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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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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情景让钱若水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
  “这什么这王爷要瞒着你娶别人。”夏辞西恶狠狠地打断她,“怪不得把我们都支开,原来是想再娶个小的。话说,这方圆百里之内还有王爷看中的人吗?李霖家的闺女似乎才七岁吧?啧啧啧,这王爷还真是饥不择食。”
  钱若水抬手给了他一记爆栗,“闭嘴。”
  夏辞西委屈地瘪嘴,眸中却蓄满了安慰的笑意,目光温柔地看着身边的人,深深叹息,无限感慨地说:“女大不中留啊”
  钱若水斜眼睨他,他堪堪闭嘴,目光正前方。
  在钱若水住的营帐周围,杜恪辰指挥着一众人等贴满了大红的喜字。那一个个的喜字剪得并不平整,大小不一,可能是方才在屋里一起剪裁的。
  李霖不知从哪找出两对大红灯笼,正蹲在地上擦拭灰尘,边擦边对杜恪辰说:“这还是当初我和孩子他娘成亲的时候用过的,现下拿出来用,会不会唐突了钱侧妃?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尚书大人嫡长女,又不是孩子他娘那样穷苦出身。”
  “可现下也没处采买,就算从凉州运过来,也要一天一夜。”杜恪辰满脸焦虑,“可本王不想再等,本王想娶她,给她一场普通的婚礼。”
  “看得出王爷是用了心的。”
  杜恪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李霖安慰他,“哪有姑娘不喜欢的。”
  “但愿吧。”杜恪辰面有难色,“其实本王知道她不喜欢嫁到凉州,不喜欢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可在遇到她之前,本王已经娶亲,并且侍妾成群。”
  “主帅,您这是栽了”李霖取笑他,“想当初你和管先生大闹京城的青楼时,可不是这样的。”
  杜恪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不要让她知道了。”
  “您觉得她会不知道吗?依您在京城的名声,相信大魏各大世族仍旧是口耳相传的秘辛。”
  杜恪辰垮了脸,“不是吧本王都离京那么久了,总该被遗忘的。”
  钱若水倏地转身,大步流星,强忍泪意,不叫夏辞西看到她的脆弱和不舍。
  为何要在她打定主意要离开的时候,做这些事情?她不过是一个骗子,想骗走他的心的人,不值得他如此费尽心神地讨好取悦。
  “佛儿……”夏辞西看不到她,转头追了上去,瞥见她颊上未干的泪痕,“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留下来。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倘若他能登上帝位,今上就是个死人了,死人是不会告诉他你的身份。到那时,你仍是钱府的嫡长女,我用整个夏家做你的后盾。”
  “我相信他会想要那个位置的时候,他可以做到。可是他现下并没有这个想法,今上就能利用各种机会打击他。你以为我到凉州只是一个细作而已吗,今上给我的任务是厉王的心。现下我拿到了,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她咬牙硬撑,泪水迷茫了她的视线,她看到叶迁越走越近,她推开夏辞西,“我想静静,你不要跟着我。”
  夏辞西垂眸,眸光漆黑,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叶迁想追上去,被他拦住,“小姑娘害羞,你让她自己呆一会儿。”
  钱若水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低着头看着雪地上自己的脚印,一直蜿蜒向前。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于走累了,停下来仰望天空,雪还在下,天色灰败迷蒙,一如她蒙了尘的心,不见喜悲。
  恍惚中,似乎有人朝她走近。
  她回头,还没看清,便被一记手刀狠狠地击在她的后颈,失去意识。
  。。。

  ☆、第81章:被绑架了

  忙碌一天的何氏不知被谁撞了一下,阵痛不止,眼看着就要临盆了,可产婆还在五里之外。李霖焦急万分,虽然何氏已生过四胎,可每生一胎的时候,他都还是不知所措,恨不得以身相替。
  雪越下越大,山路被积雪覆盖,路滑难行。
  李霖急得团团转,“我去接产婆,你们看着点你娘。”
  “等等,李霖,你留下陪嫂子,我让王赞去。”杜恪辰满怀歉意,立即让王赞驾车去接产婆,同时疏散四邻,领他们到他另一个营帐歇息。
  “这是双喜临门。”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杜恪辰满心欢喜。
  “公子也能早生贵子。”
  这句话,杜恪辰爱听。
  可天已经黑了,钱若水和夏辞西怎么还不回来。这叶迁也太会办事了,让他拖迟时间,他也不用拖这么久。这雪天难行,他们不会被困住了吧王赞现下又不在,他不能随便离开,放着一屋子的客人不管。
  他守在门外,不停地张望,雪落满他的肩头,晕湿了他的衣。倘若让管易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会不断地取笑他,笑他像望夫石,都快结成冰块了。
  可有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要一次抛开身份地位的婚礼。今日,他不是厉王,她也不是户部尚书的长女。他会和她喝交杯酒,他记得她曾在说过,可他当时拒绝了她。
  远远地,他看到叶迁驾车而来。
  他急切地迎上前,可打开车门,却只有夏辞西一人。
  “佛儿呢?”他问。
  夏辞西下车,“她不是自己回来了。”
  杜恪辰神情一僵,那他的准备不是都让她看到了,好紧张怎么办,“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回来吗?”夏辞西也奇怪了。
  钱若水说要静静,他和叶迁就在边上等着,看着她渐渐走远,也不敢追。他知道钱若水的脾气,只能继续远远地看着,看到她转身要回来,他让叶迁去驾车接她,可一路寻来,却没看到她。他以为她脚程快,在他们前面回来了。可看杜恪辰的样子,她似乎还没回来。
  糟了
  她不会逃了吧
  夏辞西傻眼了,说好了要回凉州再商议的,她怎么能扔下他一个人跑了。
  感觉到夏辞西的不对劲,杜恪辰厉声道:“她去哪了?”
