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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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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到门口,来人早已消失无踪。是谁?此举何意?是真是假?
  脑中灵光一闪,适才刘公公的反常有了合理的解释,他在拖延时间,目的就是把元邈拖在府中。
  “王猛!”元邈沉声喝道:“带剑随我入宫。”
  赶到宫门,守门的居然不让他进去,说是今儿皇上身体不适,早早安歇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元邈要进宫,什么时候被打过回票?越发证实事情不简单!天心进宫已经几个时辰了,元邈越发焦躁起来,阴沉着脸杀气腾腾:“本王今日一定要进去,你们谁敢拦我?”
  一直躲在暗处的御林军统领林牧眼看外面压不住阵了,只得现身:“王爷何必难为当差的,您真有急事,下官拼着受责骂,进去给您通报一声。皇上就算睡下了,也会宣召王爷的,请王爷稍待!”
  元邈一眼看穿又是拖延之计,他这一来一去谁知又会耽误多少工夫?他们越是诸多搪塞拖延,越说明天心处境危险,不耐烦再和他们啰嗦,手一挥王猛出手了,一路打将进去。真动起手来,也没人敢往北定王身上招呼,所以元邈根本不必出手,背着手在王猛打通的道路上急行。
  其实这一夜元罡哪里睡得着,他一边安排人随时通报慈宁宫的情况,一边安排人封锁消息阻挡元邈,眼见逮到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不用自己出手就除掉韦天心,他可不想功败垂成。
  门外有人回禀:“皇上,北定王带剑闯宫,已经和御林军动起手来!”
  “好,后,”元罡喃喃自语:“为了这个女人,六哥真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在乎了!”
  “都撤了,不要再拦着他!”吩咐完,又低声自语道:“只怕六哥不会善罢甘休。哎,六哥,你可不要逼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等元邈赶到慈宁宫,正好看见月朗以性命相胁保护天心的一幕,只见月朗脖子上鲜血长流,落得月白的外衫上血迹斑斑,天心委顿在地,单薄的长裙上也隐隐透着血迹,围在他们身边的人在元邈一脚踢开殿门时就定格了,谁也不敢乱动,因为就算是不习武的人也能感受到北定王的漫天杀气,就怕自己稍一移动引起王爷的注意拿自己开刀。
  人影晃动,围在天心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飞了出去。元邈没有拔剑,连着剑鞘把这干人等打得骨断筋折,哀嚎不已,太后只能眼睁睁看着。
  伸手把天心扶起来,却见她头发散乱,面容惨白,声音虚弱的对他说:“快,快叫人给月朗包扎!”
  抬眼看月朗,他的儿子从容的把匕首插回靴筒,顺势跪倒请罪:“儿臣无能,没能好好保护母妃,请父王责罚!”
  “伤处要紧吗?”元邈问道。
  “无妨,只是擦破点皮!”
  “好。”其实元邈一看就知道月朗的伤处看着吓人,并不严重,难得他一个孩子不仅伤己救人,还能不以此撒娇邀宠,作为父亲他很为自己的儿子骄傲:“带上妹妹,我们回家!”
  “是。”父亲的一句“回家”,充满温情,月朗眼中一热,起身入内去找星晞。元邈抱起天心转身就往外走,至始至终没有向太后看上一眼。
  眼见他留给自己一个冰冷的背影,太后心如刀割,忍不住抖抖索索唤了一声“皇儿——”
  虽然叫停了元邈的脚步,却没能让元邈回头,而太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吗?说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和孙子孙女?可现在明摆着儿子、孙子、孙女一个也不领情,还弄得跟自己这个亲娘、亲奶奶成了仇人似地,她的说辞又有谁听?
