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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坏坏房东-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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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钰菲乍被我扯住,先是一怔,但随即她便奋力的甩了几下胳膊想要挣脱我。奈何我抓得甚紧,她一时没甩脱。

    “康凯!”她恼道:“你放开我!”我一直对她有几分惧意,此刻见她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儿,手不由一松,安钰菲乘势用力挣脱了我的掌握。我的手中一空,心也随之一空。

    安钰菲待我的种种好处倾刻间一齐涌上了心头。眼瞅着她又要往外走,情急之下我光着脚跳下了床,跟着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放开我!”安钰菲兀自在我的怀挣扎。我却哪肯再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的环住了她,她又使劲挣扎了数下,见始终无用,突然间身子一软,将头埋在我的肩上再次痛哭了起来。我听到她的哭声,心中也自柔肠百结,当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轻声道:“菲菲,你”说出这三个字后蓦的顿住了,妈的,老子实在不知道还能跟安钰菲说些什么。

    安钰菲呜咽着道:“你拉着我干么?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我不答,安钰菲见我默然,气又上了来,她挺了挺身子,在我俩间拉出些许距离,接着举起两只粉拳,在我的胸脯上擂鼓般锤打了起来。这般打了数十下,忽然一拳击中了我的伤处。我猝不及防下“呀”的叫了一声,安钰菲这时似乎也想起了我身上的伤,仰脸满是关切和歉意的道:“没没打痛你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处伤养到现在实已无大碍,只是这么多天我心里上一直对那个地方比较在意,尽量不去碰它,是以异常的敏感。但如此一来,安钰菲却再不敢打我了。她定定的瞧了我半晌,忽然伸手解开了我睡衣的扣子。

 第三百零七章 随后枪出如龙

    安钰菲的动作让我当时就傻了,万没想到这妮子竟会如此大胆!低头愣愣的瞅着她葱白一样的手指解开了我的一粒扣子,接着又是另一粒。我在心脏狂跳的同时,我感觉我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当下不安的往后弓了弓腰。安钰菲却似是对此一无所知,她解开了我上衣的几粒扣子后,一手撩着我的衣襟,一手轻轻的滑了进去。

    我屏住了呼吸,心忖,她想干什么?她她莫非她想在这病房里给哥上一课?正想得猥琐的时候,忽觉伤口上一阵酥麻,却是安钰菲不知何时已经把小手移到了那儿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温柔很温柔,仿佛是在给初生的婴孩洗澡般,生怕弄痛了我。我那伤处异常敏感。我胸上肌肉一阵颤栗,很想伸手把安钰菲推开,但又舍不得那种让人无法容忍的快感。

    正独自咬紧了牙关硬挺,安钰菲那丫头却又将嘴凑到了我的伤口上,她先是用唇轻轻吻着,跟着舌头递也了过来,一下下舔着那里。我浑身上下都是一紧,双手忍不住狠狠的抓在了安钰菲的背上。

    安钰菲吃了痛,嘴上一紧,竟用牙齿咬住了我的伤口。我感到伤口一疼,心底里压抑了许久的那股情感腾一下全都爆发了出来。当下双手滑到了安钰菲的屁屁底下,使劲一下子将她给抱了起来。

    安钰菲“啊”的一声尖叫,仰起脸愕然望向了我。我深吸口气,跨出了几步,将安钰菲的背靠在了病房的墙壁上,跟着整个身体压了过去。安钰菲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往我腰间一盘,我不再犹豫,伸嘴便往她的唇上吻去。安钰菲起初还有点想躲闪,但她也只犹豫了一瞬,很快便即放纵的跟我口舌纠缠在了一起。

    我虽说受了次重伤了不少元气,不过这段时间安钰菲弄了一大堆补血补气的东西给我吃,像什么人参燕窝,驴皮阿胶,乌骨鸡汤,整得比女人坐月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因此哥不仅元气尽复,甚至比过去更加勇猛精进。再加上她刚才舔舐我伤口时那种快感的催化,我胸间那股冲动早已烈火烹油般燃了起来,胯下的那杆黑色的长枪也已摆出了向敌人开炮的架式。

    估计安钰菲想到今晚乃是我俩的爱情末日,因此也极为疯狂。她经验虽少,但野性和激情却半点也不少。一面和我亲着嘴儿,一面将自己的手包甩在了我的病床上,紧接着双手齐动,将我那件早已被她解开的上衣给彻底的扯了去,“啪”一下甩在了地上。

    我光着上身,更觉欲望难挡。一手抱着她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她那件波西米亚长裙的裙摆很长,但我还是从裙下伸了进去摸上了她的腰臀间。她的小裤裤应该是那种真丝的,手感极佳,几乎和她屁屁上的肌肤一样滑嫩。

