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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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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只想赶快打发她走,然后自己好嘘嘘。可是她却坐在回廊上不走了。“是啊!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能喝。”



姑奶奶,你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她突然问道。



完了,憋不住了。







“什么声音?”她问道。



“水管破了吧。”好舒畅,好爽,谁还管你什么声音。



“水管?何为水管?”



嗯?似乎说漏嘴了。怎么办?啊!对了……“是瀑布。你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儿有瀑布吗?”她不解。



“仙芝,仙芝,你怎么在这?快走,要开始了。”王复见宁采臣还没回去,便找了来。



“喂喂,你别拉,别拉!你看尿裤子上了。”正在嘘嘘的人是不能拉的,一拉便会天女散花,没有了可控制的落点。



“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急吗?”王复道了歉,又说,“不过这种事难免的。你看我便常常尿湿鞋。”



宁采臣不屑道:“我能和你这种婚后人士一样?不过你也别沮丧,这男人,婚前是:迎风尿三尺;婚后是:顺风沾湿鞋。”哗哗……



“咦?似乎还真是。”王复回忆一下自己道。



当然是这样了,这可是后世科学统计的后果。“所以啊!为了保重身体,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克制一点的好。”哗哗……(不间断嘘嘘声)



王复连连摇头:“这不行,这关系我能否中举的大事,可疏忽不得。”



宁采臣说:“这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又不是真的。”哗哗……



王复说:“可我信它。相信这是个好兆头。”



“你就不担心万一预定不上,好兆头变坏兆头?”哗哗……



王复媚笑着靠过来:“所以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你别乱来,别又尿身上了。”哗哗哗……(断断续续的嘘嘘声)



“你还没好?”



“就快了。”哗哗……(恢复过来的嘘嘘声)



王复急道:“那你快一点啊!”



“嗯。”哗哗……



宁采臣闭上双眼。



“好了,不尿了,就这么走了。”王复实在不愿意去这儿晚,别人都挑完了,他去还有什么用。



“啊!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宁采臣不走。



王复哪会答应不走,为了好兆头,他怎么都得试一次。“喂,兄弟,来帮把手,拉他走。”他这时仿佛才看到回廊上的人,求助道。



“啊!下流!”回廊上的小姐惊讶地看完这一切,才啐口羞得跑走了。



“喂,你别走啊!”王复大声道。



她面颊发烫,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原来男子是用根小棍站着嘘嘘啊!第一次看到呢!嘻嘻!”



哗哗哗……



卷四:序战第225章、基情无限



更新时间:201272019:29:52本章字数:8131



卷四:序战'第225章、基情无限



第225章、基情无限



果然是只有解决了生理问题,这人才会既轻松又舒畅。



不管王复的催促,宁采臣还是解决了酒水的轮回大事,他才慢悠悠地举步回去。



“哇”“哇”



回去的回廊一角,喝酒人极常见的吐酒声,让宁采臣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趴在地上的黑影,茅士学。



果然是他在吐。



想想也是,一开始喝的酒,和那位小姐比拼时的喝的酒,再加上和自己拼酒时喝的。



不过这样才正常吗?否则除非这家伙不是人了。每个人都是百多斤的血肉,一坛坛的,别说是酒了,就是水,有几个大肚汉经得起这么一坛坛装的。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走后又喝了多少。



“喝自己的酒,让别人吐去吧!”



宁采臣绕过他,得意地走进了大厅。



虽说他也没赢,但怎么说这放水,还是算正常的。这可比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好的太多了。



“喂,你怎么才来啊!”王复看见宁采臣进来,匆匆打过招呼,继续转过头去流口水去了。



这王复等不及宁采臣小解,提前回来,便是欣赏众美临门。



宁采臣刚刚站定,一群女子逶迤而入,一些自我观感良好的士子,本欲上前,却突然被一个跟来的老夫子坏了兴致。



“唉!他怎么来了?”王复也缩回了跨出去的脚,顿足懊恼道。



作为第一次参加的宁采臣自然不了解某些人的底细。“他来怎么了,莫非还能刹住你们的色心不成。”



“仙芝这话不地道,这怎么能叫色心?这叫为功名而搏。”王复反驳道。



宁采臣说:“是不是,你心中有数。你难道就不怕身体吃不消?”



