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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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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目光幽深的看了那人一眼,随即浅浅一笑,“我信王爷。”
果如楚慈所说,远处的打斗声没消片刻便安静了,过了一刻钟左右,便瞧着一艘船沿着码头缓缓而来。
楚月泽抗议无效,被两名黑衣人夹在中间,眼睁睁的看着楚慈上船离开。
“每个码头都布置了人,每个码头都备有船只。”上了船,领头那人与楚慈说道:“临近第六个码头之时,有一处海湾被大山一分为二,那处乃动手的最佳地点。”
楚慈盘腿坐在船头处,勾唇一笑,“这两次的试探,想必对方也知道王爷安排的人不可小觑,这会儿指不定怎么焦头烂额,想着如何让王爷全军覆没。”
那人看着楚慈,过了许久才说道:“这次也不知有几路人在算计将军?将军以皇妃为饵,也是形势所迫。”
楚慈转首看着那人,借着摇曳的烛火,细细的打量着他。
被她这么瞧着,那人便是有些尴尬的转开了眼,面上神情也显得有些僵硬。
楚慈眨眼想了想,问道:“易容?”
那人微愣,也顾不得尴尬,转首看向楚慈,“皇妃连这个也懂?”
“不懂。”楚慈回得很大方,“一般说来,再是忠心的死士,都不可能在一个鱼饵面前说自己主子的无奈。”
那人哑然,好半响才一声闷笑,“皇妃果然聪明。将军说我兴许骗不了皇妃,这天色眼见就要亮了还没露破绽,我还道将军是唬我的。”
言毕,目光清亮的看着楚慈,“皇妃既然料出我是易容,何不说说我是谁?”
楚慈打了个哈欠,揉着眉心说道:“据我所知,成怀是最让王爷放心的人。”
那人低头笑了几声,一扬手,那张熟悉的面容便展于眼前。
楚慈指着那面皮说道:“这东西你会做吗?是不是所有易容的面皮戴上都会显得神情僵硬?”
就跟整容过似的,表情完全不自然。
成怀将面皮递给楚慈,回道,“我可不会做这东西,这东西是在黑市高价买来的。听说高手所做的面容完全看不出破绽,一颦一笑都与自身面容贴合,就连一个细小的面部神情都能展现出来。”
楚慈仔细的瞧着手中的面皮,这东西摸在手上还真跟皮肤差不多。
将面皮还给成怀,楚慈问道,“你可知王爷让你易容是何目的?”
这一次,成怀无法回答。
若说让他保护楚慈,完全没有必要易容。这易了容也被楚慈识破,岂不是多此一举?
成怀反问楚慈易容是何目的,楚慈却是笑而不语。
成怀只觉得楚慈就跟将军一样的,整个人都显得这般的高深莫测,那笑而不语的模样,简直是如出一辙。
船到了成怀所说的海湾,不出所料的,船被迫靠了岸。这一次的手法就显得极是简单粗暴,海里也不知丢了什么尸体,引来了大群的食人鱼争食。
这种情况下,要么是不怕死的继续向前,反正掉下海就成了食人鱼的宵夜。要么就靠岸休息或者改道,反正这会儿水路是铁定走不了的。
坐在码头上,楚慈揉着眉心,真心佩服对手本事高超。
东明修在每个码头都早有布置,却还是让对方钻了空子,这到底是东明修有意给对方机会?还是东明修的安排有纰漏?
楚慈听得远处的厮杀,觉得这个问题该问问东明修。
“这次应该是海摊总动员了吧?”楚慈转首问着成怀。
成怀拔剑护在楚慈身侧,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当是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4:我说了,你信么?

海中有食人鱼,众人自然不敢在此逗留。若是对方杀过来,不小心落水什么的,就只能跟这个美好的世界说拜拜了。
哦,虽然这个世界真不算美好,可楚慈也不想在此时说拜拜,毕竟她还不想死。
成怀一众护着楚慈经过海摊攀上岩石,楚慈不由感叹东明修还算有些良心的。好歹养了半个月,她的伤也在恢复了。
当然,如果再过个一两个月来钓鱼也就更好了。
“鱼饵不辱使命,活着上了岸。接下来,是不是就有人送我回去了?”天色露了白,这一夜没休息,楚慈只觉得脑子晕得很。
果然是睡得久就变猪,前些日子养伤没日没夜的睡,非但没睡够,反倒让她熬夜都能头晕了。
成怀刚想回话,却是面色一变,大步向前将楚慈护在身后,楚慈瞬间被黑衣人护在中间。
“姐。”
没等来枪林弹雨,却等来那人带着哭腔的一声喊。
这个声音让楚慈面色一沉。拨开黑衣人细细一瞧,只见一人被五花大绑的吊在远处的树上。
山下喊杀震天,山上却是安静的诡异。楚慈低头想了想,说道:“你不现身是吗?是要我过去吗?”
