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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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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老道双手一合,将有所举动。



“不要用你的推山掌献宝,我知道你是嗜茶如命的武夷丹士清虚,目前在广济院落脚。”符可为在两丈外止步:“你的推山掌可伤人于八尺内,八尺外便无能为力了,用来向在下招呼,不会有好处的。”



“你好像没受伤。”武夷丹士骇然叫:“贫道的人上了你的大当。”



“女王蜂的蜂尾针没落空,但在下受得了。”



“但那些郎中……”



“伤口是很容易伪装的,贴上一大块烂牛肉,不许郎中亲自察看上药,容易得很。”



中年妇人悄然往窗口移,移动相当轻灵。



“大嫂,你千万不要妄想破窗溜走,只要你身形一起。”符可为大声向中年妇人道:“乖乖!我保证最少有三把修罗刀,贯入你诱人犯罪的丰盈娇躯内,你绝对没有在下的修罗刀快。记住!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你……你杀了卢家兄弟?”武夷丹士屏息着问。



“杀了他们,在下岂不要打人命官司?当然,这只耳朵是他们的。”



“他……他们招……招了供?”



“不招供他们能活吗?”



“老天爷!你怎知道我们在算计你?”



“很简单,我不死,你们的主事人怎肯甘心?女王蜂那些以前布伏暗杀在下的人,决不敢逗留,可能已远出数百里外了,我那有工夫花一年半载去追寻?因此,在下只好等你们收拾残局的人来找我了。



我今天在外奔波声称找吊客的线索,你们一定以为在下找错了方向,便可以放心大胆下手啦!你们的计划与手段真了不起,可惜碰上在下棋高一着。现在,你两位谁肯将你们主事人的底细见告?”



“不要妄想。”中年妇人说:“本姑娘与武夷丹士与阁下将有一场生死恶斗,还不知谁能活着看到朝阳初升,你邪剑修罗的名头吓不倒人,不要太过自信了。”



“阁下,你敢与咱们公平决斗吗?”武夷丹士沉声问。



“不能。”他斩钉截铁地道:“在你们一而再暗杀了,在下没有任何理由让你们公平决斗。”



“你……”



“最着要的是,你两人决不能有一个脱逃。”他沉静地说:“公平决斗,在下无法照顾两个人。”



“你是江湖上……”



“我什么都不是。”他淡淡一笑:“我只是一个不甘心被人无缘无故暗杀的人,一个要找出根底的人。现在,你们可以发动了,小心在下的修罗刀。”



他垂手而立,眼观鼻鼻观心,有如石人,似乎四周的变化,与他毫不相干。



武夷丹士开始移位,从道袍内拔出一把亮晶晶的尺八匕首,是标准尺寸的锋利短剑。



中年妇人则向相反方向移位,右手中有匕首,左手暗藏了三枚梭形暗器。



武夷丹士到了桌旁,突然伸手急扳八仙桌,想掀倒八仙桌隐身,藏身桌后就不怕修罗刀袭击了。



身动手动,迅疾绝伦。



可是,仍然晚了一步。



桌是被抓住了,也掀起了,但未能及时挡在身旁,电芒一闪即至,肉眼难以看清。



“嗯……”武夷丹士闷声叫。



“砰!”八仙桌倒了。



“乒乒乓乓!”茶壶茶杯跌得粉碎,茶水满地。



中年妇人本来已右移一步,本想将梭镖发出,利用机会撞窗逃走。



“只剩下你一个了。”符可为冷冷地说。



中年妇人心胆俱寒,脸色大变。



武夷丹士在地上抱腹挣扎,蜷缩成团,像个刺猬,痛苦的呻吟声动人心魄,右胁下鲜血染红了道袍的一大片。



“刀没开血槽。”符可为漠然道:“老道想速死,所以振动留在体外的半寸刀锋,让空气灌入创口,所以出了那么多血。”



与人拚命,必须抱有敌无我的决心,勇往直前,如果斗志一失,什么都完了。



武夷丹士一倒,中年妇人被死亡的威胁击溃了,脸色泛灰,嘎声道:“不要逼我,老道可以告诉你谁是主事人。”



“你不知道?”



“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不是要卢家兄弟割下我的耳朵带走回报吗?”



“我……”



“你奉谁之命来取耳回报的?”



“这……吊客吴风。”中年妇人不得已吐实。



“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实话。”



“大嫂,你把我邪剑修罗看扁了。”符可为阴森森地说:“吊客自命不凡,业艺深不可测,凶残而自负,肆虐江湖廿余载,从不与人结伴,所以能保持神出鬼没的自由行动。他确是在本城逗留过,但却是被人引来的,引他来的人决不是对江的水蛇,而是你们的人。



追踪吊客的潘义和也上了当,那位招在下赶来的潘义和是假的,恐怕你们已把真的潘义和埋葬了。你如果认为我真的如此不济,今晚所发生的事足以纠正你的错误。说吧!你真的不愿招供?”