王复眉飞色舞道:“这个还真不怕,因为我有你这个好朋友在。”



如果这话在后世,宁采臣一定会说:“你要让我替你洞房?”



可这是古代,说了可就结了仇了,只能等他自己解说。



“仙芝,你忘了?你教我好瑜珈术。”



“还真的有用?”宁采臣愣了愣。



王复听了,问:“怎么个意思?”



宁采臣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知道说错了,忙解释道:“我是惊讶有效地这么快。”



王复笑了:“可不是一般的有效。这腰也不酸,腿脚也不木了……唉!好处说不完。你赶快娶妻,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看他那得意劲,宁采臣心想:真的这么有效?我要不要也练上一练呢?



这边正想着,王复又哀声叹气说起了那老人。



这老人姓田,是名副其实的礼学者。



这春夏之交的三元宴到底是什么目的,这天下文人有几个不知道的。



你说这古人的容易冲破束缚,搞了一把大型相亲宴。这是多少宅男士子们一生的幸福所系,难不成真要到了七老八十,中了举再娶娘子不成?



可这老古板偏偏不懂人心,每次都来搅局。“要守礼。”“不能坐这么近。”“伤风败俗啊!”



这么嘈嘈,除了真正的色狼,那些纯情宅男们恐怕真就让他吓住了。就更不必说害羞的女儿家了。



果然,由于有这田老头前开路,士子们只是在一应女子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才躬身行礼,然后又目不斜视,做君子状。



看那田老打前开路,一双老目却是锐利似鹰,看一眼便怕了,还有谁敢上前进行“凤求凰”。哦,他们这叫中举的好兆头。



宁采臣也觉得这田老过份了,人家少年男女们好好的相亲会,你说你一个老古董捣什么乱啊!



就连宁采臣都这样想,就更不必说这现场的群郎了。



可是这样的人虽然扫兴,但是还真没人敢惹他。



男女大防,礼中之重。绝不是说着玩的,要是真惹到了他,被上纲上线一番,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



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却仗着有田老在,一个个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反而是男子们受了她们的品评。这不是倒过过了吗?



宁采臣瞬间便明白了,这田老说不得本身便是她们找来的。



也是,如果没有这么一尊礼教大神陪着,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哪儿够这些色狼们分的。



只看这周边士子的表现,便能弄明白,什么叫做“读书人最色”。



王复更是感概道:“唉!天下好女子何其多也。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在不够分也!”



啊!三妻四妻不够分。那是多么崇高的一种境界啊!说是高山仰止也不为过。特别是这话还是从一位家中娘子可以凑够两桌麻将的男人口中说出。



就更是让人既羡且慕。



“唉!可惜我一妻也没娶上。”宁采臣忍不住叹气道。



王复说:“仙芝,我有时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你直到现在也不成家呢?以你的才华,来日搏取功名,想也不是难事。你若娶妻,这杭州女子还不任你欲取欲求。你到底在等什么?”



只是功名,他现在就能去取,可是对他而言,这不是简单功名的事。他的付出要比别人多的多,否则今后便天天守在自己娘子身边吧!



修真界,特别是妖魔鬼怪们,可没有人会在乎什么不罪及家人。



他现在的力量保护自己绰绰,保护家人勉强。



显然,王复是不准备知道宁采臣的答案的,因为这群红粉们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虽然有面上薄纱遮面,但是那窈窕的身姿,却真真应了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群平日里只会a书的大老爷们,一个个全是惊叹声,以及吞口水声。引得一群莺燕娇啼,脆笑连连。



而每一次都会有田老的怒目射来。出了糗态的士子们是惭羞不已,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候,茅士学也吐完了,重新回归到士子之中。



他一出现,立即吸引了八成女子的目光。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这吐了一场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宁采臣微微发愣。



这家伙越来越像女人了。



王复的脸色一下子变差了。



宁采臣仔细一看,这才看出端倪。原来女子们从他们身边走过并不是简单的走过,而是会在自己满意的士子面前留下手巾丝帕,上面有时间地点。



真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这是一种韵味,是一种情趣。



可是如果这种情趣只有别人有,而自己没有,那也就一点儿情趣都没有了。



站在靠前的王复是一块丝帕都没收到。脸色变差也是想当然。



“不要生气了,家中已经有这么多娇妻了,你还不满足?”宁采臣是在劝他。



这种场合,众目睽睽下,一票未得。还真是伤自尊得很。



“仙芝,你还不明白吗?这与妻子无关,这是气运啊!”懊恼已不足以形容王复。“可是我考不上就算了。仙芝你怎么会考不上呢?”



