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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醉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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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个人是七男一女,据说住在骊山之最,結寨而居,有人说这八个人是嫡亲兄妹,也有说不是,至少是拈香換贴,义结金兰的伙伴。



这一群全靠打劫为生,生活得十分奢侈享受,开始自称八君子,后来也许想想不对,觉得世间绝没杀人越货的君子,就索性改称八大王。



八大王姓氏不详,每个人只有一个外号,分别是龟、龙、麟、风、狮、象、虎、豹。



为首的号称“元龟”。



八人中年纪最轻是个女的,史叫绿凤,其余是青龙、赤麟、银狮、玉象、神虎、飞豹。



由于每个人都有匹黄骠骏马,马背上功夫又都十分精湛,江湖上就称为“骊山八骏。”



这骊山八骏在武林中天下无二,称的是人也好,是马也好,反正是人和马已混合成一种称呼。



萧震当然久闻其名,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到。



他当然也知道这骊山八骏的来意,无非是为了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顆明珠。



但他早已知道,这七辆篷车中并无银子。



他也希望骊山八骏一眼就能看也出,最好是立刻掉头而去。



既然没有油水,何必枉费精力?当然,他自己也有几分厌战,说得明白些是有几分心虚胆怯。



因为虚实难测,他弄不清楚骊山八骏的武功路数,也不敌八,他没有这分把握。



没有把握的仗,对一个成名人物是不敢轻试的。



萧震不仅是爱惜羽毛,而且此时此刻,他再也经不起一丝挫折。



可惜的是,骊山八骏绝无罢手之意。



说时迟,那时快,但骏马如飞,—冲而到,登时八骏齐嘶,就在路中排列了出来。



中间一骑越众而出,马背上是个黄衫虬髯汉子,双目一闪,熠熠有光。



后面跟着一骑也,也是一骑黄骠。



这—骑显然与众不同,雕鞍锦垫,珠光灿烂,马头上文饰焕采,垂着金色的络缨。



登坐马背上的是个青纱遮面,足登小蛮靴,一身翠绿,婀娜多姿的少女。



看来准是八骏中的绿凤。



黄衫虬髯脸浓眉,虎虎有威,他目注寻青龙牙旗,不禁仰面大笑。



“哈哈,江南萧震,哈哈,江南萧震……”



“大哥,这萧震是谁?”绿衣女手勒僵丝,故意问了一声。



…………………………………………………………………………………………………………………



第十八章  骊山八骏



“一个老头子。”黄衫客不屑的说。



“怎样的老头子?”



“臭得很。”



“臭?”



“你瞧。”



黄衫客指了指那面青龙牙旗,冷笑道:“这不是很臭吗?”



“对,臭架子。”



“一个人要别人尊敬才有意思。”黄衫客道:“自己居然自命不凡,就成了臭狗尿。”



“哎哟!”绿衣女人故意道:“真的有怪味。”



“那就先捂住鼻子。”



萧震端坐在敞开的车厢里,手按剑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睛里直在冒火。



他在忍耐,还不想立刻发作。



前九天受了白夫人顿奚落,那是因为他儿落在人家手里,他只好忍气吞声。



此刻为何要忍?因为他知道,一旦动起来后果难以预料。



“大哥。”绿衣女忽然伸出一根玉葱般的手指,笔直指着萧震,哂笑道:“这个吹胡子瞪眼的糟老头,莫非就是江南萧震?”



“不错。”黄衫客道:“就是他。”



“咦,他手里有剑。”



“你小心,他是神剑,”黄衫客道;“听说他能百步飞剑取人首级就像砍瓜切菜。”



“大哥,别唬我啦。”



“唬你?”黄衫客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江湖上差不多人人皆知。”



“我怎么不知道?”



“也许很快就知道了?”



“大概二三十步以外,三十步不到。”



“这就怪了。”绿衣少女笑道:“他要是真有这种本领,为什么还有动手?”



“这个……”



“莫非有了毛病?”



“对,也许他今天有点不舒服。”黄衫客道:“譬如说感冒啦,伤风啦……”



“不,都不是。”



“不是?”



“人老了,不中用啦,”绿衣女故意叹息说:“日墓途穷,可怜得很啊!”



“不会吧?”黄衫客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插面牙旗,而且还拔出剑来?”



“这还不懂。”绿衣女道:“装点门面,摆摆样子,吓吓江湖那结小萝卜头。”



“所以他只好忍,尽量的忍,”绿衣女道:“你瞧,他脸都气黄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很难受啊!”



