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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已亭亭 作者:墨出青松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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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是从地上冒出的蘑菇吗?要不怎么会无声无息地突然冒了出来?
哲然倚着门,斜勾起嘴角,痞痞地站在那儿。亭亭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猥琐,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呆了,这人可真是她的克星,就连这种无所事事的□丝样都让她花痴的入迷。
亭亭咽了下口水,暗自吐槽,这家伙怎么会长得这么妖孽,样样都让自己称心如意。呸呸,肯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一时被蒙蔽了双眼才会这样认为。自己配他可是绰绰有余呢!
“这位小哥,昨天你侍候得不错,本姑娘很满意。呶,这是本姑娘给你的小费,不用感恩道谢,多劳多得嘛。”亭亭拿出一枚5元澳币,向空中抛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恰恰落在哲然叠放着双臂的怀里。
说完后,亭亭咳了咳,感觉喉咙里竟没了那种烧灼感,猛然意识到自己那沙哑的嗓音竟好了一半。难道男女之间的情爱会加快伤口的愈合能力,使病人早日康复?自己可以回去给导师申报一下这个课题,让那位灭绝师太好好地研究一下。不过估计她老人家看到这个课题时,一定会气的脸色发青,不晓得会不会怒斥自己一顿?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去刺激她老人家了。。。。。。
苏哲然宠溺的笑了笑,便朝床边走了过去,瞧着那丫头半躺在病床上,惬意地枕着双手,她的神思估计又跑到天南海北去了,可那双狡黠的黑眼珠却滴流滴流的不停转着圈,眸光的焦点竟不在自己身上。哲然低头瞧着怀里的5元澳币,微微有些不忿,真想把她压到身下,再好好的蹂躏一番。
毫不顾忌地坐到床边,哲然捧起那张兀自迷糊的小脸,一下子咬了过去。他并没舍得使劲儿,只是轻轻地舐咬着,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糕点。
亭亭一下子清醒过来,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只好由着他,慢慢地竟感觉浑身的肌肤痒得厉害,每被他咬一口,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虽说一点都不疼,可咬过之后,却留下那种按耐不住的燥痒感。
“丫头,我今天下午就要回国了。”哲然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闷声道。复杂的眸光里泛起一阵涟漪,却又被瞬间隐忍了下去,转眼之间,那眸色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其实这次回国,处境将有多危险,恐怕谁也难以预料。
但一想到那丫头在等着自己,自己还是那个傻孩子的春闺梦里人,他便要保管好自己的性命,决不做可怜的永定河边骨,要留着下半生来陪她慢慢变老,直到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也依旧能好好呵护她,把她当做手心里的宝。
“哲然,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怀里的小脑袋不安分的来回晃动着,毫不掩饰的表达着不满。
苏哲然揉了揉那软软的短发,心里顿时柔软的像一汪春水,温凉清澈,语调也轻柔了几分。“乖,好好在这儿呆几天,帮我陪陪咱妈,好不?”
“什么咱妈?明明就是你妈!”亭亭的耳朵也红了一半儿,把脸往他怀里又凑了凑。
看着那别扭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哲然捏住那尖尖的小下巴,细细地摩挲着。他一使劲就把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抬了起来,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瞳仁里全是他的剪影。
“臭丫头,你吃干抹净就不肯认账了。没关系,我会让你一点点记起来的。”
哲然说着便俯□来,脱她的衣服,动作并没有往常的急迫,像是在擦拭一件珍爱的艺术品,轻柔舒缓,生怕会把她摔碎似的。那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点略微粗糙的厚茧,慢慢描摹着她身体的轮廓,指尖所到之处,点燃一堆堆篝火。
“你不是。。。下午。。。就要。。。回国吗?快去。。。飞机场啊!”亭亭感觉自己几乎连话都不能说完全,那并不长的俩句话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夹杂在低声的呻吟之中。
“可是这中间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可以在一起做好多事,比如拍场岛国的电影。”哲然一边吻着她,一边喃喃的说道。
“苏哲然,你变态!”忍不住骂了下那个可恶的家伙。
那家伙并不恼怒,反而咧着嘴,笑得更欢了,“乖,你怎么才发现!”
他虽然笑得人畜无害,可眸色却越来越暗,竟像是一汪黑不见底的深潭,看得亭亭的小心肝不由地一颤,这可是那家伙狼变的前兆啊!
