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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的遗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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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谦事觉不对,直呼其名道:“周进权?”

秘书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指了指楼上:“要不我给您先拨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们一声,免得周总等久了怪我们‘郑氏’招呼不周。”

“没必要。”郑谦抬了抬手,“你可以回去了。”

周进权从澳门半路杀回来。无非两个结果,一是,大胜而归回来宣战,二是,惨败而归回来继续乞讨。

但无论哪一个,一旦被老头子参合进了这场交易就没有任何乐趣了。

如若被郑东奎知道了他同周家的这场交易,轻责当头喝棒,骂个狗血淋头,重则罢权免职,削其股份。但无论是重是轻,和周雨濛的这条契约都定然瞬时宣告无效,两千万成本就做好覆水难收的准备,而若是要他在这个时候放开周雨濛,他心底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

就好像一个孩子偷了一颗别人的糖果,在他吃到最甜蜜的时候,被逼着要吐出来,自然是十万个不愿意。

即使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已然被霸占了,就再没有退还的理由了。

果然,一推门进去两位老人家面相对而坐。

面若死灰的是他的父亲郑东奎,而一脸维诺的笑容的则是周雨濛的养父周进权。

郑谦一见到周进权那畏缩窝囊的样子,就心里一团火,抽了张凳子故作轻松,还忍不住开嗓就嘲笑道:“哟,这不是我们‘锦华’集团的周总裁么?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到我们这座破庙了来了?稀客啊,怎么样,听说最近去了澳门?赌运不知如何?”

“郑谦你给我站起来!在长辈面前大呼小喝没大没小的!”郑东奎暴喝,他近日也是被郑敬出走的事搞得心情极差,没想到今天儿子又给他闹了一出,一贯沉默的好性子也终于忍无可忍,“你告我,你都把人家‘锦华’的大小姐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要知道!我们姓郑的今天能在这竞争激烈的房地产市场挣得一杯羹,那是当然周锦华老先生的点提,你个逆子,竟然敢要挟周家!”

果然这老窝囊什么都说了,郑谦不屑地看了一眼周进权,一派坦然:“什么叫我把人家大小姐怎么了?这本来就是年轻男女你情我愿的事儿,我有架刀在他们脖子上比他们周家把女儿卖给我么?周小姐跟着我,是出于她自己的个人意愿——这个世界已经走市场经济了,我只是遵从规律做了一场利人利己的交易而已,周家在我的帮助下走出了困境,我也解决我的一时所需,又有哪里不对呢?我是您儿子,不都说谁养的像谁?您当初还不是这么过来的?”

周进权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更为尴尬地缩了缩身体,低眉顺眼地看着郑东奎手中快捏得粉碎的信封,一股作气道:“郑董,钱我已经退还给你们了,从此郑家和周家再无瓜葛,若还惦念着家父的恩德只求不要再对‘锦华’赶尽杀绝就好,雨濛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女儿,我从未好好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郑少董,既然她也不是你所珍惜和需要的人,就让雨濛和你的约定作废吧,钱我已经连本带利还给你们了,我只希望我的错、‘锦华’的错不要再牵累到雨濛身上了,对她的歉疚,实在太重了——”

“你听到了没有!”郑东奎把信封大力地甩到郑谦的脸上,他只觉眼前一阵刺痛,一张面值为‘三千万’的支票从中飘落出来,停在了他的面前。

郑谦拾起支票,冷冷地目光反复地审视着它,然后当着两人的慢,慢慢地将一张纸变成两张纸,两张纸变成四张纸——

直到粉碎——

他邪恶地勾起嘴角,道:“三千万?怎么还倒贴吗?不过可惜,我不稀罕,现在我还真就不想放手了,怎么办?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她,服侍人的本事比起那些女明星来也是相差甚远,但谁让她是‘锦华’的大小姐呢,?要放了十年前,我还真是高攀不起,不过可惜了,今时不同往日这个游戏由我说了算——退一万步讲,这比生意是我们两个人之间谈拢的,你们老人家最好还是别插手了——”

语毕,将手中所有支票的碎渣悉数地摊撒在了周进权的面前,然后撑开等着,转身走人。

“你想玩也可以,但你别忘了还有个人可以主导你的游戏——”面对他决然地离去郑东奎知道劝说对他而言已经毫无作用,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冷冷道,“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可以有三个选择,一是立刻放手,再也不准去骚扰周小姐,你私生活乐于过成什么样我不会干涉;或者就同周雨濛结婚,给她一个名分,周家在商界的地位没有任何委屈到你的;再或者你执意如此的话,那就交出你在郑氏所有的股份,就连你旗下所有的分公司,都不要怪我通过非常手段,封锁资金!如果你想玩,那就玩个够本再回来!”

