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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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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绎点点头:“过奖,那孩子确实明理懂事。” 
冷秋道:“然则,我朝向无女子继位的先例,陛下想必不会把皇位交到她手里。” 
姜绎道:“当然,别说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可能,也会导致朝局dong luan,父母再爱孩子,也不能拿国家大事来儿戏。” 
冷秋道:“那就不必为她招忌了,多少受父母宠爱的幼子,因为宠爱超过储君,为储君所忌,最后丢了性命。如果陛下真的爱自己的孩子,为孩子考虑,也为国家考虑,疏远冷淡点的好。我不是不喜欢韦帅望,但是这个孩子,注定不能在冷家主事。陛下当他是普通商人吧,我会告诉韦帅望,冷家不会为他的安全提供保护。” 
韦行终于抬起头,直视冷秋。 
冷秋笑了:“不过,他的亲人可能有别的想法,虽然那只是他个人的想法,是不是,韦行?” 
韦行咬牙低下头,无论如何,他也不敢当众顶撞冷秋,他对他师父有根深蒂固的敬畏。 
姜绎心想,你们韦府韦大人个人的想法,已经很可怕了,不过,如果我只是没收那臭小子的财产,姓韦就算不满,有他师父的话在前面,想必他也不敢做什么。可是,你为什么给我这种承诺呢?打死我也不相信,你是公私分明,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啊,怎么回事?你好象在暗示我,韦帅望的身份有问题,他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呢?他不是你长徒的儿子吗?他不是你们掌门人弟子吗?难道你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内心惊涛骇浪,表面平静无波,姜绎欠欠身:“如此,多谢。” 
 
恭送皇帝陛下离开,冷秋回身,看着韦行:“你不满吗?” 
韦行低头跪下,他无论如何不敢说是,可是也不肯否认。 
冷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我是谁?韦帅望又是谁?养人家的儿子养成你这样,也真是奇迹了。” 
韦行咬牙,疼痛难忍,一声不敢吭。 
三十八,误会
黑狼站在瑟瑟秋风里,天高地远,白云苍狗。
他想念小白,担心黑英。
这个沉默地存在着的人。

他静静地站在那儿,体验活着的感觉。

风,轻轻地拂过他的面孔,空气,从他指尖流过。

右肩的伤口依然疼痛,不过,疼痛的感觉太过熟悉,他已经习惯疼痛的存在了。

此时此刻,至少现在,他可以放松身体,放松精神,静静地站在风中,看蓝天白云。这种平淡的感觉,竟然也能让他觉得生命美好。

冷良过来,打个招呼:“韦帅望让我来看看你。”

黑狼默默跟他进到屋里。

解开纱布,露出伤口,冷良给他清理伤口,换药时微微惊讶:“有烧伤?”

黑狼沉默。

冷良看看他:“你师父以前还正常点。”换了一种药膏:“烧伤最好不要包上。”

黑狼简单地:“包上。”

冷良道:“记着要活动手臂,一旦伤口粘连……”想了想,笑笑:“我可以替你再手术,韦帅望会付钱。”

黑狼问:“我欠他多少钱 ?”

冷良淡淡地:“看你觉得自己的命值多少钱 。”

黑狼沉默一会儿:“我欠他一条命,我会还。”

冷良笑了:“你欠韦帅望一句实话,不管你打算做什么,你欠他一句实话。”

黑狼半晌:“实话。”沉默。

冷良点点头:“你可以实告诉他,你会做你师父吩咐你做的事,他能理解。”

黑狼沉默。

冷良沉默一会儿:“用火烧伤口,绝不是一个好主意,你的功夫会打折扣。如果你师父想用这样的伤势,来打动冷家两位掌门相信我,实话说,份量很不够。”

黑狼淡淡地:“不是他做的。”

冷良看着他:“哦?”他脸的“你以为我会信?”

黑狼道:“他说声打,就走了。”他就象把自己的狗扔给一群狼,因为他觉得一条狗没用了。

黑狼沉默一会儿:“想伤我的人,已经被我杀了。”

冷良一愣,看着黑小子平静的面孔与毫无感情的眼睛,微微心惊,他慢慢点点头,微微收敛自己的态度。

冷良是条毒蛇,本能地嗅到危险信号,这个黑小子同第一个来的黑小子不一样,那个嚣张凶暴,这一个不是,这个黑小子内敛却毒辣。

那个是只好叫的狗,这只,是无声的一只狼。

毒打也好酷刑折磨也好,他没有出声,有人用烙铁烧他的伤口,他终于惨叫,然后,有人要把烧红的烙铁刺进他的伤口穿过他的肩膀,他终于哀求不要。

让一个强硬的人哀求,你要注意观察他是否已崩溃,如果没有,你在逼他走最后一步。

那人没有住手。

黑狼忽然甩开抓着他的人,扑到那人身上,惨叫声,他们拉开黑狼,黑狼手里两颗眼球。

黑狼说:“当我说不要时,你最好停手!”