  “侧妃说要静静,我和夏公子不敢打扰,回去接她时,以为她先回来了。”叶迁不敢欺瞒。
  杜恪辰蹙眉,问:“什么叫静静?”
  叶迁看了夏辞西一眼,艰涩地开口:“我们,方才折返回来,看到王爷在布置新房,侧妃很感动……”
  他又给夏辞西递过去一个眼神,夏辞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接他的话。
  “很感动?所以她需要静静?”这不是钱若水的性子,她是一个坦率的人,喜欢的时候说喜欢,不要的时候严辞拒绝,有时候直白到让人想抽她。她要是被感动了,肯定不会是想静静,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愿意接受所有的安排,而不是远远地走开。
  叶迁曲肘捅向夏辞西。
  夏辞西抬起头,“她太感动了,怕哭出来太丢人,我和叶迁也不好意思看着她哭。”
  杜恪辰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堪比积雪般冰冷,“本王只想知道她现下何处叶迁,人是你带出去的,人不在了,你还有脸回来?”
  叶迁也是沉着脸,“属下知罪,马上去寻。”
  王赞把产婆带来,何氏很快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李霖笑得合不拢嘴,在场的宾客都围着何氏聊开,把杜恪辰没有举行的婚礼抛之脑后,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
  杜恪辰坐在门口,逐浪不知何时从马厩牵出,喷着鼻息静静地守在主人身边。
  等到宾客散去,夜渐沉寂,周遭一片素白,不见行人。
  夏辞西放心不下,跟着出去寻了一圈,一无所获。
  他对杜恪辰说:“她只是出去走走,可能是迷路了,你不会着急。她在京城时常到处跑,野惯了。”
  杜恪辰睨他,“这里什么都没有,她能上哪去?她没有骑车,没有驾车,只凭她的一双腿,她能走多远。”
  夏辞西语塞,满心愧疚,“可能她在哪睡着了。”
  “大雪封山,她能在哪睡着了?她要是睡着了,肯定会冻着的。本王能不担心吗?”杜恪辰急红了眼,“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没用的话。”
  “可是她……”
  夏辞西的话还没出口,便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细响,整齐有力。那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移动着,移动的速度不快。
  他神情微变,“是马队?”
  杜恪辰下颌紧绷,大氅垂地,身形笔直,定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右手压在腰侧的刀上,“让李霖不要出来。”
  夏辞西快速折返,手执火把,往声音的方向照去,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他从折扇下抽出一把薄刃,寒光逼人。
  村子已进入沉睡的状态,没有人发现异样。
  那声音已近在眼前,赫然是当日夜宿时遇见的盗贼。他们骑着马慢悠悠地行过去,把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是怕打破深夜的宁静。
  “又见面了。”带头的独眼盗贼惬意地打着招呼,他的汉语中夹着胡语的腔调,听起来竟有一种吴侬细语的感觉,“深夜到访,还请见谅。”
  杜恪辰也不还礼,肃杀的眸光紧锁在那人身上。
  独眼盗贼居高临下,挑唇一笑,“都说汉人最重礼节,这次我来还特地带了礼物。”
  他的手一挥,从马队中走出两个人,黑布蒙面,手执大刀,刀环轻晃,正架在了失踪多时的钱若水的脖颈上。她双眸紧闭,嘴里被塞了棉布,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被架着。
  杜恪辰神色不变,眸中火光渐盛,他轻笑,拱手一礼,似乎没看见那寒光毕露的大刀,如同与人闲话家常般说道:“麻烦兄台了,把我家走丢的娘子送回来。”
  说着,他缓步前行,径自上前。
  独眼盗贼横刀挡住他的去路:“来者是客,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吗?”
