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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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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他会容许夏辞西挑战他的权威。
  “你说实话,在朕与夏辞西和云家之间,你会选谁”杜恪辰望向城下千军万马,眸中杀意重燃。。
  。。。

  ☆、第274章:三日

  城墙巍巍,旌旗飘飘。
  钱若水居高临下,望见千军万马之中,披了甲衣立在马上的男子。这一刻,他是如此陌生而又熟悉。倘若她就此放弃他,他的结局显而易见。杜恪辰会留他吗虽然他信誓旦旦地承诺,会饶他不死。可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夏辞西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失败。
  可她不得不承认,夏辞西此举大错特错,已然走到今时今日,又何必孤注一掷。他们还有许多的时间,可以慢慢筹划,只要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杜恪辰不会不给这个情份。
  在钱若水迟疑的当会,杜恪辰的手心沁出汗来。等待是漫长而焦虑的,只要她没有说出选择他的话,他就难免会认为她完全有可以舍弃自己。想当初,她为了钱家而嫁予他为妾,堂堂世家嫡女,在厉王府倍受冷遇,甚至遭到死亡危险,可她却坚持到了最后。之后种种,也都是为了完成云氏重出的目标。
  他很难自信地认为,她会在如此关键时刻,放弃她多年来的坚持,而毫无顾虑地选择他。他是天下的主宰,而成为不了她的主宰,这是杜恪辰一直耿耿于怀的心结。
  “其实,我选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再离开你。”钱若水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可她也无法割舍那份血缘亲情。
  杜恪辰能听到心碎了一地的声音,生死之间,她会毅然选择他,可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还是有自己不能放弃的坚守。
  可谁让他爱她至深,就算是这样的一个选择,他仍旧值得庆幸,只是失望难掩。
  “军中除了宋平,还有多少是云氏族人”杜恪辰整理思绪,正视眼下的战局,不再被那些失望的情绪左右。
  钱若水离开他的怀抱,“我并不知晓,只有宋平向我表露过身份,其他人我一概不知。”
  杜恪辰知道问不出什么,“那朕该去问谁”
  “这”钱若水哑然,问谁好呢,是秦仲卿还是何风。
  “算了,不难为你了。”杜恪辰轻拍她的手,“你放心,朕不会像乙未之乱那般全部剿杀,毕竟这八万人是朕当年辛苦带出来的将士,他们为大魏立下过汗马功劳,朕岂会容不得他们。”
  钱若水并不觉得这是他的实话,帝王之心最是深不可测,也最是残忍。或许他全部的心软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却并不一定会宽容与她有关的人。
  可有了他这句话,她的心稍安,至少他不会现下便痛下杀手。
  回到商社,平安冲出来抱住杜恪辰的腿,“爹爹爹爹。”
  杜恪辰面容微松,把他抱起,“又淘气了”
  平安摇头,“平安只是想告诉爹爹,你留给平安的书,平安都看完了。”
  杜恪辰闻言一怔,他觉得钱若水把平安带得过于拘束,他应该淘气一些,做一些属于他的年纪的事情,而不是一味地博览群书。但是从一个储君的角度而言,平安完全合格,甚至会是太傅们喜欢的学生。
  “那爹爹带你玩弹弓”那是杜恪辰小时候的最爱,没有之一。
  平安想了一下,回答道:“不好玩。”
  “为何不好玩”他可是玩了很久一段时间,这应该都是小孩子的最爱才是。
  平安说:“每次都打中,打中之后亚父就不陪平安玩了。平安要是也打中了爹爹,爹爹也就不陪平安了。”
  钱若水大笑出声,解释道:“平安很厉害,弹无虚发,每次都能打下一堆的猎物。对了,平安不玩弹弓的,他会射箭,冉续给他做了衬手的弓,他总能猎到小兔子之类的。还常常淘气把冉续打得满头包,冉续就再也不跟他玩了。”
  杜恪辰不禁奇道:“朕不信,他才这么点大,怎么可能有如此臂力。”
  “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钱若水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平安的弹弓在他还没学会走路的时候,她就当玩具给他玩。只是平安并不知道这是她给的。
  杜恪辰把眉一蹙,“朕的儿子,当如是。”
  钱若水无奈地摇头,“儿子比自己厉害是什么感觉”
