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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步步惊心(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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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七月初三隆科多已经被召回京,抄家禁锢,并且诸王大臣会议定隆科多四十一条大罪。最终,胤禛的处理是:“隆科多免其正法,于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鸟尽弓藏之’,这确实千古不变的道理,隆科多唯一的错处或许就是参与了八王议政,这掩没了他的一切功绩。
  曾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说的是雍正期间中国原占据的地方划归了俄国,说得大概就是这件事情吧。
  虽然隆科多的地位摇摇欲坠,但他恪尽职守,仔细进行实地调查,态度坚决地要求俄国归还侵占的大片蒙古土地。并在礼节上问题上不让步,要求俄方代表按照中方礼节行事。可图理琛与隆科多一向不睦,在会议期间,图理琛指责隆科多存私心,对隆科多的强硬态度不满,他本人又并未亲自勘察边界,所以隆科多走后,草率的勘察后,先前两个月都无法完成的谈判,十天内经过两次会议竟然就完成了。七月十八日边界谈判基本结束,草约签订了;八月,双方签订了《布连斯奇界约》;九月签订了正式的《恰克图条约》。并且在签订完条约后,竟然发生了一件极为丧失国体的事件。图理琛等人在“与俄罗斯使臣萨瓦议定边界后,与俄罗斯一同列队,施放枪炮,叩拜天恩 ”,背后其实反映了中国谈判人员在与俄国谈判时的让步态度。
  在双方边界的划定中,俄方获得了最大的利益,正事后提交报告所称:“三十年前,即当俄国大使费奥尔多与中国大使索额图在涅尔琴斯克附近缔结条约时的旧边界,在每个地段都远远地深入到了俄国领土之内,而如今,新边界在所有地段都远远地深入到蒙古地方有好几天的路程,有的地方甚至远达几个星期的路程,……新边界的远移,扩大了俄罗斯帝国的版图 。”萨瓦在边界问题上也认为签订了对俄国极为有利的条约,甚至超出了预定的结果。
  静静地细听了一会,心里大抵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朝中之事、身外之人已有一些麻木,只是有些担心终有一天,胤禛会意识到因为隆科多回朝而失了国土,他定会在心中责怪自己吧。暗暗叹了口气,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脚,换了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整个人的重心彻底移到他的身上。他揽过我的身子,眉宇间涌出一丝无奈,对十三微微一笑,道:“我们这就回吧,你随着我们一起用膳,还有一些事……”
  许是我要一人吃两人用,此时我的饭量已相当惊人,望着旁边小山高的各种骨头和不吃的菜,十三眼睛有些直了,见了十三的表情,胤禛笑道:“有何奇怪的,这样吃法生出的孩儿才会白白胖胖的。”这是他常安慰我的方法之一。
  斜睨了他一眼,边吃边道:“这也是我发胖的原因。”许是胎儿在后期是长个子,我也越发能吃了,常常担心身形会走样,曾经有阵子不怎么吃饭。胤禛无可奈何,就每天让太医诊断,并日日提醒,‘大人能撑,可胎儿……’这样每天耳提面命的絮叨,心中觉得烦闷之极,遂开始大吃特吃,如此一来,人也像气球一样胀了起来。他对抚了抚我的背,对十三道:“弘历这阵子有些反常,他们几个极是惧怕我,还是由你这个皇叔管一管。”
  一口菜卡在喉中;咽不下也吐不出;只好用力的向外咳。见状,胤禛大惊,边拍我的背边大声向外吩咐道:“高无庸,传御医来。”向他摆了摆手,意思是吐出就好了,如果让太医看到我的模样,那出去真的无法见人了。但外面的高无庸应了一声,已急急地踏着碎步走了。
  他许是怕拍重了,我觉得没起什么作用,想提醒他大力一些,刚欲开口,感觉口中之物反而又进去了一些。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用力拍了他一巴掌,他怔了一瞬,用眼神示意要拍下去了,我垂下了头等待着。‘啪’地一声响在了我的背上,我‘呼’地一下吐了出来,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喝了一口汤,才觉得好了一些。
  轻轻吁出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赔着讪讪的笑望了他们一眼,复又垂首开始吃。十三轻笑道:“四哥的日子过得很精彩。”我抬头白了十三一眼,正欲开口,胤禛敛了笑容,皱着眉头,盯着我命令道:“吃饭,不许再插嘴。”嗫嗫地在喉间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便不再言语。
