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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醉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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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如此。”



“如此个屁”娄大钊气得直吹胡子:“咱就知道,尽要咱做恶人。”



“恶人?这倒……”丁开说。



但就在他话没说完,半空里划然一串锐啸,有如银河倒泻,闪电下击。



这是一支剑,一支破空而来的剑。



在朗朗日色不幻起万道霞光,耀眼生辉,隐隐挟风雷这声,惊风所及,石走砂飞。



来的是谁?



丁开早巳叫明,来的当然是萧临风。



但他绝没料到,这位来自江南的花花公子,剑法之精,居然已臻上乘境界。



这兜头一击,当然是尽其所长,使出了十成功力。



丁开手中只有支七寸短匕首,如何能抗衡这柄雷霆万钩的三尺长剑。



剑气森森,盖地而来,一晃而至。



通常攻击之过防御十倍,何况这火辣绝伦的剑,当然不能硬接。



丁开不是个逞无之勇的人。



但见他身子一转,使出了当今武林难得一见的七步循形法。



这种奇妙的步法,乃是从迷踪十八变演化而来,江湖上下但从来没人用过,也没人见过,更不知是哪一代,哪一派宗师所创。



只所“吭”的一声,剑到石裂。



火花飞进中,刚才丁开身旁的一方山石,大怒剑一震之下,裂成了无数拳头大的小块。



剑止人现,果然是萧临风,但目光一转,惊悸中剑色顿时大变。



这样孤注一掷,拼出全力的一击,居然剑出无功,教他如何不惊。



一鼓作气,再而衰,他已使不出第二剑。



“好剑法,好功力”,丁开赞道:“萧公子虽然已打算抽退。



“不行。”丁开冷冷道;“要瞧要是今天。”



“今天?”



“对,此刻。”



萧临风呆了一呆,他环顾左右,六个随从之人,已有两个倒在地上,死活不知,这两个全是伤在娄大钊掌下,其余四个虽然毫发无损,却都丢了兵刃。



虽然兵刃就在前面不远,竟没一个敢去拾回。



因为那几件兵刃,都在丁开脚下。



这是人极为尴尬的场面,欲战无力,想走显然没有这么容易。



“萧公子。”丁开道:“我正在等你回话。”



“回什么话?”



“是你先出剑,还是丁某人先动手?”



“哼,姓丁的,别神气活现。”萧临风色厉内荏,沉声道:“你只不过躲过了一剑而已。”



“不上一剑。”



“不止?”



“在杏花村还有一剑。”



“哦。”



“在杏花村那一剑,说是争风吃醋也好,说是一言不合也好,至少还有人理由。”



丁开脸色一沉:“萧临风,你刚才这一剑所为何来?”



“这……”萧临风一怔,说不出理由。



“莫非你是只疯狗?”



“什么?”



萧临风双目一睁,叫道:“你敢……”他一向养尊处优,高视阔步,在他的记忆时绝没胡敢骂他是狗。



而且骂的是疯狗。



但他毕竟识得厉害,甚至多少承袭丁他爹萧震的机诈阴沉,虽然刚才一剑落空,锐气大减,居然还能打起精神,强作镇定。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丁某人有什么不敢的事。”丁开冷笑道:“照你这种行径,的确像史疯狗,不过,只是只小疯狗……”



小疯狗?那萧震岂不成了老疯狗?显然,丁开存心恼萧临风,称称他的斤两,是不是还以照样使出刚才那一剑。



那样气势磅薄的一剑,丁开觉昨颇不寻常。



那样气势磅薄的一剑,丁开觉得颇不寻常。



可惜萧临风不能,至少在短时间内能,因他一身真力在那一剑中全都耗尽了,所以他只忍耐,甚至不想继续顶嘴。



他也不用打听,早就知道丁开是个什么人物。



“怎么?”:丁开眼着他,像是看穿了他的肺腑:“忽然变居了淳淳君子。”



萧临风咬了咬牙,忍受着讥讽。



“别以为装蒜就过得了关。”丁开鼻孔哼了哼:“丁某人最喜欢打落水狗的。”



