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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弟子现代生活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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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寨里最忙的时候了!”



“哦,对了今天没有看到熊爷爷,他人呢?”张湖畔虽然感觉称呼熊涛为爷爷很是别扭,不过也没有办法。虽然与凌道子一战,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修为可言了,但是外形还保留在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他也去田里干活了。”熊丽薇回答道。



“他这么大的岁数也去田里干活?”熊涛虽然身体健好,但是毕竟也是白胡子白头发的老人了,张湖畔不禁很是惊讶。



“哎,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家里没有男丁,我本来很想帮爷爷的忙可是爷爷就是不肯。”熊丽薇有点忧伤的说道。



张湖畔正想安慰熊丽薇,突然楼下有数人用竹架抬着一老人急速向这边小跑而来。人还未到,急促的声音却早已响起:“熊爷爷,快,快,我爷爷晕过去了!”



熊丽薇脸色大变,急忙下楼,张湖畔也随之下楼,下楼后又快速的急速上前几步,将众人迎到屋下。



“丽薇妹子,你爷爷呢?”一位肤色黝黑的粗壮汉子焦急地问道。



“他下田去了!”



“什么?下田去了,这可如何是好?”汉子急得团团转,众人也都跟着很焦急。



原来苗家的田地一般离寨子都比较远,别看刚才在楼上一眼望过去似乎很近的样子,但'奇‘书‘网'是走起路来一个来回也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以上,此时老人又昏迷不醒,很有可能支撑不了那么长时间,所以汉子很是焦急。



虽然熊丽薇也跟熊涛学过一点医术,不过却只是皮毛,如今老人已经晕厥过去,熊丽薇是万万治不了的。



“让我来看看好吗?”张湖畔问道。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熊丽薇旁边几时多了一位年轻人,只是脸上的疤痕却有些吓人,众人虽然被吓了一跳,不过马上也就恢复了正常。



“您会看病吗?先生”,在苗族中,苗医是很受尊重的,所以听说张湖畔会看病,虽然心里很是怀疑,但还是尊称先生。



熊丽薇也很是惊讶的盯着张湖畔,她倒不是不相信张湖畔。虽然才相处一段很短的时间,但她却打心底里相信张湖畔不是喜欢信口开河之辈,只是没有想到这半路捡回来的,一直寡言少语的人竟然也是位医生。



张湖畔点了点头,在这人命关天的时刻,众人除了相信张湖畔似乎别无选择,于是纷纷让开。毕竟张湖畔是位陌生人,虽然相信他是位医生却不知医术如何,为防不测,一位精明点的小伙子,还是急速跑下山去,去找熊涛去了。



见众人一一让开,张湖畔上前,右手四指缓慢弯曲搭在老人的手腕之上。



看着张湖畔的搭脉手法,熊丽薇双眼顿时一亮,心里暗自震惊。一般的医生搭脉,用的是三指,可张湖畔用的却是最难的四指号脉术,利用的原理是脉平脉涌脉突脉震的四脉原理,从而可以更加准确地判断病人身体状况,更确切地找到病人病变的原因。虽然熊丽薇医术才刚刚入门,但是熊涛却绝对是一位老苗医了,平时也不少听熊涛讲起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正文第一百三十六章绝世神医



方面,修为尽失对于张湖畔来说只是缺少真元力这个视工具,但学了一百多年的中医基础还是实实在在,不会缺失的。所以张湖畔一经把脉,就马上确认老人发病的原因,血压骤然升高致使陷入昏迷。如果不及时救治,很有可能继续引发脑溢血,后果严重的会落下半身不遂甚至全身瘫痪。



“熊爷爷的医药箱在不在,速速取来。”张湖畔头也不回,急切的对熊丽薇说道,同时取来垫子将老人的头稍稍垫高。



熊丽薇二话没说,急忙取来熊涛的医药箱。还好,里面正有张湖畔此刻最需要的几根银针。经过消毒后,张湖畔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快速准确的将银针插入头、脚等位置的重要穴位上。



老人终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闷哼了一声苏醒过来,睁开浑浊的双眼茫然地望着四周。



众人哪里见过这般高超的医术,凭着区区几根银针竟然如此迅速地将一位老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众人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张湖畔,口里满是“啧啧”的赞美之声。



肤色黝黑的汉子二话不说,“砰”地跪在地上连连向张湖畔磕头,“谢谢先生,谢谢救命之恩!”一旁刚刚苏醒的老人也开始明白过来,急忙准备起身感谢张湖畔,急得张湖畔连忙将老人按回竹架道:“老人家,万万不可,你现在血脉刚刚疏通,切不可多动。”



也许是被这位汉子的孝心感动,也许是出于对老人的同情,张湖畔现在竟然顾不得身上阵阵袭来的疲惫感,向老人开口道:“老人家,你先躺着,我给你再做个按摩。”