  十三续道:“弘历这样子没什么不好,安排给他的政事一样没落下,小小年纪处事便能心系于百姓。至于感情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难道你希望他像我们,再说,你想让他早早地牵拌于一个女人吗?我们受过的苦,你也不希望在他身上也发生吧。”胤禛掠了我一眼,又默了一会儿,才道:“他在大婚之前不能这样。”
  桌上鲜美可口的饭菜,吃在我口中已味同嚼蜡,放下筷子,怔怔地盯着桌子发呆,有些茫然,不知该怎么办,心中又止不住埋怨自己,怎会如此不小心。我心中一直清楚地把他认作是孩子,可在他的眼中,我仍是一个正值花季的妙龄女子。可经过这两个月的分析,心中又隐隐约约地觉得弘历并非是喜欢自己,许是自己虽已溶于宫中,却又异于生在、长在宫中的女子,只是让弘历觉得耳目一新,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有觉察出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觉得心中的郁积之气散了一些。
  雍正六年一月,紫禁城。
  躺在床上,透过窗棂子的间隙向外望去,片片雪花随着风轻柔地飞着,时而左、时而右,绵绵落下。刚要开口说话;肚子又一次痛了起来,禁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床过的巧慧已疾步向门口走去,拉开门的缝隙,稳婆一闪身便冲了进来。稳婆掀开被子看看,怜悯地望我一眼,对巧慧摇了摇头,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这孩子可真是会折磨人,这都两天了,可一点要出来的迹象都没有。”
  阵痛越来越剧烈、也越来越频繁,觉得双腿像被人卸了下来。随着我的叫声,外面也隐约传来了胤禛的斥责声和稳婆的请罪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自小腹传来,我大叫一声:“胤禛……”整个人便没了任何知觉。
  ‘哇’地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传来;从莫名的黑暗中醒转;映入眼帘的是胤禛眉头紧锁的脸孔,定定地望着他,觉得眼角流下了一串泪,他面色舒展,目光不移,疾步走至床边坐了下来,道:“若曦,我们的孩子……”闻言,我撑起身子环顾四周,颤着声问道:“她在哪?”
  见我神色凄婉,他一惊,即而笑道:“怕惊了你,巧慧抱到外屋了。”松了一口气,正要往下躺,身子一动,疼得我吸了口气。刚才一心着急孩子,竟没有感觉到。他轻柔地托住我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炕上,并顺势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待直起了身子,他道:“弘瀚的个头太大了,以至于……”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面上一热,笑斥道:“不正经。”他眸中亮光一闪,揶揄道:“正正经经的怎会生出孩儿。”一时愣住了,忽地想起了刚刚他说的是弘瀚,难道竟是个阿哥,这才发觉其实自己心中最想知道的竟不是孩儿的性别,而是他是否平安的来到这个世上。但心中又有一些不死心,问道:“是女孩吧?”他脸上的笑意扩大,喜道:“是阿哥,天随人愿,何其幸之。”心中暗暗叹气,什么天随人愿,是天随他愿吧。
  隔壁传来了哭声,我身上的母性突地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来,可稍微一动,又疼得雌牙裂嘴的,见我如此,他边笑边大声道:“巧慧,把阿哥抱进来。”听着巧慧的应声,我的目光便紧紧盯在距门口最近的地方,觉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儿脸出现在眼前,只见他闭着双眼,露着红红的牙床大声地哭着,巧慧喜吟吟的道:“小姐,小阿哥生下来面色就很红润,好像十几天的婴儿一样,不像其他的孩子,生下来像是小老汉一般。”这是很自然的现象,正要开口驳她,胤禛已双手接了过去,细细端祥一阵,疑道:“还真是,弘历他们几个刚生下来确实如巧慧所说的模样,这孩子就是不一样。”
  见他眉眼之间都蕴着笑意,我心中一沉,道:“你不要忘了曾经许诺过的话。”他微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眼中掠出一丝失望,道:“不会忘记的,巧慧,去阿哥所传奶娘过来。”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宫中的规矩是不允许孩儿随着额娘的,觉得身上冷溲溲的,僵怔在炕上回不了神,怎么办?怎么办?……脑中灵光一闪,我并没有册封,可以身兼两职,不是说母乳是最好的吗?
