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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魂牵之大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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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此户部贪污案过后,已是五月。康熙便带着众皇子大臣浩浩荡荡的赶往了塞外。因为腿疾复发一事康熙终究还是知道了,她便仍旧留在京中。为此责罚了太医院以及她府上的一众人等,发了一通火。临行前虽然留下了最好的太医,却仍旧千叮咛万嘱咐,像极了一个啰嗦的老头,弄得清韵不知如何是好。

 “三姐可知塞外上并不太平?”胤禛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漱口净手之后问道。
 “我虽与阿玛书信往来,只是从来不提这些。”她轻声道,其实康谢所写的书信之中是曾提起过胤礽,语气中显然带着愤怒不满和无可奈何的绝望,她也知道,即将,胤礽也该赢来了他人生的又一个低谷,并持续一生。
 “太子多番与蒙古人发生冲突,言辞无状顶撞皇阿玛。只怕是不大好。”他背着手站到炕边看着窗外的花轻声道,听不出语气中的喜怒哀乐。
 “顺其自然吧,这一切早有定数,争与不争皆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她说,语带惆怅,似乎有着无限的感慨哀思。

九月初康熙御驾从草原上往京中赶回,于二十八日到达京中。越两日,九月三十,康熙再次下诏将太子废黜,拘禁于咸安宫中。胤礽成为了历史上唯一一个两废两立的太子。康熙在乾清宫中对诸皇子道:“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康熙帝奏知皇太后以后,便命人将允礽拘执看守”
康熙此处废黜太子与上次全然不同,今次面上毫无悲戚之色,一切行动饮食一如往昔。只是只有清韵知道他心里如何痛苦不堪,不然也不会在无人时拉着她的手问‘朕怎么便养出来这么个不孝子。’那声音沉疴老迈,蕴含着无尽的萧索悲戚,听的她心里隐隐发疼。
不孝子?清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太子之所以如此,康熙是有极大地责任的,只是这个时候,她如何忍心再雪上加霜呢






第59章 毙鹰
 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再废太子一事告宗庙,昭示天下。人前的康熙又成了那个英明睿智杀伐果断地康熙,只是行举之间,清韵似乎看到了一丝丝暴虐的影子。乾清宫之中似乎人人自危,行动举止之间不敢出任何错处,否则重则无命,轻了也是要半条命下去。还不许呼痛,否则必是要打死的。
清韵在一旁看着即痛且惧,痛的是他如此只怕伤的终归是他,有那样一腔郁火不得发泄,若是有个好歹,当真···惧的是他会一直这样下去,到时候不知是何景象。
好在这种情况在年关临近的时候有所好转,她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那么提心吊胆。也不知道是朝臣中哪位想出的主意,言说五十二年便为康熙六旬万寿,便要着急皇亲国戚,以及民间超过六十岁以上之老者进京赐宴,以显隆恩浩荡同样恭祝皇帝万寿无疆。
康熙闻后龙心大悦,下了朝一一说给清韵听。清韵见他如此,心总算放下了。也知道这是最初始的千叟宴,而之后,康熙六十一年一次。到了乾隆那里仍旧有两次。

康熙五十二年在还算愉快的气氛中到来,期间有大臣上折子请立太子,皆被驳回。皇宫大内之中也为了即将到来的万寿节和千叟宴忙碌中,几乎没什么还记得良妃那样一个温婉沉静的女子,便是奉安也不算隆重。清韵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看着胤禩走出紫禁城的,也许是对胤禩的忧心,或许是对良妃的可怜,甚至是对皇宫隐隐之中的厌恶,也或者这几种感觉兼而有之。总之,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酸酸涩涩的难受,只是,似乎眼泪再没有以前那样容易掉下来。
这一年似乎过得格外清净平和,当然,一切都是在清韵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前提之下。她惯常做的只是手持佛珠闭目诵经,似乎真的能够体会佛经中那些深奥晦涩的经理。康熙看着她,时常说她性子越发的恬淡了,就连周身的气度,都似乎带着股子安详。她也只是但笑不语,只是觉得身子骨似乎越来越不好了,一入冬便大病小灾的不断,哩哩啦啦的一直到了康熙五十三年三月份才彻底好了个利索,人清减了不少,康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是心里着急,也没有个好法子,只能一味的处置太医,聊发心中积郁。
一年之间,康熙曾几次与清韵谈及朝堂之上请立太子一事。众人名言暗语的皆是推崇八阿哥胤禩,胤禩表面推辞,实则明里暗里却是与大臣之间联络异常频繁。清韵看着康熙紧皱的眉,耳里是他疲惫而略带颓然的声音,心里隐隐泛着疼。前世她一直会隐隐的责怪康熙对胤禩的无情,可是如今真的自己深陷其中,却觉得一切虽然苦闷,却又是必然。她无法用言语来安慰他,只能像是母亲一样将康熙揽于自己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真正的安慰一点儿吧。做一个皇帝不易,作为一个明君更是难上加难!