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及时出手,救人于濒危之中,现在竟然还当起了按摩工,众人纷纷被张湖畔的举动感动,连连称谢。熊丽薇虽然没有开口,但双眼里闪着神采,张湖畔的医术和爱心已经可以和她爷爷齐平了。



张湖畔对人体穴道的掌握水平恐怕是世间哪怕最好的中医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几乎闭着眼睛就可以准确无误的按到每个穴位。老人在张湖畔神奇的双手下,多年来由于高血压引起的头胀、头痛问题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难得舒服地沉睡过去。



老人睡着后,张湖畔继续再按摩十来分钟,然后根据情况开了药方给一旁的汉子。事情处理妥当后,熊涛和那位跑去请他的年轻人刚好气喘吁吁地赶到。



现场并不像预料中的乱成一团,患病的老人此刻正呼吸平稳地睡得正香。熊涛稍稍地歇了口气,第一次用充满惊讶和佩服的眼神看着张湖畔。刚才他一得到老人再次犯病的消息,就感觉情况严重了。这个老人是他一直在治疗的病人,对老人的病情了如指掌,这次这么突然地晕厥极有可能是脑充血,即便他来医治,也难保不会留下半身不遂或瘫痪的后遗症。却没有想到这位自己无意间救下的年轻人竟然是位医道高手,有如此高超的起死回生之术。在熊涛看来,张湖畔今天所展现的医术俨然已经到达他自身无法企及的高度,张湖畔简直就是老天恩赐给苗人的绝世神医。



“这个,是这位先生开的方子。”肤色黝黑的汉子将手中的处方交给熊涛。一听说是神医开的处方,熊涛有点猴急地急忙接了过来,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个处方熊涛活了大半辈子从未曾见过,而且以他的医学认知来看甚至有点匪夷所思。以张湖畔刚才表现出来的医术,他的药方肯定不是随便乱开的,于是用尽平生所学,竟然站立在那里研究起张湖畔的药方了。



众人见熊涛眉毛紧锁,满脸疑惑的样子,还以为方子开得不对,都焦急的盯着熊涛。



渐渐的熊涛眉毛开始舒展开来,但是脸上的惊讶之意却越来越浓,频频摇头,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熊涛一生行医,配方经验当然非常丰富。张湖畔的配方咋一看似乎零乱、奇怪无比,但是经过一推敲,却发现不管是所用药材还是用量都是绝妙无比,虽然仍有几处百思不得其解,但已经认定那只是自己学识不够所致,于是开始虚心的向张湖畔请教起来。大家看着眼前的这一老一少,你问我答你来我往,都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一把年纪的老神医竟然还向晚辈求教。



救命恩人不耻下问,张湖畔当然不敢有所保留,一五一十地将配方详细地做了解释,熊涛听得老眼放光,连连拍手叫绝,茅舍顿开。听完之后,久久不能自已!



熊涛只顾着拍手叫好,可把身旁等着的汉子急坏了,几次手痒痒地想从熊涛手里拿过处方,但又觉得不好意思。到最后看熊涛仍然意犹未尽的样子,实在忍



,只能万分谨慎地说道:“熊爷爷,您看就用这个方”



哎呀!自己只顾着研究和讨教,忘了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熊涛一拍脑门,连忙把处方交给显然已经等了多时的汉子。想到刚才自己的窘态,一张老脸也难得地浮上一丝愧色。苗人祖祖辈辈靠山吃山,山上的草木多少都会有些认识,基本的药材一般都由他们负责采集。张湖畔开得都是再普通不过的药材,所以熊涛将药方递给汉子后道:“黑娃,就按这个方子去采些草药,以后坚持服用,保你爷爷以后不再犯病。”



老神医嘴里说出来的话,黑娃当然深信不疑,又连连向张湖畔感谢。正准备离身,才想起竟然忘了问恩人的名字,还好脸长得黑,别人看不出来他此刻脸上的燥热,急忙问道:“先生尊姓大名?”



“我叫张湖畔!”



“张先生,谢谢你了,我先送爷爷回家,改天再来请你喝酒!”黑娃憨厚的笑了笑,然后一帮人抬着老人回家去了,边走还边回头致谢。



直到一帮人走远了,张湖畔和熊涛才相互对视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有一个现象引起了张湖畔的注意,这帮人一直在向他致谢,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诊金的事情,熊涛似乎也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地,张湖畔心里又一次被触动,似乎有一丝明悟在心底升起,这是多么明净的一个世界,真的人、真的事,也许这才是许多人在世间苦苦追寻的净土吧!张湖畔自修为失去后,第一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心情舒畅,曾经如死灰的内心似乎开始有了一丝振作和复苏。可惜张湖畔修为全失,否则他一定会惊喜地发现经过这一次对人世的认知与醒悟,他的道心又得到了一次突破。



