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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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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苦你了,我拨出一匹坐骑给你,扶你上马,你快马加鞭赶往济南,在鞍上歇息吧,赵强,把我的坐骑牵来。”



赵强应声而去。



李凌风道:“赵缥头……”



赵振翊正色道:“李兄,你一个人能顾几下?咱们跟他碰了,我赵某人不信血滴子是颗碰不动的铁球。”



他这话说完,赵强牵着赵振翊的神骏坐骑走进树林,赵振翊当即伸手扶起了李凌风,跟赵强两个合力把他扶上了马,赵振翊又抬起李凌风的刀往鞍旁一插道:“李兄,诚如你所说,救人如救火,事急燃眉,我不再多说什么了,赵某豁出这条命也要把谭姑娘救回来,至于谭大人那方面,我希望他们因掳谭姑娘而有所耽误,不至使李兄你又迟他们一步,咱们各自珍重,后会有期。”



没容李凌风说话,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那匹神骏坐骑一声长嘶,拨开四蹄冲了出去。



赵振翊转身望着赵强道:“赵强,我也要走了,我把这趟嫖交给你,从现在起,你保这趟缥,天塌下来自有我顶,千万记住我的话,弟兄们大半有老有小的,他们比这趟嫖重要,明白了么?”



赵强双眉微扬道:“赵爷……””



赵振翊两眼一睁,威棱外射,沉声道:“赵强。”



赵强头一低道:“是,赵爷,我明白了,也记下了。”



赵振翊威态一敛,伸手按在赵强肩上,道:“这才像我的好弟兄,咱们也各自珍重后会有期。”



话落,腾身扑了出去。快马疾驰,人在鞍上颠得厉害,哪里谈得上歇息。



赵振翊不是不明白,可是他却万不得已,莫可奈何,事实上他一个人无分身之术,顾不了两下里,济南这方面只有辛苦李凌风了,不过再怎么说骑马总比靠两条腿跑好。



李凌风支撑着纵马疾驰,一口气跑到了济南。



头不是了,可是疼得厉害,跟要裂似的,身上也有了点劲儿,但仍然酸疼,骨头也跟要散似的。



他自己明白,这不只是累的,他是个练武的人,尽管日夜不停地跑几百里路,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可也还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主要的还是乃父李辰被害的那个大打击种下的。



他支撑着到了济南时,天已经快二更了,进了城他连停都没也停,就直驰向济南府的衙门。



夜深人静,清脆的蹄声老远都听得见,他把马停在隔一条街的地方,然后强提一口气直扑衙门。



到了府衙后墙外,他凝神听了一听,府衙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像发生变故以后的情形。



他心里为之一松,腾身拔起,直上墙头,墙头上借力,腾身再起,他掠上了墙里一棵大树。



从枝叶缝隙里外望,府衙后院到处漆黑,只剩下一点灯光。



那点灯光来自左前方几丈外一间精舍里。



精舍门关着,灯光是从窗户上透出来的。



李凌风竭尽全力打量各处,他看不见衙役,也看不见护院,只看见有两个巡夜的。



冲府衙宁静的夜,李凌风现在可以确定他来得并不迟,府衙里还没有发生什么变故。



他提一口气掠离大树,扑向左边一排屋脊。



在瓦面俯身疾走,他绕到了那间精舍后。



精舍的后窗关着,也看不见灯光,不过不及前头那扇窗户亮。



凝神听听,里头很静,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像是里头根本就没人。



可是夜这么深了,别处都熄了灯,这间精舍要是没人,岂会仍亮着灯。



想必里头的人坐着没动,在看书,或是在干什么不会出声响的事。



李凌风试着拍手推了推窗户,里头居然没闩,一谁就开了。



窗户一开,他看见了,一间屋子,是间有块布帘儿隔着灯光在布帘的那一边,布帘遮住了不少光。



这边除了一张床,上头有铺盖外,别的一无所有。



那边,藉着灯光可以隐约看见些东西。



灯在一张桌子上,桌这边有把椅子,看得出椅子上坐着个人,但却看不清楚是怎么个人。



看不清不要紧,照这情形看,一定是谭大人的书房,谭大人夜深不寐,正在批阅公文,或者在看书。



总算没找错地方,李凌风穿窗而入,落地无声,点尘未惊。



他轻轻地掀起布带走了过去。掀起市帘刚迈出一步,他神情猛地一震,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只因为他现在才看清椅子上那个人靠在椅背上,头歪在一边。



等他到了桌旁边再一看,他不禁魂飞魄散,心胆欲裂。



椅子上坐的是个青衣老者,像貌清瘦,有几分像谭姑娘,可知定是那位爱民如子的清廉知府谭大人无疑。



而如今谭大人喉管却被人割断了,满身是血,连桌子上;满桌子公文上溅得都是血。



从潭大人身上跟桌上的血可以看出,谭大人遇害不久,顶多不过是片刻前的事!