所以,没有人敢再下重手。虽然冷玉听到禀报,吩咐:“打死,扔出去。”他皮开肉绽,力气与意志耗尽,却没断一根骨头。他的师兄弟们,没人敢再试探他的底线。当然,也绝不会有人向他伸出援手。

他活着,因为他坚韧、狠辣、强硬!

冷良微微带点敬意:“你试着活动手臂,如果觉得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点头告辞。

黑狼很沉默,但并不是对别人的话没反应,相反,他很敏感地觉察到冷良态度的变化。他很习惯别人同他对视后变得前倨后恭,那是一个不想拼命的人的正常反应。这些狗,只认识强权。

谁的拳头强,谁更狠,谁就能得到他们的尊重。

不但其他人如此,黑狼也是如此。他尊重更狠的人。

不过,在黑狼心里,更狠的人并不是他师父,他师父只是阴毒与无情,杀手有杀手的标准,他认为更狠的人是韦帅望。

韦帅望的杀气比他强大。

笑嘻嘻的一张脸,即使面对他的剑面对他的杀气,面对死亡的威胁,依旧没什么改变,所以,不管别人对韦帅望的态度多么随便,他对韦帅望不会轻慢。

冷良要他向韦帅望说实话,他不打算说什么,他会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他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韦帅望支着下巴:“我发现你态度好得不得了,不过,是在冬晨在场的时候,唔,你怕他?”

冷兰轻声:“少费话,滚回你的地盘去。” 看起来,有点疲惫。

帅望叹气:“你骂人的声音这么轻,让我担心,怎么?鞭伤未愈。”

冷兰终于怒了:“韦帅望,你想死吧!”

帅望沉默一会儿:“听着,我很抱歉,其实,那件事算是我们合谋的,结果……”

冷兰怒目:“谁同你合谋……”可是已经心软了,怒目不再象刚才那么吓人。

帅望道:“所以,我上来陪你,喂,开心点,就你同我,你半死不活的,我看着也难受啊!”

冷兰怒吼:“谁半死不活的!”气到抓狂,死人都会被他气死了!

帅望笑:“我们友好点,还记得比武前,我们研究了一夜的那个东西吗?把你家冬晨气疯了,跑去找我师父那次。”

冷兰立刻被吸引:“嗯,对了,那个倒底是什么东西?我看写的很有道理。我是说,嗯, 改完之后,好象很有道理,而且,你练得也……”半天,没办法,只得表扬一下:“也还不错。”

帅望笑嘻嘻地:“只是还不错?哼哼, 用我们练功一半的时间就能把你们家小冬晨打趴下。”

冷兰咬牙切齿地:“韦帅望,你是不是想立刻趴在地上找你的牙?”

帅望从怀里拿出张单子:“唔,你不想看看,我把那堆破烂改成什么样子?我改完之后,整个冷家剑法,那可是剑气合一,天下无敌了!”

冷兰一把抢过去:“你吹牛的本事才是剑气合一天下无敌呢!”

打开看,同时心里也想起来了,啊,我们家冬晨可是说过,随便拿人家的武功秘籍来看,可不是好行为。

可是纸已经打开了,吸引力天下无匹,冷兰看一眼那纸上的字,看一眼韦帅望,再看一眼字,再看一眼韦帅望,终于忍不住道:“你可没说不能看啊!”

帅望忍笑:“我没说,我没说!”

冷兰嘴里喃喃:“是你问我想不想看的……”

帅望点头:“对,我还求你看来着。”

冷兰面红耳赤地,只盯着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假装没听到韦帅望的讽刺,同时,对她来说,武功心法的引吸力比斗嘴的吸引力强大多了。

第二天冬晨来送饭时,没见到韦帅望与冷兰,把他给吓得,韦大哥不会刚来二天就弄出事来了吧?

找到冷兰面壁的屋里,那不过是倚山洞而建的石屋,里面倒是挺大的,但是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四壁,墙角有草垫子。因为这面壁的山洞有时也当牢房用,所以,窗子是铁栏杆的,没有任何铁器,也没有桌椅。

冬晨微微辛酸,虽然冷兰不在意,可是这样简陋,还是让他难过。

然后,他就在地上看到了冷兰与韦帅望。

冬晨确定两个人都好好活着,只不过是躺在地上睡着了时,把他给气得:“韦帅望!”

吓得韦帅望跳起来:“怎么了?什么事?”

冬晨怒吼:“你为什么不滚回你自己屋睡觉去?!”

  帅望四望,迷糊:“我不在自己屋吗?”

然后看到冷兰,把韦帅望吓得:“哇,怎么回事?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千万别陷害我!”

冷兰瞪他一眼,韦帅望想起来:“啊,我们一起练剑,累得半死,天亮了,我说我走不动了,你说你不管,然后我就睡着了。”

冬晨愤怒地:“下次回你自己屋睡去,再让我看到!小心你的狗头!” 