“老弟,真看不出来你的医术竟然如此高明,我老熊这辈子在医术上从未佩服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怎么样?今天高兴,我们去喝两碗!”熊涛略显苍老的手,用力地拍在张湖畔的肩上,声音洪亮地说道。“好,喝两杯去!”在熊涛面前,张湖畔第一次如此爽朗地回答。消沉了这么多天,是应该走出内心的禁锢,开怀畅饮一下。



“可是爷爷,湖畔哥哥才刚刚恢复,不宜饮酒啊!”熊丽薇见这一老一小竟然勾肩搭背地要去喝酒,不禁为张湖畔身体担心,跺着脚焦急的说道。



“啊,我一高兴,倒忘了!”熊涛顿悟了一下,有点尴尬的看了看女儿和身边的张湖畔。



修为的消失只是让张湖畔没有了以往的超能力,但是这经过天地灵气一百多年淬炼的坚强肉身,与天地万物百年交融铸就的强大神识,都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张湖畔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身体,前段时间一直卧病于床主要是那次元婴自爆带来的巨大创伤导致,如今既然已经康复了,喝酒是不会有任何大碍的。



“不碍事,我也是医生,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张湖畔此时很想一醉方休,放纵一次。



“哈哈,老弟,我很喜欢你这样子,闺女,快给我们准备下酒菜去!”说着,拖着张湖畔就进屋去了。熊丽薇一张嘴嘟得老高,不过也没办法,跺了跺脚后,乖乖地去为那对忘年兄弟准备下酒菜去了。



进入内屋,熊涛抱了一坛酒笑呵呵的走到桌边,满满的倒了两碗酒,这可是苗人自酿的米酒,清澈透明,气味醇香。张湖畔本来就是懂酒好酒之人,如今凡人一个,再也控制不住酒虫的诱惑,二话不说端起碗来,豪爽地说道:“来,老哥,我们干了!”这下连称呼也改了。既然“爷爷”叫着别扭,张湖畔干脆也就顺着熊涛意思直接喊哥哥了。



“好,干!”熊涛虽然年届古稀,豪爽程度却尤胜年轻人,张湖畔的豪爽个性正对他的味口,眼里满是欣赏,也举起了碗。



米酒味淡,入口微甜,两人你来我往,喝得好不尽兴。其间熊丽薇数次端菜上来,看到两人如此豪饮,不禁又是一阵担心。但劝过数次效用后,干脆也就不再多说了。



酒桌上张湖畔谈起医道头头是道,谈就酒来更是不输太白酒仙,熊涛听得两眼发光,拍案叫绝,相恨见晚,酒是一杯杯的往嘴里倒。而张湖畔也好不到哪里去,多天来的郁闷,尘世中的恋人、好友似乎想在这酒里把他们忘得一干而尽,一边说着,一边也是尽往嘴里倒酒。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寻找七星草



虽淡,但米酒的后劲却很足,要在以前就算再来个十本不会碍事,但张湖畔现在毕竟是凡人之躯,渐渐地就感觉有些不胜酒力,和熊涛双双醉去。



那次醉酒之后,张湖畔和熊涛成了真正的忘年之交,张湖畔从此以后也正式成为了熊家一员。后来熊涛也试着想从张湖畔口中得到一些关于他过去的信息,但每次张湖畔总是支支吾吾搪塞过去。渐渐地,大家似乎都有了默契,知道张湖畔一定有什么苦衷,不想提过去之事,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家里又多了一位成员,祖孙俩自然非常开心。自打熊丽薇有记忆开始,似乎一切都是围绕在爷爷身边的,寨里的很多同龄人由于她脸上奇怪的胎记都对她退避三舍,有些甚至还耻笑辱骂。所以熊丽薇的生活里没有朋友,张湖畔这位看起来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终于让熊丽薇体会到了“朋友”的含义。不过最开心的应该是熊涛,张湖畔就像上天赐予他的引导者一般,从张湖畔身上不时表现出来的高超医术深深地令熊涛折服。虽然张湖畔看起来年纪轻轻,外人看来与熊涛差了好几个辈分,但熊涛总是难以自抑地对张湖畔表现出发自内心的尊敬,不管人前或人后,这让熊丽薇常常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月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两个月时间里,张湖畔在熊涛的一再要求下,不遗余力地帮他治愈了很多病人。由于高超的医术,张湖畔开始在苗寨里混出了一些小名气,赢得了苗人的尊重。挑水采药,治病救人,这种真实而忙碌的凡人生活让张湖畔看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也似乎让他渐渐淡忘了过去的一切,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难免想起远在他乡的朋友,一种叫作思念的东西总是让人揪心。



在苗寨旁边,有一个妇孺皆知的雷公山,位于海拔2178。8米苗岭之颠。苗岭山脉横贯黔西、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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