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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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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易多看了两眼,摇头苦笑,“高敏走了有些时日了吧?”
  “嗯,想必在京城也习惯。”
  “可有些人,似乎还没有习惯。”
  这回轮到杜恪辰苦笑,仰头饮尽杯中酒,“本王也没有本事兼顾所有人的习惯。四十万镇西军就够本王操碎了心,其他人就算了吧,爱怎么着便怎么着,只要别碍了本王的眼。”
  钱若水收拾好东西走出来,看到杜恪辰和管易在寒风中喝酒,旁边还站了一名妙龄少女,貌美如花,身姿曼妙。
  又一个来抢钱的!
  钱若水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夺过锦衣手中的酒壶,厉声喝道:“下去。”
  锦衣咬唇,福身跪地:“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
  钱若水连借口都懒得找,“你没做错,我只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锦衣泪盈于睫,“王爷,管先生,奴婢奉命在此伺候两位,可有不周?”
  管易笑着与杜恪辰对视了一眼,端起他手边的酒杯,悠闲地喝着酒,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杜恪辰亦是默默地举起酒杯,一言不发。
  “奉命?”钱若水最讨厌话多的丫头,尤其是像她这种背主求荣之人,“奉柳嬷嬷之命是吧?”
  “侧妃饶命。”锦衣泣不成声,她奉了柳嬷嬷之命来此伺候,自然是等着有一日能爬上杜恪辰的床,在面前钱若水的刁难,她又怎能当即退下,必然要在杜恪辰的心中留下一个楚楚可怜的印象,反衬钱若水的嚣张跋扈。男人大都是喜欢温驯娇弱的女子,并不会对专横霸道如母老虎般的女子千依百顺。
  “我只是让你下去,又没对你怎么样,你却一副我已经对你怎么样的可怜样儿,你这是摆给谁啊?”钱若水微微叹息,“柳嬷嬷那样的老婢才会调教出愚蠢如猪般的你,还妄想勾引王爷,以为掉几滴眼泪便能让男人心软,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也不看看厉王府里现下谁最得宠,竟然在我面前装可怜,收起你的眼泪吧!”
  锦衣号啕大哭,抓着杜恪辰的袍裾,拼命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钱若水无奈至极,“来人啊,把她给我拖出去,打二十个鞋底子。”
  “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求侧妃饶命。”锦衣这才感觉到无助,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可杜恪辰只顾与管易喝酒,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无论她如何哭闹,都无济于事。
  “本来我只是让你下去,你下去便没这么多的事。可你偏偏要歪曲事实,在王爷跟前露脸。这不是找打又是什么?”钱若水给她一个信服的理由,虽然她知道,锦衣并不是真的怕,她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锦衣被拉了下去,鞋底子的声音啪啪作响。
  钱若水撩袍一坐,自己斟了一杯酒,还没送进嘴里,便被杜恪辰截下。
  “你不能饮酒。”他没忘记她的伤没有痊愈,语气微沉,“若是留下疤来,有你哭的时候。”
  钱若水噘嘴,娇嗔道:“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她的眸中波光潋滟,微噘的双唇光泽盈润,诱人品尝。
  不知是酒力上头,还是被她的模样蛊惑,杜恪辰不自觉地放柔声音:“等你好了,让你喝个够行了吧?”
  “不好。”钱若水闻着那酒香蠢蠢欲动,“就一口嘛。”
  “那要是留了疤怎么办?”
  钱若水怔怔地看着他,轻咬下唇,纠结良久才问:“你介意吗?”
  “不介意。”杜恪辰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只要是她,怎么样都不会介意。
  钱若水拍开他的手,“你不介意还废话这么多。”
  杜恪辰拦都拦不住她,只能看着她一口喝尽。
  “噗……”钱若水全都吐了出来,“这什么酒?”
  杜恪辰举杯闻了闻,并没发现有问题,“普通的西凤酒。”
  钱若水掀开壶盖,把剩下的酒倒进空碗,一团黑黑的物什从壶身掉了出来,一条弯弯的尾巴甚是诡异。
  海马!
  海马泡药酒!
  杜恪辰像吃了苍蝇般直犯恶心,跑进屋里找水喝。
  钱若水摇头直叹,“再加五十个鞋底子,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丫头。把柳嬷嬷给我带来,大半夜地给王爷喝壮阳酒,这是几个意思。”
  管易对钱若水没什么好感,见不得她与杜恪辰如若无人地亲昵,沉声说道:“王妃管家,也没有侧妃这般霸道嚣张,不过就是一个侍婢,值得大动肝火吗?”
  “王妃是王妃,我是侧妃,府里有一个仁德大度的王妃就够了,不需要我锦上添花。”钱若水答得坦然,“我的男人岂容别的女人染指,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不是在嘲笑我守不住人吗?”
  管易冷笑,“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
  “那是别人家的男人,我管不着。”钱若水语气张扬。
  “可你终究只是侧妃。”
  “王妃也没住进过横刀阁吧!”
