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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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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之上生长着一种神奇的树木,十年开一次花,十年结一次果,传闻用这种果子酿成的酒,喝了能让人忘掉忧愁。我的小阿音,你不是说要跟我倾杯不醉?择日不如撞日,眼下如何?”
花如夜脸皮太厚,即使步天音与他毫不留情的挑明讲过,他仍然丝毫不为所动,一口一个“我的小阿音”的叫着,步天音听得耳朵都起茧子,懒得搭理,也就任由他去了。
面前的酒清澈见底,酒香一缕一缕的沁人心脾。步天音一只手轻轻点了点杯子,心里默然一笑,道:“光是喝酒有什么意思,我们玩儿个有趣的。”
“哦?”花如夜果然来了兴趣,眯眼问道:“怎么个玩法?”


凤求凰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何不合作(2)

花如夜已经很多年没有醉过了。
多年来他游遍山河大川,拥过无数的美人,喝过无数的美酒,却从来没有真正的醉过。
七岁那年,韦贵妃为了让他变得心狠,亲自握着他的手,用剑刺穿了他乳娘的心。接下来,是跟随他一起玩耍了大半年的太监福德,他的死的时候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也合不上。那是花如夜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有人会死不瞑目。
紧接着,是跟在他身边的侍女、太监,每一个都不会活过半年以上,韦贵妃不停的给他身边的人换血,就是为了防止他会对身边的人产生感情。
她总说,他有一颗鬼魅之心,不该有感情。感情会成为羁绊。
后来,他亲眼见到那些曾经跟随过他,在他身边有说有笑的一张张脸变得死青,变成了井底的腐肉,变成了乱葬岗的白骨。终于他承受不住,以游历之名离开了皇宫。
在外面的几年,韦贵妃也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每隔一段时间便派杀手来刺杀他。为了活下去,他变得开始渐渐能接受韦贵妃的思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心里却越来越痛,直到麻木,直到被韦贵妃认同。
人的出身无法选择,他也逐渐变成自己最不能接受的样子——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他借酒浇愁,可是却从未再醉过。
桌上放的是步天音自制的转盘,上面分别有“自罚三杯”、“将自己的名字写上额头”、“脱掉自己身上一件衣物”、“酒杯中混入辣椒粉”、“用舌头舔酒杯底十下”、“大声喊出我是笨蛋”、“免受罚”。
不论花如夜如何转,那转盘都只会停在“自罚三杯”处,他再一次喝下三杯酒,醉眼迷离的望着转盘上写着的“脱掉自己身上一件衣物”,他转而看了看步天音,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重重趴在了桌上。
步天音终究一口没能喝花清越的酒,她差人送花如夜回了府,南织脸色古怪的瞅了眼那未来得及收拾起来的转盘,低头检查了空荡荡的酒坛,并未发现异常,惑道:“小姐,二皇子怎么醉成了那样?”
步天音咯咯笑道:“我也不知道呀。”
只是她心里清楚得很,喝了花清越的东西,花如夜怕是要醉个十天半个月了。
步天音在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东西都预备好了,只等天黑下来。
步娉婷带了人过来,说想去看步小蝉,让步天音告诉她具体地址。
不知从何时起,她对步天音时,脸上也没有之前那种表面维持和气的假象。
她看起来……就像一只趾高气扬的野猫。
没有家教,没有礼数,倒是苦了她这么多年精心伪装成大家闺秀。
步天音端坐桌前,慢慢呷了一口茶,道:“我不知道。”
步娉婷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冷哼一声,才不相信她,寒声哼道:“表姐以为我会信?”
步天音一笑道:“我当然不这么以为,你爱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步娉婷气结,如今她这个“表姐”可真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我娘说了,今日就算问不出小婵的下落,也要我把秋竹带回去!”
步天音睨了她一眼,那目光中的冷色让步娉婷身子一僵,心里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故作逞强,不让她看穿自己的心思,瞪向她。
步天音叹道:“你生什么气?秋竹是二婶送我的丫头,区区一个下人,哪有送出去再要回来的道理?”
“怎么,还是说二婶那边人手不够,需要秋竹回去支援?你不要忘了,秋竹最初的目的是监视我,如果这事让我爹知道了,你以为他会如何?家里不和睦,他以后留在家里的时间恐怕会越来越长了。”步天音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裙摆迤逦拖至地上,像盛开的西番莲。
她站起来比步娉婷要高一点,步娉婷的气势一下弱了下去,她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咬唇道:“你休要胡说,那又不是娘一个人的意思,是四叔与娘商量,各自派人来盯着你。这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的行为古怪,让他们怀疑!”
