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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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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记住了那件嫁衣,向步天音行了礼,出去找花清越了。
步天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本来,她想用自己公主的身份压一压流光的,但是她一直在沉默,她忽然就下不去手了。
亲眼见到过北野望的残忍,步天音才似乎真正猜中了流光叛变的原因。
毕竟花清越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而北野望呢?他是个真正的暴君。
如果换作是她,恐怕也早就忍受不了北野望的残暴,有朝一日能够逃离他的身边,哪怕是背叛会有被杀死的危险,也愿意倾力一试。
想到北野望,步天音再次轻叹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不知为何一直在沉默,可是若他的沉默是在酝酿着下一场更大的阴谋,那么。
这天下就要面临真正的乱世了。
乱世。生灵涂炭。
这个大陆需要一个真正的主宰。
她曾经以为那个是云长歌无疑。
可是现在,她竟然已经没有办法去坚持这个她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动摇的念头。
温柔的人一旦残忍起来,那便是无法想象的暴虐。
花清越又在望天楼坐了一会儿才离开。锦色走之前,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南织,南织并未发觉,可步天音却看在了眼里。
他走后,步天音便倚在门框上发呆。
南织问道:“小姐,怎么办?”
马上就要到出嫁的日子了,她如今却还没有什么准备,南织不得不着急起来,她该不会是真的打算嫁过去吧?
“要我嫁过去也不是不行,”步天音摸了摸下巴,眸中淡淡的笑意赫然转为森冷,她话锋一转,冷冷道:“那也得他有命娶。”
南织一时怔住,她的意思是,要对太子下手?
步天音拍拍她忽然变得僵硬的脸,啧道:“别紧张,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不会冒然动手的。”
她说的对,如今她才恢复五成的功力,小白师父隐藏得深,早已装作无事的模样,但她深知他亦没有痊愈。他们的身上全部有伤,而花清越是个健全的人,且不说其它,就算叫上韦欢,他们几个联手,都断然不是他的对手。
“那小姐的意思是?”
“如果皇室的某位重要人物突然挂了,婚期岂不是就要延迟?”
“……小姐想啥的是?”
“整天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
南织紧绷的面色缓和下来,步天音道:“那天燕绾和花容月出了事情,我跟小白师父不是去了现场么。我发现,燕国公的反应有些过激。”
那日南织并未在场,是以不能理解她话里的意思,步天音便将事情的经过与她详细说了一遍,末了,断定道:“我总觉得燕陵有问题。”
南织听得仔细,步天音却渐渐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便让她回房去休息,南织也很听话的退下去了。
步天音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子深邃了起来。
天,渐渐暗了下去。
西方,一缕夕阳的余晖吞噬大地。
南织的伤一直都没能痊愈,她用尽了各种各样的药都没有办法,南织是个要强的人,她即使痛也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一点跟她实在是太像了。
既然用什么药都没有问题,那会不会问题出现在当初那几鞭子上?
难道云长歌让人打她的时候,在鞭子上动了手脚么。
不然若是普通的鞭伤,用了这么多好药供养,怎么可能好不起来?!
步天音去厕所回来的路上,看到自家父亲鬼鬼祟祟的拿着什么东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步名书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步天音看着眼熟,貌似在哪里见过,她一面在后面悄悄跟着,一面脑子里迅速的回想。
终于给她想到了。
前几次看到他给那个叫青儿的不知道是谁的女人烧纸烧东西的时候,他脸上就是这种表情!
