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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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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只有一句:顺其自然。不要主动接触,主动传道……一切顺其自然。



上次西游,封神榜未破,便有神研究原因。其中一个结论便是:当时他们的参与太多了。



这是众神与玉帝间截然不同的结论。这个结论也得引导着他们行事。



不说天庭,回到人间。



白素贞果然找了一个好借口:严父身亡,家中只她一女,按《礼经》,她当守孝三年。



这是极好的借口,至少许仙是挑不出毛病来。



宁采臣则有些混乱。因为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几乎没有白蛇传的影了。



许仙与白蛇的第一次的相遇,根本就不是三月西湖断桥,而是深秋飘雪的儒士宴。



许仙与白蛇断桥相遇后,他们竟没有立即洞房花烛,也就更加没有“愿与君欢好”之说了,反而是像常人那样媒婆说合,问彩下礼。



现在更是蹦出来个三年守孝。



是,这桩桩件件,宁采臣是都有办法解释的,但是这些一旦联在一起。



除了白素贞、小青,这名号与白蛇传有关,还有什么?



难道她们说的是真的?她们真不是妖,是仙?



宁采臣是彻底糊涂起来。



他这一糊涂,可急坏了学官大人。



“那宁采臣还没动笔吗?”



又是一季检学考,别的书生早已研好一砚墨汁。宁采臣却只是发呆。



“回大人,宁相公不仅没有动笔,他连案卷也没有打开过。”差人立即回答。



清明刚过,天并不热,但是学官却已是冒汗,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



差人不知大人在担心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次季考,有没来的士,这来的又一字不写。他当然同情自家上司。“大人,不用太过忧虑,这宁相公不善科考,您不是知道的吗?”



学官摇摇头说:“你不懂,你不懂。”



差人又说:“要不小的去催催宁相公?”



“不,千万别。他本就不善科考,催促之下,就更写不出了。”



差人这看出学官大人不仅仅是担心宁采臣不写东西,更担心他写不出好东西。



如果仅仅是应付季考,显然早催他动笔了。以他的学,即使发挥不佳,两三分的实力,也不会落到不过关去。



也不知这学官去了府学一趟,怎么就如此了。



府学里也在季考。新到的府尹却未到,他仍呆在后衙。



“爹爹想好如何回报宁公了吗?”是他女儿。



聂府尹笑道:“你可知前几日官家下了中旨,着天下官员选抄奇文妙句,以达宫中。”



卷三:白蛇第84章、天热



更新时间:201261411:05:23本章字数:4387



(倒霉!本以为新书榜能用到下周一,没想到昨夜便被点站斩掉了。霉啊!



最近有点卡文,更霉!



本书开头……汗!这可是正宗白蛇传的开头啊!只不过本是白蛇偷法海的佛丹,我改成了小青偷王道陵的,聊斋哪有偷仙丹的故事?《白蛇传》《聊斋》我可是当资料看的。请指出章节来。



另:本想给本书个正义的口号,比如圣斗士的爱的正义之类。只是想不到为亲人付出(这是笔者的梦,可惜圆不了了),已不和现代风了,是虚伪了。正改过来。



PS:弱弱问一句。由于主角不是全能的神,又忙着科考,忘了蝴蝶效应,非华夏历史国呆久了,又证实不了是《白蛇传》,能接受吗?放个资料:《白蛇传》发生在南宋,主角在北宋,《聊斋》在明朝。没一个相和的,而主角又是个注重细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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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姐嘟着嘴,做小女儿状,不满道:“爹爹如何能答非所问!”



聂府尹哈哈大笑道:“你果然还是我女儿,年龄太小,还不知这事的意义。比起他送为父的一场富贵,为父送他的可是简在帝心。”



也许不说还不明白,但这一说也就明白了。



官家挑选奇文妙句为的是什么?还是太后的寿宴。如果能在这寿宴上诵诗一首,可不是简在帝心那么简单,而是简在天下人心了。



宁采臣在糊涂了一个小时,还是没弄明白白素贞的真实身份。想不明白,他的心思也便转到考试上来。



宁采臣打开案卷。



老实说这次季考放的很松。



以宁采臣的记忆,这古代考试,多是写上一句或一段话,然后由士判断这句摘自哪里,出自何典故,加以评述。或抒志,或论述……



这次季考却非常简单,随便你写,只要出自四书,《孟》《论语》,全都可以。分两天完成。



第二场在第三日,策问一题,诗词一题。



考题是很简单,但是这些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做卷的心思。



这任何时候考试,心情都是很重要的。



心情不好,读了再多的书,也是写不出来的。



好在这有一天多的时间,比起现代科考,这古代是宽松太多了。



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



本就写不出东西,狭小的考舍里更是闷得人发慌。春困到来,就是神仙也挡不住。



“怎么样?那宁采臣可答题了?”