果不其然,那温柔的亲吻瞬间变得炙热猛烈,像是由春天一下子过渡到了热夏,四周的气氛暧昧的撩人。那轻柔的抚摸也变得激烈起来,如同星星之火倏地变成了燎原般之势。
苏哲然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应该会是个懂事有分寸的女生,是那种可以让自己仰慕敬佩的女孩儿,而不会是身边的这个有点傻气,有点呆愣,做事糊里糊涂的小青梅。可他最终还是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喜欢上了顾亭亭,货真价实地爱上了这个有点缺根弦的女孩儿,
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突如其来的爱上一个人,会是那样的无法预料,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下来的事情。注定会对她日久生情,注定会为她伤心,为她欢喜,注定会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一个人。。。。。。
他这才知道自己竟会那样在乎一个人,渐渐地会控制不住自己,哪怕离那丫头千里之遥,也想拥她入怀,他第一次遗精的梦中情人就是那个丫头,梦中他们共赴巫山,醒来却只能独自一人怅然若失。 
彼时年少的他终于明白了心意,可他们之间却隔着那茫茫的大海,尽管都望着同一片蓝天,却还是栖息在不同的国度,纳兰容若还能与心爱的女人“相思相望不相亲”,可那时的他竟连见心上人一面都变为奢求。
幸好还能拥她入怀,幸好他们还能如此相爱,幸好还有机会与她携手到老。就让他再享受一下那抵死的缠绵,他要永远记住她的味道,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他都会找到她,不会与她再次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半夜凉初透,哈哈,祝大家好梦


、送行

哲然他们一家人在这个时间段,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只有亭亭一个人送他去了机场。
亭亭怎么也没料到收拾行李时;哲然竟把她买的那件红色的大衣整整齐齐的叠好;装进行李箱里。“哲然啊,这件衣服都被子弹弄破了;你真要带回去穿吗?”
她一直以为,那天遇劫后;这件红大衣上沾满了他们俩个人的血迹;哲然这个有洁癖的人肯定会把它随手丢掉。没想到;那件衣服竟被洗的干干净净;就像她最初买回来的一样。连子弹弄破的地方都被人小心翼翼地缝上;不仔细看的话,真的觉察不到。哼,真是个闷骚的家伙,明明这么喜欢自己送他的礼物,却不肯说出来。。。。。。
“嗯,就是带回去压箱底,你不要想太多。”他说的理所当然,嘴角却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亭亭撅着嘴,暗自吐槽,这家伙就会嘴硬,她才没有自作多情,转眼瞥见了床头的那俩个泥娃娃,“喂,把这个带回去。”晃着手里那个泥塑像,她毫不犹豫地拉开哲然的行李箱,把自己cute版的泥像塞了进去。
看着她那固执的小模样,哲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走过去,从背后揽住她,低声戏谑道,“这个泥娃娃太傻,还是你留着吧。”
“哼,要怪就怪杰西卡那个小卷毛,把我做成这么呆头呆脑的泥塑,还想用它来跟我道歉。要不是我气量大度,脾气又好,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她。”
亭亭扭头瞧了瞧那个一脸无奈的家伙,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可真不愧是你妹妹,把你的泥塑做的这么好看。你赶紧把我的那个带走,省得在这儿碍我的眼。不过你的泥像赏心又悦目,看起来挺不错的,就留在这儿吧。”
虽然一门心思想着,让哲然带上自己的泥塑,这样他便会时时想起自己,而自己留着他的也可以时常看着,聊寄相思。只是这么肉麻的话儿还真说不出口来,况且那家伙装得一派镇定自若,愣是不说出半句暖心的话语,那自己便要将他一军,看谁耗得过谁。。。。。。
亭亭说完后,像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心里顿时乐滋滋地:死哲然,臭哲然,凭什么就只让我说那些讨人欢喜的话儿?你不是嘴硬嘛,那好,我比你更嘴硬!
哲然微微勾着头,贪婪的嗅着那丫头身上的清新味道,像是轻柔的海风扑面而来,让他深深的沉迷下去,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格外惬意。
“别闹啦,一会儿飞机都晚点了。你呀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不对,你小的时候可一点都没现在乖!”
亭亭把那家伙推开,给他递了件毛毛的外套。又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一圈圈地给他绕上,宛如女主人般地娴熟自得。
“这下圈住你啦,哲然啊,回去后可不准对美女随便放电!”亭亭得意的摸着她给哲然戴上的那条毛茸茸的围巾,随即又伸出手来,捏住哲然两边的脸颊,故作凶狠地说道。
哲然佯装恼怒地皱着眉头,心里却明白,这丫头现在可一点都不怕他生气。无奈地牵起她的手,真想咬这个呆子一口。早在十年前,她便已牢牢地圈住了自己,让自己如同进了魔障一般,无法逃脱,更何况是现在。。。。。。
俩个人走在去机场的路上,即使在悉尼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亭亭还是会不由地觉得身旁的那个男人是如此的耀眼,他的发梢被冬日的暖阳染成了漂亮的栗色,途中很多金发碧眼的美女都忍不住停□来偷偷看他。
亭亭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眸光里似乎还带着丝得意的神色,暗道,他真是神采飞扬,可他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男人!