待她随着步名书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时,天色完全暗了下去。
步天音躲在树后,看着他掏出火折子,从怀里摸出了一根蜡烛点上,秋风瑟瑟,蜡烛风中摇曳随时都会被吹灭的样子。
步名书从怀里掏出一摞纸,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个圈,背对着风,正好面对着步天音藏身的方向,一件一件烧了起来。
那是一件件女式衣物,看样子是秋装。
是因为到了秋天,需要添置一些新衣,所以他就过来了么。
步名书的动作很快,也很着急。不一会儿他便捂着嗓子咳了起来,尽管这是在他自己的家里,他亦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夏天烧纸的时候就被走错路的丫鬟撞到过,第二天便传出了荒园闹鬼的消息,他这不得已,才跑到这边的路上。这里偏僻,下人一般不准进的。
他单薄清瘦的身影,亦像风中飘零的落叶。
终于,步名书烧完了手里全部的纸钱和衣物,他松了一口气一般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这时,一抹纤细的影子却从旁边树木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见到步天音,步名书简直吃了一大惊,他下意识用身体遮挡住后方已经熄灭的火光,心里却真真的明白,她怕是都看到了。
父女尴尬的对峙着,半晌,还是步名书先开了口,“丫头,有什么话,随爹去书房说吧。”
步天音缓缓点头,两个人沉默着往书房走去。
有侍女要进来掌灯,却被步天音厉声喝住,步名书先她一步进去,知道她怕是生气了,掏出火折子点了灯,随后传来嘭的一声,她竟然甩上了门。
进了屋,步天音目光灼灼的看着步名书,开门见山问道:“爹,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步名书放下火折子,坐到椅子上,神态已比方才从容了许多,道:“今日是爹一位已故旧兄弟的忌日,爹便去给他烧了一些……”
“兄弟?”步天音冷不防的打断他,语气没有一丝的温度:“原来爹的兄弟,还需要穿女人的衣服。”
“你……”步名书心里一惊,她果然是全部瞧见了的。
于是步名书改口道:“是爹记错了,是一位已故的旧友,她……的确是个女子,爹是怕你多想,才想着隐瞒你的。”
“可惜爹隐瞒我之后再告诉我,我才是会多想的。”步天音走近了他,在离他散步的地方,目光悲哀的看着他,“爹,你不知道吧?这不是我第一次看你背着所有人出来给人烧纸了。我看到的就有三次,那么,我没有看到的呢?”
步名书错愕的抬起头去看她,身子一抖,几乎就要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很有做生意的头脑,经商一流,在如战场一般的商场上,跟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其中不乏精明的人物,可是今日他才觉得,跟他自己的女儿打交道远远比和那些人难的多。
步天音不想咄咄逼问,这是她的父亲啊,她只是在气,为什么一味要有事情瞒着她。
“爹。你是不是除了娘以外,还有其它喜欢的女人?”
步名书沉默。
“看来是我猜对了。”步天音低垂下了眼睛,走到书桌前,伸手逗弄那悬在笔架上的毛笔,淡淡道:“她叫青儿对么。”
“也罢。”步天音摇头,叹息,“既然爹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多想了。只是在天音的心里,爹最爱的女人只有娘,对吗。”
说完,她径自迈步朝外走去,步名书忽然喊住了她。步天音站在原地,偏过头去。
步名书长长一阵叹息,走过去将门关上,看着吹漏一丝秋风的门缝,缓缓道:“这件事连你四叔也不知道。我本来,是打算带进棺材里的。”
“在我认识你娘之前,我有一次去银月谈一笔生意,路上遇到了当地爆发饥荒。那一年,蝗灾席卷了边境,住在边境的本就是一些贫苦的农民,我当时只是经过,身上并未带着太多的银钱,即使有心赈灾,也无力去实施。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有人开粮仓施粥与灾民。整整三日,我跟在粥棚里帮忙,花光了身上的银两。但却因此认识了她。”
“她叫青璃。是银月青氏的后人,不过你应该不知道青氏。那是当年风光一时的大族,但是后面……”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跳过某些不好的记忆,继续道:“她是一个冰雪聪明善解人意的姑娘。那三日,虽然周围全是灾民,但却是我们曾经最快乐的日子。她很美,美到你看到她,就会想起山上盛开的梨花。”


天下任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一眼定一生(15)

她很美,美到你看到她,就会想起山上盛开的梨花。
步天音闻言一惊,要说世界上有父女连心这种事情也不足为怪,她的确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也曾看到过一个人,就觉得她美丽如梨花。
那个人,少女模样,见面时不由分说就赏了她一剑。
——云长歌的母亲,璃姬。
银月,梨花,青璃,璃姬。
青璃,璃姬,青璃,璃姬……这其中,是否存在着什么联系?
还是说,她们本就是一个人?
