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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有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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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美人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自然知道这声音不是痛苦的,而是销人的,更能让人脸红心跳的。
  好奇心占了上风,李美人素来大胆,忍不住循声而去。
  到底是谁如此不要脸,在这偏僻的地方做这种之事。绝不可能是皇上。因为之前她就打听过。
  皇上似乎心情不佳,没用膳便直接去泡温泉了,也没召见任何人。
  这抓人的好机会越想越让人兴奋。
  李美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那声音越来越响,还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气声,几乎让她脚软无力,面热躁红,心跳加速。
  但好胜心太过强大,李美人咬紧牙,拨开野藤,快步跳了出来,大喝道:“是谁不要脸在那做下流之事?”
  月华如水,照在偷情的两人身上,男人光着膀子,女人只剩个肚兜。
  待李美人看清是谁后,猛地发出一声“啊”地惊叫,然后再没有声响。
  只剩乌鸦扑楞扑楞地飞过,有树叶飒飒落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小汤山温泉。
  林鸾织堵着口气,正要进去,却见小宣子手一伸拦住她,说道:“皇上未用晚膳,还请林贵人上心些。”
  未用晚膳?林鸾织眉头微皱,顾杞城何时变成这般任性,居然不用晚膳。
  走进去之后,里头烟雾缭绕,纱幔随风轻轻摆动。
  顾杞城闭着眼睛,半躺在温泉池之中,隐隐散发着阳刚气质。
  林鸾织只看到他隆起的健壮胸肌,便红了耳根子,忙转过脸去。
  虽然他们曾经肌肤相亲,甚至连孩子都怀上了。可是自从宋归珣死了之后,整整三年,别说亲腻,就连牵手都不曾有过。
  如今再见,居然让林鸾织生出难为情来。她以为自己够沉静,够冷然,但还是在看见这番旖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顾杞城听见声音,蓦地睁开眼睛,冷声道:“过来。
  ”
  林鸾织的脚却跟生根一般,怎么也迈不出去。
  顾杞城微微坐直了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那一头早已浸湿的长发,一半紧贴在胸膛之上,一半浮沉于水面。
  林鸾织不敢正视,只好低下头,问道:“皇上唤臣妾来,有何要事?”
  顾杞城几乎就要笑出声来,只要有点脑子,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自己到底意欲何为。
  这个林鸾织可真有本事叫自己又好气又好笑。
  “你倒是殷勤,不是说不要做谁的影子吗?那还巴着贴上贵妃做什么?”顾杞城目光冷峻地盯着林鸾织。
  别以为他不知道,四下都在议论,不知何时开始,钟芮曦居然和林鸾织走得亲近。就连今日听说似乎在围场受惊,居然也是先找了林鸾织。
  本来他想去看看钟芮曦的,可是居然遭拒,反而是眼前这个小小的贵人入得了她钟芮曦的眼。
  难道自己在钟芮曦的眼中,真的一文不值吗?
  还有林鸾织之前在围场的眼神,让他浑身上下都觉得不通畅。
  对于这个问题,林鸾织早就想好答案了,道:“皇上不是说臣妾像贵妃娘娘,可是臣妾自己并不这么认为。娘娘愿意教教臣妾,臣妾也想借机看看,到底有多像。”
  “结果呢?”顾杞城扬眉问道。没想到她竟真的去比较了。
  林鸾织抬起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顾杞城,沉声道:“贵妃是贵妃,臣妾是臣妾,并无相同。皇上以后看人,可千万要带上眼睛才好。”
  既然决意要做林鸾织,那么她就该有自己的活法。其它剪不断理还乱的暂且不说,至少在顾杞城面前,不可以把她当成谁的影子。
  顾杞城目光复杂,良久,大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朕是个不长眼睛的东西?”
