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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女儿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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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藐蓟ㄏ勺映跤鑫ね灾保卦陉蓟ㄖ械哪歉鲅凵瘢彩橇臢G了十几次都没通过。



这是韦驮第一次给昙花浇水,仙子将灵魂藏在花骨朵里,偷偷地、好奇地、惊喜地、欢欣地、温暖地看着少年为自己浇水。



这一次,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照面,韦驮看到的昙花只是一朵花而已,他没有看到花里的精灵,而精灵藏在花朵里,却是悄悄地,不为人知地观察起了韦驮。韦驮,是第一个为她浇水的生灵。



寂寞了那么久的人,骄傲了那么久的仙子,乍然得到这点来自于凡人的温暖,心情之复杂,可想而知。



可是,白潇想得到,做得到,偏偏一对着陈诺,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对着这个人,除了好奇和感动以外,还要露出一点所谓的“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女儿态,心里就有点发毛,那感觉,就怎么也提不起来。



这个时候,她那曾经存在了二十年的男性身份开始顽强地抵抗起了“对一个少年羞涩动情”的情绪。



“NG!NG!白潇,你怎么回事?”安华生开始不耐烦起来,他冲到白潇面前,“前面不是还好好的吗?真是的!真是的!你……你……这简直跟个榆木……唉,算了,我不说你,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白潇抿着唇,低头不语,心中也早被懊恼愧疚堆满了。浪费时间,浪费胶片,拖人后腿,这一条条的错处列在眼前,直将白潇所有骄傲都赤裸裸地压在羞愧底下。既然决定了要做的,那就一定要做好,这是白潇的原则。可是,面对着陈诺,这一关她过不了,过不了!



“这个镜头,最后是要剪切合成的吧?”白潇想了好一会,终于鼓气劲儿向安华生提出建议,“不如,这个镜头我和陈诺分开拍吧,我们不必对面,他只拍浇水和赏花的动作,我,我的这个眼神,对面就不要站人了,就对着物景,相信我,这样一定能做好!”



“跟陈诺不熟悉是吧?”安华生似笑非笑,然后原地踱几步,更怒了,“你以为这是什么?随便跟个阿猫阿狗,跟着空气也说爱情?没错,那样是能拍,还能快速把这个镜头过去,可是以后呢?以后你也跟个空气深情不寿,轮回不舍?你弄明白了,你必须要对陈诺有感觉!昙花仙子怎么会不对韦驮有感觉?”



“话可不是这么说。”感觉自己一直被压着的副导演关宏阳终于有机会在专业反驳安华生了,“安导,你也知道我们时间宝贵,一个镜头都要花这么久,后面还怎么拍,还是快点过了吧,培养感觉本来就需要时间,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这是原则问题!”安华生暴跳起来,一牵扯到自己的艺术理念,他就无比固执,“这是一部电影的灵魂基调,怎么可以马虎?怎么可以得过且过!”他大手挥动,“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白潇,你听明白了,这个镜头,哪怕是重复一百遍,一千遍,你也得给我过了!”



关宏阳开始轻哼:“当初是谁说吴琳不行,非白潇不可的……哼,这个镜头如果让吴琳来拍,肯定早就过了!”



白潇在一边听着,只觉脸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的感觉,她从未有哪一刻有如此之深。



“好。”白潇声音有些低,但无比坚定,“这个镜头,一定过!”



安华生叹道:“白潇,你要知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有些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傻的,不然怎么说,一眼就够了呢?你根本不用想多复杂的,你孤寂千万年,有人为你浇水,就是这样而已,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



只是一个浇水人吗?



白潇仔细望着粗布麻衣,农家少年打扮的陈诺。



陈诺从NG了三四次以后就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微笑地望着白潇,到这时候,他在白潇心中的印象也基本定格在这温暖的微笑上了。



仔细看,这人也没有想像中的讨厌嘛。白潇一边使劲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浇水人,一边又努力想像着对面少年只是一缕晨曦微光,纯净,温暖,纯净,温暖……



渐渐的,在白潇几乎要以为自己被自己给催眠了的时候,眼前陈诺的影像淡化了。这人虽微变,可望久了竟也显得无比陌生。



白潇眼中渐渐有了好奇、欣喜、亲切、温暖……陈诺虽然不招她喜欢,但光可以啊,怎么就不能把他看做透明的呢?