  看他不停地轻拍着弘瀚,口中还小声哄着,心中一阵温暖,摸索着解开衣扣,道:“把孩儿抱过来,放在我身上。”他似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竟怔在了原地。我定定地望着他,他无奈地摇摇头,坐于炕边。觉得孩子的小嘴用力地吮着,心中才踏实了下来
  见他眸中载着难得一见的慈爱神色,觉得是开口的最佳时机,于是,开口恳求道:“以后都这样照顾他,好吗?”他深黑的眼子盯着我,静默了一会儿,道:“弘瀚不需要去阿哥所,我会亲自带大他。”这是唯一不会令制度崩坏的的方法,心中明白去年才随着大清律例颁布了宫中的制度,如此一来,自己的要求确实是令他为难了,可他竟答应了自己。我心中一热,握住孩子身上他的手,哽咽道:“得夫如此,我很满足。”
  坐月子,顾名思义,要一个月,没有想到长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会有这么具有中国传统意义的经历。头上缠着布,整日里躺在床上。不知这样做究竟有什么医学根据,可太医交待月子病是可大可小的,因此自己虽然是躺得浑身酸楚,却也不敢轻易下床。这天,正和巧慧扯着闲话,门外传来小顺子的禀报声:“姑姑,四阿哥和四福晋来了。”
  这是弘历大婚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只见他目光清矍,脸颊似是瘦了一圈,目光和我一触即离。他身边的傅雅则是一身大红的旗装,面带一丝矫羞。看她如些神色,我略为安心一些。
  气氛有些许沉闷,我嫣然一笑,边向傅雅招手示意她过来边道:“女孩子变作妇人,模样也越发妩媚了。”她面色一愣,笑容僵在脸上,眸中掠过一丝淡淡地愁容,随即又微微一笑,道:“额娘,你又取笑雅儿了。”
  我觑了弘历一眼,见他目光游离不定,脸上落寞的神色是有增无减,我道:“你们还是叫我姑姑吧。”弘历接口道:“你不想让册封?”傅雅面色微动,仔细地打量着我的神色,过了一会儿,道:“皇阿玛对你真好。”弘历的眼光一暗,便不在接话。
  觉得有些棘手,或许自己真的有必要和弘历长谈一次,先前想要弘历自己想通的想法看来是行不通的。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对着傅雅道:“不必羡慕,以后四阿哥对你会更好的。”曾记得历史上乾隆对待第一位皇后是极为尊重的,想到此处,心中略为安慰一些,傅雅掠了弘历一眼,微微一笑,道:“爷对妻妾们是极好的。”见她虽是面带笑容,可眼底深处却仍有一丝幽怨,我心中的苦涩滋味渐增,我抓住她的手,轻声道:“深宫大院有太多的身不由已……”话一出唇就有些后悔,望着她黯然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愧意。
  ‘哇’地一声,身边的弘翰挥霍着小拳头大哭了起来,抱起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他许是饿了,仍是哭闹不休,小脑袋在我胸前用力地蹭着。
  “我们先回去了,皇弟饿了。”弘历道。闻言,傅雅站了起来,福了一福,随着弘历向外行去。望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收回目光,吁出一口气。
  木然地望着怀中的小人意犹未尽地咂着嘴巴,把他放于身边,盖在棉被。整个人僵愣在炕上,思绪飘了开去,过了好久,觉得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心中一喜,只道是胤禛回来了,移目望去,笑容僵在了脸上,原来是弘历去而复返,心中有些愕然。见我的如此神色,弘历露出些许笑意,道:“刚才忘了要送给皇弟的礼物。”他边说边自腰间解下所带玉佩,又道:“这是我五岁时皇爷爷赐的,能辟邪赐福。”
  这玉佩的来历我是知道的,那是康熙年间的一次中秋佳节宫宴之上,所有的皇孙吟诗作对时,弘历所得的彩头,因当时圣祖皇帝儿孙极多,而当时弘历却独占鳌头,曾让当时还是雍亲王的胤禛在圣祖皇帝面前挣足了脸面。
  我道:“这玉佩对你意义非凡,怎可以给了弘翰,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不必如此。”弘历默了一下,道:“就因此玉佩对我确实很重要,我才要送于皇弟。”他说这句话时面色淡然,没有任何表情,语气犹如一个谦恭的晚辈。
  心中难受之极,但这件事总得有个结果,‘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犹豫一下,道:“你可知道你阿玛和若曦的事?”弘历剑眉一挑,眸中掠出一丝疑惑,轻提了一下袍角坐于床前椅子上,道:“知道一些。”
  两人静默下来,我思索许久,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是从入宫说起,还是从来到这里说起。关键是如何解释自己就是若曦,只有让他相信,他眼前的晓文就是先前的若曦,他或许才会绝了心念。
  想法已定,于是,理了理脑中的思路,我开口道:“朝代的更替是谁也阻挡不了的,我们清楚的了解明朝年间所发生的一切,只因我们处于今朝,当然后人也会明白当朝发生了一切,这就是历史,我们存在的空间就是由这些历史形成的。”
  望着眼前有些张口结舌的弘历,我哑然一笑,不知他能否听懂我的意思,向后靠了靠,眼睛盯在了帐顶,觉得自己有些像是在讲故事,娓娓地道着:“三百年后,清朝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国家,而在那个国家里有个叫深圳的地方,有一个叫张小文的女子,在一次意外事件中,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解释为何这样,她的灵魂忽然来到了这里,并附身于马而泰。若曦的身上。她入宫、御前奉茶……她在这里曾待了十多年,做的事连她自己都瞠目结舌,但她唯一不应该做的或许就是爱上了这里的人。”
  斜睨了一眼弘历,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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