步天音的越想越深,额头竟然渗出了一丝冷汗。她已无心去听步名书具体在说什么了,她只觉得,空气骤然间冷了下来。
“她死后,我都没有资格去见她最后一面。我当时少年气盛,一气之下才骑了马去关外……后来,我便遇到了你娘。”
步名书省略了一部分,他看得出他这个女儿一向嫉恶如仇,他知道自己的性子这些年被磨成了什么样子,但他不想让她知道以后,会为了他或者为了什么做出惊天的事情来。她既然想嫁给太子,那么她便好好的嫁过去,好好过日子好了。
将来会发生什么,这个天下会怎样,江山会不会动摇。他都希望她一个女儿家家的参与。
但是张子羽所说的顾虑他也有考虑过。如果真的有父女决裂的那一天,他会眼也不眨的选择保步家。
他不能为了一个人,毁掉那么多条人命。
可是他亦会心疼啊。
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是步家嫡系一脉唯一的后裔啊。
所以,他不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但如果真到了那样的一天,他也希望她脱离步家,也会好好的活着。
他相信她办得到。并且会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父女俩各怀心思,步名书又说了许多,关于他和她娘亲的,她过去一直很想知道的,但她现在却无心听了。待步天音离去,步名书却一直坐在桌前保持着那个姿势,叹了好久的气。
回到望天楼,南织听她的话一直在休息,飞羽带回了确切的消息,那夜纵火之刃的确是步娉婷。
步天音没有犹豫的,只说了一个字。杀。
她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也给过她机会,既然她父母都死在云长歌的手里,她去哪里做什么,哪怕是沦落风尘都跟她,跟步家没有半点的关系。有句话说的对啊,人不作,就不会死。步娉婷装疯卖傻,留着迟早都是个祸患。
或者她更狠一点,应该把她卖到青楼里去。
步天音捏了捏眉心,连日来的疲倦让她觉得心累。
坐在桌边,步天音悠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尔后茶水一口尚未喝,她便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回来的时候便让人把屋里的床单被罩帘幔什么的全部焕然一新,衣柜里的衣服也全部丢掉——谁知道哪件被那个冒牌货穿过了呢。
云长歌真是让她无语,他的消息,他手底下人的消息,她的朱楼竟然都查不出来半点。
嘎嘣一声清脆的声响。
步天音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失手捏碎了茶杯,她松开手,面容未变,径自起身去找纱布,她在屏风旁的纱橱里翻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后方袭来莫名的压抑感。
她骤然回头,房间内一切照旧,并未出现任何人。
可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步天音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玉笛,心跳蓦地快了一拍,能够在她面前隐住气息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是绝顶的高手。
花清越,云长歌,小白师父,还包括那位对云长歌誓死忠诚的神秘国师。
是小白师父在同她开玩笑么。
步天音向前走了一步,却忽然停顿下来。
一个人,从窗边的雕花立柱后缓缓走了出来。
墨色一样淌不开的浓烈黑袍,质地清冷的银色面具,那双神秘无情的幽幽瞳孔。
是离天师。
步天音放下短笛,知道对方是谁,也知道自己打是打不过,她也就随遇而安了。
她清楚的记得,小白师父在看到花清越的时候,说了句高手。但也只限于此。而那日这位神秘的国师随云长歌来的时候,小白师父的眼中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东西。
惊慌、诧异、震慑和虔诚。
像众生见到了菩提。
他那个时候心里应该在害怕吧。
都说银月的国师能够和神明通话,且不说这件传闻是真是假,就是离天师往那里一站,都能生生给人催出一种想要跪地膜拜的快感来。
但他是个人,是个凡人无异。
只不过,他可以称之为“人上人”。
过了许久,步天音开口问道:“你来做什么?”
“找你。”离天师上一刻还站在离她不远却保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但是下一瞬人却已经出现在她面前,说出两个字,不过一秒的功夫,速度快得让人尖叫,步天音连短笛都未能来得及举起。
他并没有做出任何想要伤害她的举动,步天音自然也是明白的。
——他们的实力悬殊的如此巨大,他若是想杀她,简直轻而易举。
既然他不杀她,那么,就是有事了。
他跟她没什么关系,他此番前来,除了为了云长歌,步天音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离天师站定在步天音面前,完美的下巴裸露在外,平添了三分妖冶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步天音对他面具下的那张脸,丝毫没有任何欲望。
——不止她有过这样的想法,这天下人极少数才能够目睹到银月国师的尊荣,仅仅是这戴着面具的,都极少极少有人能够荣幸之至的瞻仰到。
可是,看过的,便不会产生想要揭开这张面具的念头。
离天师伸出手,他的手掌并不算很宽大,反而和女子一样的纤细秀气,十指纤长。
这白皙如云玉般的手掌上有一颗冰色的药丸。
离天师面具下的眼睛注视着步天音,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步天音闻言轻轻皱起了眉头,她并非是害怕面前这个神秘莫测的人,她只不过是,不想与他为敌而已。
仅此而已。
可是,她同样不喜欢别人给她选择。
自己的路不管将来怎么样,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旁人一味的都想替她做决定,这叫什么?
她一不疯,二不傻,三不是瞎子。
凭什么轮得到旁人来替她做决定。
离天师能够洞察人心,看着她,缓缓道:“你心里怨气太重,所以当我给了你这两个选择后,你会感谢我。”
“一定不会的。”步天音冷笑了一声,学着他平淡无情的语气,也缓缓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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