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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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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父亲中途有事,很快离开了呢?”谢廖沙有些担心,这种事也并非是没有发生过的。
   
       “那我会留下来陪你。这次度假不会就这么结束。”安娜承诺道,并且接过谢廖沙手中的杯子,准备给他添点水。
   
       谢廖沙安心了一点,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担心。
   
       “如果父亲离不开您呢?”
   
       安娜手里的杯子差点打翻,她稳了一下手中的动作,这才说:“不会的。”
   
       谢廖沙对此有些怀疑,他忧心忡忡地说道:“噢,妈妈,这很有可能,父亲最近很依赖您。我本来只是把您借给他一段时间,但显然他可能没意识到是时候把您还给我了。”
   
       谢廖沙抬起眼睛望向安娜,看上去的确担心坏了。
   
       “父亲是个成年人了,但他显然没意识到这点。他平时不这样的。我第一次把您借出去,但他看上去似乎不想还了,这实在是太没有契约精神了。”谢廖沙抱怨道,看上去好像是失去了触角的小蚂蚁,因为把他既定的路线打乱了,所以团团转的有些不知所措。
   
       “谢廖沙,你这番话是完全没有事实根据的。”一个声音响起来。
   
       母子俩望向门口,卡列宁正直挺挺的站在门边,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尽管如此,却绝不会有人把他错认为送餐服务的侍者。
   
       “哦,父亲,偷听是不道德的,您总是这样对我说。”谢廖沙认真地说。他总是把父亲说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也许课业上不一定都能记住,但关于做人的道理他总是记得的。
   
       卡列宁端着托盘向他们走近。
   
       “首先,偷听这种行为定义为是有意识的隐藏自己,然后窃听本不应该被他知晓的信息。但我并没刻意隐藏自己,所以完全算不上偷听。其次,我们需要谈谈你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对我的指控这个问题。最后,我需要声明,显然在法律意义上,你的母亲安娜是我的妻子,合法的妻子,我有权利跟她平等相处。”卡列宁淡淡地说道。
   
       “就像我多次告诉你的,谢廖沙,在没有事实根据之前,不能胡乱猜测。你知道,很多所谓的既定事实就是这么靠猜测坐实的。”
   
       谢廖沙懵懵懂懂的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但父亲又总是对的,所以在卡列宁再一次跟他强调那一点之后,他点了点头。
   
       “现在,你想吃点布丁吗?”卡列宁把盖子打开,是一个精致的小碟子,里面装着色泽诱人的小布丁。
   
       “我以为您去泡温泉了。”谢廖沙有些感动,他喜欢小布丁,但现在,他更爱自己的父亲。
   
       “我喜欢它。”谢廖沙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吻了一下卡列宁的面颊。
   
       “谢谢您,父亲,您是最好的父亲。”
   
       谢廖沙甜蜜的话语让卡列宁原本还有些严肃的表情缓和了下来。
   
       “最好这个词语是不准确的。”
   
       “别说这种扫兴的话语,亚历克塞。”安娜说,她原本是饶有趣味的看着这父子俩的互动,现在在瞧见卡列宁依旧这么不懂温情后,就体贴的插了一句话。
   
       卡列宁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他起身说:“现在我需要去泡一下温泉了,等会儿我会来照看他,安娜。”
   
       “很好的安排。”安娜眨了眨眼睛。
   
       卡列宁离开后,安娜看着谢廖沙准备吃他的布丁,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露出欢快又甜蜜的表情,好像这是什么丰盛的大餐一样。
   
       “小孩子真好,总是那么无忧无虑。”安娜想着。
   
       一勺布丁放在她的面前。
   
       “妈妈,您吃。”
   
       安娜笑了起来,她抬起手摸了摸谢廖沙的头发,决定把之前那句话修改一下。
   
       “不是所有的小孩儿都是可爱的,但谢廖沙一定是。”
      
      ☆、第59章
      
        卡列宁他们这边具体事项差不多已经安排妥当后,另一边,斯留丁在卧室里呆了一会儿就出去寻找弗拉米基尔了。
   
       他对弗拉米基尔实在是有些好奇。
   
       这好奇从一开始的浅薄到现在发自内心的想要了解对方,当然,至于那里面必不可少一丝探究也是存在的。
   
       来到大厅里,斯留丁张望了一下,很快就在比较隐蔽的角落发现了对方。
   
       一杯看上去就十分清苦的咖啡放在桌面上,弗拉米基尔正戴着眼镜在细致的浏览一些文件。当斯留丁过去打招呼之后,弗拉米基尔抬眼瞧了他一下。
   
       “我想大厅里的位置很多。”弗拉米基尔说,然后不经意地合上了文件,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右手边上。
   
