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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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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想办法。”玉树秀士颇具信心地道:“必要时,干脆一走了之。”



“希望在咱们离去之前,符小辈不要鬼使神差摸错方向,闯到贵宾室来。”



“很难说,反正咱们必须加强戒备,不能出错。人都就位了吗?”



“都就位了,暗器阵与合击地区都准备妥当,策应小组亦已进入待命地区,随时可应援。长上还是早些歇息吧!我还要各处走走,希望今晚平安无事。”



太平箫离座出室而去。



三更将尽,堡内的警卫与伏哨都提高了警觉,睁大眼睛拉长耳朵,留意四周的动静。



一条灰影,无声无息隐没在宾馆的房舍内,所有经路上的明警暗哨皆不曾看到形影。



灰影利用房屋花草的暗影,随环境而改变外形与体积,似已幻化为附近的景物,移动时乍隐乍役,令人目力难及。



说恰当一点,灰影像一条变形虫,夜间人的眼睛那能看得到虫?何况是一条变了形的虫。



有时,他伏在高仅及胫的矮花丛间,体积似乎已缩小了四分之三,人怎能缩小至如此极限?



他就可以办得到,小得不可思议上全消失了人的形态,似乎手脚和头都不见了,像在变戏法。



他所穿的衣裤,是他改变形态的重要法宝,张合间便变了形状,连站在左近的人也毫无所觉,变形术的确神乎其神。



约一刻工夫,他自宾馆中出来,绕过贵宾室,倏现倏隐地接近中枢。在一道墙角的暗影中伫立片刻,最后像幽灵般消失于中枢的堂屋中。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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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



这一晚,长风堡平安大吉。



唯一乱的地方,是宾馆与中枢。



宾馆中的两名管事,及内堂总管事,被人糊里糊涂打昏,救醒之后却成了白痴,像个活死人。



徐堡主感到非常迷惑,下手既不像为盗宝而来,又不像为复仇,究竟是什么人?目的又何在?



他想破了脑袋,亦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甚至怀疑那个人并非自堡外入侵,而是堡内的某个人。



因为当夜所有的警卫与伏哨,都矢口否认发现有外人入侵,而他亦曾亲自巡视过可能敌人接近的道路,也没有留有丝毫可疑的痕迹。



既非外人入侵,那必定是堡内的人所为。



长风堡自己的人,当然不可能;托庇的宾客也没有理由会做这种事,剩下的就是住在贵宾室的春秋会那些人最为可疑。



但无凭无据的,怎能指证是人家所为?



徐堡主只能将所疑藏在心中,却暗中密切注意玉树秀士那些人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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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脊的树林中,众人分食符可为从堡内弄回来的丰富食物,似乎都未发觉欧玉贞失了踪影。



花非花是个闲不住的人,也许是女人天生好奇的天性吧!吃完所分的食物,拭净手,在符可为身旁坐下。



“昨晚真的没杀掉他们几个?”她信口问。



“没有!”符可为亦信口答。



“为何?”



“我主要的目的,是要弄清楚里面的形势格局,以及是否隐有不为人知的惊世高手,所有不便打草惊蛇。”



符可为当然不会说出入堡真正的目的。



“是否要全面进攻了?”



“本来有这个打算,但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因为我想到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走近的司徒玉瑶白了符可为一眼,不以为然。



“符兄,你怎么说恶毒两个字。”司徒玉瑶娇嗔道:“长风堡的人,所作的事才真正的恶毒,你只是……”



“别在字眼上挑毛病,小女孩。”符可为笑笑,他一直就把司徒玉瑶看成小女孩,她本来就娇小:“以毒攻毒的手段,就叫恶毒。”



“你不懂就走开些!”花非花看到司徒徒瑶就浑身不自在,而且越来越觉得讨厌:“讲手段用计谋是大人的事。符兄,如何恶毒,说来听听嘛!”



“我可没招惹你吧!”司徒玉瑶狠盯着花非花,在符可为身旁落坐,存心要气气这位美艳绝伦、成熟迷人的霸王花:“我偏不走开!”