帅望点头:“是是是。”一脸我好怕怕的表情。

冬晨忍笑:“这次我原谅你,再有一次,我让你吃素半年。”

冷兰站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原谅,我又不是你的东西。”

冬晨愣住。

帅望愣了一下,冲口而出:“她的意思是说她同他还没有……”

冷兰尖叫:“韦帅望!”

帅望汗颜:“呃呃,我不是故意的……”

冷兰沮丧地看着韦帅望,喃喃道:“我要回家,我不要再看到这家伙。”

帅望笑眯眯地:“真的不想再见 ?”

冷兰犹豫地看了他一眼,依依不舍地,沉默了。不行,那张纸才研究了两句,不
能让这家伙走。

冬晨有点发呆,即使看到韦帅望同冷兰躺在一间屋子里并头大睡,他也没想过别的事,只觉得这两个家伙也太不讲究了。

可是,冷兰这个脉脉不得语的眼神,彻底打击到他了,他二话不说,摔门而去。

三十九,冰释

韦帅望瞪着远去的冬晨,半天,结结巴巴地:“我可不想吃半年素。”

冷兰无语,拿起洗漱的东西,去门外竹筒引来的山泉处洗脸漱口。

泉水冰凉,扑在脸上,整个人激得清醒。

冷兰洗脸的时间有点长,一遍一遍往脸上扑水,直到韦帅望把手巾递给她:“不用装了,我已经看见你在流泪了。”

冷兰用毛巾捂住脸,一开始还能见到她的肩膀在颤抖,然后,就只有一动不动的沉默了。

放下手巾,又是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

帅望道:“问我。”

冷兰看他一眼:“什么?”

帅望笑:“问我你做的对不对。”

冷兰瞪着他,一个怪物:“为什么?” 

帅望道:“你觉得你总是做错事,是不是?” 

冷兰微微退缩,声音再一次失去力量:“怎么?”

帅望道:“那你怎么知道你这次做对了呢?”

冷兰颤声:“我什么也没做。”

韦帅望道:“也许你做一个错误的决定!”

冷兰愤怒:“不用你来告诉我。”

帅望沉默,点点头,开始吃饭。

冷兰终于平静下来:“回你自己屋吃去。”

帅望看看菜看看饭:“可是,这不是两份菜啊,虽然是四个菜,可是,每盘菜不一样啊。”

冷兰忽然眼睛红了:“请你,——走,好吗?”

帅望站起来:“我过会儿来。”

冷兰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一低头,挥挥手,那是个无力的祈求的手势。

帅望转身出去。

外面秋高气爽,碧空万里,艳阳高照。

帅望站在那儿,超级内力让他的超级听力发挥作用,哽咽声,甚至那不算是哽咽声,那只是无声的哭泣时发出的不均匀的压抑的呼吸声。

半个时辰之后,帅望推开门:“哭够了吗?”

冷兰呆坐着,眼睛红肿。

帅望道:“别伤心,你想把冬晨赶走,那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冬晨一会儿就会回来,他不是小器的人,也不蠢,刚才被你气疯了,出门风一吹就清醒了。当然,他还是很生气,不过,你这种方式不会把他赶走,只会伤他的心。”

冷兰瞪着他,她的面孔已经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眼泪不停地涌出来,那张脸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有疲惫。

如果你认识真的苦难,你会知道,苦难并不是一张悲哀的面孔,而是一张麻木的面孔。一张沧桑的脸上,不是布满伤痛,而麻木与茫然。

麻木,被折磨太多次,无论多痛,连一个疼痛的表情也懒得给了。人的表情本来就是沟通用的,如果当事人认为沟通无效,会先是停止辩解、然后停止哀求、然后不再惨叫,然后沉默,然后连疼痛的表情都没有。呆呆地看着你,眼睛里不是悲哀而是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然后认为一切无法解决,只要沉默着捱过去。

不仅肉体疼痛如此,精神痛苦同样如此。每个孩子都会做出努力,希望得到认同与赞许, 次不行再一次,这个方向不行另一个方向,无论如何都不行,只得向赞许的反面努力,指责与辱骂,至少也是一种关注。

帅望呆了一会儿:“你真的决定这么做?”

冷兰点点头:“是。你让我问你,好,我问你,我这样做对吗?” e

帅望道:“不对。”

冷兰:“为什么不对?”

帅望道:“首先,惩罚你自己,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只能让关心你的人痛苦。其次,冬晨对你的感情很深,你除非真的同别的男人被他捉奸在床,他是不会相信你已经移情别恋的。最后,如果你真的同别的男人上床,那对冬晨来说,真是,对他人生信念的极大打击。”

冷兰微笑:“谁关心我?我父母死了,因为我。我的家,已经没有了。冬晨,他不会原谅我,那么,对冬晨来说,赶走他,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帅望沉默,对冬晨来说,这件事是对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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