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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疯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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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尖叫。
  那个主任立刻变得很紧张,转头叫:“小王,快去取镇静剂,患者又出现躁狂症状。”
  我到底在皇宫里混过的,大风大浪也不是没经历过,迅速镇定下来,挤出个笑容:“我开玩笑的,我叫……”我用普通话、方言、英语分别回答了医生的一堆白痴问题。除了英语磕磕巴巴外,其他语种都是条理清晰,口齿伶俐的。
  后面的小医生刷刷地记着,我有种被采访的感觉。都问完了,那个李主任说:“我们回去分析一下,下午出报告。”
  等他们出去,我连忙问日期,才知道我现在距我穿走时间过去了两个月。
  两个月?我只昏迷了三天,其他时间我在干吗?是不是我的身体被别的灵魂占用了?我急忙问:“这两个月我干什么了?”
  妈妈踌躇了一下,问我:“这两个月你都没印象吗?”
  我紧张地追问:“快告诉我,这两个月我到底干了什么?”
  然后我知道,那次车祸后,“我”身体没受伤,只是谁都不认识了,变得很奇怪,说着奇怪的文字,据说是满语。后来“我”又开始说汉语,但措辞很古怪,还老说自己是太后。“我”越来越奇怪,学校便通知了我的父母,“我”也不认识他们了,然后“我”被送到北医六院。
  医院查了半天也找不到原因,没有刺激史,没有既往史,没有家族史,父母不是近亲。最后怀疑那次车祸可能伤到“我”大脑某个区域了,导致“我”失忆了,并且得了妄想症。如果不称“我”太后,还会有躁狂症。
  治疗了一段时间后,“我”安静了,变成谁也不理了。结果四天前,“我”看到电视上放《少年天子》,突然变得很激动,直叫“不对!怎么是这样”,就冲了出去。失足摔下了楼梯,身体没事,只是不醒。昏迷了三天,直到昨天才醒来。
  一定是孝庄老太干的,我要杀了她!我替她养孩子,她就这么回报我?早知道我就不死得那么唯美了,悔之不及也!
  无尘也就是楚依凡会怎么看我?据说这两个月他一直照顾我,他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只是他看尽了“我”的丑态,还会喜欢我吗?噢,我不活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窗户玻璃怎么那么脏?床单上好像有污渍没洗干净,墙壁也是灰的,墙角那块水印怎么像鬼脸?……
  下午,报告出来了,说我表现正常,估计摔的那一下把某根搭错的神经又搭回去了。妈妈直念佛,说是因祸得福。
  我坚决要求出院,我可不想在精神病院待下去,万一遇上个暴力型的病友,死了都没人给我偿命。我已死过两回了,短期内不想再尝试。
  楚依凡再来时,我正在为自由奋斗,最后在我快要诈死明志前,爸妈终于屈服了,然后签下“患者自己要求出院……后果自负”的条约后,我出院了。
  出院后,楚依凡送我们去旅馆,我静下心来细查他的神色,还好,他没有厌恶的神色。我安心一些。
  经过孝庄老太那两个月的捣乱,我现在算是正常得不得了,没人奇怪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爸妈观察几天后放心许多,我也渐渐找回点做林子清的感觉。只是当了太久老太,不会撒娇了。
  楚依凡天天来看我,我比接近爸妈还要自然地接近了他。我向来不喜欢为难自己,所以现在选择性失忆,自动截去无尘离开时那撕心裂肺的记忆。
  我把楚依凡当做无尘,从未离开我的无尘,换了名字的无尘,即使有不同,我也选择视而不见。我感觉到我年轻的心欢快地跳着。
  凭我与无尘多年心灵交流的经验,我感觉他好像还喜欢着我。我又信心满满,我是老太太时他都没逃过我的魅力,没道理我返老还童了还抓不住他的心。
  楚依凡,我来了,等着接招吧!
   
                  
第16章 擒郎记
  爸妈出来太久了,单位不停来电话催他们回去。他们已经相信我具有自理能力了,就送我到学校(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托楚依凡照顾我,然后就回去了。
  这两个月中,他们对楚依凡印象很好,尤其是他在我神智不清时还不离不弃的,更是证明了他的人品不错。因此走之前,妈妈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还说我配不上人家,委屈了人家。
  哪有这样长他人威风,灭自家志气的父母?呸,呸,呸!千古一帝我都没瞧在眼里,还有谁是我配不上的?我斗志昂扬。
  返校的人不多,宿舍就我一人,整层楼也没多少人。我开始静夜思,制定擒郎计。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讨厌,谁一大早扰人清梦。
  我迷迷糊糊打开门:“找谁?”