    我在她的臀上狠狠捏了几把,然后沿着她的背继续往上抚去,寻到内‘衣后几下将挂钩给扯了开,接着手掌转移到她的胸前,毫没客气的攀上了去。安钰菲身子一颤,盘在我腰上的双’腿也随之一紧,仿佛用手搂抱一般将我的身体更加贴近了她的身子。

    我们的身体已然已经匹配上了,虽然隔着三重衣物,但那种感觉已然销魂蚀骨,我觉得自己的那里要爆炸了一般,正打算一把扯下安钰菲的内裤然后进入莲花深处,突然间,一阵电话铃声了起来。

    此时已快十一点了,医院里静极了,这一下铃声响起不亚于一声惊雷。我俩都吓了一跳,循声望时,却是安钰菲包包里的手机在响。我舒了口气,没再理会那铃声,手从安钰菲的胸上滑下来,轻轻巧巧的已勾住了安钰菲的内裤边。

    安钰菲条件反射般按住了我的手,喘息着说:“我我接电话。”我心道你接个鸟?嘴上却不作声,依旧想往下扯她的内裤。安钰菲一手抓着我手,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将我向外推,同时两只腿也已经从我的腰上放了下来,在地上站了住。

    “康凯!”她的脸上虽仍带着撩‘人的潮’红,但语气却已变得冰样寒冷了:“放开我!!!”

    这话传入我的耳中,我也猛然一省,当下松脱了安钰菲,茫然向后退了两步。一只脚正好踩在了我那件睡衣上面。安钰菲又缓了两口气,因怕她那件无肩带的罩‘罩脱落,所以用手在胸前隔衣按住了罩’罩,几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拾起了刚才她在混乱中甩在床上的手包。

    等她拿起包包的时候,那铃声早已经没再响了,但安钰菲依旧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她怔了一会儿,然后将电话关了机,重新塞回了包包里。

    我确实满脑子蝌蚪乱窜,见到安钰菲如此举动,显是想和我继续刚才的建交伟业。当下吁了口气,走过去坐在了安钰菲身边,接着搂住她腰,便想将她放倒在病床上。

    “不要!”安钰菲叫道。我没理会她,手上用力,已将她推了倒,紧跟着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安钰菲平躺在床上,翻着一双杏眼恶狠狠的盯着我。

    “康凯!”她道:“你要是敢继续的话我可要喊救命啦!”

    我靠!她这句话差点儿没把我鼻子给气歪。我开口道:“你不是说过要我给你最浪漫的一次么?在在病房里做难道不浪漫不刺激?”

    安钰菲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向往和羞涩,但很快又变得如刀锋般锐利:“我数三声!”她冷冷道:“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可真喊了。一,二”

    我还真怕她会不顾一切的喊救命,若是那样老子可就要被抓个现行了。无奈下只好投降,乖乖从安钰菲的身上下了来。

    安钰菲却没有从床上坐起来,依旧平躺着道:“康凯,我不是不是不想给你我是怕你以后会后悔!我怕我俩以后总这样纠缠下去,到最后你终究会恨怨我的。”

    我没有作声,我想起了陈姝涵,我现在如果和安钰菲继续搞下去的话,很可能再次伤害到陈姝涵。安钰菲说的对,该绝断的时候必须要绝断,否则我和她会永远这般纠缠下去,直到被陈姝涵发现。

    我叹了口气,想和安钰菲说一声我明白了,但却彻不出合适的辞。安钰菲听到我叹气,也跟着叹息了一声。一时间病房里静极了,只剩我俩纠缠时那激烈的心跳声似乎还在余音绕梁般响着。

    许久许久,安钰菲打床上坐了起来。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想要将自己的罩罩重新戴好,但弄了半晌总是没有OK。气闷之下她一把将那件胸衣扯了出来,犹豫片刻,竟当着我的面又将自己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我被她的这个举动搅得一阵心跳,呆呆看着灯光下她白玉一般的身体只是发怔。安钰菲脸上一红,背过了身子。然后拾起那件胸‘罩,重新又戴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她的手在背后挂了几下都没能将挂钩挂上。我见状伸出手去,从她手中接过了罩’罩的背带,轻轻将那挂钩给挂了上。

    安钰菲背着身子又自呆了片刻,方才将裙子又穿了好。回过身来,满脸红晕的道:“康凯,我并不在意你看我的身体,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不管你要我的什么我都会给你。只是你已经有了你的姝涵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祸害你俩的感情。你你今后要好好对姝涵知道不?别别再那么容易相信别个啦,尤其是女人。我这就走啦!”

    她侧过头,凝神定定的瞧着我,似乎想将我的样子永久的刻录在她的脑中。我木然和她对望着,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无奈、忧伤和不甘。她应该也从我的眼中看到惆怅、迷惘和不舍吧。我想起了仓央嘉措《住进布达拉宫》里面的那几句诗: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第三百零八章 母婴用品店

    第二天一大早,毛哥便开车来接我和陈姝涵出院了,办好了出院手续之后,我们三个人上了车,在路上毛哥问我道:“把你们送到哪里去?”