  据她所知,杜恪辰在被送进军营之前,和京城几大世家子弟都打过架,终日就知道闯祸。
  “朕很欣慰。”杜恪辰缺席了平安的成长,急于了解平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可却发现他的成长浸透了冉续的印迹。
  “是不是在想,应该教平安些什么,才能不被冉续比下去”钱若水一语中地。
  杜恪辰哂然一笑,“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玄武,原谅我当年的任性。可我并不知道平安还在人世,我隐约能猜到他还在世,却不确定冉续会把孩子用什么样的方式交给我。”钱若水对此有些自责,“没能保护好平安,是我当年之失。”
  “你随冉续而去,是否也是想探得平安的消息”杜恪辰突然明白她的用意,可她做每一件事情都要兼顾方方面面,未免让他觉得自己之于钱若水用处不大。她太,到不需要他。这种感觉并不好。
  钱若水说:“兼而有之。”
  杜恪辰扯动唇角,把平安交给她,“朕有些乏了,想去歇一会儿,你带平安玩吧。”
  平安噘了小嘴,“我不和娘一起,娘凶。”
  钱若水磨牙,“你什么时候学会告状的”
  平安躲到杜恪辰身后,“爹你看,娘就是凶。”
  杜恪辰拍拍他的小脑袋,“那你陪爹一起歇着去”
  平安忙不迭地点头,只要不和娘单独在一起,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钱若水目送杜恪辰消失在廊道的尽头,只留下平安稚气的笑声,让人会心一笑,心情也随之开朗。但她很快敛尽笑意,把庞统叫了过来。
  “备马,我要出城。”
  庞统却一动也不动,“陛下有吩咐,您哪也不能去。”
  钱若水早有预料,“只有我能劝得动夏辞西。”
  庞统却不这么认为,不,应该说是杜恪辰,“陛下说,夏大人能做出这等谋逆大事,就已经是孤注一掷,他没有回头路可以走,这一仗在所难免,娘娘此去只会让他更加坚定而已,并不益处。”
  “不行,他就算有八万人,也很难有赢的机会。”钱若水相信杜恪辰必有后招,否则他不会如此淡定地漠视。
  “娘娘应该说,是陛下没有赢的机会才对。”庞统不得不提醒他,“对方兵强马壮,是我大魏之精锐,这一点您比谁都清楚,而陛下也同样清楚。一旦形成对攻格局,我方人少,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若是冉续带兵迟援,可他带来的兵也非镇西军的对手,胜负还未可知。您如何能确定,陛下一定会赢是你对陛下太有信心,还是您觉得陛下是在骗您”
  “可夏辞西他”
  “陛下说了不会杀他,就一定不会杀他。”
  “那你告诉我,眼下的局面该如何破”
  “娘娘可安心等待,不出三日必有结果。”
  “三日可是冉续到了”
  庞统摇头,“臣不是算命先生,算不到这些。”
  “你方才说三日的。”钱若水追问。
  庞统深深一揖,“臣还有事,臣告退了。”
  第一日,大雪。
  杜恪辰因腿疾复发,在屋中一日未出,和平安处得甚是融洽。
  第二日,大雪。
  杜恪辰在城墙上遥望夏辞西驻扎之处,良久无言。
  庞统也有些忍不住,问他:“陛下,这到底要怎么办”
  杜恪辰眉头深锁,许久才道:“要不就今夜吧”
  入夜,他特地在屋中燃了安息香,看着钱若水沉沉睡去,他才脱下锦袍,换上一袭皮甲,手中握着他常用的银枪,脸上涂了浓重的墨汁,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来到院中,整装待发的甲士排成一行,静默等待着。
  “朕已经忘了上一次夜袭敌营是什么时候,但是朕的骁将营死士出击,从来没有失手过。虽然这三年来天下太平,你们都过着安稳的日子,怕是都忘了面临生死存亡时,该如何险中求胜。”杜恪辰目光如炬,一一掠过他们手上的兵刃,“只要你们的刀没有生锈,就只有一个结果。”
  死士俯身行礼,代表他们与杜恪辰同生共死的决心。
  庞统并不随行,仍是一身常服跟在杜恪辰身后,“陛下,还是让臣去吧,您”
  “就你”杜恪辰睨他,“别忘了,当年死士的甄选,你并没有通过,你的身手并不适合夜袭,还是留在这里,替朕守着那个人吧。”
  杜恪辰翻身上马,“今夜的目标仍与往常一样,中军大帐。擒贼擒王,谁先擒获宋平或夏辞西,朕有重赏。”
  大雪未止,雪上留下凌乱的马蹄印,很快又被大雪覆盖,了无踪迹。
  城门开了又关,对方军营仍处于沉睡之中,万籁寂静。
  这时,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庞统的后颈,“你说过,他不会杀夏辞西,可这又算什么是不是等明白我醒来的时候,他会说乱军之中误杀了他”。
  。。。

  ☆、第275章:君心难测

  远处传来寺庙的晨钟,肃穆而庄严的回响直击胸腔,把刻意压制的烦闷一下子全都冲淡,只剩下无边的落寞与寂寥,也把心中那份失望勾了出来。
  钱若水扯起嘲讽的轻笑,“都是骗人的。”