宁采臣这才注意到自己这儿也是一块也没有的。



嗯。这个算的好准。如果比拼真才实学,自己可不就是没有吗?



好在撤了酒宴,桌面上上了香茗。宁采臣端起一杯,掩饰他的心慌。不是真正的本事,总是免不了心虚。



“不行!我绝不相信,我非得去问问不可。”王复愤而起身,要讨个说法。



宁采臣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总不能对他说,人家这种算命之法,还是很正确的,你也不要去闹了。



没有人选自己,宁采臣说不出是失落,还是……



唉!总之,这滋味可不是那么好。还是喝茶吧!



不大会儿功夫,王复便回来了,黑着一张臭脸。



“怎么了?”



“这个伪君子!”王复猛灌了一口茶,平复下心情才说,“是茅士学,他一边说是我们朋友,一边到处传我们有龙阳之癖。”



一切的起因都来自王复从宁采臣的小碟中夹菜。这是最好的借口,也是最好的佐证。



宁采臣本以为这茅士学改头换面之后变好了,看来还是一肚子的坏水。



怪不得周围的士子那样看他们,就是站,也有意和他们拉开距离。还以为是大家道德高尚,不愿意平白无故占他人的便宜。现在看来,是他们一早知道,不想受他们拖累罢了。



只是茅士学使出这等小人手段,实在是让人不喜。



茅士学应该知道以他们的现状是不缺娘子的人,特别是王复,再娶便是完整的两桌麻将台了。



他这么做,除了打击他们中举的自信心外,对宁采臣他们其实是没有多少损失的。



而且宁采臣知道,作为抄党的一员。除非出的题太偏,否则他是绝不会不抄的。



也就是说以他对后世状元文章的自信心,这点儿小事绝对是打击不到他的自信心。



开玩笑!正儿八经的状元文章,即使由于主考的口味等种种原因,就是中不了状元,也绝不会名落孙山。宁采臣又有什么好担心。



“不行!我找他去。”王复拍案而起,显然不想吃这个哑巴亏。



宁采臣立即跟上。已经被误会是基了,还怕什么。如果一会儿真打起来,自己也是帮得上忙的。



这士子打架,怎么还有一种兴奋感?看来自己还真是个暴力分子。



宁采臣摸摸鼻头,并不出声。



茅士学回来的最晚,站的比较靠后。



这样的位置一般都是很吃亏的。



虽然小姐会事先打听出士子们的品性,但是真正的面对面接触和听别人说,是完全不同的。



心一慌,手一抖,手帕便交出去了。



这时代可没有多带几叠手帕,四处撒网的做法。一人就一条,丢完便没了。所以在前面的总是很占便宜。



可茅士学不同。也许是名气太大,至少是他们这群士子中,可以排得上号的。再加上最后入厅的亮相。



实在是太小白脸了。



由于赵宋皇皇对武力的压制,所以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这逐渐变成了男子的美。与现代的男子娘化是半斤八两。



所以他便成了众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收获了不少的手巾丝帕。



“王复兄,怎么?没有得到三元吗?要不我让你一条。”挑衅,绝对的挑衅。他自己做过什么,他当然很清楚。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话去打他。虽然这是挑衅了,但是表面上他可没表现出来,还是很豪爽的,这样的“三元”之兆都说送就送。



王复气得浑身发抖,不还抖着抖着,他突然悟了,学起花船上的姐儿,眉目传情道:“士学,你真是好狠的心!你不是说你做不得男人了,从此要与我双宿双栖吗?”



好狠!



你说我是基,我就是基,但是你也别想做男人。



“你说什么!”茅士学的脸铁青。



“哎哟,吓死人了!不过人家就喜欢你这样。”王复继续扮演了基情无限的角色。



震撼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就是田老也在念念有词的翻书,他不是在念咒,而是自言自语道:“这男女授手不亲,可这男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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