“呀,说来说去反倒成了我的错。”步天音幽幽一叹,看着她说道:“那又如何?秋竹我就是扣下了。就算四叔亲自来了,我也不打算放人。不放不放就不放。”
“你!”步娉婷快被她气死了,这个人就是这么会气人。
长得漂亮就已经很气人了,偏偏还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让人不敢把她怎么样。
她说的对,如果这件事情传到大伯耳中,她们都脱不了干系。她想了想,决定弃车保帅,为了秋竹一个丫头,断断不值得。
步娉婷愤怒的离开了。
门外,秋竹还在眼巴巴的等她带她走,却只等到了步娉婷出来后一句冷冷的“自求多福吧!”。
秋竹冲进屋里来,一下子扑到步天音脚边,哭道:“小姐,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奴婢只听小姐的话……”
步天音笑意盈盈的扶起她,眼角笑意深切,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意:“你的卖身契到期了,步府不打算继续留你,这是我多给你的工钱。”她看了眼南织,后者拿给秋竹一个钱袋,秋竹欲言又止,步天音抢先说道:“我意已决,强留下来对你没有好处。”
那天晚上,秋竹哭着被步府的家丁赶了出去。秋竹不过是步天音的一个切入口,她要慢慢的,把步府的人都换成自己的人。张子羽虽不信任二叔一家,却迟迟没有采取任何举动。如今,她已经把蓝翎的人渐渐渗入到府里的护院中,步府要大换血,必然会惊扰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但是她又有何惧?堂堂二十一世纪高材生再斗不过几个老古板,那就再说不过去了吧?
她说过,宅还是要斗的,只是她不愿伤及无辜而已。有些人纵然有坏心思,却没有害人之心。她的狠辣是要对待真正的坏人,而不是供坏人使唤的弱小。
步天音换了身男装,戴好云长歌给她做的面具,他的面具不知是何质地,戴在脸上没有闷闷的感觉,步天音没有易容过,没有比较的体验却也知道云长歌的东西必然是极好的,她忍不住翘起了嘴角:“云长歌那个人虽然不怎样,东西却总是最好的。”
南织弯下腰给她系好腰带,听后也抬头笑道:“小姐如今说云公子的坏话,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哪里有说过他的坏话?南织你不要乱讲,要是给他听到我就完了。”
步天音矢口否认道。她想起云长歌的手段就有些不寒而栗,没有注意到给她系腰带的南织也是微微僵了一下。
南织从来都是对云长歌尽忠职守的,是以之前步天音所说过的云长歌坏话她也曾一字不差的传信回去,公子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意思。但是她怎么忘了,公子如果对此有不满如何会对她提起?她抿了抿唇,给步天音系腰带的动作又变得轻了起来,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小姐你也自求多福吧。
此时的步天音并不知道,在很早之前她不知道云长歌喜欢自己的时候所讲的那些话,那些贬低云长歌的,他都记得很清楚,并且有朝一日,他那么锱铢必较,定会“报答”回来的。
步天音的男装也是英气飒爽,云长歌还是很给她面子的,没有把她的“男人脸”做得很丑,镜中一张清秀的少年面孔,雪笙教了步天音变音的技巧,她不一会儿便学得惟妙惟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包办农场要是用别人的脸就好了。
秋天刚一到,傍晚的天几乎就开始黑的很快。如今过了半个多月,连晚风也有些凉,步天音出了步府便一路直奔风月坊。
朱楼的消息说,今夜姬国公和丞相在此谈事。
步天音包了他们对面的雅间,看到姬国公笑脸盈盈的送了陌轻寒离开,他人却再度返身回了雅间,门口的护卫双手负在身前,面容一丝不苟的盯着四周。
雅间内,姬国公端起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他年轻时带兵打仗要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几乎很少饮酒,后来天下归东皇一统后,他仍然保持着这个习惯。
他从来不认为酒是个好东西,可偏偏又有那么多人喜欢它。
姬国公握着酒杯的手突然放下,迅速移到腰间佩剑上,只是他才握住剑柄,那个陌生人便坐到了他对面。相当熟稔的拿起一只新杯子,将壶中美酒斟满,浅浅尝了一口。
姬国公方才便是察觉到有陌生气息闯入才去摸剑的,孰料他还是吃了一步。
没错,这位“少年”正是女扮男装的步天音。
步天音一杯酒下肚,才对他拱手笑道:“姬将军,别来无恙啊!”
姬国公面色疑色未退,他隐隐觉得这个少年很危险,毕竟他门口的护卫功夫也都不错,他竟然就这么躲过所有人进来了。在他要拔剑之际,施施然坐到了对面。
他打量面前脸上带着笑意的俊朗少年,脑中怎么也想不起来帝都何时有了这样一位少年高手?
半晌,姬国公也笑着回礼道:“这位小公子,你我好像从不认识吧!既然不曾相识,何谈别来无恙?”