  林鸾织很镇定地摇摇头,不带半丝玩笑,说道:“皇上怎么会是东西呢?你,绝对不是东西。”
  顾杞城闻言,半眯着眼,恶狠狠地咬牙道:“你给朕过来。”
  这女人,何时胆子变得这么大了,居然敢一再地忤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发展得太慢呀,好可怜,没有评论。

  ☆、春池缱绻

  林鸾织象征性地在池子边上挪了两步,缓声道:“皇上,你有事说事,臣妾听的见。要是没其他事情,臣妾就先告退了。”
  顾杞城那被雾气熏得微红的胸膛无时不刻刺晃着自己眼睛,饶是她的定力再好,也无法再继续若无其事地坦诚相待。
  倒是顾杞城瞧清了林鸾织脸上可疑的红云,下意识弯了弯唇。
  林鸾织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就被拉下水来。她分明和顾杞城保持了一段距离,终究抵不过会武之人的气劲。
  全身衣服湿透,慌乱地站稳了身子,林鸾织抹了一把脸,全是水珠,忍不住想骂上几句,却在看见近在眼前的顾杞城时,呆呆地愣住了。
  健壮的胸膛一览无遗,而且比刚才更加触手可及。几滴小水珠顺着他的眉眼缓缓而下,一路流到锁骨的地方,像是轻啄,又似打旋,最后恋恋不舍归于沉寂。
  那是一种直白的诱诱,仿佛穿透灵魂深处的窒息,急剧升温。
  以前虽然也曾看过顾杞城的身体,但都是中规中矩躲在被窝里,更多的时候都是黑灯瞎火。
  林鸾织觉得脸红已经从耳根转到脖子,经由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她只能慢慢垂下眼帘,望着水面荡涤着一圈又一圈小小的涟漪。
  顾杞城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心情竟渐渐好转,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柔声道:“朕刚刚想了想,恐怕爱妃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是真正的不是东西,所以朕打算教教爱妃。”
  左手一扯,就将她的腰带毫不费力地解开,外裳松松垮跨,露出半个肩头。
  林鸾织本能地就去推他,谁知手刚碰到他的胸膛,竟如触电般微酥微麻,她吓得忙缩回手。
  外裳却被顾杞城一把褪下,他的手很不规矩地动来动去。
  林鸾织又羞又急,想扯回衣裳已来不及,半怒道:“皇上,君子应言而有信。臣妾已经上报敬事房,三月不侍寝。你难道希望臣妾成为后宫的笑柄吗?”
  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不能再这种情况下承欢,也不想再次与顾杞城的欢好,留有更痛苦的难堪。
  顾杞城嘴角微翘,将她逼靠在池沿边上,含笑道:“你不愿侍寝,朕也不想勉强你。只是爱妃难道没人教过你,男女之间,除了睡觉,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
  他的手缓缓抚上林鸾织的脖子,上面空无一物,不由打趣道:“上次那个小木牌呢?怎么不戴了?”
  林鸾织想起来之前脖子上的确挂着一根红绳子穿着的小木牌,但并不是自己的东西,也嫌它难看。
  “臣妾把它收起来了。”林鸾织被他看得极为不自然,微微别过头去。
  这一低头的表情,不似以往的娇羞,反带着沉静若莲的害羞。
  竟让顾杞城隐隐觉得有团火在体内慢慢燃起,微微有些诧异。
  上次差一点让林鸾织侍寝的时候,哪怕嘴唇贴在她的脖子上,自己也极为冷静和清醒。
  而现在,为什么只是一个表情,居然会让他血脉贲张起来。
  顾杞城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想朕把你当成谁的影子,是希望朕哪怕觉得你在某些方面的确和贵妃很像,也要把你们区分开来,是吗?”
  林鸾织本来因为他如此亲密的举动极不习惯,却没想到此时此刻他还记得自己之前提过的要求,不由看向他,郑重地点点头:“皇上,要么不要靠近,让臣妾孤独终老。要么就把臣妾和别人区分开来,要喜欢就喜欢臣妾现在的样子。”
  顾杞城紧紧盯着林鸾织的脸,一只手仍揽着她,另一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脸,说道:“你知道吗?没人敢和朕讨价还价,你是第一个。”
  哪怕是王昭仪,曾经对自己歇斯底里地吼叫,还不是在新年之夜侍寝之后,乖乖听话,接受事实。
  可是林鸾织为何就变得如此固执了呢?
  熟悉的顾杞城味道再一次离林鸾织如此之近,她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热,低声说道:“皇上,臣妾也有自己的心,也有自己想过的生活。如果不能得偿所愿,倒不如从来就没有拥有过。”
  顾杞城沉默半晌,四目相对,久到林鸾织都想放弃了,才听他轻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朕居然拒绝不了你。朕知道有些困难,因为你身上真有贵妃的影子。朕只能答应你,会尽力试一试。你可愿意?”
  你可愿意?
