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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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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只说了这一句便拉着云长歌匆匆离开,花如夜的目光在他们相互牵着的那两只手上停留了许久,直到银霜过来问他:“公子,是否再多加派些人手出去搜寻?天快要黑下来了,夜里的搜寻会有难度。”
“在他面前什么还叫难度?”花如夜一双墨色妩媚的妖瞳流光溢彩,他风流恣意的对银霜一笑,勾魂夺魄,自言自语般说道:“还派什么人,他亲自去,比我们多少人都要有用。”
“是。”银霜幽幽退下,她不懂公子的心思,明明下午还要火急火燎的让人出去寻找,可是却在步小姐和那个云公子来过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态度也一反之前的,委实令她费解。
想起之前公子将得之不易的玉花骢送给了步小姐,银霜心里忽然有什么东西就要浮出水面,真相大白一样。
云长歌与步天音一路出了城门,直奔三清山。
她也不确定步天风会带着花小七去哪里,但是一想到他们平时约会的地方不是戏楼就是茶楼,可这种地方南织带人都找遍了也没有半点影子,她忽然想起来,花小七从前喜欢去三清寺求签问道,心里也不确定,便抓了云长歌一起来。
“呃,长歌,你有没有去过三清寺?”
“没有。”
“呀,我也没有,那你知道怎么走吗?”
两个人正在石板铺成的蜿蜒山路上拾阶而上,云长歌说没有去过的时候,步天音还有些讶然,云长歌便问道:“天大地大,你觉得我对哪里都应该了如指掌吗?”
“我以为你对哪里都该了如指掌的。”步天音停下来,不像是在开玩笑,语气颇有些认真,她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四周渐渐聚起的白雾,前路看不清却遥遥很远的石阶,她说道:“对一切了如指掌,这才是我认识的云长歌。”
云长歌似乎轻轻笑了笑,随即他抬起手,在飘渺的白雾中隔空一划,只见那些莫名其妙聚集起来的雾气便从中被分向两边,站在他们的这个角度纵目远眺,山角的寺庙及远山尽收眼底。
走近了才发现,眼前竟然是一座破败的寺庙,中间一块挂着蛛网的牌匾上书“三清寺”三个字,四周萧索无边,干冷的空气中似乎有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们。远山被黑暗吞没,黑夜像一只巨大的兽,瞬间遮住了明月。
然而不过一瞬,那月亮便又破云而出,只是颜色发青,与之前的大不一样,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步天音的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腰间的短笛上,靠得云长歌更近一些,他看着半敞开的寺庙破门,若有所思。
这里诡异得很。
两个人虽然没有来过三清寺,却知真正的三清寺并非眼前这副废庙模样,三清寺的香火极盛,远近驰名,怎么会突然之间萧条成这样?
步天音一直未曾放松过警惕,云长歌没有开口说什么,她反倒有些不安起来。这时,忽然从一边被黑暗吞噬的林子里传来一阵木鱼声。
随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冰冷的月光下,竟然有个老和尚敲着木鱼走过去,像是看不到他们一般。从云长歌的眼前经过,径自走进了废弃的荒庙里。
步天音侧头看了眼云长歌,他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眸色一沉,望向了另一边的黑暗。
那里,有个书生信步而来,摇着折扇外头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开口的时候,似乎若有似无的瞄了一眼云长歌,而后也像那和尚一样对他们视如不见,转身走进了寺庙。
步天音听到这熟悉的诗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顿时大变。
然而不等她开口叫云长歌,二人身处的场景突然发生变化。四面的荒山变成了河流,远处的天尽头似乎有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一轮皎洁月轮初升。他们在一叶孤舟上,脚下水声缠绵,波光粼粼,浮光跃金。
云长歌伸手扯了一下她,她这才发现对面不远处还有一叶扁舟。那舟上的书生唱道:“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言罢,他望着步天音,深情款款的说道:“美人何以蹙眉梢?”