  杜恪辰抬眸,“依兄台的意思,是想喝茶叙旧?”
  “也未尝不可。”
  “若是在凉州城,我倒是可以与兄台秉烛夜谈,可我也是来此作客,岂能反客为主,招待兄台。再者说,我与兄台只有一面之缘,说不上叙旧。”杜恪辰摆明了不买帐,可对方既然打着作客的名义,他也不妨与他说道说道。
  “唉,老王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来客是者嘛。”夏辞西是商人,迎的是八方客,见了人都是客,更何况钱若水在他们手上,刀还架着脖子,这如何能是送礼的态度。他见杜恪辰态度强硬,只能出来打打圆场,希望对方只是求财。
  独眼盗贼哈哈大笑,“汉人还有句话,叫做礼尚往来。我既是来送礼的,阁下应该要有回礼才是。”
  夏辞西走南闯北遇到不少人,可从没见过有人主动开口要别人送礼的。他这才明白杜恪辰态度之所以强硬的原因,因为和未开化的蛮夷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言,更何况他们是盗贼。
  杜恪辰的手在袖中团握成拳,面色波澜不惊,淡淡地扫过横在身前的刀刃,“既是礼尚往来,兄台这刀又是何意啊?汉人送礼,讲究的是送的,送的意思的就是白给。可看兄台这意思,似乎是想交换。”
  杜恪辰无意与他做口舌之争,直接戳破那层欲盖弥彰的窗户纸,“却不知道你要换何物?”
  “痛快我最喜欢和阁下这样直率的人做买卖了。”那人俯身,湛蓝的眸光直视杜恪辰,眸光如火在燃,面上却是哂然一笑,“依阁下看,这位娘子身价几何?”
  身价几何?当然是无价之宝。
  杜恪辰抬眼扫过马队,一共十五人,和前几日见过的一样,都是同一批人。
  他说:“兄台不妨说个数,看我能不能拿得出来。”
  那人收刀落马,伸出五指,“五百石粮食,三百头羊,二百头牛。”
  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夏辞西在心里轻淬,五百石粮食那得养活多少镇西军的将士,他这才几个人都要这么多吃食,也不怕撑死。
  杜恪辰却道:“好,就依兄台之言。但是请把我家娘子留下,五百石粮食和牛羊自当如数奉上。”
  “不不不,我得留个保障。”
  “人不留下,兄台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了。”杜恪辰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尤其是双方处于敌对的状态。
  那人猛地握紧手中的刀,骨节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青色,“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份,人在我手上,如何做我说了算。”
  杜恪辰正欲拔刀,被夏辞西上前拦了下来,“好说好说,只要人平安无事,你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三日后,我来拿东西。”那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杜恪辰推开夏辞西,招来逐浪,“叶迁和王赞一回来,让他们火速跟着马蹄印寻找。”
  夏辞西拉着缰绳不让他走,“他们人多势众,你单枪匹马没有胜算。”
  杜恪辰露出鄙夷的神色,“区区十五人的马队如何能拦得住本王,之所以不在这里动手,是怕伤及附近的百姓。”
  “他们只是要粮食,不会伤害佛儿的。”夏辞西相信他们只是要粮食,所谓盗亦有道,他之前已经见识过。
  “本王绝不允许他们把佛儿带走,人只有在我身边才最安全的。就算打不过,也要试一试,更何况本王有十足的胜算。”
  。。。

  ☆、第82章:劫后余生

  迷药对钱若水的作用很小。前世受过严格训练的她,在潜意识里能很快地摆脱迷药对她的控制,在最短的时间清醒。而在方才杜恪辰与盗贼头目对峙之时,她便已经醒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影响杜恪辰的判断,因为她清楚在这种一触即发的状态下,被劫持人的清醒,是对被威胁人的无形压力,会扰乱他们的心神,以至于做出失控的决断。
  然而,盗贼的目的在于粮食,无意与杜恪辰正面冲突。而从阵势上来,杜恪辰处于弱势,就算他有万夫不敌之勇,可此地并不是战场,他们是亡命之徒。所以,钱若水更希望杜恪辰静观其变,先答应他们的要求再说。
  有夏辞西在,钱若水的希望变成可能。商人的圆滑在此刻发挥地淋漓尽致,他及时阻止了杜恪辰的不智之举。
  钱若水松了一口气,她似乎应该感谢盗贼在这个时候出现,并绑架了她,她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脱身,而不用等回到凉州城,再另外策划。正好来个金蝉脱壳,夏辞西也不会因为参与其中,而留下蛛丝蚂迹。
  那她现下应该与盗贼头目谈一谈,把他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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