“说的也是。”绿衣女口角一晒:“不过比死还好得多。”



“他能忍多久?”



“这说不定。”绿衣女道:“也许到了无法下台的时候,只好拼拼老命。”



好厉害的嘴,简直说到萧震心里去了。



萧震的确是个打算,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手,甚至还不想动嘴。



因为一动嘴,就必然动手。



若是嘴而不动手,准会招来更多的讥讽。



他老于江湖,也看出对方还有几分忌惮,要不然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展开攻击?同时他也估量自己,拼力一迥,收拾其中一两个人倒有可能,若想尽数歼除,看来绝非易事。



但结果呢?就全局而论仍然很糟。



骊山八骏必然是生死同命,杀了一两个这后,其余的岂肯罢休?



最令他担心的,就是他个宝贝儿子,依他估计萧临风仍被囚禁在一辆篷车里,只不知是哪辆篷车。



他怕万—动手来无法兼顾,在一片混乱中萧临风可能受到伤害。



一个被制了穴道的人,当然只有任人宰割。



另外还有件事令他十分愤懑,却说不出口来。



他想不到事到此时,高高登坐在一第辆篷车上的蜜儿居然不发一言。



这分明是在冷眼旁观,准备看他的好戏。



当然,他是答应过,要把这七辆篷车护送到六盘山,却没料到一开头就招来的麻烦。



他自从儿子被擒,等于当头挨了一记闷棍,血手飞鹰之死,更好像失掉了一条胳膀,这种连番的挫折和打击,已使他气焰尽煞。



“因此,为今之计,必须伺机而作。



问题是总不能老是僵在这里,这岂不是明白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毫无斗志?可惜那八骑骏马当路而列,要想闯关就必须一战。



“大哥。”绿衣女忽又一声冷笑:“你看这糟老头在打什么主意?”



“小妹,记住,他并不很糟。”



“不糟?”



“这些看来他威震江南.虎视天下……”



“虎?”绿衣女咯咯一笑:“什么虎?别笑死人了,只怕是头纸扎的老虎。”



“小妹,别惹火了他。”黄衫客眨眨眼睛道:“纵不是头虎也,是一匹狼,小心地狠狠咬你一口”



“他不敢。”



“不敢?”



“让我试试看。”绿衣女蓦地纤腕一扬,丝的一声,飞出一缕银光。



他见银虹暴闪,一晃而到。



“咔嚓一响,车辕上那面青龙牙旗登时折为两断旗杆倒了,牙旗一飘,卷下了车轮。



本来只是口头讥诮,此刻变成了公然挑战,射断牙旗等于狠狠的掌的萧震一个嘴巴。



萧震禁不住老脸一寒,勃然变色。



正如对方所说,他已忍无可忍,他已无法不下,握住剑把的手猛的一抖。



“好大的胆子,老夫……老夫……”



“大家听着。”绿衣女晒然一笑,扬声道:“纸老虎叫啦!”



他显然的在故意放火,添油。



只听呼的一声,一条人影已从车厢里飞纵而起,掠过车辕,划过一道紫色的弧影。



不动则已,一动果然惊人。



弧影中忽然青光一冒,飞进而出,立刻森寒凛凛,挟闪击千里之势,直奔绿衣少女。



“啊,来了。”绿衣女猛的一抖缰丝。



好乖的马,但见它四腿一弹,霍地离地而起,腾空横掠了九尺。



宝马通灵,这显然是匹训练有素的良驹。



但这一跃是不是就以躲过这一剑?萧震既已动手,必然尽出绝招,一剑在手,有如鬼魅,附上了精灵。



身形还在半空,四周业已剑气弥漫,冷飚逼人。



虽然不是真能百步飞剑,至少剑锋所及,足足笼罩了两丈方圆。



他凭一支剑独霸江南,当然不是浪是虚名。



可惜今天有点不同,骊山八骏显然个个都非弱者,人矫马健,八人八骑,一开头就令人有种锐不可当的架势。



这显然就在这同一时刻,排列在正面的站骑忽然一声喝叱,只听崩崩崩,弓弦响处射来一指弩箭。



箭如飞蝗,一排正好六支。



六支强弩选定一个目标,尖锐的啸震人心魄,破空而来。



萧震不是铜筋铁骨,当然抵不住六弩箭。



但他有柄出神人化的剑,但见剑光一撩,叮叮叮,竟然拔落了三支,同时身形一翻,又闪过两支。



另外一支直奔胸腹而至,他伸手一探,接过正着。



虽然在举手投足之间,化解了六支强弩,但剑势却为之一顿,失去了攻击之力。



而且在电光石火一接之后,他已落下实地。



“好,好剑法。”黄衫客立马路旁,叫道;“不过没有咱家想像的那么好。”



“大哥,”绿衣女接道:“比我想像的强。”



“哦,为什么?”