  来人很严厉地斥责我:“你怎么不问问是谁就开门?要是坏人怎么办?”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楚依凡,我开大门把他让进来,边打着哈欠说:“怕什么,这楼里都是女生。”
  “我难道是女生?现在是假期,楼下根本没人管。”楚依凡跟着进来,关上门。
  “你,我更不怕了,你又不会害我。”我边说边自顾自躺倒,“我再睡会儿。”
  楚依凡明显不悦了:“你就这么放心我?”
  “当然,你是我纯洁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压迫感,睁眼一看,楚依凡双手撑在我头两侧,正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把“无尘”两个字吞下去。不,他不是无尘,无尘从来不会这样凶对我。我脑子里念头纷纷,却抓不住头绪,一时有些茫然。
  楚依凡拍拍我的脸:“你在想什么?像是看我,又似透过我看别人。”
  我醒觉过来,甩开那些烦乱,我又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清清:“没事。”
  我好似听见一声叹息,再看楚依凡,神色如常,是幻听?
  我推开楚依凡:“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我梳洗完毕,又是活龙一条。
  楚依凡叫我收拾换洗衣服,说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宿舍,要我跟他走。
  跟他走?他要干什么?我定的是擒郎计,可不是被擒计。
  我戒备地看着他:“走哪去?”
  他倒笑了:“这会儿知道警惕了?放心,我只是想带你一起去平谷看我爷爷奶奶。”
  我刚从封建社会回来,还比较保守,就婉言谢绝了。
  楚依凡说:“为了照顾你,我暑假还没去看过他们。你不应该去帮我解释一下?”
  我掏出一百块钱给他:“你去买个水果篮,再代我向你爷爷奶奶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楚依凡瞪我一眼,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叔叔,您好,我是依凡……”
  我越听越肯定电话那头是我爸,什么时候他们打得这么火热?
  我正在狐疑,楚依凡递过手机:“你妈妈要和你说话。”
  我接过手机:“妈……”
  那边我妈已惶急地说开了:“清清啊,怪妈妈没考虑周到,你就听依凡的,别让我们担心……”
  这,这不是把鸡托给黄鼠狼吗?
  就这样,我出现在平谷。
  楚依凡的爷爷、奶奶都很慈祥。一开始,他们对我很客气,后来奶奶跟我念叨孩子们的事,我也是当过奶奶的人,因此很有共鸣。奶奶就说我很懂事,会将心比心,一下对我亲热许多。
  爷爷、奶奶家住在金海湖边上,附近有果园,还有几座号称是山的土丘。我们每天摘摘桃子,爬爬山,或到湖上泛舟,日子很清闲。
  楚依凡有时好像很在意我,有时又好像在躲避我。就像对我的称呼,奶奶他们都开始叫我“清清”了,可他却一直连名带姓地叫我,总之很扑朔。
  我自己也很矛盾。我一直没敢告诉别人我穿越的事,毕竟心理年龄也不小了,我沉稳了许多。我可不想再进精神病院了。但出于虚荣心,不愿楚依凡看轻我,又想告诉他真相。而且那么多年的感情,我也不想就这么丢掉,我希望他记起我来,我希望他变回以前的无尘。
  所以我俩就那么忽冷忽热地处着,看在别人眼中也很扑朔。
  那天晚上,我陪奶奶看电视,某个电视剧里有个疯子舞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在狂笑。我一下觉得有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心脏,我喘不过气来。
  我冲到屋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慢慢地眩晕才过去。
  “清清,你怎么了?脸这么白。”我抬起头,发现奶奶他们也跟出来了,正担心地看着我。
  我强扯出个笑脸:“没事,可能有点中暑,我想休息一下。”
  我想走,却发现四肢都在颤抖,竟迈不出步。
  楚依凡过来一把抱起我,他的热量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我的心安定了一些。没事的,没事的,他好好地在我身边,那么温暖,那么有力。
  他送我回房,奶奶随后送来药和水。楚依凡喂我吃完药,扶我躺下:“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说完要出去。
  我揪住他的衣角:“别走!”
  他细细审视我的神色:“林子清,你在害怕什么?”