“CUT!好!好!非常好,就是这样!”安华生叫住镜头,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这个镜头就到这里。哈哈,白潇,你终于开窍了!”指挥摄影师变换位置,安华生开始安排下一个镜头。



如果安华生知道白潇最后所谓的开窍,根本就只是学会了怎么把陈诺当空气,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当场摔倒?



~~~~~~~~~~~



PS:收到书评;小墨也醒觉过来;潇潇是该自强了。这是一个自我定位和社会价值实现的问题;小墨会慎重考虑;同时感谢书友们的指点。



正文 四十一回:月下翠微峰



当山黄山之上下弦月幽幽升起的时候,剧组一行人回到了灯火通明的山顶酒店。



此刻的翠烟酒店却比白天热闹太多,游人多已归来,酒店广场之上更有许多自由随性的驴友搭起了宿营的帐篷,人们三五成群,四下里笑闹之声不绝于耳。



随着剧组成员穿过广场,将进酒店大门的时候,白潇却意外见到了两个熟人。



“浅浅?”出声的是安华生,他皱着眉头走到门口两个并排站立的俊秀男女面前,“时宇,你怎么带她来这里了?”



时浅浅今日一改从前清凉短打的着装风格,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长裙,裙子质地轻柔,山风之下裙摆飘逸地飞动,清纯俏皮之外竟显出了几分典雅。她甜甜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安叔叔,是我带时宇来的哦。我们来旅游呢,黄山风景好啊。”然后她的视线越过安华生,落在白潇的身上,却是几个眨眼,以眼传神,很是亲昵地打起了无声的招呼。



“安叔叔,浅浅她一有时间就喜欢到处跑的。”时宇耸了耸肩,颇无奈的笑了。这对异卵双胞胎倒也有趣,似乎他们到哪里都是形影不离,却偏偏又总像对冤家般相互之间吵个不休。



看到这一对双胞胎,安华生第一反应就是头疼,其次就开始担心陈诺和白潇的“安全”,尤其是陈诺,以时浅浅对他的迷恋,看来近断时间他的耳根是别想清净了。可是陈诺还要拍戏呢,时浅浅不会这么不知轻重吧?



安华生很不信任时浅浅,在他看来,不管时浅浅是个什么身份,这个时候,站在《白昙花》导演的角度,他是非常不欢迎这位时小姐的。



时浅浅今天却显得很收敛,没有眼冒星星地跑去纠缠陈诺,也没有吵吵闹闹地说要参观拍摄,她听到时宇的话,笑容不变,人又向安华生走近了些,脆生生地道:“安叔叔,黄山风景真是很好呢,今天我们已经游过了翠微峰,正准备明天去云外峰看看,你说,这路线怎么样?”



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老安,我不缠你们,我们明天换地方玩去,走得远远的,你放心了吧。



安华生老脸有些燥热,当即哈哈大笑:“好啊,好啊,怎么不好,非常好!难得浅浅你有这个兴致。”



几人说着话,进了酒店,在三楼餐厅一起用过饭后,便分散了各自休息。期间时浅浅十分守规矩,没有给众人找麻烦,也没有过分纠缠陈诺,倒叫熟知她的几人一时有些不适应。陈诺心里更是泛着酸,暗骂自己有毛病,竟还嫌麻烦不赶快贴上来。



白潇毕竟还不够熟悉时浅浅,根本没察觉到她今天的怪异,所以当时浅浅敲开她的房门的时候,她还颇为开心。他乡之地,见到时浅浅,虽不算逢故知,但也算是遇新友了。



“白潇,怎么样,见到我惊不惊喜,开不开心?拍戏好不好玩?”时浅浅笑容灿烂,蹦蹦跳跳地进了门,一边连串地发问。



门在时浅浅的身后顺着惯性自动合上了,她不等白潇回答,又惊道:“怎么是双人房呀,白潇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白潇温和地笑了笑,时浅浅连珠炮似的提问方式让她想到了乡下老家邻居大婶十岁的小女儿。



“这是节约经费,与我同住的是我们的总化妆师乔曼姐,她晚上有约会,所以会晚点回。”说着,白潇心中又有些落寞了,既然想起了老邻居的女儿,那也就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听到老家孩子们那一声声“白夜哥哥”的叫唤,她失去的,又何止是友情?



时浅浅没注意到白潇情绪的变化,她很开心地道:“对啦,听说这里夜晚的广场上,会有一些好玩的节目呢,我们也不要呆房间里啦,一起出去看看吧,叫上时宇和陈诺。”



白潇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但想到自己与陈诺的第一个对手镜头拍得那么艰难,又觉得多与陈诺接触接触,熟悉熟悉还是有必要的。



“好,去叫他们。”白潇点头,“浅浅,他们不一定在房间,直接打电话跟他们说吧。”



接通手机以后,陈诺答应得很爽快,时宇却有几分不情愿。一直到四人碰头了,他还抱怨:“时浅浅,你在打扰我休息,你当我从爱丁堡飞过来不累啊,我不是超人,我要倒时差的。”原来时宇竟然是今天才从英国飞到黄山来的,中间还转了几趟飞机,一路颇为波折。



