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大律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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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尽快康复，早日重新开始竞选。”
“哦，这太不幸了。希望麦卡利斯特先生早日完全康复，不论是物理上还是心理上。”女记者看似温柔地问候了麦卡利斯特。
“我草泥马！”布拉克的一通组合拳把麦卡利斯特打得晕头转向，他怒不可遏地挥拳冲向了电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死去和没死的父亲
更新时间201471　20：30：11　　字数：2664

　“最新的的民调结果出来了。恭喜你，布拉克先生，五十六比四十四，你领先十二个点。”
“真是不小的优势啊，恭喜你了，布拉克先生。”
中村宏和方恪安排的民调节奏差不多，他也拿到了最新的民调结果，和布拉克的竞选经理正在布拉克的公寓中讨论着选举的最新进展。
和电视上要求女主持人叫他科比不同，布拉克决不允许自己的下属叫自己的教名。
他们都必须使用“先生”来称呼他，而且布拉克还期待着以后有更好的后缀。
布拉克的公寓和他自述的工人阶级出身背景完全不合，他在休斯敦的黄金地段有一间相当不错的公寓，虽然只是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连厨房都没有，但是年纪轻轻就拥有坐落于美国一线城市核心地段的房产实际上已经足以让很多人羡慕不已了。
当然，这肯定是没有任何可攻击之处的，虽然知道希望不大方恪也做过详尽的调查，方恪知道他能够负担得起这一切，得到了高中橄榄球联赛冠军后得到了大笔收入。
不仅是学校给予了他十万美元的奖金，还有好几个那个学校毕业的社会名流给了他数额更大的奖金。
他确实买得起这个地段不错，但是不算大的公寓。
“十二个百分点啊，是昨天晚上最新的结果吗？”布拉克坐在自己的沙发上，接过了中村宏递过来记载着最新民调结果的文件。
“是截止到昨天晚上十二点的结果，不过那些没有看晚间新闻的人也会陆续知道你的精彩表现，你的优势会继续扩大一点，实际上百分之十二已经很大了，德克萨斯州毕竟是一个最红的州。”红州是对共和党占优势的州的代称，德克萨斯州是共和党优势很大的州，中村宏认为这样的优势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两位数的优势，包括你在内，整个休斯敦市的民主党市议员也只有三个人有这样的优势，其他两个都是非常资深，当了超过二十年市议员的老家伙。”布拉克的竞选经理在几个月的实战后，也洗去了不少青涩，精确的数据张口就来。“而且过去十年来，我们这个选区虽然一直是我们党控制的，但是从来没有一次赢过两位数呢！这足以让党内的大佬关注你了，布拉克先生。”
中村宏不得不承认这位选举经理确实成熟了不少，不仅数据熟得一塌糊涂，连马屁功夫也精进神速。
“区区一场市议员哪能让党内大佬关注，民主党德克萨斯州的党务负责人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我呢。”布拉克即使不是面对着镜头也保持着谦虚的姿态，这也难怪，他已经训练了好几天如何保持谦虚了，但是他接下来的反应说明实际上他对自己经理的马屁还是很受用的。“你们坐啊，都站着干什么？给自己倒杯酒。”
得到了坐下恩准的二人这次在连番感谢之后，坐到了沙发对面的椅子上，一人倒了一杯上好的威士忌，中村宏还给布拉克也倒上了酒。
“刚刚佩雷斯先生的秘书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告诉我佩雷斯先生希望在选举开始前和你见上一面。”当然年轻的经理终究是不如中村宏，这个日本知道什么时候把好消息告诉布拉克是最有效的，实际上晚间新闻刚刚放完，他就接到电话，可是直到民调的结果出来他才把这个消息告诉布拉克。“显然他对你能够组织一个如此让人印象深刻的电视宣传感到震惊，他肯定没想到你能获得这么大的优势。”
“是吗？”虽然语气平淡，但中村宏能够确信实际上布拉克心中大喜，他只是尽量表现地平静，这个佩雷斯就是民主党的保罗－路易斯顿，他们一般对市议员级别的选举时无暇关注的，一般只会在胜利之后打个贺喜电话，显示一下存在。
“这确实是大好事，佩雷斯既然要见你，就不能空着手。”带着眼镜的年轻竞选经理，也附和着布拉克的话，虽然他内心对自己没接到佩雷斯秘书的电话感到很不满意，下定决心明天就在团队内好好查查是怎么回事。“他肯定会介绍几个他的金主来的，他的金主都是真正的大人物啊。”
