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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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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一笑置之,又重新回到院中劈材,如此重复数百次。
晚上的时候,南宫熏心梅依旧先帮柳怀松擦遍全身,自己在去厨房梳洗完毕,然后与柳怀松睡在一起,依旧注意着柳怀松的体温变化,最后抱着他熟睡过去。
周而复始,五天后,屋外的天色蒙蒙渐亮,屋内的光线一样朦胧。南宫熏心梅醒来后,透过窗户见天色还早,就睁着眼睛侧身躺在床上,盯着柳怀松的耳垂,小手在柳怀松的胸膛上摩挲着,本来是想试试柳怀松的体温,却觉得柳怀松的胸膛很结实,便情不自禁出于某种好奇与吸引,手掌的抚摸有些把玩的意味。
南宫熏心梅笑着自语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壮的男子,我哥哥生前天天上山砍柴,又是劈材又是跳水,还跟着别人上山捡猎,每次背回来的猎物都是最多的一个,随便哪次也有好几百斤,都说他跟牛似的,但他却没有你这般健硕的肌肉,你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看你男生女相,若不知道你有这身肌肉,还以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年呢!”
南宫熏心梅舒心的叹了口气,接着自语道:“你难道就这样永远都醒不来吗?你不想回到你的家乡吗?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觉得你应该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肯定是哪家的公子,还是花花公子的那种,如果你真是某家的大公子,那我如果把你送回去,你爹娘会留我下来做丫鬟吗?那你的家乡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摩挲着柳怀松的胸膛与脸颊,直到外面全亮,温度升高,南宫熏心梅才坐在床上,看向窗外的雾气,满脸笑意的伸着懒腰。
但是,当她看向柳怀松时,看见柳怀松睁得大大的眼睛,南宫熏心梅一时间,咂圆着嘴,纤细的双臂依旧举着,整个人仿佛瞬间定格住了。
本来应该高兴,但是她现在最想知道柳怀松是什么时候苏醒的,刚才那些话与那些举动,柳怀松到底知不知道。
凉爽的微风由窗外吹进来,掠过南宫熏心梅松松垮垮的亵衣,掠过亵衣内遮掩不住的雪白酥胸,感到凉意袭来,她才放下双臂拉起被子挡在胸前,羞红的脸转过去望向墙角,吞吞吐吐的问道:“你,你,你是什么,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时,天有没有亮,还是没有亮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噩耗
南宫熏心梅问出口后,便竖起耳朵等着柳怀松的答复,一颗芳心惴惴不安,更不敢在瞥他一眼,唯有默默祈祷希望柳怀松是刚刚才醒过来。
然而,过去好长时间仍旧没有听到柳怀松说话,南宫熏心梅霎时间诚惶诚恐,扭头盯着柳怀松的眼睛,只见他圆睁着双眼一眨不眨,目光暗淡无神,略显三分凝滞,苍白的脸色毫无表情看起来极其呆板。
如此模样她顿时慌乱起来,也不顾春光乍泄,掀起被褥轻轻拍着柳怀松的脸颊,焦急的喊道:“喂,喂,你怎么啦?你不会醒过来就傻了吧?”
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拍,柳怀松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依旧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屋梁,犹如睁着眼睛的活死人。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南宫熏心梅已然知道在怎么叫也没有用,她失落又沮丧的跳下木板床,穿好干净的布衣接着梳洗后蹲在床边,就这样望着柳怀松,沉默好久才道:“你到底是怎么啦!你要快些好过来,就算你没有双手与双脚,但我能照顾你,你说句话啊!”
没有听见柳怀松的答复,她站起身来,揉了揉湿润的眼眶,惋叹一声,旋即微笑的道:“我要帮你擦身子了,这些天,我每天都会擦,我也习惯了,就算你睁开了眼睛,你也要习惯。”
她不在等柳怀松说话,直接往厨房跑去,不一会儿端来一盆热水。眉开眼笑的道:“水来喽,我要帮你脱衣裳了啊!别说我没提醒你哦!”
说着话,已经动手把柳怀松的衣袍全部脱掉了,接着开始擦遍全身,最后帮他换上一件晾干的衣袍。做好之后,敞开门窗,又跑去厨房煮来热气腾腾的稀粥,然后扶起柳怀松靠在自己的胸前,每一勺她都轻轻的吹凉,自己在抿一下试试烫不烫。最后才喂进柳怀松的嘴里。
一碗粥吃完过去了半个来时辰。她将柳怀松轻放在床铺上,接着开始劈材、洗衣、打扫等等自个忙碌着,偶尔自言自语的说些趣事,说些能逗人开心的话题。
每隔一段时间。她便使出浑身气力将柳怀松抱去小院的茅厕。不管需不需要方便都是如此。所幸柳怀松还没有到大小便失禁的程度,一切都由南宫熏心梅细心照料,所有羞红的事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去趟茅厕大概要一炷香的时间。将柳怀松放在床上后,南宫熏心梅已经是汗如雨下,但她面对柳怀松总是露出一脸纯净的笑容,不会说出一句埋怨的话,有的只是能逗人发笑的趣事。
傍晚吃饭的时候,她依旧将柳怀松扶起来靠在胸前,然后在一勺一勺的喂进嘴里,一边喂着,一边笑着自言自语。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依旧时刻注意着柳怀松的体温变化,然后舒舒服服的抱紧柳怀松含笑睡去,仿佛这些天来抱着柳怀松睡觉成为了习惯,只有这样她才能睡得香,睡得安稳。
天宗是恒古不变的夏季,常年炎热酷暑、单衣着身。
此时在某国一栋富丽堂皇的殿楼中,风逍坐在厅堂的侧椅上,对面坐着三名须发斑白的老者,厅堂正中央坐着一位器宇不凡的花甲老者,他望向风逍,开口道:“昨晚上你刚回来,老夫也没问你冰火之地的事,看你意气风发,想来,一切都办妥了吧!”