  庞统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他却不再轻易地再为杜恪辰辩解。其实连他都不明白杜恪辰的用意,君心难测,这一次夜袭又是他亲自挂帅出战,结果究竟如何他又能够预知,又如何能为他辩解。
  “看看,连你也说不出来。”钱若水收了匕首,仰望帷帷天幕,雪花纷扬,滴落在脸上,冰冷的感觉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
  庞统退至一侧,垂了头静默着。
  “备马。”钱若水说。
  庞统抬起头,“娘娘,恕臣不能从命。”
  钱若水冷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去备马,放我出城,二是我带平安立刻离开。你知道的,若是我要离开,你是拦不住的。”
  庞统只得照办。
  风雪扑面,已然感觉不到寒冷。
  钱若水只身出城,朝夏辞西的驻地疾驰而去。
  火烧连营,人声鼎沸,招摇的旌旗被踩在地上,驻地已是一片混乱。
  钱若水脸色骤变,可及目望去,却不见杜恪辰和他的骁将卫,宋平所辖的神武卫杀声震天,却是反戈相向,全都弃械投降,不再做无谓的抗争。
  她抓住一名眼熟的士兵,问道:“夏辞西呢”
  那人说:“死了。叛军之将,死不足惜。”
  她眼前一黑,堪堪站定:“谁杀的”
  那人摇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钱若水落马前行,穿过倒塌的营帐,朝那人离去的方向寻了过去。没走出多远,便看到不远处围了一圈的人,从人群的缝隙可以看出中间躺了几具尸首,鲜血还在不断地淌出。
  她走过去,拨开人群,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杜恪辰的长枪沾满鲜血,枪口所指的方向躺着一个人,那个人胸口中枪,鲜血染红他的铁衣,他面带笑容,俊朗的面容如镌刻般深邃。
  杜恪辰也看到她,幽黑的双眸定定地望过去,不见一丝情绪翻涌。
  钱若水走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你杀了他”
  “不是。”杜恪辰瞥了一眼枪口,“或许你不相信朕所说的,可事实确是如此。朕承诺过,绝不伤他性命。”
  钱若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他死了。”
  杜恪辰没再辩解,把长枪扔给身边的士兵,上前将她拉起,“你应该明白,这些将士都是朕一手带出来的生死袍泽,不是宋平或是夏辞西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们心悦诚服,誓死效忠。”
  “所以你不是在等冉续,而是在等我放弃夏辞西”钱若水终于明白了。
  杜恪辰怔了一下,“冉续此去,是为朕守住西境,不致因洛阳兵变而使关外蛮夷伺机而动。安内攘外,天下归一,朕必要思虑周详。”
  钱若水把目光投入远方手执兵刃的将士,说了一句:“你果然是大魏的天子了。”
  何风说过,君心难测,她一直视而不见,可他到底是不一样了。
  平息叛乱后,洛阳城重开,四方客商涌入,仍旧是一派繁盛之像。与宋平同出的镇西军重返西北,杜恪辰没有问过其罪责,仍是委以重任,只是裁军一事刻不容缓,着萧长信与褚传良共理此事。至于成王,在半途上便被萧长信斩杀。
  半个月后的冬至日,杜恪辰返京,带回了钱若水和平安,朝野一片哗然。冬至日,行祭天之礼,杜恪辰主持大朝会,携文武百官于太极殿前叩拜天地,分赐寒衣。
  因洛阳之事并未引起天下动荡,杜恪辰没有将这件事情扩大,只说是成王死灰复燃,挑动宋平叛乱,夏辞西带兵平叛时,不慎以身殉国,追封为忠勇侯,世袭罔替。以叛国之身却受封赏,此举遭到管易和萧朗元的强烈反对,可杜恪辰心意已决,无人敢触其逆鳞,只得暂时作罢。
  同日,杜恪辰颁布昭书,恢复开国功臣云逍之爵位,经查实夏辞西乃是云逍后人,特准其恢复云姓,后世子孙不再受流离之苦。
  隔日,钱忠英一纸奏折递到御前,以年事已高为由,请求回乡养老,被杜恪辰驳回。钱忠英于是以病重为由,拒绝上朝,也不再入政事堂议事,所有一应大小事务皆不再过问。
  钱若水听闻此事,长叹一声,换了便装,从西侧宫门悄然出去。
  “爹爹此举是为了佛儿吧”三年后再入家门,心境已然不同。
  钱忠英从案后抬起头来,老泪纵横,“你终于回来了。”
  钱若水却没有寒暄的心思,“我是回来了,可是你却要罢官返乡,是怕日后被人诟病外戚专权于我无异,恐我难保中宫之位”
  “这只是其一。”钱忠英没有否认,“为了云氏而让你受尽委屈,这是爹爹欠你的。”
  钱若水却笑了,“年事已高,回乡养老爹爹这个理由太烂了,没有人会相信的。你看看你自己,头发乌黑,皮肤光泽,不过才过知天命之年,离年事已高还相距至远。以爹爹之龄,继续在朝堂上执一方之牛耳不是难事,又何须为了女儿而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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