要冲锋,联队长们的脸个个跟苦瓜相仿,最初那份全身都充满了血的激情早已荡然无存。小松原没有办法,只得来个直接点名。
  点到的是第71联队。在第二次诺门罕战役中,原师团参谋长大内孜战死,联队长冈本德三大佐被调去充任了这一职位。现任联队长是原海拉尔国境守备队的长野荣二大佐,才上任了半个月。
  小松原把长野叫到身边,指着远处一个插着膏药旗的高地下达了进攻命令。
  早上11点,长野率领第71联队向高地扑去。高地相距不到1公里,并不远,而且上面空无一人,苏军已经撤得无影无踪,但当日军士兵们喜滋滋地登上高地,欲把膏药旗取下来时,苏军炮弹忽然飞了过来,并且准确无误地落在膏药旗的附近。
  苏军插旗的目的,就是要给炮兵指示目标,而步兵撤出,则使得炮兵在轰炸时毫无顾忌。
  和长野在一起的通信小队瞬间就被炸没了,长野被炸飞一条腿,负了重伤。包括一名大队长、一名中队长在内,许多官兵死在轰炸中。
  第71联队长只好第三次更换联队长,因为上了苏联人的大当,小松原和联队长们一样,也变得垂头丧气,整个下午都没再掀起什么动静。
  为什么人家的炮兵打到东打到西,我们家的那些重炮呢?
  再研究再分析,认为主要是地形不利,西岸的蒙古高台比东岸高出五六十米,从东岸看不到西岸,所以日军重炮难以发挥威力。
  为了确保重炮能打得既准又狠,对步兵切实起到支援作用,关东军独立气球中队被紧急调往诺门罕前线。
  1939年7月25日上午,在日军二线驻守部队的上空,气球中队放出了一只巨大的风式观测气球。
  所谓观测气球,上面是一个填充了氢气的椭圆形飞艇,下面吊一只篮子,供炮兵观察员乘坐,其施放位置一般都在前线阵地后面,以免遭到攻击。
  观测气球最兴盛的年代是一战时期,那时无论同盟国还是德国,都有使用,不过一战后,已经更多地被侦察飞机所代替,只有日本人还拿它当个宝。
  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上,突然升起这么一只乌黑的大气球,特别引人注目,远远望去,就像来了一个走路趔趔趄趄的胖和尚,或者是谁丢出的大黑茄子。
  三角山上的卫生兵们都看到了观测气球,这么多天来他们尝够了苏军火力所给予的痛苦体验,因此松本一见大吃一惊,脱口而出:“浑蛋,在这种地方升起这么大一个黑茄子,岂不是找死吗?”
  果然,观测气球升起不到十分钟,苏联空军便出动三机编队,以超低空突袭的方式,向观测气球围拢过来。
  观测气球本身没有防御能力,但其周围一般都有高射炮和巡逻战斗机的保护,加上不在最前沿,因此攻击观测气球一般被认为是冒险行动,只有那些艺高胆大的王牌飞行员才乐于尝试,他们也被称做“气球破坏者”。
  苏联飞行员倒并不需要有如此胆略。观战的卫生兵起先还以为有航空兵在空中警戒和保护,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飞机的影子,倒是不少苏联飞机从头顶一掠而过。
  到这个时候为止,飞行集团的战机早已不敷使用,很难对观测气球担负起应有的护卫责任。
  除了一门高射机关炮,观测气球旁边什么保护措施也没有,这使得士气高涨的苏联飞行员无所顾忌,争相加入“气球破坏者”的行列。
  一架苏军伊…16乘高射炮被同伴所吸引,几乎贴着地面飞来,只听得一阵“哒哒哒”的猛烈扫射,观测气球瞬间变色,化成了一团通红通红的火焰。接着,轰的一声发生剧烈爆炸,连累篮子里的炮兵观察员也一道死翘翘了。
  一个气球被炸事小,但它给目击者带来的心理冲击实在不小,日军前线官兵为此沮丧万分。
  运气难敌气运
  没有气球,炮击就谈不上准头。让内山和畑勇更为心虚的是,炮弹储量已出现严重不足。第一天炮击用去了一万发炮弹,等于炮弹储备的百分之七十见了底,后来两天,他们就不敢如此豪放,被迫节约使用,但再怎么省,炮弹也是越用越少,尤其是重炮炮弹,后面根本没有补充。
  畑勇到前移炮兵阵地点了一下,发现只剩下三千发重炮炮弹。
  就这点料了,但是还得用,因为如果不用,小松原那里便没法交代,只得碰运气,打完算数。
  运气终究难敌气运。苏军炮兵有好几个预设阵地,又有机械化搬运的便利,因此可以不停地变换位置,日军重炮即便够得着,也摸不清方位,结果炮弹大部分落在了空地上。
  这一天,畑勇打完了所有的三千发重炮炮弹。至此,前线日军储存的所有重炮炮弹全部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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