楚慈之言,无人回应。成怀却是朝她摇头,让她不要过去。
楚月泽亦在此时喊道,“姐,你不要过来,我刚才乱。动,差点儿被射成刺猪。”
“射成刺猪倒还好了,烤了吃味道可真是不错。”调侃间,楚慈推开黑衣人走了出去。
成怀将人拦住,沉声说道:“皇妃,将军有交待,不管发生何事,你不得冒险。”
“这一路不就是在冒险吗?”楚慈反问,“我回东曲就是冒险之旅,我不知道王爷是如何安排的,我不知道王爷到底要如何。如今我只知道,你尊敬的将军,我们那以国家为重的东临郡王,与这些人他娘的根本就没有区别!”
受够了这些尔虞我诈,受够了所有人都在背后玩心机。楚慈一声冷笑,指着那五花大绑的人说道:“他让我回东曲,我二话不说回来了。他让小泽跟我一起走,我也没有异议。可是最后呢?最后却是我唯一托付给他的人,他却连基本的诚信都没有,就这么让人捉去当了人质!”
楚慈之言,成怀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见成怀这神色,楚慈便是一声怒骂,“东明修你他娘的孬种!你不耻他拿女人来算计,你他娘的又高尚到哪里去了?你们既然要斗,为何不决斗?他娘的谁死谁活该!”
啐了一口,楚慈去夺黑衣人的剑。成怀阻止,楚慈嘲讽道,“他不就是要你配合我引人出来吗?你象征性的阻止阻止不就够了?演戏嘛,那么认真做什么?”
虽是知晓楚慈犀利,可楚慈这什么都给戳破,倒是将成怀这征战沙场的汉子给说得哑口无言。
成怀就这么看着楚慈拖着长剑朝那林子一步步走去。剑端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似在宣泄着她心中的愤怒。
“不管是谁,他娘的要是敢伤小泽一根毫毛,我楚慈发誓,哪怕拼到最后一口气,我也要将他挫骨扬灰!”
毫无感情的话在山谷中回荡,楚慈拖着长剑离楚月泽渐近。当她离楚月泽十米距离时,三支长箭唰唰射来。
在楚月泽的大叫中,楚慈冷眼看着没有箭的那个方向。
没有多言一字,楚慈步子一转,朝没有箭的那个方向走着。
随着楚慈走远,吊着楚月泽的绳子忽然断裂。就在成怀下令追去时,从楚月泽的方向一支支冷箭射了出去。
楚月泽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成怀一众被箭阻了路,眼睁睁的看看楚慈进了山。
“还不出来?”被箭引着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楚慈终是没了耐心,一剑扫断身旁的树枝,冷声问道:“是男人你就给我出来!难道你这辈子就只会在背后耍手段?利用了小彤,利用了小泽,如今却是变成了缩头乌龟?你既然有本事算计,为何不敢出来?”
以前,她对那人多少有些敬仰。如今,她却是一想到那人就觉得恶心!
当年锦馨之事,她没参与,无权发表意见。可近来之事她哪一件不知道?这些事哪一件是光明磊落的?那个曾经喜欢的人,竟是这般无耻,而她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简直是可笑至极!
楚慈如此怒骂,那人却依旧不现身,楚慈冷冷一笑,“邰正源,你躲着不出来有意思吗?如今东明修势必要捉你,你不逃还回来做什么?你连黎睿都放得下,别告诉我,你放不下我。”
“是啊,我连黎睿都放得下,却偏偏放不下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那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朝阳之中,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行走于草木之间。一头青丝随风而舞,背着一张大弓缓缓远去,无端凄凉。
楚慈提剑跟了上去,冷声说道:“东明修应该很快就会追来,你见我,不是有话要说?”
“我想说。”那人停了步子,转身说道:“可你已将我打入罪人之例,我说了,你信么?”
楚慈以为再次见到他,愤怒多过于眷恋,可当她看到那人模样,心里头无端抽动。
那人平日里总是收拾得一丝不苟,整齐的发丝,干净的容颜,淡漠的神情,无一不引人侧目。可如今,那人面色苍白,胡须乱生,就连眸中也是透着血色。那一头青丝没有任何束缚自在飞舞,就好像他此时狼狈不堪,骨子里却透出难掩的倔强与坚持。
楚慈看着他,握剑的手缓缓收紧,面上神情再是镇定,抽痛的心却似在嘲笑着她的表里不一。
“我说过,为了我们的将来,我要好好的布置,不能委屈了你。可是你却背弃了我们的承诺,你无条件的配合着东明修,哪怕知道他是要捉我,是要杀我,你依旧配合着他。”
嘴角挂着的笑意嘲讽而狰狞,邰正源看着楚慈,声音忽高忽低,“小慈,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说过给我未来只是哄我的吗?你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戏耍于我吗?”
养伤的这些日子,楚慈无数次的想过再次遇到他,她会如何做?提剑,挥剑,毫不犹豫的杀了他?还是因为那份眷恋而舍不得?放不下?