凤求凰 第一百七十二章 谁怜我年少(10)

云长歌小声对步天音说道:“是阵法。”
步天音没有看着她,目光一直注视着对面扁舟上的书生,定定道:“我知道了。”
并且她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她甚至还猜出了,这是花清越的阴谋。
这些耳熟能详的古诗词,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每一句优雅的诗,每一个优美的字,全部都是花清越最喜欢的诗人之作。
只是她没有想到,花清越找来的这些人所设下的阵法,竟然如此高超。这四周的景色,这夏天一样带着暖暖湿意的空气,这悠扬的扁舟,高悬的明月,哪一个,看起来都真实无比。
简直比在关外那次她娘费尽心机留下来的阵法还要厉害。
这几个人,想来也都是阵法研究的个中高手了。她前几日才责怪雪笙不该把重心放在研究阵法上,说阵法不会经常派上用场,没有想到没过多久,她便被困在了阵中。
不过身边有云长歌在,她自然而然的便放下心来。
周围只听得到清风拂过水面的柔美声音,沉默了良久,云长歌缓缓吐出一个字:“打。”
步天音的斗性顿时被激了出来,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悲催的发现云长歌的这个“打”字并不是让她动手的,而是说他自己。
眨眼间,白衣闪电般掠起,云长歌的身影已经落到了水面上,月光下,他长身玉立,身后如缎青丝无风自起,妖魅万千。在他的对面,不知何时站着那个敲木鱼的和尚。
他手里仍然拿着破木鱼,步天音却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
云长歌极少出手,并非他自傲不屑,只是单纯的因为他懒。——除非遇到对手,否则云长歌绝不轻易出手。这还是南织偷偷告诉她的。
周围的场景一直在变化,却每隔几个之后,便会变回之前的月出高山的景象,步天音在舟上面色不变的观战,有心想上去帮忙,可那个书生一直在换着应景的诗对她用恶心的声音朗诵,甚至还跳到了她所在的小舟上调戏她,跟她聊天,步天音一脚把他踢下水去,他却像个水鬼一样幽幽的快速的从另一边钻上来,他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粘着她,不给她机会出手。
另一边,云长歌已经将和尚的脑袋踩在了地上,步天音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脚下是一片几乎与水面齐高的小岛,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只以为是两人练了铁掌水上飘,轻功已然出神入化了。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步天音的手虚空一划,小舟无风自动,朝着云长歌他们的方向飘去,而那只水鬼一样的书生,躺在她脚下,步天音对他视如不见,直到他抓住了她的脚腕,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姐姐,你看我长得像谁?”
步天音只觉得脚腕冰凉,好像被冰块冻住了,她踢了他一脚,离他远了些,眯起眸子,发现丫的脸慢慢变成了在荒庙前看到的那个书生的脸,她轻嗤了一声,道:“有点眼熟,就是不认识。”
“姐姐可真是会开玩笑。”
“别叫我姐姐,你看起来比我大。”
“……”
云长歌将和尚踩在地上,长靴踏在他的胸口,令他不能动弹半分,他笑了笑,声音清凉的问他:“破军,为何背叛?”
步天音靠得进了些,猜测云长歌与他似乎认识,她要飞身过去,那水鬼书生却抱住了她的两条腿,湿漉漉的手像两条森冷的蛇,竟然不能让她动弹半分,他笑着把她往水里拖去:“姐姐,水下太冷,你陪我吧……”
步天音怒道:“都说了不要喊我姐姐,你知不道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恶心吗?”
步天音被水鬼拖入水下,云长歌似乎没有发觉,他只看着脚下那和尚突然变成一个手拿双锤的虬髯大汉,他瞪着他,眼里除了巨大的愤怒外还有一丝恐惧,他在怕他。
可是不消片刻,他便往云长歌的白靴上吐了一口血,恶狠狠道:“公子你野心太大,却因为儿女情长一而再妥协,迟早要被个女人所毁灭!与其跟你一起死在一个女人手里,不如拼死一搏,苟活于世!”
但是他再也没有苟活的机会,因为云长歌遂杀之。
水下。
传来水鬼哀求的声音:“姐姐,我要喘不过气来了,你让我上去透透气好吗?”
紧接着,是步天音清美的声音,透着一丝恶意:“你不是水鬼吗?你怎么,快要淹死啦?反正你已经死了,不如再死一次吧!”
她这话说完没多久,翻滚的水面便平静了下去,两个人顿时没了动静,整片水面幽深诡异,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云长歌站在水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步天音,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话音一落,步天音的身子便从他脚下的地方破水而出,溅了他满身的水花,云长歌拉她起来,无奈道:“背上有伤还这么爱玩,用内力把衣裳烘干。”
这时,水里又是一阵扑腾,那原本沉溺在水下的书生爬上了小舟,他捂着自己几乎被步天音掐断了的脖子,对她暧昧的笑了笑:“美人,力气好大。”
言罢,他那把无时无刻无论何时何地都捏在手中的折扇忽然变成了大刀,他在小舟上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站立着朝步天音略一欠身,声音竟然比之前好听了许多:“要在美人面前失礼了。”
书生手中的大刀看向云长歌,力气大得惊人,似乎每一下都想把他整个人劈成两段。
夜空中的月亮似乎离头顶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突然,毛月亮变成了一颗狰狞的人头,两只灰白的眼睛瞪着步天音。
步天音摸了摸下巴,嬉笑着朝它招了招手,便不再理会,专心看起云长歌来。
云长歌出手的机会极少,她要趁机看一下他的动作,顺便学个一两招。不提纳音看得专心致志,丝毫没有发觉在她身后的一片灰黑色虚空中,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从始至终步天音都没有察觉,直到颈上一凉,她被迫转头看向那个掐着她脖子的女人,这女人真美。
那两座柔软的胸啊,那袒露在外面的大片光洁细腻的锁骨、双肩啊,让人都不舍得移开眼去。
她美得让步天音觉得,她差一点就可以比得上自己了。
她的桎梏其实并没有多么细密,步天音要想脱身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她突然想看看,云长歌看到她被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那边,云长歌和书生也因为琵琶女的出现而停止交战。
琵琶女一手环抱琵琶,一手扣着步天音,她看着云长歌,红唇轻启:“我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
云长歌忽然笑了笑:“没有人能威胁我。裴湄,你也是。”
裴湄不理会他带着冷意的话,只是自顾自的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你不喜欢,为何救我?”