“至少不是豆腐的。”绿衣女冷笑:“跳起来还有好几尺高呢!”



萧震目光左右一闪,然后向前望去。



对于黄衫客和绿衣女对答之言,他可以充耳不闻,对于排列在五丈以外的六人六骑,却捏着一把冷汗。



因为这六个人箭已上弦。



他只要一动,那六支箭就会一触既发了。



他知道这种弩箭当然不限于每人一支,还可以尽量连续,他敢看到每个人的鞍桥都系着一个箭袋,箭袋中的箭装得满满的。



这对于他显然是个极大的威胁。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一排六支。



凭他手中的一柄箭,若是短兵相接,纵然八个人一齐围攻,他自认足可应付,至少可以杀一个少一个,耽心的就是这此猥集而来的强弩。



只要略一疏神,江南萧震就从此完了。



当然,连带着萧临风也必然难得生还,显赫一时的江南萧氏也将从此绝后。



“萧老头。”黄衫客忽然道:“你先说说,这七辆篷车打算前往何处?”



“老夫不知。”



“不知?”黄家客嘿嘿一笑:“难道这七辆篷不是听命于你?”



“这个……”



“莫非你只是受雇于人?”



“也不是。”



“这就怪了。”黄衫客冷笑:“你自任前驱,难道竟跟这七辆篷车毫不相干?”



“老夫不想解释。”



“莫非有苦难言?”



“哼,这是老夫的自己的事。”



“你自己的事?哈哈,嘿嘿”,黄衫客仰天大笑:“这倒蛮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



“萧老头,我听清楚。”



黄衫客沉声道:“咱们骊山八骏并不想称雄江湖,只过一辈子舒舒服服的日子,顿顿有酒有肉,当然酒要佳酿,肉要珍馐,但咱们并不愿劳苦耕作,也不愿……”



“于是只想打劫?”



“对了,这是轻松的事。”黄衫客:“萧老头,难道你不想?”



“老夫……”



“好啦,听某家把话说完。”黄衫客道:“所以咱们并不想要你的老命,藉此名武林……”



“哦?”



“盛名多累,咱们只想偶而干一两宗好买卖,隐居骊山之麓,笑傲风月……”



“哼,好主意。”



“至少比你的主意好;你既想打劫,又想成名。”



黄衫客耸肩一笑:“这种名利双收的事固然甚好,可惜天网恢恢,有得必有失,萧老头,够你累的哟!”



“你在说些什么?”



“咱家说的不是很明白吗?”



“老夫不懂?”



“这容易懂。”



黄衫笑道:咱们以打劫为生,纵然失手,不过死了几名盗匪,不值一论,你萧老头若有闪失,死的却是江南大侠,必将怡笑武林,不旦往昔形象一笔勾消,还落下死后的骂名。”



“哼,老夫从未失手。”



“可惜这人元宝翻身了,栽了个大跟斗。”



萧震猛的一惊,他已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登时默然无语。



不错,的确是栽了个大跟斗。



甚至这个跟斗还没栽完,如今一举一动还得继续听人指使仰人鼻息。



最悲哀的是,明知英雄已到末路,还得研充英雄。



“萧老头”绿衣女忽然道:“别不知好歹,我大哥说了半天,你难道还没明白?”



“老夫明白。”



“你明白什么?”



“这……”



“如果你真的明白,就驾起你的车,立刻走路,走的越远越好。”绿衣女冷冷道:“最好是缩起颈子,回到江南去。”



“想要老夫走路?”



“对。”绿衣女道:“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绿衣女道:“难道你连我们想干什么都不知道?骊山八骏除非不要露面,一旦露面,想干的事只有一宗。”



“老夫知道。”



“知道就好。”



“老夫的意思是别看走眼了。”萧震道:“据老夫观察,这车辆车之中并无贵重之物。



“你是说十万两银子不在车上。”



“这个……”



“怎么?不敢明说?”绿衣女哂然一笑:“那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呢?”



“老夫不知。”



“你当然不知,你已经老糊涂啦。”绿衣女道:“车上有没有银子,难道骊山八骏没长眼睛“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哼,老夫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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