到了候机大厅,她对哲然说:“苏哲然,你真受欢迎,肯定有很多人对你投怀送抱吧。”其实她想说的是苏哲然,你真是越看越让人幸福,我好想和你一起回去。可不知怎的,那句话绕到了嘴边,却还是这样被吞进了肚子里,脱口而出的竟是另一句不痛不痒,隐隐带着些醋意的话语。
苏哲然愣了愣,然后笑的格外开心,低头抱住她,薄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可惜啊,我只对一个人投怀送抱。”
“是么?那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亭亭一不小心就红了脸,心脏也在碰碰的急速跳跃着,却仍兀自镇定地站在那儿和他对峙。她好渴望哲然能当面说句表白的话语,女人大概都会这样,尽管早已心知肚明,却还想让那个人亲口说出来,像是经历一种郑重的仪式一般。
顾亭亭这句话的用意,实在是太明显了。
哲然笑得更加灿烂,竟比这冬日的阳光还要温暖迷人,“那个人啊,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想一生相伴的人。”
亭亭一时间有些害羞,顿时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听见了机场广播传来的登机提示,心里不由地一阵着急,正想开口,哲然却突然靠近她,近到彼此气息交错,措不及防地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她很瘦,哲然也不胖,结果就是他们俩被彼此的骨头勒的生疼。
“苏哲然,放开我,好疼。”
哲然没有放开她,却愈发牢牢地勒紧她。
很久之后哲然才放开她,完全无视了周围人群的目光,抓起她无措的双手,按在他的心口上。
亭亭蓦地觉得窘迫极了,挣扎着想要扯开,可是苏哲然的手劲儿特别大,她怎么拽都扯不开,索性由他去吧。
“丫头,你要乖乖地呆在澳洲,等我回来。”苏哲然的声音轻轻的,依旧温柔。
亭亭呆愣了片刻,她其实真想再待上几天就随他回去,可他这么郑重其事地拜托自己待在这儿,让她心里忍不住对欺骗他的想法愧疚起来,突然就开不了口,不想继续骗他,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登机前,苏哲然拉着行李箱站在入口对亭亭挥手微笑,他身后是一排排明净的落地窗,窗外是冬季萧条的景色,可他就这么一笑,竟使窗外的一切景致都复苏起来,变得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丫头,我爱你。”平平仄仄,仄仄平平,那温柔的声音像是一曲舒缓的古典乐曲,绕进了她的心里,搅乱那一池春水。而他说起这话时,那大小不一的口型也像是刻进了她的脑海,从此再也无法挥散。。。。。。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忙啊,只能深夜更啦,亲们不要介意哈


、绑架

一晃眼一个星期过去了,亭亭陪着沈阿姨在厨房里做蛋挞。本来亭亭对做饭这种事情就缺根弦;况且是这种西式的糕点;不是鸡蛋没混匀,就是烤箱没调好;慌里慌张的样子让沈阿姨都忍不住调侃她;“亭亭,你这么毛手毛脚;换成是别家的孩子,我还真不会让哲然娶你!”
亭亭吐了吐舌头;朝沈阿姨做个鬼脸;“沈姨;我可是这世上最爱最爱哲然的未婚女性!而且你跟我妈的关系那么好;以后肯定能好好相处。这可比找个只会做饭的儿媳妇强多啦!”
“你这孩子还真是大言不惭!”沈阿姨顿时笑开了;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溢出笑意来,拍了拍手上的面团,转过头看向亭亭。
“其实啊,倒不是因为别的,阿哲这小子心思重的很,打小便是这样。我看得出来,这世上能跟他交心的人也就只有你啦。当初他奶奶逼他的时候,我可真心疼他,只是也不好说什么。看到你们能和好如初,我也算放心了。阿哲真是的,如今你们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该甜甜蜜蜜地待在一块儿,非得让我做恶人,多留你几天,一定要让你在这儿好好玩上半年。”
亭亭正一边从烘箱里拿蛋挞,一边乐滋滋地听沈阿姨唠家常。可听到最后那些话时,亭亭不由地一愣神,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住了。
“哎,傻孩子,快把手伸出来啊!”沈阿姨见亭亭呆在那儿,一只手还放在烘箱的内壁上,像是感觉不到烘箱内那炽热的温度一样,连忙走过去,把她的手拿出来。“疼不疼?”
亭亭这才意识到手上被高温灼伤的疼痛,垂下眼帘,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没事哈,一点都不疼,刚刚都怪我一不留心走神了,对了,沈姨,不是您要留下我的嘛!”
“真是个傻孩子,你们刚刚和好,我怎么会舍得让你俩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亭亭咧着嘴角,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心却凉了一半儿。一种没来由的不安席卷而来,她隐约觉得哲然在国内摊上大事了,很可能会有危险。。。。。。
杰西卡那个小卷毛倒是学乖了,这会儿看到她的手被烫伤了,小卷毛立马拿了牙膏,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姐姐,赶紧抹上些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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