       “但这里我只认识你。”斯留丁咧咧嘴说。同时招呼使者过来,然后点了一大堆的甜点,这边的效率实在是奇快,等甜点都端上来后,几乎摆了满满的一桌。蛋糕甜蜜的香气把清苦的咖啡的味道都给熏染了,好像是用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一样。
   
       弗拉米基尔微微皱了眉头。斯留丁解决甜食的速度很快,他询问弗拉米基尔是否需要,却遭到了拒绝。
   
       大概十分钟后,弗拉米基尔端起自己的咖啡啜饮了一口,然后头一次主动发问:“我有个问题。”
   
       “请问吧,什么都可以。”斯留丁大方地说。他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一个俄国人,弗拉米基尔指的不是长相,而是行事作风。
   
       “你似乎对我有些过分的好奇了,斯留丁先生。”
   
       “我有吗?”斯留丁眨了一下眼睛。
   
       弗拉米基尔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瞥了对方一眼,然后直接说:“您没有女朋友,是吧,斯留丁先生。”
       “还没有。”
   
       “我知道您在风气不是那么严谨的地方呆过太长时间,但是斯留丁先生,请别忘记这里是俄国,以及,我对于你们在学院里那些不正经的风气可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完,他拿着文件起身告辞了。
   
       斯留丁在原地里又把那话语想了一圈,才猛然明白,他涨红了脸,赶紧追了上去。
   
       “上帝啊,我是个正派人士!”斯留丁好在还不是那么愚蠢,他没有当众吼出什么不好的东西,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穿着较好,面容也颇为赏心悦目的男人拉拉扯扯,也是足够让人说闲话的。
   
       “那就随便去找个什么女孩儿,说说话,调*。”弗拉米基尔把手抽出来,一脸嫌弃地说道。
   
       “那可不行,我不是那种人。”斯留丁说,因为察觉到自己的行动的确有些失礼,所以他跟着弗拉米基尔一起不急不慢的走着。
   
       “您是什么样的人我并没有兴趣,斯留丁先生。”弗拉米基尔慢吞吞地说,手指有些过分紧贴的搭在文件上。
   
       “但我对你很有兴趣。”斯留丁诚实地说,然后意识到这话也许会产生什么歧义,所以他赶紧补充,“我是指,你是个有些神秘的人。”
   
       “神秘?”弗拉米基尔依旧没抬眼看向斯留丁,外人看上去他们甚至不是什么十分熟悉的朋友。
   
       “老实说,也许您的眼睛同常人是不太一样,大脑的构造也是。我跟普通人一样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拿着一份待遇还算不错的政府津贴,还算勤勤恳恳的为纳税人工作。有时候还得处理一些来自于工作之外的骚扰,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神秘的。”
   
       在说完上面那些之后,紧接着,金发的年轻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使得他身后正亦步亦趋跟着的斯留丁差点一脑袋栽到他脸上。
   
       弗拉米基尔勾唇笑了一下:“还是说,您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联想和臆想要安放在我的身上呢?”
   
       斯留丁看上去有些结结巴巴:“你,你生气了?我只是想和你成为朋友。”
   
       “生气?怎么会呢?”弗拉米基尔笑得十分灿烂。
   
       “上次您说我皮肤苍白得像个鬼,上上次您神经兮兮的追问我的家族跟吸血鬼有没有什么联系,上上次您还试探我有没有跟那位伯爵夫人还在乱搞,等等,这一系列的事情我怎么会生气呢?像您这样也许头发比较旺盛的人类,按照您的逻辑,其实我应该有礼貌的询问您,您的家族跟那种月圆的时候喜欢嗷呜嗷呜叫的狼人有什么渊源呢?”
   
       “很好,斯留丁先生,看来您已经意识到了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的,所以奉劝您别再白费力气。站在您面前的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健康,但我不需要医生也不需要心理治疗。如果您很闲,就去随便找一位女士或者男士,又或者,您去马棚里挑一匹也好,品种很多,甚至不缺乏纯种良驹。晚安,斯留丁先生,到明天早餐之前希望都不必再见到您这张蠢脸。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金发的年轻人绅士的行了个礼,而且是标准的同女士道别的晚安礼。
   
       斯留丁保持着一种震惊的眼神瞪着年轻人的背影,直到那背影在转角的地方消失不见了才收起来。
   
       “看起来被完完全全的讨厌了啊。”斯留丁嘟囔了一句,同时摸了摸鼻子。
   
       斯留丁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去了温泉那里。
   
       弗拉米基尔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之前那种假笑的神情都收敛了起来。
   
       一些不太熟悉他们的人经常说他与卡列宁十分相像。
   
       像吗?
   