  我只是坚持:“别走。”
  他叹口气,在书桌前坐下,拿过本书,说:“好吧,我在这陪着你。”
  我痴迷地看着他的脸,过一会儿,他放下书,又叹口气:“不许再看我了,不然我就要走了。”
  我连忙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
  ……我又来到了蕴秀斋,无尘立在院子中央,阳光给他也镀上了一层金色,他温柔地对我笑着,好似要来救赎我的天使。我满心欢喜地朝他跑去,却怎么也到不了。
  忽然阳光暗了下去,无尘躺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地对我说:“我到下一世去等你。”四周弥漫起大雾,无尘消失了,我仓皇地四处寻找他:“无尘,无尘,你在哪儿?无尘,别丢下我……”
  “林子清,你醒醒……”谁在摇我,我努力睁开眼,是无尘。我一把抱住他,开始抽泣:“无尘,我看到你不见了,我好害怕,你别丢下我。”
  他回抱住我:“没事了,清清,那只是个梦,别怕,我在这里。”
  他的声音里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渐渐止住了颤抖,放松下来。
  我迷迷糊糊又进入梦境:无尘总在前方对我微笑,我努力要靠近他,却陷在冰水里,打着冷战,一会儿又置身沙漠中,大汗淋漓。我在冰与火中反复煎熬,每当我快被黑暗吞没时,总会有个声音穿破迷雾“清清,别怕,我在这里”,把我重新拉回到人世。
  我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奶奶坐在我床前,看我醒来,松了一口气,摸摸我的额头:“总算退烧了,不然我们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我歉疚地说:“对不起,奶奶,给您添麻烦了。”
  奶奶笑着说:“我没怎么麻烦,都是凡凡在照顾你。”她朝我后边努努嘴。
  我回头,看见楚依凡躺在床的另一侧,睡着了。
  奶奶喂我吃了些药,一边收拾,一边嗔怪地说:“平时还给我们装生疏,这一生病就露馅儿了吧。唉,还是年轻好啊!”我在奶奶的目光中红了脸,奶奶笑着离开了房间。
  我翻过身,面对着楚依凡。他脸色有些憔悴,有黑眼圈了,下巴上冒出青青的短胡碴,我探出手去摸一摸,还有点扎手。
  楚依凡一下惊醒过来,一把抱住我:“清清,别怕,我在这里。”原来梦里的声音是他的。
  我着迷地看着他的眼睛,不像以往那么锐利警戒,现在闪着温柔清澈的光,是无尘的眼睛。
  过一会儿,他完全醒过来了,眼神又恢复锐利,表情有些懊恼,好像不当心被人瞧见了弱点。
  我和楚依凡之间若有似无的界限被打破了,我们一下贴近了许多。
  吃完早饭,楚依凡带我去医院,检查后说我只是一般性的感冒,医生给开了些药。
  回来的路上,他拐到一片小树林里。他问我无尘是谁。我一向在无尘面前是透明的,早晨他那瞬间的目光让我笃定了他就是无尘,所以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楚依凡沉思了半晌,然后说:“据我所知,孝庄太后绝对不是那时候死的,她活了七十五岁,所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想象。”
  我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是神经病!”
  他安抚地对我笑:“我相信,你很正常。”
  我想说你又说都是我想象,又说我正常,不是前后矛盾吗?但我没机会说,他吻住了我。
  虽然身体还是那个身体,可我的心已不再是那颗不解风情的心了。我感觉到他的唇吸吮着我的,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和我的舌纠缠在一起,一股热流从他的舌尖向我涌来,我无力地倚在他怀里,双臂软软地环住他。
  我快窒息了,他结束这个吻时,我还在眩晕中。
  他问我:“我是谁?”
  我傻傻地答:“楚依凡。”他似乎很满意,又亲了我一下。
  我稍稍醒了点过来:“你刚亲我了。”
  他笑了,揉揉我的脑袋:“小长颈鹿。”
  我顾不得计较,一把揪住他:“你亲了我,不许赖,以后不许去喜欢别人!我警告你,我奉行allorno原则,你要对不起我,我就让这世上noyou。”
  他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知道了,小醋坛。”
  就这样,我的美人计、欲擒故纵计、霸王硬上弓计……都没来得及实施,猎物自动送上门来,成了我的男朋友。
  楚依凡始终不肯相信我穿越的事,我对自己在精神病院住过耿耿于怀,也不肯承认这事只是我的想象,我们在这件事上僵持着。
  我反复强调我不是神经病,他说从来没当我是。我怀疑他喜欢住院时的那个“我”,他说那时是出于责任。我又说他还是嫌弃我,他就会一把搂过我,吻得我昏天黑地。
  以后我要再提这个话题,他就说我是在索吻,弄得我也不好意思提了。算了,等我将他全部融化后再说吧。
  除此以外,我们的感情很好,我感知了柏拉图式恋爱的不足,亲吻是火热的,拥抱是甜蜜的,上层建筑是离不开物质基础的。
   
                  
第17章 他心依旧
  开学了,楚依凡陪我报名、交学费……
  我回到宿舍,同屋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离我远远的,好像我得了非典。后来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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