“该说的本姑娘已经说了。”



“可惜在下不相信你的话。”



“你……”



“你是自己把匕首丢下呢?抑或是等在下用修罗刀击伤你活擒逼供?你是个女人,被男人逼供的结果你应该可以想像的。”



“你不会得到口供……”



“其实,在下已经得到想知道的口供了,只想由你口中证实而已。大概你想不得已时自杀,你死好了,有你不多,没你不少;在下会抽丝剥茧,把你们的主事人一个个揪出来,把匕首丢下!”



最后一声沉喝,把中年妇人吓了一跳,也许是心中太过紧张,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本能的反应,浑身一震之下,左手猛地全力向外一拂,一道电虹破空而飞,这枚两头锋利的飞梭,以全速连续向符可为飞去。



符可为神动体动,从容向右迈出一步。



第一枚飞梭落空,第二枚掠过符可为的左臂外侧,第三枚被他的左手轻轻托住了。



“我知道你是谁了。”他欣然道:“我真以为你是个大嫂,原来是廿余岁的大闺女,你的易容术颇不等闲,难怪见过织女费英英的人,对你的像貌人言人殊,各有各的说法,在下已经向贵主事人接近了一大步。还给你吧,接着!”



飞梭抛起,不徐不疾向织女费英英飞去。



织女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接抛来的飞梭,梭一入手,娇叱声震耳,电虹反飞,将接回的飞梭重行射击,人亦随在梭后,挺匕疾冲而上,眨眼间便近身了,匕首行雷霆一击,是拼命的时候了。



小飞梭闪电似的到了符可为胸口,他右手一抄,再次抓住了小飞梭,信手向前一抛。



“铮!”



清呜震耳,织女费英英不敢不用匕首拨打折回的飞梭;太快了,反应出乎本能。



飞梭被匕首震飞,而握匕的手已被符可为扣住了脉门,向下一按。



“哎……”



织女在无穷凶猛的压力带动下,被压得向下挫,右膝着地,整条右臂已不听指挥,而且痛入心脾,小臂似乎骨头全碎了,匕首坠地。



接着,咽喉被符可为的大手扣住了,像抓任鹅的脖子,徐徐发力,往上提拉。



手被往下压,颈被往上提,这滋味真不好受,想嚼舌自杀也没有机会了。



“我不要你死。”符可为阴森森地说:“我要破你气血二门,制你的手脚经脉,再交给地龙的手下弟兄,他们的老大被杀,满怀怨毒,想想看,他们会如何向你报复?”



“饶……饶我………”织女嘎声叫,语不成声。



“你饶过我吗?”符可为扣喉的手略松:“谁是你的主事人?”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知道指示我的人是小孟尝朱天和。”



“我不能饶你,因为你今晚已第二次说谎了。”



“我没……没说谎……”



“你与武夷丹士所说的话,在下已经听到一大半,好像你说过客户坚持多花银子一千两,要一件证物。”



“这……”



“你既然知道客户,当然知道小孟尝以外的重要人物。哼哼!我要把你们的根刨出来,方能一劳永逸。”



“我……”



“我不会与你多费唇舌……”



“你赢了,我……我招!”织女终于崩溃了。



“你保住了你自己的命,我带你到安全的地方好好详谈。”符可为说,一掌将织女拍昏,先安顿好武夷丹士的尸体后,挟着织女出屋而去。



☆☆☆



☆☆☆



☆☆☆



上游繁昌县西北大江中流,有一连串沙洲。



鹊洲是其中最大的一座沙洲,上起铜陵,下迄三江,连绵数十里,把江水分为三四股分流河道。



洲上有几座小村落,芦草杂树丛生,各种水禽种类繁多,不仅可看到鹊群,有时可捉到十余斤重的天鹅,七八斤重像大雁一样的鸨。



洲西北的那座三家村全是猎户,以猎水禽为生。最北面的一家,门前有一座广场,四周栽了不少柳树。



这天破晓时分,宅中人尚未起床,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长啸,声震九霄,把在天空盘旋的大群水禽惊得急鸣着四散而飞。



沉重的木门开处,闪出一个手挟连鞘长剑的中年人,展目四顾,眼中有惊讶的神色,用目光搜索四周的动静。



左侧不远处的柳树后,踏出蓝袍飘飘的符可为,脸上涌起令人莫测高深的笑容,背着手从容不迫,一步步向大门接近,那雍容的气慨,这像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什么人?”中年人惊问。