保罗－路易斯顿对麦卡利斯特的支持很有限，但是方恪依然从他提供的几个选举人那里获得了和华人社团差不多一样的捐助，这些人平时都是给州长和市长捐款的，被介绍给了后起之秀后，作为见面礼的投资也不会太少。
“钱不是现在的关键，这场选举已经结束了，关键是建立人脉。”说这种自大的话的居然不是别人，而是一向谨慎的中村宏。“再多的钱投入这个小小的选举也没用了，现在我们要考虑进入市议会后的策略，和下一个的选举问题了。”
如今中村宏确实非常对布拉克期望极大，和麦卡利斯特猜测的不同，这一轮的组合拳他是亲眼看着布拉克自己组织的资源，并不是那位幕后大佬的支持。
中村宏的马屁再次胜过了年轻的竞选经理，布拉克再难抑制自己，哈哈大笑地说道：“不要胡说，麦卡利斯特先生还没有正式放弃呢，就像我一直对我的队员们说的，球场上不到主裁判宣布比赛结束，绝不能松劲。”
虽然他在说着谨慎的话，但是把手中威士忌一饮而尽的动作才真实表现了他的心态。
两个部下连忙纷纷点头，表示受教，他们的表现让布拉克找到了当年带队夺冠时的感觉。
布拉克和他们推杯换盏，一人喝了半斤威士忌之后，中村宏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如果他懂事理，就应该尽快宣布因为身体原因退出选举，我们也可以对他们网开一面。”中村宏的话让其他两个人都是一愣，他们纷纷怀疑他是不是喝糊涂了。
“谁会相信这种理由？”年轻的竞选经理已经把眼镜也喝得找不到了，“这个时候投降也不止输一半了。”
“虽然这个理由一向是不可信的，不过刚刚经过了那番电视宣传，观众都知道啊确实受伤了，他还是能够用这个方法挽回一点面子，保存一点元气的，布拉克先生如果你去医院看望一下他，就能让他保留更多资源。布拉克先生你进一步发展以后，他未必不能打败接下来的对手获得一个市议员的席位。”中村宏对于麦卡利斯特和方恪的评价都不低。“还有他的那个华人经理也不能小看，他的筹款能力还有当地人脉都是一流的，他们两个组合以后在休斯敦城里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布拉克先生你的前途并不在这小小的休斯敦，对他们两个不必穷追猛打，毕竟这里是你的大本营，虽然不是一个党的，日后说不定还有用的上的地方，这也是你展示政治家胸怀的大好机会。”
中村宏的话中暗示了布拉克最喜欢的远大前程，“政治家的胸怀”也让他心旷神怡，他不由得认真地思考起了中村宏的建议。
这个时候，布拉克的手机忽然响了。
时间已经到了中夜，这个时候给别人打电话是很奇怪的，不过布拉克的两个部下一点也没有意外的样子，布拉克站起身来到落地窗边接电话，他们就一起起身，把酒杯带走顺便还关上了门。
“这一次，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联邦调查局的钱斯特别探员都对我说后生可畏，干得不错。”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低沉嘶哑，但是又很有磁性，而且还有一点往日罕见的感情。
“爸爸…………。”声音中蕴含的感情是如此的混沌不清，而且短促到了极点，几乎是稍纵即逝，可是布拉克依然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因为这罕见的感情几乎难以自制，眼中的雾气让窗外大街上路灯发出的光芒是如此的闪烁不定。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是不是要转进？
更新时间201472　20：25：01　　字数：2587

　布拉克和他团队的会谈持续到了中夜，方恪和麦卡利斯特也一直没有睡，他们同样一直在等民意调查的结果。
虽然方恪的资源在这个等级的选举中算得上丰富，但是相比布拉克还是差一点，直到午夜过后三个小时，他委托的民调公司才完成了截止到昨晚十二点的最新民调。
虽然打向电视机的一拳被方恪及时挡住，但是躺在床上的麦卡利斯特依然感到拿着民意调查结果的手上犹如火烧一般的疼痛。
不仅是手，事实上，他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眼前的数字弄到剧痛。
“呵呵，百分之五十五对百分之四十五，落后两位数了啊。”许久之后，麦卡利斯特才勉强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甚至还先用笑声作为开场，可惜他自己都知道他笑得和哭差不多。“看起来真是有点不妙啊。”
“我不认为这是不可挽回的差距。”方恪的态度很冷静。“考虑到接受调查的人很多刚刚看了晚间新闻，他们正是对布拉克印象最好的时候。”
方恪的解读和中村宏完全不同，双方都从对自己有利的观点看问题，尽量让自己的参选人有信心。
只是麦卡利斯特依然只是苦笑不已，他看着天花板感到一阵空虚。