风逍闻言,从容自若的脸色上瞬间转为悲痛,他缓缓起身,单膝跪在天宗宗门的面前,拱手一礼,本想尊称一声师父,但见还有其余三位副宗主在,便迟疑一会儿,才道:“请宗主恕罪,魔物虽然全部被屠灭了,但是…”
他顿了顿,眼角挤出两滴泪珠,故意抬头面相三位副宗主,好让他们看见,然后面相宗主,才语气沉重的道:“但是各国弟子,全部遇难了,我当时只顾着消灭冰魂与火魂,回头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命丧魔物之手已然无法挽留,此事我难辞其咎,请宗主惩罚。”
四位老者登时脸色突变,一时间面面相觑,天宗宗主见风逍满脸痛悔,便默默摇头道:“罢了!冰魂与火魂多年来无人能消灭掉,如今死在你的手下,我天地两宗也能太平许多年,此次遇难的弟子全部封赏,奖赏送去他们各自的家中,此事由你们去操办,还有,你们要负责留意优秀的后辈,天地两宗不能没有后辈接管,老夫与地宗宗主达成过共识,在天地两宗大势选举能人后辈,然后重点栽培。”
“明白!”四位副宗主起身拱手一礼,齐齐回道。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风逍露出了一个森冷的笑意,继而向着四位宗主拱手一礼,退下了。
就在风逍没走多久,四位宗主沉默不言的时候,后堂走来一名五旬左右的黑衣男子,他来到宗主面前,拱手行礼,然后不在说话。
三位副宗主见到此人走来的时候,无不是面露惊讶,一位副宗主问道:“宗主,他一向擅于追踪与监视,从不出来,每次出来必须是被派出去执行过任务,这些日只有风宗主一人被派遣去冰火之地,莫非他前去监视过吗?”
另外一名副宗主说道:“既然是要禀告秘密任务的消息,我等还是先告辞了。”
他们三位正要离去的时候,却被天宗宗主出言拦住:“你们听也无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老夫只是觉得年轻人做事容易出些毛病,让他去,只不过是事后去查看过。”
又对着面前黑衣人说道:“你说说,你在冰火之地的所见所闻。”
三位副宗主重新坐在圈椅上,细细听着此人说道:“回禀宗主,冰火之地不见一只魔物出现,方圆一百里属下也查看过,并没有魔物的踪迹,冰火之地的谷口却是有大批灵物,我想应该是那些遇难弟子留下的坐骑,他们也应该全部遇难了。”
四位宗主闻言,点头不语,天宗宗主示意那人下去,接着端起身旁的茶水小饮数口,望着风逍早已离去的身影,欣慰的笑道:“看来他,这些年真的变了。”
“风宗主多年来,得宗主您亲自栽培,想不变也难呀!”一位副宗主含笑说道。其余两位也觉得这话极对,不由得笑出声来。四位宗主便开始谈论风逍出色的能力,以及前途无量等等琐事。
各国优秀弟子全部命丧冰火之地的消息,五日传遍了天宗,又五日传遍了地宗,短短十日内风靡整个两仪界,顿时引起前所未有的骚动与恐慌,如今两仪界人才凋零,能撑得住场面的唯有各国国主以及天地两宗的十大宗主。
任谁也要担心,倘若魔物在次出现的时候,该由谁去镇压?
便在这时,在冰城皇城的大殿内,水棋魂痛不欲生的坐在椅榻上,面对女儿的惨死,他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整张脸苍白而憔悴。他眼下还坐着两名痛哭流涕的妇人,整个大殿就此三人,气氛格外的沉重。
但是没过去多久,只见水惜云满是风尘仆仆的模样,快步跑进大殿,她一路上也听说过各国弟子遇难的消息,所以才进冰城就即刻赶来大殿,对水棋魂与二位妇人的反应早有心理准备。
水棋魂与两名妇人见到水惜云出现在眼前,哭泣声戛然而止,激动的心绪令他们愣住不动了,还以为是眼花了,此刻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确定是水惜云活生生地站在眼前,顿时跑过去打量水惜云良久,两位妇人又喜极而泣。
水棋魂则是询问她整件事情的经过。
第二百四十九章 那一夜,雪花加冰雹
在冰城月宫那栽种寒梅的庭院中,雪花如往常一般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围着碧绿垂帘地亭台中一缕缕悠悠扬扬的琴声传来,说不尽的美妙,道不明的思念。
水姬月身披粉色大氅,肩戴朱红绣花,面容神态依然温柔似水,美眸盈波荡漾,她手指有条不紊的轻抚琴弦,含笑目视着垂帘,耳听着婉转的琴声。忽然透过垂帘见到一名脚步匆匆的侍婢走来,她按住琴弦起身迎了出去。
佩剑侍婢的脸色极为难看,她单膝跪在雪地上,低声说道:“公主,皇城传出消息,二公主不幸惨死在冰火之地。”
听见这个消息,水姬月顿时芳容失色,雪花纷扬落在她乌黑的秀发上,她一时间内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愣住好长时间,才问道:“惜云姐,真的死了吗?那,那怀松呢?”