谭大人现在已经死了是实,可是要说潭大人是被人所杀,似乎有点勉强,因为谭大人手里握着一把满是血迹的锋利匕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谭大人是自刎?



李凌风满脸悲愤随血气上涌,胸口一闷,眼前又为之一黑,他忙伸手扶住了桌子。



只道府衙未生变故,却不料仍是来迟了一步。



李凌风竭力地平静了一下自己,定了定神,伸出颤抖的手从潭大人手里拿起了那把带着血的匕首。



就在这时候,他发现了另一桩怪事。



搁在砚台上的那枝笔。砚台上笔渍未干,狼毫本该是黑的,而这管笔的笔毛上竟然是红的,满是鲜血。



这是……



李凌风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墙上有两道红红的颜色,他忙抬眼望去,一看之下,心神猛又貌一震。



粉墙上那红红的不是颜色,而是血迹,是沾血写成的两行字,写的是:“谁杀赃官谭逸轩,且问神刀李凌风。”



李凌风马上明白了,潭大人不是自刎,而是被害的。粉墙上的字显然是栽赃。



那么潭大人既不是自刎,手里何来这把匕首?



李凌风是个聪明人,马上又明白了,他心神震动,就要把匕首放下。



一阵衣袂飘风声疾掠而至,砰然一声大震硬把书房门担开了,带着一阵风扑进来个人,灯光为之疾晃。



来人是个粗壮大汉,浓眉大眼,带着一脸络腮胡,一进来两眼暴睁,须发皆动,霹雳般大喝:“好畜牲,你真……给爷爷拿命来。”



闪身扑过来,劈胸就抓。



李凌风看得出,这大汉既快又猛,休说他不能出手,就是能出手,恐怕他此刻也能挡锐锋,他急忙闪身躲避,喝道:“阁下别误会,潭大人不是我……”



那大汉厉喝说道:“带血的凶刀在你手里,不是你是谁?你在半路上劫走了谭姑娘还不够,居然又……潭大人一生正直清廉,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根,你这畜……”



“牲”字还没出口,恶狠狠地又扑了过来。



李凌风知道老躲不是办法,这误会一时也说不清,他暗一咬牙,格匕首划了过去,打算逼得对方一退,他好有多一点时间从后窗脱身。



哪知那大汉竟不闪不躲,跟没看见似的仍疾快地扑了过来。



李凌风绝没想到到方竟不躲闪,一时没来得及收手,噗地一声,匕首从大汉左胸划过,衣裳破了一个大口子,但却没见血,李凌风不由为之一怔。



就这一怔神的工夫,那大汉已然近身,一拳直击过去,等到李凌风定过神来,大汉那斗大的拳头已然带着劲风到了心口要害。



他来不及躲了,暗一咬牙,吸气旋身,硬用左肋接这一掌。



大汉这一拳既猛又重,砰然一声,李凌风立足不稳,踉跄暴退后,喉头一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大汉哈哈一笑道:“你也不过如此。”



闪身又要扑去!



只听外头传进一个话声:“李爷,留他活口。”



大汉硬生生刹住扑势,悲愤地高声说道:“王师爷,大人已经被害了。”



那话声道:“我看见了,所以不能让他死,死太便宜地了。”



这时候李凌风才郡见外头灯火通明布满了人,才听见后头也传来了人声,心知这间书房已经被围上了,他的忖不由往下一沉。



只听那大汉狞笑道:“姓李的,你听见了么,王师爷不让你死,他说你死了太便宜。。”



李凌风暗中运气逼住伤势,道:“你认识我。”



大汉“呸”地一声一口唾沫吐在地道:“认识你脏了我,我还不如去认识个畜牲呢,昨天传来的消息,谭姑娘在半路上让李凌风那个欺世盗名的狗畜牲劫去,刚才又有人送来信儿,说李凌风好个狗娘养的又来害谭大人了,果然不错,姓李的,带血的凶刀在你手里,还居然在墙上留下了字儿,姓李的你,你要不是王师爷要你活口我非撕碎了你不可,现在我虽不能杀你,可是我也让你好受不了。”



说完迈步欺了过来。



李凌风忙道:“你可是‘铁布衫’李海一?”



“没错!”大汉一点头道:“你爷爷就上是李海一。”



怪不得那么锋利的匕首都伤不了他,敢情他练的有刀枪不久的铁布衫外门功夫。



李凌风道:“李海一,你也是个英雄人物,怎么连……”



“连什么?”李海一已然逼到,道:“我冤枉了你?”