“好了,别吵。”符可为阻止两人斗嘴,指指江南双艳:“这两位姑娘,是在长风堡托庇的宾客,不意被徐堡主探悉她们密藏有几十万两赃银,于是见财起意,制了她们的经脉,胁迫供出藏银处所,并答允将她们送给春秋会,作为缔结双方和平共存、暗中相互合作支援协定的交换信物。



我要她们两位出现在长风堡的堡门外,抖出徐堡主见财忘义及出卖宾客的罪行,那四十余位托庇的宾客,或许可以成为导长风堡败亡的导火线。”



“太妙了,这么一来长风堡在内忧外患交相煎迫下,已注定了覆亡的命运。”花非花欣然道。



“符兄,这两位姑娘是什么人?”司徒玉瑶问。



“月华艳女与凝香艳女……”



“江南双艳!”花非花接口道:“去年她们与云裳女史夜劫江宁七八家富户,据说获赃近百万两银子,难怪徐堡主会眼红。”



“江南双艳怎知徐堡主要将她们送给春秋会?”司徒玉瑶惑然问。



“是我昨晚自该堡内堂总管事口中得知的。”符可为淡淡一笑,转首向正在拭剑的银花女煞道:“沙姑娘,请过来一下。”



银花女煞收妥油布,归剑入鞘,袅袅娜娜走过来。



“爷,有何吩附?”



银花女煞嫣然一笑,媚眼流波,媚态横生。



花非花看得心中很不是滋昧。



“请你为江南双艳疏解禁制。”符可为长身而起,走向江南双艳。



银花女煞怔了一下,心想自己那有这份功力?



满腹狐疑地随符可为来至江南双艳面前。



“两位,在下即将对长风堡展开行动,特请沙姑娘为你们疏通经脉,至少可使你们恢复五成功力,以利行动。”



符可为向银花女煞附耳低语片刻。



银花女煞分别在江南双艳脊柱上连点十八指,再在小腹按摩片刻,始收掌而起。



江南双艳谢过银花女煞后,立即活动一下手脚,感到功力的确恢复了好几成,心中大喜。



符可为再来至草窝,检视了一下牛郎星的伤势。



“你仍然不能作激烈的活动,待会儿你们夫妇就在此作壁上观好了。”他笑着交代织女星:“你要注意四周动静,我有几位朋友即将到来,我会请他们负责四周警戒,安全上应该无虞。”



一阵脚步声响起,欧玉贞领着七名中年大汉急步到来。



为首的中年大汉迈步超越欧玉贞,来到符可为面前。



“舒白云见过符大侠。”为首中年大汉恭谨地向符可为施礼。



“机缘凑巧,不辱使命。”他说了两句别人听了摸不着头脑的话:“此处的安全有劳诸位了。”



“遵命。”



舒白云欠身应诺,并双手奉上一把连鞘狭锋刀。



“谢谢。”符可为伸手接过,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煞神屠前辈。”



“小的在,主人!”煞神怪腔怪调,煞有介事欠身应喋。



“天色不早了。”



“是的,主人,已是己牌初,太阳已升上四个屁股那么高了。”



“准备好了没有?咱们该行动了。”



“小的已经把刀磨得锋利,杀起人来一定很俐落。”



“准备好了就走。”符可为迈开大步:“小贞,你陪随月华和凝香两位姑娘行动,负责她俩的安全。”



“是的,主人请放心。”



几个人你弹我唱,冲淡了严肃的气氛,似乎把杀人当儿戏,表示他们心中没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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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前面的驰道斜向下降,可容马匹奔驰。