  沉默了片刻,月朗带着哭花了脸的星晞走到元邈身边,元邈叹了口气说:“母后,儿臣今日无话可说,等天心好了,儿臣自会进宫向母后交待一切。只是儿臣永远不会让天心进宫了,请母后不要再以任何理由宣召。”说完抬脚就走。
  太后哭倒在凤椅上,她不明白为什么登上太后之位、否极泰来之时,至亲至爱的亲人反而越行越远?她不明白为什么压迫了她一生的韦太后死后还要留下个侄女继续折磨她?难道她这辈子都逃脱不了韦家的女人?都斗不过韦家的女人?却不知道原本善良的自己看过太多尔虞我诈,在多年压迫之下已经变得和当年的韦太后一样阴暗狠毒,她已丧失了相信这个世上仍然存在善良美好的能力,是她自己把自己摆在了儿孙的对立面却不自知。
  这又是一个悲哀的女人,在摆脱受压迫的命运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压迫别人,最终落得被利用、遭背弃的结局。


☆﹑第五十八章
  回到王府,胡太医居然在王府坐等,秦风和柳儿都陪着。半年前柳儿嫁给了秦风,如今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原来秦风和莫多养伤期间,天心经常亲自端茶送水,莫多倒是无所谓,能天天见到天仙娘娘对自己温柔的笑别提多高兴了,伤也好得快。可秦风却很不自在,深感僭越,每每谦让、推拒、行礼、道谢,反而不利于他休养,天心知道他是读书人,规矩多,就让柳儿服侍他,自己去得少了。这孤男寡女相处时间长了暗生情愫,又都是知根知底的,天心也为他们高兴,成亲后专门在府中辟了个院子给他们住,柳儿因着各地的妃天楼迅速发展,情报收集整理工作也越发事务繁忙,天心不让她再做自己的贴身丫鬟,怕她忙不过来,累坏身子。今天事态严重,先是王爷匆匆出门,然后胡太医不请自来,非要在这儿等王爷王妃回府,他们夫妇都预感到有事发生,柳儿更是频频向门口张望,一脸的焦灼。
  元藐一行人回府后,胡太医和柳儿立刻将天心迎进房中医治,秦风带人照顾月朗,本有丫鬟要带星晞去歇息,星晞却执意不肯,哭闹着要等母妃的消息,最后元藐抱着她坐在天心房门口她才安静下来,但终究困倦已极,没等胡太医诊治完就在元藐怀中睡熟了。过了一会儿,月朗包扎好伤口,换了干净衣服进来,看见父王抱着妹妹坐在房门口,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元藐对面坐下。
  看着这个沉稳的儿子,元藐不知该忧还是该喜?自从他开口说话,元藐就觉得没法把他当孩子看待,可能是常年封闭自己反而使他的直觉更敏锐,洞察力更透彻,他总是能准确的把握时事环境,感知周围人的心理活动,让你在欣慰的同时为他超越年龄的敏感而倍感心疼。
  “你也受伤流血,为何不早点休息?”怕惊醒怀中的星晞,元藐的声音格外轻柔。
  “儿臣想确知母妃无碍,再去休息。”
  月朗因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毕竟内功已有些根基,倒不显憔悴。见他语气坚定,元藐说:“既如此,今天到底发生何事?你细说一遍。”
  “是。”月朗的声音很平静,但听的人却不平静,元藐因抱着星晞所以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可从他阴晴不定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心中的跌宕起伏。
  房门一响,胡太医擦着汗从里面出来,元藐父子同时站起看着他,老太医说道:“请王爷和世子放心,王妃娘娘没有大碍,没有伤筋动骨,只是——”
  才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了起来:“只是怎样?”元藐一急声音高了起来,星晞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
  “只是娘娘恐怕要痛上几天,老朽随身带着镇痛的药,这就亲自去煎,好歹让娘娘安稳的睡一觉。”说着就往外走,却被元藐叫住:“胡太医请留步!”
  看着胡太医转回来,元藐吩咐月朗:“朗儿,跪下!替父王谢过老太医大恩!”
  月朗依言跪下叩头,吓得胡太医不知所措:“使不得,使不得!折杀老夫了!”慌忙伸手去扶,但月朗依然叩足了三个头才起身。
  “今夜示警的纸条,元某稍一思索便知是老太医所为,如此大恩,元某焉能不谢?”
  北定王在战场叱咤风云,心思自然比一般人缜密。胡太医知道再隐瞒下去就显得扭捏造作了:“唉,老朽人微言轻,救不了娘娘,只能为娘娘略尽棉薄……”想想又觉得说什么都多余,摇摇头出去煎药了。
  柳儿在胡太医的指挥下为天心清理了伤口,金钗尖头极细,出血虽少,却留下很多红点,伤势虽然不重,但每一个红点都火烧火燎的疼起来,连成一片,便觉浑身剧痛难当。此刻每处细小的伤口都涂了药,也换了干净衣服,感觉轻松了些,但止痛的药还没喝,天心即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是被阵阵痛楚折腾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见王爷和世子进来,柳儿让出床边的位置站到侧面,悄悄抹了把眼泪。元藐把星晞小心的安置在天心的内侧,接过柳儿手中的帕子坐在床边为天心擦汗:“疼得厉害是吗?”
  “嗯,胡太医还说没有大碍,真的要我疼死了才算大碍吗?真想拔他几把胡子,看他有没有大碍?!”在自己丈夫面前没有必要假装坚强,身上虽疼,但天心心里并不悲伤,还有心情说笑话。
  “若疼得厉害就喊几声,或是哭出来,我以前在战场上受了伤,疼得很了也会大喊大叫,对减轻痛楚很有效呢!”
  “我才不信,堂堂战神也会怕疼?”
  “你可别抬举我,我也是血肉之躯,当然怕疼。”嘴上跟天心逗乐,其实是想分她的心,可眼见她勉力和自己说笑,其实痛得浑身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元藐先受不了,他扑上前几乎趴在天心身上,却不敢真的碰到她:“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受这一切!”