清韵再次回到自己的公主府时已是流火的六月天,康熙塞外避暑她并没有跟着一同前去。不知道是不是早前清韵对康熙所说的亏欠之言让康熙也觉得有了几许愧疚,乌尔衮近两年来并没有在戍边。每年一半时间在京城,一半时间在巴林,倒也算过的逍遥自在。霖布俨然已经成为了大小伙子,样貌像极的乌尔衮,只有嘴巴像诺敏。对清韵一直以母呼之,很是敬重。
 “母亲喝茶。”霖布接过小丫头子手里的盖碗恭敬的递给清韵。他是前儿才从塞上过来的,为的便是看看清韵。
 “你娘可好?”她喝了一口茶问,看着霖布高壮的身子,仿若又看到了多年前仍旧年轻的乌尔衮。
 “娘亲很好,母亲无需惦念。只是经常想念母亲,对儿子说母亲待人极好,让儿子孝敬。”
清韵点头,诺敏是个漂亮聪明的女子,甚至较之其他的蒙族女子还有些不同寻常的温和。对自己,对乌尔衮都是真心好的,尤其是把霖布教育的如此好。“你妹妹知道你来,吵着要回来。不过被太后留住了,要晚些才能出宫。”
想起女儿,清韵不觉得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那样母性的温和缱绻像是温和的阳光一样,闪耀在屋内。康熙怕自己在京孤寂,便将云轻留下,有女儿在身边的日子却是充实了许多,连带着时日过的也快了。
云轻已经是十二岁的女孩子,容貌与清韵越发的像,只是气度上比清韵更多了活泼。也许是因为常年与康熙相处,清韵总觉得女儿有时候行动眉眼之间与他极其的相似。
 “哥,你可来了。就不想我么?”人还没从进来,清脆如银铃儿一般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欢快的,娇嗔的女儿之声。清韵一边摇头一边笑着对霖布说“她越发的没个女儿样子。”
 “妹妹是活泼。”霖布起身看着一身粉色旗装的女孩快步走进来,看见自己便是粲然一笑,扑了过来。
 “哥,想我没?”
霖布抱着她的腰把人轮了一圈,才放下,用手拨了拨她齐眉的刘海。“想,这么可爱漂亮的妹妹,怎么不想。”
 “也不知道你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要是让宫中的嬷嬷看见,有的你耳朵受。”清韵嗔怪道,可是语气却满是爱怜。
 “看见哥哥高兴才这样的。”做了个鬼脸,环着霖布的手道“哥,去跑马吧。”
霖布笑着看看清韵,见她点头,告了礼,带着云轻去了。清韵看着二人的背影,心底一阵欣慰,就是自己将来去了,也有霖布照顾云轻。