“确实还有机会的，选举中落后百分之十逆转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简－米莉尔也尽量宽慰非常失落的麦卡利斯特，可是即使是她一时间也说不出这种例子。“阿兰又给你拉来了大笔资金，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用钱发起轰炸，我们给消防队员的社区里修十个篮球架子，所有空地都修上，还有军人家属区也都修上能够，你可以给所有的孩子都发一个篮球，或者发一双球鞋。”
简－米莉尔没有意识到休斯敦的孩子和那些非洲的同龄人不一样，他们大部分都能负担得起这些东西，篮球架子相对任天堂和索尼公司的游戏机其魅力也不是压倒性的，真正关键的不在这里。
“可是我不可能让观众知道这一切……………”麦卡利斯特的话抓住了关键，魅力离开了宣传是没有意义的，能不能得到足够的宣传才是关键。
“这也不一定的，我们的选区很小，就算在宣传的影响力上不能和布拉克相比，但是我们可以把社区里所有的军人、警察、消防队员家庭都找出来，每个家庭我们都可以送上慰问品，这会让社区居民都知道你对他们的支持。”简－米莉尔的计划很不错。“布拉克的这种宣传对于一个市议员选举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实际上麦卡利斯特之所以被保罗－路易斯顿也认定为大有前途，就是因为他因为反恐行动在电视上的一系列露脸实际上大大超过了市议员级别能够得到的宣传。
“阿兰早就安排好了，我们本来计划最后两周就是挨家挨户地给这些家庭送温暖。”这个计划很不错，方恪就是这么计划的，麦卡利斯特在床上摇了摇手。“这根本没用，我们能做的布拉克也会做，最后几天他们也一定会拼命给那些消防队员的家人送温暖，而且你知道的，孩子们都希望和伟大的布拉克教练打球。”
麦卡利斯特说得很对，在全民拥警、拥军的大环境下，大家的策略是不会差太多的。
麦卡利斯特能做的，布拉克也能做，这种较量是无法得到对比优势的，而且因为布拉克刚刚上过电视，同样的行为实际上他还会略微更有效一点，会进一步扩大优势。
一时间，病房中陷入了沉默，即使是方恪也无法否认，常规手段已经都没用了。
“阿兰、简，我仔细想了想，其实现在确实是一个退出的机会。”麦卡利斯特在沉默了一会后，终于用嘶哑地声音说话了。“也许我应该在医院里呆到选举结束再离开。”
方恪和简－米莉尔都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麦卡利斯特自己说了下去。
“布拉克在电视上虽然抹杀了我再次阻止恐怖袭击的行为，但也的确给了我一个离开的台阶。大家都知道了我被枪击，而且伤得不轻，现在我宣布因为身体原因无法为人民代言，损失会不会比较小？”麦卡利斯特的想法和中村宏猜测的一样，这也许不算强硬但是也不是不可思议的，这是理智的人会做的选择。
“应该是这样的，这个份上我想捐款人也不会愿意继续捐款了。”简－米莉尔实际上对布拉克很生气，他在电视中那若有若无的暗示是对她的攻击，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以麦卡利斯特的事业为重。“早点退出，下一次选举的筹款也可以简单的一点，你们家在市外也有一座别墅，明年我们可以去那里参选郡议员。”
美国在州以下的行政划分中，市和郡的分级不是直接的上下级关系，而是地理上重叠的行政机构，不过基本上来说，市政府负责都会区的运作，而郡政府负责郊区的管理。
以美国的城市化程度，郡政府的影响力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如市政府的。
对于大多数有雄心的政客来说，休斯敦才是故事的起点，只有大城市才能孕育强力的政治玩家。
麦卡利斯特当然也是有雄心的，但是一次失败后退让一步也是正常的选择。
“郡议员啊…………”麦卡利斯特也知道一旦离开大城市，想要杀回来就是千难万难了。“阿兰……………。”
“我们绝不应该放弃。”方恪等他们把丧气话都说出来再开口。“威尔，你的人脉和财力都在休斯敦城，相信我，不论是艾玛的朋友还是支持我的华人老板，他们对于支持一个穷乡僻壤的选举都没有任何兴趣，我们华人更是都聚居在这里，到了乡下你也不会好过的。”
“那就买个其他休斯敦地区的房子，找一个弱点的对手。”简－米莉尔最清楚在选举中媒体的力量。
“赢了弱一点的对手不过是赢得一个市议员的位置，只有打败布拉克这样的强敌，才能打开后面的门。”方恪看着麦卡利斯特，寻找着男子汉的雄心。“你难道不认为自己可以在成为市议员以后，获得更大的成就吗？”
“先成为市议员再想这种吧。”简－米莉尔在反驳方恪。
麦卡利斯特没有说话，而是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窗外夜幕下的休斯敦。
“威尔，你很清楚艾玛对你的支持是不会变的，只要她有的，在选举中她一定会给你，我也向你保证，我们华人社团对你的支持是不会变的，哪怕花再多的钱，下次我们依然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