郑东奎宣告游戏结束,面若寒霜,再不愿多看这儿子一眼,先他一步离开会议室。

 24刻骨23

狂飙的车速几乎使车胎与地面擦出火花。

逆过风速;形成一片更大的气流带走脑间所有的声响;他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因为这个女人变得如此心浮气躁!

他用接近冲的速度跌撞进了老宅的大门;此时雨濛还在厨房间打理着晚餐,一盘一碟,都是精心地布置,细密的汗水渗在她的额角,静悄悄地流溢出光辉——

将杯口的新鲜柠檬片扶了扶正,审视着摆出好看的弧度;然后孩子气得露出了笑容,不自觉地便伸出手指放到了唇际;然而一股沁入胃肠的酸涩让她不禁皱眉。

她眉间可爱的小山峰;还有那专注到忽视一切的关切眼神;此时此刻都是为他而生;油然之间一阵窝心的甜蜜涌上。但很快又被方才令人反感的声响干扰;放开她;娶她;还是放弃事业?如果拥有一个女人要影响如此多的生活面,未免太过不值,放开她心里太过不甘,但若要娶她又未免太过可笑,哪个男人回去取一个金钱买来的女人?放弃事业,那简直是妄想!

所以最后的选项其实还是只有一条,不愧是老子,果然还是把儿子的死穴捏的精准。

郑谦睨着眼望着雨濛全神贯注地姿态,她的眼底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是自己的笑容么?现在拥有她的男人是他,是不是她就会对自己好,而如果以后换成了穆遥奇,或者是任何一个其他可能可以拯救‘锦华’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如此专注地去照顾那个男人的饮食起居,甚至是——生理需求?

一念至此,他便像被捏住了痛处,眼神明灭难测,猛地跑过去,从身后紧紧地环住了雨濛。

雨濛整个一晃,失神道:“怎么啦?”

他不回答,伸到她身前的手便去解她衣服的扣子,一粒、两粒——再没耐性解下去,索性放手大力一扯,整件衬衫如裂帛‘哗啦’碎裂——敏捷熟练的手,很快便游到了下方,再一次大力地撕扯,裙子也应声碎裂——原本心情上佳的雨濛再也招架不住他的来势汹汹,顷刻之间已经被他剥到了半裸,脸颊噌地就烧了起来,抱着胸躲之不及——

他从后头摁住她的头,寻到她的嘴便吞没她所有的疑问,从舌尖地挑逗直到长驱直入地扫荡,她根本发不出半个音节来质问他为何如此地疯狂,直到最后一声撕裂声响起,她才经不住躲藏,撑离他的身子,急切劝道:“这里是厨房——不要在这里——”

郑谦依然不加理睬,吻顺着她的唇线一路向下,勾勒她下巴的弧度,然后描绘她胸前的波澜,沉迷如诗画——□的动作也毫不迟缓,随着扯掉那最后的阻碍,将她的身子压向流理台,便从后面猛地刺了进去——速度太过猛烈太过无预兆,雨濛还没有湿润的身子霎时被他撑开,往死里疼,五指深陷进他大腿的肌理里,她的力道越大,他便插得越是深入,疼痛与疼痛间,得到诡异地平衡点。

“疼——不要这样,郑谦你弄疼我了——”雨濛大声地叫,手不停地打他进攻不止的身子,妄图将他打住,他听多了便向前捉住她的嘴,继续深入地吻,知道将呜咽的声音都吞没才算心满意足——良久,雨濛耳际只听到一片‘乒铃哐啷’的破碎声响,仰着的头用余光才瞥见,方才做的那些晚餐已经被他一扫之间化为乌有,她刚想开口发表意见,便被他的话压回去,“不要动,我今晚吃你就够了——”

言罢,她便被腾空抱起,放到了那块光洁可鉴的流理台上,冰冷的流理台贴到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巨大的温差让她全身瑟缩发抖,他的凌空望着她赤*裸地身体妖娆地似是像在向他求欢,亟不可待地便附了上去,陷入最彻底地内里,被最湿滑滋润的领地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他精神癫狂,一次一次地撞击,让他没了分寸,她甚少呻吟,他却逼着她躺在如此滑腻的流理台上不得不盘附住他的身体,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修长地双腿牢牢缠在他的腰际,像是担心一点点地松懈,便会摔个粉身碎骨,这样地姿势让他前所未有地好进攻,他不顾一切地抽射,粘腻地液体从她的大腿根部不停地下滑,他还是不能遏制自己的频率,一遍又一遍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周雨濛,你是我的,谁也拿不走,你知不知?只有我可以扔掉,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掉~~~”他疯狂地咬她的耳垂,纤细地脖子,然后是胸前的蓓蕾,平坦的小腹一路移到了中央,穿过细密的毛发,灵巧的舌头代替狂热地器官,将她痉挛的身子激发到了最高峰,她如一块磁盘一般紧紧地吸附住他,任他予取予求,秀气的小脚趾牢牢扣在他的臀部,像一只八爪鱼,依附着她的生命。