探掌抓了过来。



李凌风明白,此人既是江湖上唯一的铁布衫李海一,用兵刃就绝对付不了他,更吓不了他,尤其眼下也不容说什么前因后果,就是说了,李海一也未必相信。



他暗一咬牙,闪身躲过李海一这一抓,探掌反抓李海一腕脉。



他知道,他想脱身并不难,可是要想在不伤人的情形下脱身,就非先制住李海一不可。



可是他也明白,他头疼欲裂,要想制住一身横练、生龙活虎般的李海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听到李海一暴笑一声道:“好啊,我只听说过你一把刀号称神刀,也让我斗斗你的拳掌。”



右掌腕沉掌扬,反扣李凌风的碗脉,左掌跟着拍出袭,向李凌风右肩,既快又准,他是想废李凌这只右胳膊!



李凌风吃亏在身上带着难受的创伤,而在左手里还有他那刀,不像李海一两手都能用,而且仗着一身横练功夫毫无顾忌,他不敢跟李海一硬碰硬、塌肩、旋身。并指头点向李海一双照子。



他不知道李海一那最软弱,类似金钟罩功夫的罩门在哪儿,可是他知道这两眼是练外门功夫十个有九个九练不到的地方。



这一着奏了效,李海一脸色一变,侧身闪了开去,但并不是退身,只是躲闪,躲过李凌风的两指之后,一口气向李凌风攻出六拳人掌。



说起慢来,其实快得间不容发,李凌风头疼肉疼,再加上李海一是悲怒出手,他则不愿伤人,举手投足自受影响,既不如李海一快,也不如李海一力沉。



他一连化解了李海一人掌五掌,最后一拳却没能躲过,被李海一那最后一拳又击中左助伤处,伤上加伤,一口鲜血又喷了出去,胸腑之间疼痛如割。



而李海一绝不容他有喘息的机会,乘胜追击,带着威猛的拳风,又是一连三拳。



李凌风心里泛起悲愤,他不愿意伤人,更水愿伤李海一这位英雄人物,可是他也知道,他要是老这么不伤人下去,体说误会难解冤难洗,就是他这条命也要留在这儿,就在李海一再扑过来的当儿,他根了心,咬了牙,刀交右手,挥起带鞘的刀迎了上去。



李海一的拳头究竟是血肉,见李凌风这猛一下也不敢轻摆锐锋,沉腕避开,就要换招。



哪知现在的李凌风已不比刚才,现在的李凌风已横了心,咬了牙。



掌中带鞘的刀直递,既快又准,砰地一声,李海一的腮帮子上挨了一下,铁布衫练的只是外头,外门功夫毕竟练不到里头去,李海一他的身子到底不是铁打铜浇的,腮帮子上皮肉没怎么样,嘴里可是牙断了一颗,也流了血。



就在他这一怔神间,李凌风第二刀又到,一偏下沉,在他肩窝上不重不轻地敲了一下,李海一够受的,闷哼一声,身子也为之一斜。



李凌风一刀砸灭了桌_的灯,旋身扑向后富,顺手扯下了那块布帘。



近后富抖手先撤出布帘,人跟着掠出。



市帘跟天罗也似的罩住了后窗外的人跟灯,李凌风窗台上借力,腾身技起,直上夜空。



被罩在布帘下的灯有的灭了,有的着了起来,把布帝都烧着了。



被罩在布帝下的人喊叫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破空之声大作,一阵阵疾袭半空中的李凌风。



李凌风只当是普通的弓箭,没想到普通的弓箭之中还夹着劲而疾的匣今,他挥刀未落了六枝羽话,一枝由区好射出来的短小的访却从“刀幕”中穿过!“唉”地一声射中了他的左肩呷。



一阵奇痛彻骨,真气一泄险些栽下来,匆忙中他忍疼再提气,单脚在房檐上借力,就跟刚才那技脱管的失一样,飞掠出了府衙后墙。



墙外丈余处落地,疼痛的头,难受的身子,相当重的内伤加外伤,使得他立足不稳,踉跄冲出多少步去,差点摔倒在地,灯光已现墙头,人声已出墙外,他不敢有一点耽误,咬牙忍着,腾身又起。



灯光看不见了,人声也越来越远了,李凌风心里松了,人在强支撑的时候最怕这个,李凌风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实在支持不了忍不住了。



心里一松之后,刚才一路狂奔,疾若脱弯之矢的好像不是他,腿软、眼黑、人就跟散了似的,马上倒在地上,跟着就昏厥过去,人事不省了。



李凌风昏倒在地。



一条矫捷黑影飞鸟般跟着射落,那是个黑衣蒙面人,他扬掌就往李凌风后心拍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墓地一声冷叱传了过来:“住手。”



那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震,一矮身往旁滚翻出去,随听李凌风身旁地上“叭”地一声那黑衣蒙面人腾身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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