侍婢的脸色陡然一沉,不知道该怎么明说,她之所以没有先说所有弟子全部遇难,就是担心水姬月接受不了,本想禀告水惜云以死后就急速离去,不料还是被水姬月主动问了起来。
水姬月见侍婢低头不语,她娇躯开始颤抖起来,紧紧握着双拳,咬了咬淡红的嘴唇,问道:“你快说,怀松呢?”
“启禀公主!”侍婢的声音越来越小:“此次去冰火之地的优秀后辈,全部不幸遇难、无一生还。”
泪水仿佛是掉线的珠子,一颗颗跳出水姬月圆睁的美眸。她一眨不眨的望着雪花,任由泪水滑过脸庞,凝结成冰粒,砸在雪地上,她呆呆自语:“我是问,怀松怎么样了!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
“公主!公主!”侍婢连忙起身,扶住水姬月摇摇欲坠的身子。
水姬月撇开侍婢的手,盯着她在次问道:“我是问,怀松怎么样了?请你告诉我!”
侍婢看着水姬月夺眶而出的泪水,心知水姬月知道柳怀松已经遇难了。只不过不愿意面对。此刻被在次追问,侍婢无奈,说道:“死啦!”
“是吗?他死啦!”水姬月咬破了红唇,殷红地鲜血滴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她低头盯着点点滴滴的血迹。惨笑起来:“我的眼泪不是冰粒。其实是鲜红色。”
“公主,请注意身子。”侍婢强行扶住水姬月,不知道如何才能多劝说两句。
就在这时。庭院内走来另一名女婢,她知道那名女婢应该将水惜云惨死的消息告诉了水姬月,所以她还没到水姬月的身前,就禀告道:“公主,二公主没有死,她已经陪着逆风等人回来了,此刻正与国主讲述整个事件的经过。”
听见这话,扶住水姬月的侍婢微微一怔,她看向走来的女婢,又看向水姬月时,有些惭愧收的消息并不及时。
水姬月恍如做梦,心思如潮,心跳骤然间加快了许多,她不顾仪态摇摇晃晃的迎着侍婢走过去:“既然逆风回来了,那怀松也应该回来了吧!”
侍婢面色难看起来,她见到水姬月的嘴角有残留的血迹,见她身后雪地上有斑斑点点的血滴,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侍婢沉默一段时间,看见水姬月满是期待的眼神,沉声说道:“他们只回来了七个人,我刚才去逆风那边问过,他们说,柳怀松已经被魔物大卸八块了,肥小小还带回了柳怀松的双臂与双腿,他们还说,想去诸夏大陆,希望公主能帮他们打开空间界限。”
侍婢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水姬月的脸,但是她居然没看出一丝变化,不由得有些担心。
“原来如此,只有怀松运气不好,我知道了!”水姬月语调一致,泪水也流不出半滴,仿佛不是活人的口吻:“你跟逆风他们说,他们要去诸夏大陆决不许踏进长安城一步,更不能见情姐姐与小嫣一面,你转告火凤送他们去诸夏大陆,切记,决不许他们去长安城,决不许他们见情姐姐与小嫣一面,你们都退下吧!”
“遵命!”两名侍婢拱手行礼,深深地看了眼直立不动的水姬月,然后又相视一眼,满带痛惜的转身离去了。
庭院的大雪越下越急,眨眼间便将那斑点的血滴给盖住了,寒风呼呼吹来,刮过水姬月的时候带走她身上缕缕幽香,她垂着双臂就这样站在大雪中,不动一下、也不眨下眼,直到雪花在身上越堆越厚,她才转身施施然地走去亭台,身上的雪花呈块状地砸碎在脚后跟。
悲凉的琴声、述说着思念之情,水姬月的眼睛盯着垂帘不曾眨动一下,表情毫无变化,宛如一副绝美的画皮,她轻声念着:“冰湖美眷胜佳人,出水芙蓉莫比拟。一眼秋水静思语,半曲清歌影若飘。挥袖击破冰霜月,罗裙扫雪暗留香。垂帘彼岸引三生,倩影似画惹红尘。玉指轻拂生霜花,莲臂长挥一场雪。”
琴声依旧,雪花依旧,悲凉依旧,宛如纷飞的葬礼,水姬月轻声自语:“你留下了我的人,却带走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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