       弗拉米基尔对着镜子中有些苍白的年轻人露出一个凉薄的笑容。
   
       他拉了一张椅子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还在那一册文件上触碰着。他翻开来又看了一遍,接着往后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那些拂之不去的回忆在他的脑子里肆意的作乱。
   
       一会儿是女人的笑声,一会儿是哭声,一会儿又是枪鸣的声音。
   
       有三分钟的时间里,他都是安静着,接着手指抽动了一下,睁开眼睛。
   
       弗拉米基尔借着灯光又审视了一下那册文件,然后从夹层里把信件取出来。那里面的字迹沉稳有力,还缺少一个重要的签名。
   
       弗拉米基尔知道那签名的地方在等待什么。
   
       笔迹甚至已经在他心里勾勒了无数次。
   
       最后,他拿起笔还是签上了字迹。
   
       等待墨迹晾干的时候,弗拉米基尔的眼底还藏着一抹阴影。他的手指触碰着靠近心脏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伤疤。他是同死亡打过交道的人,他依旧是如此的爱着那个女人。
   
       弗拉米基尔想起那位夫人。
   
       尽管她比他年长,而且结婚多年,但她在他面前依旧像是少女一样。那些柔和的眼神,温软的话语,甚至只是看向他时的笑容。每每想起都是美好的。她的一切都是他要珍视和保护的。
   
       是的,是这样的……
   
       在套间的儿童房里,谢廖沙吃完布丁后,安娜让他起来走动了一会儿消消食,没多久卡列宁就回来了,比预计时间要早了半个小时。
   
       温泉的热度让卡列宁的皮肤变得有些红通通的,像是一只在热气中依旧保持威严的虾子。
   
       “我来照看他洗澡吧。”卡列宁说,他正穿着温泉中心提供的衣服,跟平日里严谨三件套还有大衣的模样很不相同。
   
       安娜并不怀疑卡列宁的能力,她拿了东西打算让自己去泡一泡。
   
       “我建议你洗个澡,然后早点睡觉谢廖沙。”卡列宁说。
   
       谢廖沙放下他的兵人玩具,他现在更喜欢小火车,但旅途中不允许他把小火车也带上。
   
       “我能拿一个玩具吗?”
   
       “只能是橡皮鸭。”卡列宁说,他认为兵人什么,细菌实在是多,而橡皮鸭是可以被容忍的。
   
       “那好吧。”谢廖沙有些沮丧,但还是拿起了橡皮鸭。
   
       到了浴室里面,谢廖沙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像一只小牛犊,他自己擦洗了一下,然后向卡列宁求助。
   
       “父亲,我需要您帮我擦背。”他的眼神闪烁着,以往他可不会为这事去求助于卡列宁,但这段时间以后,在确认父亲是爱他之后,他就那么做了。
   
       “我并未意识到你以前需要有人帮你擦背。”卡列宁皱眉。
   
       “但,但现在我们是在外面。”谢廖沙嘟囔道,“我听卡比东内奇说,平常人家的孩子父亲会帮他们洗澡的。”
   
       卡列宁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把自己搓得全身有小泡泡的男孩儿,然后卷起袖子踏进盥洗室里面。
   
       “你必须告诉我力道对不对,谢廖沙,成年人跟小孩儿的力道可是不一样的。”
   
       “我会的,父亲!”谢廖沙的眼睛亮了亮。
   
       卡列宁往谢廖沙细软的头发上抹了一层洗头膏,轻轻地搓揉着。
   
       谢廖沙认真的摆弄着手里的橡皮鸭玩具,最后不经意瞥了一眼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弄成一个沙堆一样堆了起来。
   
       “父亲,我的头发不是玩具。”谢廖沙提醒对方。
   
       卡列宁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把那个沙堆拍平,轻轻咳嗽了一下。
   
       给一个小男孩儿洗澡也许不太容易,但谢廖沙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合作的小男孩儿,所以卡列宁的首次为儿子洗白白之旅进行得十分顺利,以至于在他把谢廖沙裹着以及擦干头发的时候,安娜回来看到的是一片十分平和的景象。
   
       “看来我白担心了。”
   
       谢廖沙的头发湿润的贴在脑门上,没卡列宁正用梳子给他把头发都梳理得整整齐齐的,父子俩看上去是那么的相像,连头发的方向都是一样的。
   
       “也许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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