“回大人,宁相公是看了下卷,然后又睡了。”



这可不是好消息,他需要的是答题,可宁采臣这不过刚因看了卷,带给了他希望,转眼间竟又睡去。



“这天怎么闷热得这样厉害!”



天热吗?这还是春季好不好。虽然这江南热得早,但清明刚过,又没有下雨,清爽得很。



不过大人说热,身为属下自然不会为这点事而顶撞上司,反而关心道:“天是热,这几日不下雨的事,大人要不升升冠?”



“也好。”想了想又说,“春困难熬,若闷出病来,就不好了,与士们送上井水,醒醒耳目也好。”



“是,大人。”



差人退下,立即着人去办,有几个衙役不停地打上井水,用木盆装了,送入一间间的考舍。



送入了井水之后,这天气竟然真的热了起来。



不大会儿功夫,院中便有热气升起,空气都在这热浪中扭曲了。



不仅仅是考场,整个杭州城都是如此。



金山寺内。“有妖孽为恶!”一和尚松开捻动念珠的手指,长身而起,取了钵盂,匆匆下山而去。



这次季考由于有任务,所以也有府里的学政下来。



主考更是翰林院的李大声,县学的学官们也只能是打打下手,做个监考了。这阵势之夫,可比拟院试了。



有心人只看这阵势,便知道这一考不同凡响。所以即使天突然热浪滚滚,士们也把更多精力放在答题上,不敢懈怠。



就是这样的情况,这季考却是一人没来,一人睡觉。这学官要不冒汗,都奇怪了。



“这天热得邪性。都说江南热得早,却不知热成这样?”李翰林是个大胖,胖是最不耐热的。此刻他身上的官服早已为汗水完全沁透。两个书办提着扇不住在他背后扇着,可即使如此,他仍是大汗不断。



府学教授这会儿已经喝了三壶凉井水,这稍好些。“今年是热得邪性,以往从未热得这么早,这么热过。”



李输林说:“这季考一过便是春闱,现在天都热成这样,到时还不知会热成个什么模样?”



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干脆直接以井水湿衣。



府里的卫学政说:“谁说不是啊!别人都说我们这些学政官平日间最为清贵,除了每年的童试和三年一届的大比,平日间都逍遥自在不说,还能桃李满天下。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苦楚和肩上的担有多重?”



李翰林说:“希望明后两天能凉快些,否则若是热坏了士,却有些麻烦。”



“正是如此。”府里的卫学政点点头:“李大人,去年六月的邸报不知道你看没有。上面说,浙江府的院试就热死了人,结果,几个主考官都吃了挂落。这次咱们也小心一些,等下着人送些凉水给士们。”



谈到热上,县学的学官也开口道:“正是如此。不如下官去本地大户借些冰来,也好解解这热气。”



“如此也好。”



这江南有的是大富之家。冬季采冰,藏于地窖,夏季用,这算得上最原始的冰箱。



这冬季刚过,各家的藏冰不少,也好借。



可这去的路上,这地热得烤脚。



天气这么热,宁采臣也就睡不下去,用井水洗脸,这水竟是温的。



天气转热,更是落不得笔。



“吾善养浩然之气,其为气也,可抗诸般浊气。”



心静自然凉,浩然正气出,他竟然连汗都没流。



借冰回来的学官,见了宁采臣的养气功夫,真的是既佩服,又恐惧。这气养得已是可怕了。



宁采臣借着这片平静,开始一挥而就。



可这样他仿佛还觉得慢似的,又把右手的笔交到左手,右手又取了一支笔来。



他的种种举动,早有差人报入内堂,考官们连古代空调间都不呆了,任着冰块融化,全都赶到了宁采臣那儿。



他们赶到时,宁采臣已经是左右开弓书写起来。



双管齐下,在两张不同的卷上写了起来,没有一丝停顿,就是考官到了,他也没有停下。



“这!”卫学政怒了,他们好好的空调间未呆,却来这儿看一士胡闹。“这个宁采臣到底在干什么?”