    我看了看身边的陈姝涵,正想对毛哥说,去郊外湖边的别墅。这时陈姝涵忽然开口道:“康凯,我想去看看我爸爸。”我闻言先是一怔,但随即便反应过来陈姝涵是想去给陈富天扫墓。

    我“嗯”了一声,对毛哥说:“去龙泉山孝恩园。”毛哥点了点头,开车载着我们朝龙泉山驶去。

    陈富天在龙泉山下葬的公墓堪称是武汉市最牛比的一块墓地之一,据说是经某某大师钦点的一块风水宝地,等闲屁民是绝对没有资格入驻的。那里巴掌大的一块地皮都要数万元,完全可说得上是寸土寸金。

    当初埋葬陈富天时,地皮加上造墓的费用算下来统共花了好几百万。墓是专门请名师设计的,与寻常百姓的葬身之所比起来,就仿如别墅楼王与小单间的区别。这墓修好之后,才又把陈富天和陈姝涵的妈妈合葬到了一起。

    我们赶到那里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武汉这个地方,一年就两个季节,夏天和冬天,冬天过去之后就到了炎热的夏天,因为正好是正午,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天上。

    我们在公墓的停车场停好了车,毛哥并没有陪我们上去,而是留在车上等我们。我和陈姝涵在陵园管理处买了一大束白菊花,陈姝涵捧着那花,和我一起步行上山来到了陈富天的墓前。

    他的这块墓并没和普通的墓群在一起,而是单独圈出的一块地,约有几十平米的样子。墓地周围修着汉白玉的护栏,墓旁还修有一个凉亭。这种待遇在过去只有那些做出过巨大贡献的革命先烈才有,但在时下的中国,金钱已颠覆了人们所有的价值观。评判一个人的成功或失败不再是因为他曾为自己的信仰为自己的国家奉献了什么,而是他的兜里他的银行户头上有多少毛爷爷。富者生前享尽荣华,死后亦有如贵族般的墓葬。贫者却要为生前能有栖身之蚁蜗居,死后能有葬身之立锥地而终日奔波。

    因那陵园建在半山之处,中午太阳虽大,但山风却仍极清凉。陈姝涵怔怔的立在墓前,她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飞扬着,手中的花儿也尽自摇曳舞蹈。我站在她身后,心神却是十分的不宁。

    陈姝涵则是沉浸在丧父的伤痛之中,她在坟前呆站了许久许久,方才走上前将花献在了墓碑之侧。朝坟墓三鞠躬之后,这妮子转身来到了我的身边。

    “康凯。”她轻轻唤了声我的名字,然后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放声痛哭了起来。

    我张臂搂住了她,斜眼看了看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汉白玉墓碑,我明确了自己的责任:现在的陈姝涵只剩下一个我了,而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就是一生一世陪伴着她。

    从龙泉山孝恩园出来之后,毛哥开车送我和陈姝涵去了郊外湖边的别墅。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陈姝涵完全可以说是在湖边别墅隐居。主要是因为我俩都是刚出院,身体还需要静养。我也想在这里帮她找回记忆,这里毕竟留下了我们很多的回忆。

    我和陈姝涵虽然已经有了夫妻的名分,但由于她失却了先前的记忆,因此我俩人还是自然不自然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每天晚上她睡在自己的房间,而我则睡在客房。我们之间的亲热动作也始终停留在拥抱那个层级。

    我俩人每天基本上都在别墅周围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内活动,清晨和傍晚我们会带着鹦鹉哥在湖边散步,陈姝涵住院的这段时间,鹦鹉哥一直是刘姐在照顾,这傻鸟和我们在一起玩也是异常的兴奋,也没心没肺的忘记了被甩的痛苦。

    其他的时候我和陈姝涵会一起听音乐,一起看她喜欢的欧洲的艺术电影,一起笨手笨脚的做饭做菜。为了怕陈姝涵待着气闷,我故意提出来要跟她学弹钢琴,她自然是很乐意教我。

    起初几日我还只是为了博陈姝涵开心而应付,但学了一段时间后,我竟真的喜欢上了那门乐器。如此一来我和陈姝涵俩人相处得更是如鱼得水,每天都会花上好几个小时来弹琴学琴。陈姝涵的技术本就高超,而且教我教得异常用心,我学得也很专心,再加上陈姝涵家里的钢琴是蓓森朵夫的名品,手感绝佳,所以我的进步超快。有时候弹得兴奋了,我都感觉自己有点朗朗附体的赶脚了。

    我们专门买了本琴谱,一直在用心的练习,慢慢的我居然能同陈姝涵坐在一起用钢琴来和音了。我虽和陈姝涵谈过半年多的恋爱,但只有这段时光我是真正的在感受她的心,真正的在发掘她身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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