凤求凰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何不合作(3)

步天音看了一眼姬康,见他一张老脸上写满了狐疑,不由好笑道:“在下并无敌意,我若想取你性命,方才趁你没注意的时候大可下手,何苦现身等你发现?在下此来只是打算和姬将军谈一笔生意的,不知姬国公可有兴趣?”
姬国公脸色仍然不放松,这几年风生水起的少年郎,除了银月的质子云长歌,金碧的太子花清越,二皇子、五皇子和平阳王府的小王爷以外,他从未听说过帝都有这样一位厉害过人的少年。莫非他是东壤的来人?
姬国公在心底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念头,不,东壤的那位疑心极重,除了亲侍绝不会放任何来金碧找他。他盯着这个陌生的“少年”,眯眼道:“老夫从不和陌生人做生意,何况是一个连自己名号都不敢说出来的人!”
步天音笑嘻嘻接道:“在下无名小辈,不足挂齿!何况我的生意还没有说出来,姬国公便一口把人否定了,是不是有些断然?”
姬国公冷笑一声,当即断然道:“你连名字都不肯说出来,以为老夫会相信你真的是来与我谈生意的么?”
步天音心里暗骂这个老头子真是不吃软的啊,她打算来硬的,收起笑容,沉下脸,道:“我若是真心与你做生意的,那我叫什么又有什么好说的?我就开门见山说了,你手上有一份金碧所有世家、国公府、王府的财产秘辛,你拿来给我看一眼。作为交换,这天下你可以随便挑一个人,我会告诉你他所有的秘密。姬将军看如何?”
这个陌生少年看不出来处,反而张口说出了他手中藏有秘辛之事,姬国公的面色立刻变了,这事他从未像任何说提起过,哪怕是嫡子姬流年,他都不曾透露过半个字。
这件事他做得极其隐秘,那么“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哼,不管从何得知的,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活不过今夜了。
沉默了片刻,姬国公的手点在木桌上,一只手和他这个人一样,半生戎马饱经风霜,手上除来老茧还有几道深深的伤疤。他抬起眼忽然深沉的笑了:“小公子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只是老夫如何确定你交换给我的消息便是真的?毛头小子,真当老夫老了,连人也分辨不好了么!”
最后一个字脱口的时候,姬国公的剑也随即跃起,步天音看起来身无长物,可她仅是凭着两根手指便拦住了他的剑,这时,门外的护卫一涌而至,纷纷上前欲擒住步天音。
几个持剑的护卫,竟然在宽敞的雅间内摆了个剑阵,姬国公也跟在一旁掠阵,他是起了杀心的,几乎招招狠辣。
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他们多年来朝夕相处早已是互通心思,令人意外的配合默契。步天音徒手接招却并不恋战,她身形一晃,几乎在阵中消失了片刻,在众人诧异之际忽然又冲到了姬国公面前,按住他的剑柄不让他动弹半分,唇边微微笑道:“最后一遍,何不与我合作?”
姬国公一字一顿冷冷道:“老夫并不信任你!”
言罢,他提剑去刺她,同时几个人从身后扑了上来,步天音侧身避过,卷起衣袂从窗口飞了出去。
姬国公冲到窗边,看“他”的身影几个起落便要消失,面色一沉,急忙下令道:“追上去,格杀勿论!”
“是!”几个人,也同样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姬国公仍然无法安下心来,他连轿子也不坐了,拉起路边不知道是谁暂时寄存在那里的马便扬长而去。
马的主人自风月坊对面的首饰店出来后发现自己的马正被人骑着远去,气得脸色都青了:“去查,是谁竟敢偷我的马!”
“是,五皇子!”
那人正是花容月,他本是出来给燕绾挑一对镯子的,发现首饰店里新进的一批首饰都还不错便多耽搁了一会儿,谁知道出来后竟看到自己的马被人偷跑了,他如何能不气愤?花容月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腰间,低头一看,腰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低骂了一声,他竟然将玉牌忘在马鞍上了!花容月气极,当下便暗暗发誓必定不能轻饶这个偷马贼,竟然敢偷到他身上!
另一边,姬康快马加鞭不消片刻便回到了姬府,下马后他本打算一鞭子抽走,让这马自己跑回去,可他走出去两步后,却忽然停了下来,返回身去将马牵进了府。
进府后,姬康便吩咐将那马拉下去勒死,他要毁尸灭迹。方才眼角余光瞥过,他注意到了这马鞍上的玉牌,拿在手中仔细一看竟然是五皇子花容月的。花容月乃韦贵妃质之子,坊间虽传言他们母子二人不和,可虎毒还不食子,何况是堂堂母凭子贵的韦贵妃?他不想得罪五皇子,更不想得罪韦贵妃那个女人。至于这块五皇子的玉牌,他想了想,也决心一并毁去。
姬康辗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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