九月末,康熙一行浩浩荡荡回京,霖布也回了巴林。清韵看着飘落下的黄叶,心境淡然之极。也许早些年间她还会抱着对前路的迷茫,只是这几年却越发的淡然了起来,透着随遇而安的味道在其中。
十一月初,康熙率众子前往热河巡视,清韵也跟随在侧。外面虽然风雪交加,车内却是温暖如春。她穿着内里是狐皮的比肩,觉得鼻尖微微有些汗意,随手把书放了,拿帕子擦。康熙抬头看了她一眼,“热了。”
 “有点儿。”
 “忍耐些吧,下了车不暖和。看着了寒。”康熙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说道。清韵点头,嘴角挂着浅笑。两个之间似乎早过了那种轰轰烈烈的感觉,唯有恬淡安静了。
 “老四倒是越发的像你了,似乎要做隐归田园的高士。”康熙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手里仍旧握着她的手慢慢的轻轻揉捏,话说的很轻。
清韵侧头看了看她,然后轻声道“老四做不成真隐士。衙门里的差事他向来处理的很好,隐士乃是隐居不仕之士,胤禛做不到的。”
康熙揉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初。“朕的儿子,没有谁能够做的了隐士。”
清韵心头一痛,知道他说这话里有几多无奈,几多忧心。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反手将他的手握紧,牢牢地攥在指间。

~~~~~~~~
十一月中旬,一行人至密云县境内。清韵看着这燕山山脚下的地界,倒觉得景致还算不错。因为在此处休整,所以停留的时间遍照别处要长,留在京中的几个皇子贝勒纷纷前来请安。却唯独不见八阿哥,只是派了太监来回明,因为是其母良妃辞世二周年忌日,祭奠母亲,便不能来请安。只在汤泉恭候康熙御驾一同回京。
康熙听那太监说罢,摆摆手让他走了。良久之后回身道“胤禩优柔太过,良妃故去半年之久行走仍需搀扶,如今又去祭奠。当真···”
清韵不待他说完,便笑道“阿玛向来重孝道,怎么这会反倒说起胤禩来。他思母情深,可以理解的。”
康熙看着说完话便又低头去看书的清韵,摇摇头,将视线重新落回折子上。

清韵紧了紧身上的狐皮大氅,脚步轻盈的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远处两匹匹枣红色的马正跑来,马上红色人影依稀可见。到了近处才发现是云轻和衍潢两个人。
 “额娘”
 “公主”
 二人下马到清韵面前行礼,清韵看着披着红色兔毛大氅,脸上还带着骑马后的潮红的女儿,又看看一旁沉稳的衍潢。心里有什么东西,不确定的摇摆着。
 “大早上的去就去跑马,也不嫌冷。”对衍潢点点头,清韵笑着说女儿,伸手握了握她拿马鞭的手,有些凉。
 “才不冷呢,这会身上还有汗,若不是衍潢哥哥不许女儿把大氅脱了,女儿早不穿这累赘了。”云轻说,像是个对母亲撒娇的小女儿,手上乖巧的接过了清韵给她的手炉。
 “你皇玛法正找你呢,哪里成想你是去跑马了。”清韵摸摸她微红的脸蛋儿,是不凉。
 “玛法找我?”云轻反问了一句,“玛法说今儿让我背书给他听的,我忘记了。额娘我先回去了。”她一边说一边往行在处跑,还不忘了回身冲衍潢道“衍潢哥哥,明儿带我去射雀儿,可别忘了。”
清韵好笑的看着跑远的女儿,回身看了看衍潢。年纪略微比自己要小上八九岁,很是庄重,还带着温和的贵气。四十一年袭了显亲王的爵位,如今已有十二年之久。
 “我记得显亲王还没有福晋吧。”清韵往前走了几步,轻声道。
 “公主记得不差,我尚无嫡,侧福晋。”衍潢跟在她身后,放缓了脚步。
 “王爷年纪不小,怎么还···”
 “嫡福晋富察氏七年前病故,便不曾续弦。”衍潢低着头,眼里看着的是清韵鸦青色大氅的下摆。
 “耽误王爷如此之久,得罪了。”清韵站定回身笑着道,语气仍旧温和。
衍潢行了个拱手礼,转身离开。清韵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良久之后觉得两颊发凉,才再次迈步。

~~~~~~
十一月二十六日,胤禩派人送来了两只海东青,作为礼物给康熙。清韵看着蒙着布帘子的笼子,眉头和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声音憋在喉咙里,半点儿发不出来。
康熙站在她身前,她看不见前面那笼子里什么样子。只是看见他抬手掀开帘子,然后那笼子扑棱棱的落在了地上。两只垂死的海东青出现在她眼前。屋子里的众人乌压压的跪了下去。独留她坐着,康熙站着。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清韵看见笼子的两只海东青无力的动了两下之后奄奄一息的卧在那,再不动了。屋子里像是盛夏里雷雨前的宁静,压抑的,晦暗的,甚至是瑟缩的。她觉得自己胸口被压了什么,喘不上气息来。
 “胤禩,是在诅咒朕么?朕垂垂老矣,已如这两只畜生一样了么?”康熙问,声音轻的近乎耳语,可是每个人却都能清晰的听见他在说什么。
 “皇阿玛,八哥断断不敢。这两只海东青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一旁的胤禟听见康熙的话,急急忙忙道。
 “送来的人是老八的门下,谁能够动的了手脚?”康熙不看胤禟,眼睛只看着那两只海东青。
 “八哥生性纯良对皇阿玛更是敬重仰慕,万万···”胤禟以膝为腿,向前跪爬了几步。
 “八阿哥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康熙开口,不理会胤禟,自顾的道。一旁胤禟住嘴,看着康熙,眼睛微红,两只手紧紧地握拳,垂在身侧。
 “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康熙转身,视线凌厉的扫过跪在身前的诸子。“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今日又送此病鹰,暗喻朕年老昏聩,命不久矣。”
停断了良久,康熙的声音幽幽响起“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第60章 时光流逝
  “三姐,你脸色不大好,可是不舒服?”胤禛刚出了院门,便看见清韵从不远处走过来,免得微微发白,眼睛也没什么神采。
清韵抬眼看他,许久之后像是辨认过来是谁,才摇摇头,嘴里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三姐进屋坐坐吧,喝杯茶暖暖。”胤禛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定有什么事情,搀着她进了院子,进了上房。将现沏的一碗酽茶放在她手中,才开口“姐姐有何事可对弟弟言说。”
清韵手里捧着茶杯不说话,眼睛看着胤禛黑色的袍角发愣。许久之后才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辛者库贱妇?良妃一生何错之有,落得这般评定。数年前便有此话,而今又说,她不过是在出身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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