  管易不得不提醒她:“你我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王爷的一个计策罢了,你没有必要耀武扬威,闹得鸡飞狗跳。”
  钱若水轻哼,“管先生,我养的鸽子好吃吗?”
  管易神情微僵,旋即大笑,“鸽子?小生并未见过有什么鸽子。”
  “那些鸽子每只值一百两银子,管先生好好折算一下,把银子给我。”
  “小生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管易继续装傻。
  钱若水抬头望天,又是一阵叹息,“管先生在京城相亲的时候,废了酒楼的一面酒壶墙,至今还未做赔偿,不知道鲁国公收到管先生亲笔写下的欠条,会做何感想呢?”
  管易脸色骤变。
  。。。

  ☆、第57章 :王爷,你流鼻血了

  这世间之事,相生相克,都是一物降一物。每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而管易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放弃世家身份,随杜恪辰南征北讨,委身于厉王府当一个小小的帐房先生,且甘之如饴。但他最怕的是回京城,被鲁国公追着满城打。
  几年前,鲁国公装病把他召回京城,逼他相亲成婚,他宁死不从,毁了相亲的那处酒楼,连夜逃出京城,至那之后,他未再踏进京城半步。
  鲁国公想尽各种办法逼他回京,他就是不肯中计。
  在钱若水离京前,听闻鲁国公请旨离京,要抓回逃孙,被皇上驳回。
  “和管先生相亲的是哪个姑娘,我是记不得了。但是那张欠条我还留着呢,还特地叫人裱了起来。”钱若水不太记人,她喜欢记帐,尤其是欠她钱的人。
  “那间酒楼是钱家的?”这不可能,他记得很清楚,他从来不到钱家名下的产业。
  “确切的说,是我的。”钱若水瞥见杜恪辰从书房出来的身影,忙道:“管先生要是不想这么快被抓回京城,便请先生免开尊口,该如何行事,我自有主张。先生与王爷亲如兄弟,自然不想看到王爷受制于人,不管钱家与镇西军有何旧怨,你我现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先生对我有成见,可以理解,但此时并不是计较之时。待此计过后,先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唯今之事,请先生放过我的鸽子。”
  隔日。
  杜恪辰以被打伤为由,不再到凉州大营练兵。营中诸将对钱若水也就更加地不满,原本对钱忠英的恨,悉数转嫁到她身上。
  一大清早,他从书房狭窄的美人榻一身酸疼地起身,晃进他的寝室,把裹成蚕蛹的钱若水从榻上拧起,“凭什么你睡床,本王却要睡书房。”
  钱若水掀开一条眼缝,“书房也有床。”
  “那怎么能是床呢!要不,本王与你换换。”
  “不要。”钱若水断然拒绝,“你是男人,皮糙肉燥的。”
  “就不能睡一张床吗?”杜恪辰贪婪地看着那张温暖的大床,高床软枕,说不尽的惬意。
  钱若水目光转向他的腹下三寸之地,摇头道:“王爷不举,还是不要与我同床共枕,有伤男性尊严。”
  那目光是*裸的嫌弃。
  杜恪辰一口老血卡在咽喉处,“这府中都是皇上的眼线,你我若是一直分室而居,早晚会被识破的。”
  “好吧,有床你不睡,偏偏要睡地上,我也是爱莫能助。”钱若水钻出被褥,伸了伸懒腰,“你放心,我会命人铺得暖和一些,绝不会让着凉。”
  屋内的暖炉烧得极旺,钱若水睡觉时只着了一件亵衣,翻来覆去已是衣襟大开,露出傲人的双峰,如同绵延的雪山之巅,高耸挺立。
  杜恪辰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哐当一声,疼得鼻中热浪翻涌。
  “王爷,你流鼻血了!”钱若水递了锦帕给他,神色如常,“昨晚海马酒喝多了,该下下火。”
  “你知道本王喝了那什么酒,还穿成这样?”杜恪辰后悔了,为何要说自己不举呢!
  “难道王爷穿衣服睡觉?”钱若水掩了掩衣襟。
  这不掩还好,那根本遮不住的单薄亵衣,将她娇花的高耸挤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让杜恪辰的鼻子又是一阵热流,他仰起头,举着锦帕堵住鼻孔。
  太丢人了!
  钱若水接过他的帕子,温柔地拭去他鼻头的鲜血,一脸真诚地问他:“王爷,要不要找申大夫给你把个脉,开几副药泻泻火?”
  杜恪辰严辞拒绝,“不需要。”
  “以后我会住在横刀阁很久,穿的衣服也不会太多。”钱若水存心捉弄他,“你要是想与我同处一屋,甚至是同床共枕,我怕你忍不住会冲动,一冲动就会流鼻血,这鼻血流多了,对身体不好。你想啊,你现下装病不去大营练兵,必有一身精力无力宣泄,而你又那什么……长此以往,王爷还能饭否?”