他言司犀利,咄咄逼人。



萧临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牵动了一下,却没发出声来。



年轻人有这种忍耐功夫,倒是少见。



“好,你既然这般谦逮,丁某人只好占先了。”丁开话完人起。



形如鬼魅,动如飘风,若有若无,一晃而到。



“你……”萧临风一惊之下,倒退了三步,振腕扫出一剑。



这一剑当然远不如昔。



剑势分明迎着人影扫去,但却人空空荡荡,剑锋所及,竟然一无所获。



但见人影转动如风,遍布了前后左右。



忽然裂帛一声,他锦袍的前胸被撕了一片,露出了中衣。



萧临风骇然大惊,举剑狂挥。



又是裂帛一声,背后又被撕去了一片。



零零落落,裂帛之声断续了绝,片刻之间,一袭锦袍已被撕得寸缕无存。



萧临风气喘呈呈,剑势也越来越缓。



他就靠这袭锦袍,把他装点成一位豪门公子,五陵少年,此刻美丽的外衣一除,光彩尽失,顿时成了一个俗子俗夫。



同时又因东跳西跳,汗出如浆,发也散了开来,弄得狼狈之极。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世间上若是没有豪华美丽的衣服至少可以减少许多人张狂作势。



大家赤条条的,谁能狗眼看人低?“好,好玩,耍狮儿戏。”娄大钊忽然拍的手大笑:



“小丁,叫他翻个筋斗。”



萧临风从来没受到这种气,更没受过这种戏弄,听在耳里,几乎比死还难受。



死当然很容易,而且还可死得壮烈,此地巨石遍布,一头栽上去就成了。



但他并不想死,他只想开溜。



开溜是件丢人的事,但当生死关头之际,有些人并不在乎丢人。



萧临风就是这种人。



他目光溜溜一转,选了一个有利方位,正待腾身而起,忽然蹄声大作,冲来了七匹健马。



此地并非阳关大道,只是一座穷谷,这批人来经何干?丁开身子一旋,飘出一丈五六。



萧临风目光一接,却不禁喜出望外。



这批人倏然而来,对萧临风来说,等于在绝望中遇到了救星。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振远镖局的沈天岳。



这一行七八策马趱程,来得甚快,午刻刚过,就已到了地头。



若在平时,萧临风对这些镖局子里的人,几乎不屑一顾此刻已摆不出江湖少侠的架子。



“是沈总镖头吗?来得正是好。”



“你是?”沈天岳一怔。



此人久走江湖,待人接物,一向谦恭有礼,很少直接用个“你”字,但面对这个乱首飞蓬,形貌狼狈不堪的人,居然也不假词色。



@奇@“你不认得我。”萧临风势汹汹。



@书@“这……”



“沈天岳,你好大的胆子。”丁开接口笑道;“居然有眼不识泰山。



沈天岳一呆:“尊驾是……”



“你别问我。”丁开道:“区区只不过草莽匹夫,这位萧公子。”



“萧公子?”沈天岳大吃一惊,“不错,”丁开道:“侠门虎子,光风霁月,在江南可是一等一的漂亮人物。”



“啊!”沈天岳睁了眼睛,终于认出来了,叫道:“萧公了,恕在下一时眼花……”



他心里显然在想:“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沈天岳当然是明眼人。



他也是聪明了,他不问。



“有趣,有趣。”娄大钊拊掌大笑:“姓沈的,你罪该万死,先磕三个响头吧。”



沈天岳掉头瞪了一眼。



他还没弄清楚情况,—时不便发作。



萧临风喘了喘气,忽然叫道:“沈总镖头,快,抓住这俩个……”



“抓?”



“对,快抓。”萧临风道:“他叫丁开,这个姓娄,正是那夜在孟津渡……”



他计穷力竭,居然使出这种诡计,公然说谎。



“好主意。”丁开大笑。



沈天岳怔了怔,他望了望丁开,又望了望娄大钊,神色犹豫不定。



此人主持振远镖局十余年,阅历江湖,城府极深,自是不愿轻易信萧临风一面之词。



“你就是丁开?”贺一豪忽然发问。



“正是。”丁开说。



“不假?”



“假?”丁开笑道:“丁某人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么假得了?”



“哦?”



“有什么不对吗?”



“是的,咱们已经碰到了一个丁开。”贺一豪道:“这两个丁开,总有一个冒牌。”



“什么时候碰到的?”丁开微微一怔。



“大约一个时辰以前。”



“有这种事?”丁开大感意外,道“这个下开和在下长得一模一样吗?”



“不一样。”贺一豪道:“他比你年轻,比你漂亮,至于身手是不是比从高明,咱们只见过他的,还没领教你的……”



“他很高明吗?”



“称得上一流高手。”



“哦。”丁开想了想,蓦地灵机一动,恍然在悟,笑道:“也许他是真的。”



“他是真的?”贺一豪道:“你呢?”