在楚慈的世界里,爱情只是生活的一味调剂。而对于邰正源,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的眷恋,算不得是爱。可此时看着他,听得他的质问,楚慈却是哑口无言,竟是愣愣的看着他,完全给不了答复。
“你许下的未来,让我心中熄灭的火再次燃起。为了能与你一起,我抛下所有,一步步算计。就在我认为我们能金蝉脱壳,我们能一起离开这里,过着简单的日子,厮守一生之时,你却对我说‘对不起’。”
就似怨恨于她的无情,邰正源丢了手中的大弓,朝着她步步而来。
那人神色阴沉,面色惨白,不过两息便到了跟前,楚慈甚至还未反应,他便是握着她手臂,阴沉的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爱我吗?这就是你说的能给我未来?我在为我们的未来机关算尽之时,你却爱上了别人,更是伙同我的仇人欲置我于死地!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他握着她手臂大力的摇晃,楚慈只觉得臂上的伤被他握的痛极,更是被他给摇着头晕眼花。
此时的邰正源就似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在咆哮,他歇斯底里,他浑身都透着黑暗气息。
楚慈心里头犯着恶心,顾不得其他,一挥剑将他逼退,一声大喊,“我不爱你!”
爱,这个字太沉重。她对宋文倾说出这个字时,便深深体会到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而她对邰正源,根本就没有到爱的地步!
邰正源似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说,瞪着双眼看着她,紧握的拳头似在压制着怒火。
微偏了头,有些神经质,又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你不爱我?不爱我你为何许我未来?”
“是!我是喜欢你,我是还有眷恋,可那绝对不是爱!”楚慈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楚慈从来不是靠着男人靠着爱情生活的女人。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当你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是错觉时,我只能将那份感情扼杀,扼杀不了我就转移。不管做什么,不管爱谁,都与你再无关联。”
“所以你伙同东明修杀我,也是理所应当?”
“这是你逼我的!”沉沉一个呼吸,楚慈看着眼前神色怪异之人,沉声说道:“你一再的算计小彤,你更是勾结山匪,勾结巴青学,勾结四皇子。你还撺掇小泽去拦前锋,甚至不惜以黎睿为饵,就是为了你所谓的未来。”
马车上,她便问过楚月泽,如何知道前锋几时出发?楚月泽虽是没说得多仔细,可那含糊的解释中,‘邰大夫’这三个字就似一把刀子似的刺着她的心。
以前那个淡漠优雅的人,如今变得如此可怕,她实在不相信这是因为爱她。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95:摊牌

“我逼你?”
邰正源先是低头闷笑,笑着笑着,便是笑出了声来。
他身子微微抖动,好似楚慈说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在他抬头时,楚慈看到了他眼角笑出的泪,看到了他嘴角那苦笑中难掩的嘲讽。
“楚慈,是我逼你说喜欢我的吗?是我逼你许我未来的吗?是我逼你喝了酒之后,对我说还喜欢着我的吗?”
他一声声质问,楚慈握紧了双手却是张口无言。
“是,我是利用了薛彦彤。可是,我不利用她,你以为薛彦东就会放过她吗?我虽是利用了她,可她受到伤害了吗?我勾结山匪,勾结巴青学,勾结四皇子,不就是想与你一起金蝉脱壳?不就是想让东明修死在山上?不就是想乘着这个机会带着你和黎睿离开?你受伤挨板子我心痛,黎睿险些被伤我也心痛,可这些能换来我们的自由,难道我错了吗?”
一个姑娘的清白,一个人的性命,在他口中也不过如此。
楚慈看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
“我为了你许下的未来精心安排,你如今却告诉我你不爱我?”
握着楚慈的手臂,将她手中的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邰正源一字一句问着她,“你说你不爱我?”
楚慈张了张嘴,握紧了拳头却是一时无言。
“你更是想杀我。”这一句是肯定而非疑问。邰正源嘲讽一笑,长剑在脖子上一划,便是一道血色入眼。
这一刻,楚慈有一种预感,这个人该杀!如若不杀,将来便会万劫不复!可是,当他握着她的手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之时,楚慈只觉得心里头抽痛的厉害。
那艳红的血顺着长剑滑下,就似一条血河出现在眼前。那艳红的血染上他苍白的肌肤,白与红的映衬,就像是死亡之路那一抹光亮,却逃不过满眼的血色残阳。
心痛,无端的心痛。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该杀了他。可是,看着他的模样,看着他的血,楚慈只觉得心痛如绞。
“你不是要杀我吗?嗯?为了你的小彤,为了你的小泽,为了你的小伍,为了你所在乎的那些人,你不是应该杀了我吗?”
他的质问,就像得道高僧驱除恶鬼之时念的咒语。而此时,她就是那恶鬼,他就像那得道高僧。他每问一句,她就觉得头痛,心中抽痛的更似被人用针一下下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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