  杜恪辰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地甩自己一记耳光,打脸这种事他不常做,因为没人敢探究他所谓的不举是真是假,只当与他有了共同的秘密,与他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对他更是言听计从。可偏偏遇到钱若水这么个不识好歹的,既不知顺从,也不知讨好,一味地踩着他的痛处,并且乐此不疲。
  “说不定冲动几回,本王便好了也说不定。”杜恪辰到底是自小与管易逛遍京城各大青楼的纨绔,也曾有过那些年少轻狂的荒唐岁月。
  眼下,正是棋逢对手,他焉有不应战的道理。
  “若是王爷能好,便是再好不过了。”钱若水窃喜,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是偷吃了腥的猫,“若有那时,王爷是不是该好好地感谢我,是我让王爷重新找回当男人的威风凛凛。”
  不,本王现下就要威风凛凛!
  杜恪辰的心在流泪。
  “不用太多,随便给我几万两银子酬谢,便是了,不必把我当恩人叩拜,我不敢当。”
  “你姓钱的吗,一直惦记着钱啊银子的。”他娘的,本王还比不上几万两银子。
  钱若水郑重地点头,“我真姓钱!”
  “来吧,打一架。”杜恪辰抓过帕子堵住鼻孔,“谁赢了谁睡寝室的床。”
  钱若水拿了衣裳穿上,淡定地接下:“好啊。”
  于是,昨夜早睡没能到横刀阁告罪的柳嬷嬷,此刻正跪在院中,听着杜恪辰的寝室内传来各种声响,有床榻的吱吱声,有橱柜的砰砰声,有圆木桌脚的咚咚声,以及引人遐想的各种嚎叫和闷哼。
  柳嬷嬷已是年近半百的老妪,听着这些不避讳的响动,老脸愣是可耻地红了。
  红颜祸水,真是红颜祸水啊!
  等柳太妃回来,一定要让她好好整治钱若水,再也不能让她祸害王爷。
  想他们家厉王,一代战神,却被拘于一方卧榻,如何能执掌三军,横扫*。
  “嬷嬷为何跪在院中?”萧云卿听闻昨夜之事,特地赶来为她解围。
  柳嬷嬷目光躲闪,“王爷还未起。”
  萧云卿纳闷,“怎么可能,王爷虽然有起床气,但在练兵时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忽然,房中传来一阵尖叫,“王爷你轻点不行吗!”
  “太轻了,你该骑本王身上了。”
  “可是疼呀!”
  “来本王瞧瞧……哎哟,又红又肿的,本王给你揉揉。”
  “你又使坏?”
  “本王只用一根手指行了吧?保证不疼。”
  镇定淡漠如萧云卿,也是一脸的尴尬,眸中升腾的怒火能把整个横刀阁烧成灰烬。
  “本妃还有些事没处理,嬷嬷先且等着吧。”
  柳嬷嬷也不敢留她,俯身跪拜,目送她离开。
  而房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钱若水的近身缠斗,被杜恪辰一一化解,一记手刀落在她的腰侧,她被桌脚绊住,伸展不开,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杜恪辰急忙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揽入怀中。
  可钱若水怎容得了他近身,抬腿踢向他的膝盖,他不躲不闪,搂着她的细腰往后三步,一个灵活的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在墙上,抬臂扼住她的咽喉。
  杜恪辰胜。
  他得意洋洋地宣告,“赢了!晚上本王睡寝室的床。”
  钱若水甘拜下风,捋了捋微乱的发,“愿赌服输,晚上我睡寝室的地!”
  杜恪辰的下巴都要掉了,“你……你……你再说一遍。”
  “你睡床,我睡地。”钱若水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
  杜恪辰又提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实在难受,爆了句粗,“本王现下发现了,你之前都是他娘的装的。”
  钱若水眯了眼,冷冷地轻哼,“王爷难道不知道我在京城掌的是钱家的中馈,我爹的四个侍妾都对我俯首贴耳,不敢有半句顶撞,曾有人评钱家的内宅,是大魏朝最和谐的后宅。我要是胆小怕事,遇事便躲,如何对得起我爹自幼的言传身教!”
  “你倒是敢承认。”杜恪辰对她那份率真敬佩之至,反观自己,却是对她诸多猜疑。
  钱若水扶起被踢翻的圆木桌,“再装,我就装不下去了。”
  这句却是大实话。
  杜恪辰想起门外还跪了一人,“你要如何处置柳氏,她已经跪了许久。”
  钱若水皱了皱鼻子,神情随意不加掩饰,倒显得媚态可掬,杜恪辰鬼使神差般地伸长手臂,捏了捏她的鼻头,“又想着怎么使坏了吧!”
  钱若水披了杜恪辰的大氅出去,头发如男子般高高束起,用了杜恪辰的玉簪固定。
  “嬷嬷冻坏了吧。”钱若水笑若桃李,“秀秀,把嬷嬷扶起来,给她拿个暖炉,可别冻病了。”
  这又是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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