被他一遍一遍地舔舐的下*体,汩汩汁液不断下渗,自己的掺着他留下的,交结成一个味道综合到他的舌尖,然后还到她的口中,一同碾转——

“郑谦——郑谦你怎么了?你清醒一下好不好?”雨濛实在窘迫难当,极力试图闭上最,侧开脸躲开这种极度淫邪的动作,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他以口对口的形势,悉数都哺进了她的嘴里——

充斥着浓重的□味道,让她意乱神迷。

他在她耳边轻轻啃噬:“记住这个味道,这是我们两结合的味道。”

雨濛耳朵刷地就烧了起来,忍不住羞笑起来,用粉拳击他的胸膛:“你起来,厨房间里以后还吃不吃饭啊,恶不恶心?”

“做这种事就跟人要生老病死一样必须,有什么好恶心的?”他擒住她,继续深入地追吻。

雨濛一路逃他一路追,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到房间,浴室到房间,床上再掉到地板上、沙发上——甚至直接趴在墙壁上,她都无处可逃——

她已经虚脱到步子都再也移不动,他还紧紧地束着她的腰,身体一动不动地留在她的体内,死死地将她定在身下。

脚趾头都在喊疼。

甚至连皱眉都没有力气了。

“郑、郑谦——”雨濛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声音像是被抽干了水分,嗓子干疼、如火焚过,“天亮了——”

郑谦缓缓地睁眼,屋子里没有开灯,却已一片清明。

隐约看到时钟的指针已经走向了九,真是整整索取了一个晚上——

他勾起一抹笑,亲了亲她的嘴唇:“好吧,起床了,亲爱的,好好做一顿早饭,一起庆祝一下你重获新生吧——”

“重获——新生?”雨濛僵在那里,被他的话吓到了。

“对。”他轻轻拍她的脸颊,“我要够了,你可以走了,我们的契约提前结束了。”

“你说什么?”雨濛扬起头,不敢相信他所言的一切,原来昨夜彻夜的疯狂,就是告别。

“还不懂么?我以为你也不是小女孩了,不需要我讲那么直接吧,周雨濛你不是一直在巴望着这一天的到来么?现在我告诉你,提前到了,你不是应该欢心鼓舞给我看么?”他又伸手捏她几乎可以沁出水的肌肤来,她木然的神色像一只可怜的洋娃娃,让人更加心生怜爱,他几乎一时冲动再次抱住她温存一番,可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他席起身边的浴袍,裹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抛下她先进了浴室。

他一离开眼前,眼前便蒸腾起一片气雾,眼泪还是很不乖地争相夺眶。

趁他洗澡的空隙,迅速地整完自己的衣服,逃一般地跑到了楼下,拉开门锁,夺门而出。

这是一个笑话,还是一个噩梦。

一路逆着海风狂奔,也望不到一段路的尽头。

她从不知道自己来的方向,又该去上哪里找到归途呢?

一路奔跑,一路迷失,究竟能否有可能找到回家的路?

瞬时由气恼降落的力气还是很快便被消耗完毕,像一座被寄生的躯壳抽去了所有生气,终于瘫倒在了海滩边。

头顶有海鸟,不时地盘旋而过,和着风声,唱着来自大海自由的歌。

清晨的太阳,从天涯的那端铺陈过来,一路撒到她的身上,她平躺在沙滩上享受这份‘劫后余生’的温暖,太阳每一天都有新的?

那人生呢?

她的人生还能回到原来的那个起点吗?

她还能做周雨濛么?再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的周雨濛?

郑谦。

这个名字,是不是就可以当作未曾出现过。

“她已经走了——”郑谦特地走到父亲的办公室,摊了摊双手,公式化地报告完毕。

“你会后悔的。”郑东奎静静地应道,对着窗外灿漫的日光,不愿转身看自己的儿子,“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会像我一样终生都在悔恨中渡过——去吧,不管你做了什么选择,以后的人生都是你的。”

郑谦应付地勾了勾嘴角,答道:“我要哪个女人,我要哪个世界,我很清楚。”

“但愿吧。”郑东奎笑笑,不再说话。

 25刻骨24

心像被植入了一个魔障。

在劫;难逃。

两天两夜;眼皮都没有力气能够挣扎一下。

将她锁住的是沉黑的空洞。不时还有不停幻化的他的眼眸,如漩涡;如黑洞。

不得逃生。

明明知道是一个噩梦,为什么没有力气能够清醒过来?明明清楚脑中浮现的都是泡沫;为什么还是心甘情愿地沉迷在如此不着边际的虚无里?

事实已经终结,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为什么就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看一眼——

哪里来的怨憎?

哪里来的虚无?

哪里来的痛觉?

期盼已久的解脱;为什么竟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她想给自己一个好好休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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