在这一带大多以马代步,很少用车,所以驰道沿河岸蜿蜒,两侧树林茂草一片新绿,与山上的童山濯濯完全不同。



江南双艳从树林步出驰道,站在桥头尖声大骂,把徐堡主见利忘义、出卖托庇宾客给春秋会的底细,Qī。shū。ωǎng。用尖锐的嗓音边说边骂。



堡门的楼上,聚集的人渐多;堡墙上,也陆续出现不少人,其中有春秋会的人,也有托庇的宾客。



堡门大开,冲出大群愤怒的打手,七手八脚搭上昨晚撤除的桥板。



第二段桥板刚搭上第一根巨木板,打手便争先恐后冲过。



江南双艳回头急奔,并没钻回路侧的树林,而是沿路向下逃,引打手们狂追。



打手们人人争先追逐,速度比两女快三倍。



待奔出五六十步,最快的六名打手便追了个首尾相连,大感兴奋,纷纷加快速度向前猛扑,要抓活的。



路两侧出来了杀星,煞神的大刽刀首先截入,刀过处血雨缤纷,斩瓜切菜干净俐落。



六名妄想徒手捉人的打手,毫无拔刀剑封架的机会,看到眩目的刀光,刀已入体头落肢飞。



银花女煞的剑从后面的人下手,激光迸射,来一个毙一个,疯狂的向连续追来的打手冲,剑到人倒,毫不落空。



符可为出现在桥头,堵住后续追出的人,狭锋刀风雷迸发,来一个劈一个;片刻间,大开的堡门没人冲出来了,桥头摆了十八具头断肢折的死尸。



他后面,花非花与霸剑几个人,两面夹攻十二名打手,也像是虎入羊群。



分三段截击,说惨真惨。



共出来六十多个人,被截断成三段分别屠杀;此中虽然有不少高手,但符可为这些人更是高手中的高手,结果可想而知。



堡门闭上了,在门楼上的徐堡主父子,眼睁睁目击打手们被杀,看到遍地尸体,已心胆俱落。



江南双艳重新出现在桥头,连数带骂;女人声音的频率比男人高,她们叫骂的声音一里外都听得到。



只有符可为一人留下,在旁轻拂着血迹斑斑的狭锋刀,不时将断肢残骸踢至桥头堆放,明白摆出保护江南双艳的姿态。



“姓徐的,你父子二人如果不出来和符某了断,符某晚上来,杀进堡去见人就杀,见室就放火。”他站在桥上,向在楼上大群惊恐的人大声叫道:“你们最好出来,在桥上生死相决。我们这些人都是恨重如山的讨债者,你必须有偿债的勇气站出来,你这小小长风堡绝对阻止不了我出入,堡绝对保护不了你的。”



徐堡主怎敢出来?



下面六十余具尸骸,已把堡中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徐堡主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桥上怎能逃过符可为的刀下?



刚才符可为一口气便毙了十八个人,一刀一个,没有人能接下一刀。



徐堡主绰号乾坤一剑,名列天下九大剑客之一,但如想一剑一个,杀鸡宰鸭一般宰杀十八个人,绝对无此可能;双方的实力相距悬殊,如果交手,结果可想而知。



徐堡主父子已经不在门楼上,堡门紧闭,无人出来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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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双艳的骂阵,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大批高手封锁了宾馆,禁止托庇的宾客外出。



宾馆内群雄议论纷纷,不安的气氛随时光的飞逝,从不安逐渐变成紧张,紧张便出现敌对的形态。



贵宾室玉树秀士一群人,首先便成了宾馆群雄的仇视对象。



似乎全堡的人都在等候天黑,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同,但惶然惊惧的表现却是相同的。



徐堡主在内堂客厅,接见玉树秀士和太平箫。



主客之间,已出现明显的芥蒂。



“咱们之间的协议,江南双艳怎会得知?”玉树秀士质问:“在下敢肯定是贵堡的人外泄的。”



“老夫亦百思不得其解,知悉此事的只是三四人,老夫敢保证他们绝不会泄露。”



“江南双艳的口供,堡主都取得了吧?”玉树秀士脸上不悦的表情显而易见。



“没有。”徐堡主感到浑身不自在:“在她们身上下了禁制,也问不出结果,仅表示银子交由云裳女史保管。说了等于没说,据悉云裳女史在江湖上失踪了一年,谁知她躲在何处?”



“本会根本没接到人,人是在贵堡手中溜走的。”玉树秀士冷笑道:“贵堡警戒森严,两个经脉被制的人,竟然能潜逃出堡,这种事该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徐堡主,你说我会信吗?”



“你的话中有话,何不干脆挑明!”徐堡主沉下脸道。



“其中奥妙,大家心知肚明,一旦挑明,就毫无意义了。”玉树秀士冷冷一笑:“江南双艳在堡门前将事情这一抖开,本会却遭了池鱼之殃,江湖上的一些贪心鬼,必定以为本会亦得知赃银藏处,将会像附骨之蛆盯着我们,想分一杯羹。羊肉没吃到,却沾了一身腥,本会真是倒楣透顶。”



“高副会主,你这样说就不上道了。”徐堡主脸色一沉:“双方协议的条件,可是彼此心甘情愿的,发生了变数,不是我的错;真正说起来,损失惨重的是我,因为我长风堡的声誉都已赔进去了。”



“当然,我无责怪堡主。”玉树秀士明白自己在理字上站不住脚,而且事情已发生了,这时指责已无意义,只好改变态度:“堡主准备如何因应?”



“这个符九,到底是何来路?贵会会友遍江湖,消息灵通,人才济济,总该知道一些风声吧?”徐堡主不答反问。



“在下坦诚相告,敝会对这个人一无所知。”玉树秀士诚恳地道:“在林家沟在下受辱的经过,堡主已经知道了,就因为在下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忍辱暂时不理会他的嚣张,不便群起而攻。



何况那时我的人都不在身边,身边可用的人手有限。柳姑娘知道他叫符玄,江湖上谁也不知符玄符九是老几。”



“老弟,你能不能出去和他谈一谈?”



徐堡主这才提起主要的话题与目的。



“我去和他谈?”玉树秀士一楞,大感意外:“我去和他谈什么?”



“谈和平解决的条件,我愿意息事宁人,赔偿他的损失,不论任何事相信都有解决之道。”



玉树秀士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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