“老相好。”符可为笑答:“在下是艳芳姑娘的老相好。说难听些,是她的恩客或嫖客。老兄,相烦通报一声,她不会拒绝接见我的。”



“咦!你……你是……”



“你应该知道我的来历与来意。”



门内涌出四人,其中就有改穿男装的艳芳,和扮老汉的人,手中赫然握着那根两尺二寸的假箫。



另两人皆年约半百,长像凶猛极为健壮,所有的人皆带了兵刃。



“真是你!”扮男装的艳芳骇然惊呼:“咱们在芜湖的人全部神秘失踪,必定是栽在你手上了。”



“所以在下方能找到此地来。”他笑吟吟地逐渐接近:“在下人来了,当然耳朵也来啦!艳芳姑娘,你也未免太无情无义了,你这一走了之,找得我好苦呀!”



“你……”



“你们一哄而散,故意乔装打扮分道各奔东西,在下真不知往何处追才好,几乎打消再与你共度良宵的念头。现在好了,在下总算找到你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五个人两面一分,一言不发便布成半弧阵势。



铮!一阵剑呜,艳芳第一个撤剑。



老汉的箫举起了,老眼不再昏花。



最左侧那位凶猛中年人,手中的虎头钩冷电四射,最外侧的双股叉锋利又沉着。



符可为站在三丈外,神色渐冷。



一声龙吟,他拔剑出鞘。



“女王蜂,你好毒,可惜太聪明了,聪明过度的人常会做出笨事的。”他左手一扬,丢出三枚蜂尾针:“还给你,你有什么话好说吗?”



女王蜂以行动作为答覆,挺剑碎步欺进。



五比一,五个人无一庸手,暗器更是歹毒霸道。



他一声长笑,突然身形暴起,鱼龙反跃远退出三丈外,这两起落便没入芦苇深处。



五男女先是一呆,然后放腿狂追。



在这种人迹罕至,鬼打死人草高丈余的地方追逐一个人,不仅是白费工夫,而且随时有受到击袭的危险。



搜遍了四周半里方圆的隐蔽角落,五个人一直就不敢分开搜索。



半个时辰后,五个人心事重重,忧心仲仲地向不远处自己的茅屋走去。



其他几座茅屋的人,早就关门避祸,静悄悄的声息全无,门窗紧闭不见人踪。



五男女鱼贯而行,老汉走在前面上面走一面说:“那家伙决不会一走了之的,在这里等他明攻暗袭,绝对讨不了好,咱们必须立即离开。”



挟双股叉的大汉走在最后,哼了一声反对道:“不要被他的名头唬住了,咱们五个人足以埋葬了他,在此与他决战,总比离开后被他跟踪搏杀好得多。”



握虎头钩的人也反对撤走,大声道:“对,那家伙久走江湖,是追踪的能手,咱们一走,必须分开觅地藏身,那就……”



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符可为冷酷的语音:“那就在黄泉路上没有伴了,打!”



“哎唷……”挟双股叉的人狂叫着向前一栽。



“嗯……”握虎头钩的人上身一挺,吃力地止步,艰难地转身。



符可为出现在后面两丈左右,剑并未出鞘。



“你……”



握虎头钩的人嘎声叫,全力将钩扔出,身躯也随之向前仆倒。



变化好快,人影冉冉而至。



女王蜂大喝一声,三枚蜂尾针向急速扑来的符可为射去,针出手人往侧方伏倒,滚入草丛。



符可为从掷来的虎头钩下方穿越,恰好接住仆下的虎头钩主人,再长身而起向侧扭移,三枚蜂尾针全射入虎头钩主人的背心。



他丢掉挨针的大汉,一声冷哼,长剑出鞘,但见电芒一闪,那位挥剑扑来的人一剑走空,(奇*书*网。整*理*提*供)自已的胸膛却被电芒剖开了一条尺长大缝。



同一瞬间,假竹箫吹出一枚丧门针,射向他的小腹,速度惊人。



一连串惊险的变化,几乎在刹那间连续发生,所有的反应皆出于本能,各自出手攻击忘却生死祸福,每一举动皆生死立判。



符可为剖开了用剑人的胸膛,余势未尽,扭身出剑猛扑刚吹出丧门针的老汉。



就在那一扭之下,未能完全躲开吹针的袭击,吹针贯入他的左胯外侧,总算避开小腹要害被贯入的危险。



剑芒如匹练排空而至,势若电耀霆击。



老汉已没有机会再装吹针,箫离开嘴唇,本能地大喝一声,箫出云封雾锁绝招自保,迎向疯狂涌到的剑山,功贯箫尖潜劲山涌,内力修为十分惊人。



剑箫的虹影在刹那间接触,可是并未传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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