李翰林却是双目放光,伸手拉住卫学政,小声说:“他这是在同时做两篇不同的文章,不错,不错!一心二用,文不加点,果然了得。”



“一心二用,不会吧,还能这样?”卫学政惊讶地叫出声来。见影响到了旁的士,又立即低声下去。



卷三:白蛇第85章、旱魃



更新时间:201261411:05:23本章字数:4023



似乎有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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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以。”李翰林摸着下颌的胡须微笑起来:“不过寻常本事而已,你我虽不能,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就做不到。据我所知道,蔡相便曾双手做诗。”



“真的可以,怎么可能?”



“其实要想有这样的本事也不难,卫大人你下来也可以练练。你可以一手画圆一手画方,慢慢就习惯了。”



“这样啊。”卫学政忍不住伸出左右手食指在衣服上试了试,刚开始还成,可画不了几次,只觉得心浮气躁,就乱了。



到这个时候,他吃了一惊。自己不过画了几下,就彻底乱了。而宁采臣则要同时写两篇文章,从酝酿到落笔,文章的起承转合,都大有讲究。换自己上了考场,也得推敲半天,将前前后后都想个清楚明白,敢落笔。



可眼前这个宁采臣好象根本就是不假思索地落笔。



“这个宁采臣不会是自暴自弃乱写吧?”也顾不得考场的规矩,审学政走上前,探头朝里面看去。



这一看,心中顿时大为震撼。



只见那宁采臣两支笔如椽如檩,运笔如飞。



一张卷是俊秀飘逸的王羲之,另外一张卷则是端庄稳重的魏碑。



他两只袖高高卷起,纤长的双臂上下翻动,如那穿花蝴蝶一般。



须臾,两篇文章就已同时写到中股部分,洋洋撒撒三百来字。



“实在是……太快了……”



洋洋撒撒三百言,倾刻写就,在座无人认为可做到。



而宁采臣在写完之后,更是直接交卷。



这是允许的,只要你自认有,可以做完即交。季考讲究不多。



卫学政在写乱之后,并不放弃,又重新铺好纸,再写下是。



只是世事看别人做不难,轮到自己亲身上阵了,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右手的还好,左手的是他自己也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他这样如何比得了宁采臣这练过左右手的法学生,会不同的字体,左右都可书写,他这是为了今后步入社会未雨绸缪啊!



写不了,心更是乱了。卫学政苦笑道:“心乱了,这门本事,我怕是学不来了。”



李翰林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那是当然。大人,能一心二用的,大多心思缜密,又华出众之人。卫大人当年进士科好象是同进士吧?”



“惭愧,正是同进士出身。”



李翰林一笑:“若大人你当年也能左右手俱能同时作文,怎么着也能进二甲。”



卫学政感叹:“是啊,有这份本事的人,起码也能做个……”



正说着,心中惊讶,同旁边的府学教授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道:“李大人,你的意思是……这个宁采臣已经有了一、二甲的水准?”



李翰林神秘一笑,心说:就他这本事,一二甲又算什么。到了太后大寿,这么一展示,非轰动全场不可。老夫这次杭州之行是来对了。有了他,说不得我也可以外放为官了。



宋朝初开国时还好,可到了徵宗,宋朝的冗官已经很严重了。像李大声这样,多少还有个翰林衔。更多的人却只能等着,等着出缺。



所以对于宁采臣的表现,他不仅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恨不能宁采臣再特例得行些。



而宁采臣为什么表现得这样反常,不仅不再试试自己真正的学,反而以这种方式抄写了后世之文?



其实宁采臣不是热醒的,而是突然的心悸。



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他这匆匆抄上文章,出了考场,便雇了一匹马往家中赶去。



到了家中,他的预感成真了。他母亲竟然中了暑。



春天中暑?



他家附近比最热的日还热。



吕洞宾的剑鞘嗡嗡响着。



“妖怪做祟!”



宁采臣打好井水,喂水擦脸,屋中更是摆满了一切能装水的器物。



宁母还是没醒。宁采臣知道此妖不除,气温不降,宁母难以醒转。



能弄出这么大威能的妖,其实力绝对非同小可。但是宁采臣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哪怕是只能伤其阴神,但只要能减弱这威能,他就有做的必要。



剑鞘引路,寻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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