云长歌睨了眼她手下受制的步天音,笑道:“从来没有。”
他无论何时何地都笑得出来,无论在面对何种情况的时候都习惯用笑。
从前她爱死了他这样的笑。
如今她恨死了他这样的笑。
裴湄的嘴唇张了一下,看了眼步天音,转而用近乎疯狂的语气问云长歌:“那你喜欢她对不对?所有人都说你喜欢她,你跟她好了。”
裴湄说完,没有等到云长歌的回答,她便又对步天音用一种恶毒的语气说道:“你呢?你也喜欢他对不对?哈哈哈,那我就要告诉你,喜欢云长歌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你也一样,百年之前的……”
裴湄最后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云长歌手中的利刃已经穿透了她高耸美好的胸口。
与其说那是利刃,倒不如说是……一根冰箭。
寒冰凝成的箭。
裴湄的打扮长相就像那种电视剧里的恶毒女配,果然她在死之前诅咒了云长歌:“你今生都今世都得不到你爱的那个人!”
云长歌凝眸笑道:“我的事,还由不得旁人来左右。”
裴湄仰天哀笑,手中忽然有白光乍起,打向近在咫尺的步天音,她伸手挡住,自己的身子却忽然转身,掌间聚气击向云长歌。
她打的目标并不是云长歌,而是他身后那道不知何时出现并成功瞒过云长歌的耳力,突然跃起袭向他的影子。
步天音与云长歌前后夹击,逼得那影子节节败退,虽然觉得他不会出事,但步天音还是挡了过去。
“师父……”
裴湄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她抱着琵琶,站到了步天音面前。然后凄美的目光透过他,看向她身后的云长歌。
她叫他师父。
听到裴湄的最后两个字,步天音的身形微微一滞,很轻微的,云长歌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一掌拍碎那影子,走过来摸摸她的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步天音有一瞬不想说出来,但是那话堵在嗓子眼儿里,不说出来又难受得很。
裴湄冷笑了一声,然后迅速出手。
裴湄是云长歌教出来的,是以她的招法他一清二楚,她的死门在哪里他也知道。只是当云长歌把手抵在她额头上时,她忽然笑了笑,随即云长歌便察觉出不对劲,他怔了怔,眯眼笑道:“你竟然偷学了南华心法。”
她的死门本是额头上的一处穴位,如今却不在这里了,裴湄跟着他的时候虽然努力上进,但是她天赋却极低,以她的造诣,断不会移动死门的。除非,她偷学了他的南华心法。
裴湄听他这么说,妩媚的眼睛里竟然有两簇火焰在闪烁,她踮起脚尖,将额头凑上去,媚声道:“师父,你在摸我吗?”
“摸你个鸟啊!”
爆这个粗口的人正是步天音,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已经一把将裴湄连同她那把没有弦的琵琶一同踢了出去!
他娘的,敢摸她的男人,她还站在这里瞅着呢好不!


凤求凰 第一百七十三章 谁怜我年少(11)

裴湄死了。
她那把没有弦的琵琶也碎成了渣。
其实云长歌穿过她心口的那一支冰箭已经要了她的命,只是她些年跟在云长歌的母亲身边,偷学了一套在死之前能够分出自己的一部分影子,就是当时袭击云长歌的那道影子,这影子能够支撑身体的主人在世上多留片刻,同时力量得到暴增。这就是为什么裴湄明明已经死了,脸上呈现死人的青灰色,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活了过来。
云长歌说,这是一种禁术,裴湄只偷到了其中一二,如果是他母亲的话,可以分出两个自己来。这在步天音听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鸣人还能多重影分身呢是不。
云长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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