  “你以为我不想?但凡有一点转移疼痛的办法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元藐,索性不再理他,目光越过他的后背看向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月朗。
  “朗儿,伤处可要紧吗?到母妃身边来,让我看看。”这么一说元藐只好让出自己的位置给儿子。
  “母妃,儿臣只是划破一点皮,不妨事。”
  天心伸出两个手指轻抚他的伤处,一直没有流的眼泪此刻流了下来:“朗儿,你要答应我,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再也不许这么做!”
  “母妃?”月朗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把我当亲娘我很高兴,可你若有个好歹,我这做娘的还如何苟活人世?你真把我当娘,就给我发誓,永远不会轻贱自己的生命!”天心激动地撑起半个身子,牵动了伤处,却固执的盯着月朗等他表态。
  “娘!”月朗扑通一声跪在床前:“孩儿发誓,为了娘孩儿一定不会轻贱生命,一定会好好珍惜自己!”天心这才在元藐和柳儿的扶持下躺了回去。
  可月朗却依然跪在地上不起来:“父王,母妃,都怪孩儿沉不住气露了马脚,才害得母妃遭此劫难,请父王母妃重重责罚,孩儿心里才会好过些。”
  “傻孩子!”天心才要开口安慰他,却被元藐打断。
  “好!父王就罚你——”
  “元藐?”天心担忧的拉过元藐的手,元藐拍拍她示意稍安勿躁。
  “无论什么责罚孩儿都甘愿领受!”月朗坚定地迎着父亲的目光。
  “我罚你从今往后刻苦学文练武,把自己提升到极致,让自己早日有能力可以保护母妃和妹妹,保护所有你想要保护的人!”元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提出了自己对儿子的期望。
  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良苦用心,月朗湿了眼眶,却硬生生忍住不肯流泪,从今天起他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有能力保护亲人的男子汉。他恭恭敬敬磕了头:“孩儿谨遵父王教诲,定不负父王母妃的厚望。”
  喝了胡太医的汤药,天心足足睡了两天,醒来后痛楚大减,但元藐依然寸步不离,月朗就在院中读书习武,也是不离左右,星晞更离谱,压根不离开天心的床,小丫头的理论是这样的:如果她不去放纸鸢,就不会落水;她不落水哥哥就不会急得开口说话;哥哥不说话母妃就不会被皇奶奶责打,所以都是她的错,她惩罚自己在母妃的床上坐牢,直到母妃康复为止。元藐和天心哭笑不得,只得由着她,反正在床上也少不了吃喝,让这个丫头收收心也好。


☆﹑第五十九章
  这期间,元邈也不上朝,太后、皇帝屡屡宣召,他都置若罔闻。过了几天,皇帝忍不住了,派林峰登门造访,结果吃了闭门羹;又派凌越去,心想这回你该见了吧?谁知凌越那只狐狸在北定王府门口转了一圈就回去了,连门都没敲一声。直到半个月后,天心痊愈,元邈才进宫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惴惴的看着元邈波澜不惊的进殿、行礼、入座,想着皇帝和她商量的对策:无论元邈多么义愤填膺、多么强烈抗议都先依着他,让他发泄一通过了这一关再说,以后还来日方长,再作计较。可现在看儿子一脸的平静,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太后反而心神不宁,不知该如何应对。
  奶娘琼花仗着自己在太后、元邈面前都说得上话,上前一步想打破他们母子间尴尬的气氛:“王爷啊——”
  才开口,就被元邈冰冷的眼神逼得一激灵,下面的话化作口水咕嘟一声咽回了肚子里。
  眼邈冷冷的开了口:“我知道你为儿子的事对王妃怀恨在心,但你两个儿子本是咎由自取,服刑期间不思悔改,寻衅滋事,在斗殴中丧命,你不思自己教养无方反倒怪在王妃身上?今日若是旁人敢对我爱妻下如此毒手,本王定将他立毙掌下。念在过去的情谊,你走吧!本王今生再不想见到你!”
  那骄横的琼花软倒在太后脚下,元邈的话宣判了她的命运,此人就此消失于宫廷,消失于茫茫人海。
  太后明白了,元邈今日进宫不是来和她理论的,也不是来向她交待前因后果,更不是来恳求她放过自己妻子的,他是来宣布结果、宣判命运的。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一句也用不上,她这位太后只有听他说的份。
  元邈转向她:“母后,想必您知道当年父王把我送走的苦心,这就是我不愿让月朗入宫的缘由,与天心一点关系也没有。孩儿本想接母后出宫,与我们一家人共享天伦,只可惜母后似乎已习惯了宫廷生活,孩儿唯有祈愿母后福寿安康,安详天年,但孩儿一家的福祉有孩儿自己做主,母后就不必操心了。”
  目光又在太后身后的宋怜儿脸上转了转,宋怜儿比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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