  林鸾织忽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自从宋归珣死后,她内疚和自责,把自己用坚硬的外壳狠狠地伪装起来。
  她埋怨顾杞城,也曾恨顾杞城,但事实上,她更恨的是自己。若是当年自己再懂事些,处事可以更稳重,也许就不会酿成宋归珣的悲剧。
  她也曾天真浪漫,眼里心里都只有顾杞城,没有很好地去顾及宋归珣的感觉,安抚好人家的满心满意。
  所以现在,她很能理解顾杞城的困惑和矛盾。
  因为自己就是钟芮曦,很多性情和习惯是没办法变的。
  但至少可以肯定,顾杞城心里有钟芮曦。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为什么都要等到灵魂互换后才看得清楚,自己才愿意去靠近顾杞城呢。
  这条路山重水复,根本不知道哪里有路可以走。
  为什么要丢这样的一个难题给她呢。
  顾杞城得不到林鸾织的回答,却见她的星眸里水雾迷漫,隐隐有了泪意,竟觉得心头一窒。
  为了转移她的情绪,顾杞城故意扬声道:“爱妃是不是太感动了?在想着如何回报朕?朕也不贪心,你只要把衣服脱了,舒舒服服地泡个温泉就可以了。”
  林鸾织闻言,心思回转,忙双手环胸,一副戒备的模样:“皇上,臣妾刚刚还觉得你挺温情的。原来都是装的啊?事实上你就是一头活脱脱的狼啊。”
  顾杞城心情愈发愉悦起来,斜斜地睨了她一眼,笑道:“爱妃先是说朕是不长眼的东西,现在又说朕是狼。看来是朕教的不到位,咱们继续。”
  这回,顾杞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林鸾织的纤腿上,霸道又不失温柔地磨娑着。
  林鸾织哪里肯就范,左闪右躲,在温泉池里上演了你抓我逃的戏码。
  

  ☆、有种伤悲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林鸾织只觉得全身酸痛,昨晚在温泉里躲闪,竟比侍寝还要累上千倍万倍。
  林鸾织呆呆看着窗外,樱花零零星星开了半树,想到顾杞城,心头微甜微酸。
  很久没有看到顾杞城那般模样了,从前他们之间只有水火难容和相敬如冰。但昨晚她真切地感觉到后来顾杞城的心情是愉悦的,哪怕自己一再拒绝侍寝。
  只是她和顾杞城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正想着,新桐进来说道:“主子,钟霆大人来了。”
  林鸾织这才想起来,今日约了钟霆要细说花雀之事,忙起身走出房间,步入庭院。
  樱花树下,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淡黄色的丝线在袖口处勾勒着几朵半绽的凌霄花,颀长纤细的身影如琼树倚世,自成一番矜贵。
  林鸾织一时竟眼眶发酸,眼睛泪忍不住就要流出来,这可是她的亲哥,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啊。
  母亲虽然去得早,自己还小也没什么印象。但上有长姐、二哥和表哥宋归珣,她这做三妹的从小便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
  父亲后来也没有续弦,虽有姨娘,莫不是宠着自己,才养成从前调皮伶俐的品性。
  可是眼下全变了,自己变得沉稳冷静不说,亲生哥哥就在眼前却不能唤上一声,更别提像从前那样耍赖撒娇。
  林鸾织只觉得喉咙哽咽,好半响才稳住心绪,微微行礼道:“钟,钟大人。”
  钟霆年纪轻轻就已经官拜大理寺卿,哪怕是至亲,也无法告知灵魂互换这种诡异之事,如今也只能唤一声大人了。
  钟霆浓眉微皱,心下有些迷茫,初次见林贵人,为何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他最不喜女子柔弱的样子,要不是因为曦儿有事,断不可能贸然来见后宫女子。
  想到曦儿,钟霆忙问道:“贵妃娘娘有何事非要我来见你?”
  虽然这些年曦儿因宋归珣的死性情大变,连带着自己也甚少能见她一面。但若她想见自己,只要吩咐便可,为何会让自己来见这小小的贵人。
  林鸾织心知不是伤心的时候,也不可拖太久时间,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他,说道:“娘娘想让钟大人查一查这信封上的花雀到底是什么回事?”
  钟霆接过来一看,信封上画着一只朱雀,它的脚并不是爪子,而是两朵石榴花。
  他觉得很是眼熟,似乎从前在宋归珣的书房里曾经见到过这样的一副画。后来宋归珣死后,自己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下去陪宋归珣。
  如今为何会再出现?
  钟霆一惊,脱口而出:“这不是宋归珣的东西?”
  “正是。”
  林鸾织点点头,从百子莲到这封信再到贵妃围场遇惊,大致地说了一番。
  钟霆越听越是心惊,但眼下有个更大疑问,他审视着林鸾织,眼里充满了置疑和戒备:“这种事情,娘娘为何会让你来告诉我?”
  林鸾织迎着他的目光,努力不让自己流露其他情绪,尽量自然地说道:“钟大人难道忘记了,宋归珣这个名字,在皇宫里是个禁忌?”
  钟霆一怔,没想到林鸾织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心下更是疑惑,曦儿何时会把这种事情对一个外人说得如此明白。
  他慢慢踱了几步,再细细打量着林鸾织,明艳若海棠的娇脸,却有种似乎不符合年纪的沉稳。
  听说之前林鸾织和曦儿似乎并不和睦,为何如今亲近到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钟霆想了想,还是不客气地问道:“那为何是你?宫里这么多人,贵妃娘娘自有她的亲近之人。”
  林鸾织早知二哥是个多疑的,掌管刑狱必是心思缜密之人。
  “我若说是什么姐妹情谊,想必钟大人自不会相信。我和娘娘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的小命可捏在娘娘手里呢,为娘娘效劳自是应该。除非钟大人希望因为这未知的花雀之事在后宫里再掀起腥风血雨。”林鸾织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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