白潇这才明白感觉到与时家双胞胎之间生活环境的巨大差距。一日之内,乘飞机横跨欧亚,对普通小市民而言,实在是不容易,而他们出国回国,却是潇洒自由得很,仿佛不过是北京到天津那么简单。



那么时浅浅当初怎么会在彩色印象那么一个小影楼里当接待员呢?这点实在令人费解。不过白潇也没打算深究,人家在怎么样那是人家的自由,她没有凡事都要管个清楚的癖好。



随意闲聊着,四人穿梭在广场中,这夜晚的酒店广场,果然有些意思。



除了宿营的帐篷,广场上还有很多帐篷是用来摆小摊的,小摊上出售的东西千奇百怪,工艺品、纪念品、小玩具、黄山特产、小宠物什么的,各种都有。更热闹的是,还有许多少数民族的年轻人们穿着民族服装,或敲打或弹奏着民族乐器,载歌载舞,表达着独特的民族风情。



月下的翠微峰不见白日苍翠颜色,却绰约如处子,立在群峰之间,山色蒙胧,月光如水,而峰顶欢笑热闹,真是美好也如歌。



陈诺戴着个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脸却正对着一群舞蹈的黎族姑娘,不肯偏开少许。



姑娘们的帽子宽而扁,自中心向两边垂着锦线,锦线随着她们的舞蹈动作而晃动,飘逸且妩媚。她们的衣帽都是深青做底色,彩褂的细纹点缀在深青之上,既朴素大方又鲜明活跃,充满着独特而神秘的民俗风情。



白潇看着,视线也被牢牢吸引住。



时浅浅不乐意了,噘起了小嘴道:“陈诺,你不至于吧,少数民族舞蹈而已,又不是跳得特别好的那种,你会没见识过?”



陈诺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哪个民族的女孩子在跳舞,但是,我羡慕她们,可以在随便哪里,都快乐地无顾忌地舞蹈。”



陈诺没说的是,而他,就连这夜晚随便出来一逛,就要用墨镜将容貌遮挡住。



白潇若有所感,望他一眼,随即又将视线移到正在舞蹈的姑娘们身上,解说道:“这些是彝族人,现在的舞蹈,应该是从跳歌的舞步中改编过来的。跳歌本来是男女集体参与的欢庆舞蹈,动作也比较激烈粗犷。而在这里,女孩子们集体跳起来,却显得秀丽活泼而富有节奏感。”



“有点意思吧。”时浅浅惊讶了,“不过白潇你居然会知道这个?”



时宇也将视线落到白潇身上,以示惊奇。



白潇依然注视着场中,压低声音道:“仔细听,月琴声响起来了,也许这个舞蹈会停下,接下来是长诗或者歌唱。”



舞蹈果然停了下来,然后是一个动听的声音响起。



一个女声开始唱诗,虽然普通话并不标准,有些发音还让人听不大清,但韵律独特,非常优美。



正文 四十二回:翠微峰说情



“这是《阿莫尼惹》。”白潇说,“是彝族的抒情长诗。‘阿莫尼惹’是彝语,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妈妈的女儿。”



唱诗的声音优美而渐渐深沉,到后来,甚至带上了深切的责问与悲伤之意。



时浅浅抱怨道:“听不懂啦,她咬字不清嘛,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别停这儿啦,我们再去看看别的。”



“急什么。”时宇倒是颇有兴趣,“声音很好听,偶尔也能听懂几句的,当成歌来听,韵律还满不错的。”



“《阿莫尼惹》是彝族名诗。”白潇解说道:“从彝族少女自叹的角度来叙述,控诉包办婚姻带来的深重灾难。诗有十章三段,从童年到青年,一直讲述到婚后。听,这一句的意思是‘哥哥是主人,妹妹是客人;哥哥是家养的,妹妹是零花钱’……”



“什么?”时浅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话呀,怎么这么好笑。妹妹是零花钱?”



“一点都不好笑。”白潇摇头道:“不止是彝族,现在中国还有很多地方很多人心里都有这种所谓的传统观念,也就是说女儿是别家的,最后终究要嫁出去,而这嫁出去的女儿,唯一的价值,大概就是可以为娘家挣一笔彩礼。可这彩礼,不就跟零花钱差不多么?它无法从根本上改变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而它又是可以毫不在意,随时都能花出去的。”



“说得不错呀。”旁边一个瘦瘦的中年人搭过话,“听这一句,‘小鸡欠了鹰的帐,躲在墙脚下也没有用;鱼儿欠了水獭的帐,躲在河底也无用’,每一句都是控诉,哪里好笑了?”



时浅浅自出生起就像小公主一样被人捧着,何曾知道什么叫女孩儿的无奈,听到白潇解说“女儿是零花钱”的意义时,还有几分羞愧,可这陌生人一插嘴,她心中的怒火却腾地就烧上来了。批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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