“这还用问吗?他是真的,在下当然是冒牌了。”丁开居然自认是假。



“你是冒牌?”贺一豪一怔。



“是的。”丁开说。



“这不对吧”沈天岳接口道:“沈某人虽不识得尊驾,却有一种感觉,尊驾才是真的丁开。”



他行走江湖,阅人甚多,看得出这才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型人物。



“何以见得?”丁开问。



“这……”沈天岳道:“沈某人也说不上来,不过很相信自己这双眼睛。”



“有时候也会走眼,对不对?”



“不会。”



“如此说来,倒是真好眼力,”丁开笑道:“你是不是也看出丁开这个人,曾经在孟津渡干过杀人打劫的勾当?”



这个……”



“沈天岳”。萧临风忽然大叫:“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吗?”



他眼看沈天岳和丁开交谈中语气和平,演不出火爆场面,不禁心中大急。



“萧公子”沈天岳一呆:“可有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



萧临风乱发一抖,勃然怒道:“好哇,沈天岳,你远涉江南,拜谒家父,千请万托,如今我不辞艰险,替你找到了这两个主要凶犯,你居然向我要起证据来了?”



他虽然衣不蔽体,颜面丧尽,形貌弄得十分滑稽可笑,仍想仗他老子的名望,摆摆威风。



沈天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不敢还嘴。



这是事实,他的确到地江南萧府,以江湖晚辈的身份,在萧震面前打躬作揖,甚至声泪俱也,不知说了多少仰仗虎威必当图报的话。



丁开和娄大钊当真就是当凶吗?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萧临风”丁开突然目光一转,笔直盯了过来:“你最好识相一点。”



“你……”萧临风一震,像是惊弓之鸟,叫道:“你说什么?”



“我叫你小心。”



“对,不管这位沈镖头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丁开脸如寒钻,厉声道:“你再敢妄加一辞,我立刻拆散你的骨头。”



他一向玩世不恭,很少说出这种狠话。



“你……你敢……”萧临风虽然斗胆说出这几人字,声音却如蚊哼。



“我不敢吗?”丁开双目逼射,犀利如刀。



萧临风脸色一变,倒退了两步,掉头望向沈天岳,怒目而视。



他果然不敢再加一辞 。



但这目光,就像要活活吃了沈天岳。



这沈天岳虽然表面敦厚木讷,其实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在没获得确切证据之前,他绝不会轻易出手,但又不能不应付萧临风。



毕竟是江面大侠之子,他得罪不起。



“萧公子,这到底是……”



他委实弄不明白,萧临风和丁开怎么会在这座乱石穷谷中发生冲突。



那个蓝衫少年又是谁?



为何要指点他来到这里?



更奇怪的是丁开,分明已经知道那个蓝衫少年的身份,却不计较对方的冒充,居然还替对方圆说,宁愿把自己说成假的。



沈天岳精明老练,也如附五里云雾中。



萧临风见他纹风不动,不禁越来越火。竟然忘了丁开的警告,愤然叫道;“沈天岳,你安的什么心,你那些兄弟全都死在这两上人手里……”



提起那夜津渡地血腥之事,这是很大的刺激。



沈天岳猛然一震,掉头望向丁开。



同时他忽然想起,牧马山庄的江总管也曾说过,和萧临风的话如出一辙。



“他虽一时拿不定注意,却已疑心大起。



丁开显然没有理会振远镖局这伙人,也不管沈天岳持的什么态度,他着恼怒只是这个心术险诈,故意颠倒黑白的萧临风。



“好,你说得很好。”怒叱一声,凌空飞了过去。



他身法美妙,运作奇快,只见人影一花,半空里幻起一抹淡淡的弧影,一晃而到。



萧临风大吃一惊,身子一翻,绕过石笋而走。



他眼看沈天岳狐疑不决,又惹火了丁开,心知难以敌对,只有走为上计。



他手下几个人早已心惊胆怯,躲躲闪闪,瑟缩在石头缝里。



转过石徇,萧临风一纵身形,已有两丈以外。



刚才歇息一阵,他已稍稍恢复了点体力,虽然不敢和丁开拼斗,逃起来倒是快捷。



远谷地巨石林立,有些地方十分险隘,不比平阳原野,有时须用小巧的身法,蓦地来个急罢转。



丁开虽然轻功绝佳,一时间却也难以得心应手。



一个逃,一个赶,在嶙峋巨石间穿梭追逐,萧临风乱发飘飞,变成了个野人。



他剩下几个随从之人都变了野兔子,一个不见。



“萧临风”,丁开大喝一声:“你逃不掉的”他真气一提,忽然身形加速,一起—落,两人之间,眼看只差三五步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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