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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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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情吧!木芫清怒火中烧,却仍然强按制住了,沙哑着声音问道:“所以呢?”



“青龙宫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已经名存实亡。唯有,唯有与朱雀宫联手,方能重振昔日威严。所以我决定,决定……”寒洛说的很是艰难,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没能把话说完。



木芫清声色俱厉,大声质问道,“决定什么?你说啊?我听着呢!”



寒洛索性闭了眼,不再看木芫清,一字一字地说道:“所以,我决定接受岳霖翎。”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乍听寒洛亲口说了出来,木芫清还是觉得一时间难以接受。她心里堵得厉害,身影晃了两晃,终于站定了,强打精神笑道:“寒洛,你以为,你说这些个话,便能唬得住我么?你都答应了岳霖翎什么?”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八十六、惊天情变



你以为,你说这些个话,便能唬得住我么?你都答应么?”木芫清强笑着问道。



寒洛呆了一呆,脸上掠过一丝凄楚,还是硬着心肠答道:“没有,我没答应过她什么。我说的都是实情。我身为一宫之主,有我的使命和责任,不能叫……”



“不能叫儿女私情牵绊住了,是不是?”木芫清厉声接过话来,冷笑道,“寒洛,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以为我是那任性不经事的小丫头,用几句不爱听的话挤兑着便能打发得了么?什么恩情,什么为了青龙宫,这都是你的借口对不对?我的寒洛,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所谓的恩呀义呀虚的没的牵绊住了的。我的寒洛,说话行事只求对得住自己的内心,心里觉得什么是好便会去做什么,才不管别人怎样看他!你今日昧着自己的心跟我说这些,定然是有一些,一些你说不出口,不能教我知道了的隐情对不对!”



寒洛听了她的话,眸子顿时一亮,闪过一丝惊喜,却很快便又黯淡了下去,深沉地如一汪死水,再没有半点波澜涟漪,浓地让人看不清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他忽然对木芫清发火道:“木芫清,你少自以为是。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哼,你说我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难道便很长么?你就敢说你已经看到了全部的我么?我告诉你,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没有什么隐情。我决定接受岳霖翎,完全是为了妖狐族,为了青龙宫,再没别的了!”



木芫清第一次见到寒洛发火地样子,就像看到一座万年冰山摇身一变成了喷发的火山,焰光四射,热浆泗流,很是可怕。一时间她被吓蔫了,呆呆的看着寒洛愤怒的样子。良久才意识到自己该说点什么,忙道:“不,不可以。你,你并不爱她呀。”



“爱?”寒洛嘴角上弯。笑容说不出的讽刺,冷笑道,“我早跟你说过,我的字典里。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喜欢没有讨厌,就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没有!”



“不,不是的。你不是,还有我吗?”木芫清越听越怕。慌乱着说道。



“你?芫清。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寒洛神色凄苦,语气决绝。



“你说什么?”木芫清大惊失色。怎么,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



“芫清,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在做是妹妹看待。”寒洛一字一句重复道,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很清晰,“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超越出兄妹之情以外。”



末了,生怕木芫清还没听清楚似的,低声喃喃道:“妹妹,只是妹妹而已。”似说给木清听,也似说给他自己听。



这句话,仿如一个晴空霹雳般在木芫清头顶上炸裂开来,她耳边嗡嗡嗡地响做一片,寒洛又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脑海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芫清,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在做是妹妹看待,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超越出兄妹之情以外。”



原来,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居然会自以为是地以为她对于寒洛来说,是不同的,居然会以为高高在上如寒洛者,会爱上她这样一个平凡无奇地拖油瓶。



是啊,倾心爱慕寒洛的女子有那么多,像身为一宫之主的岳霖翎,像父亲是右魔使的萧鸣凤,哪个不是出类拔萃地女子?



而她木芫清既没有厉害的本事可以帮他,又没有什么强大的势力可以支持他,更没有什么非凡的聪明才智倾国倾城地美丽容貌,凭什么,凭什么可以俘获寒洛的心呢?



妹妹,呵呵,原来只是妹妹!也好,这样一来,再不会被痴心于他的女子们算计了,因为她在他地眼里,只是妹妹呵。



寒洛脸色死沉死沉,坐在原地,不再说一句话,也不再动一下,仿如入了定一般。



木芫清觉得胸腔中仿佛被人打了满满一针管空气进去了似地又涨又酸疼地厉害,却偏偏瞅不到伤口在那里,那气憋在胸口出不去,难受得她快要窒息。



此时的她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愿想,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令她伤心地地方,逃离眼前这个令她尴尬难过的人。



狼狈地逃离开,一路打着踉跄几次险些摔倒也浑然不觉,视觉听觉感觉全在一瞬间丧失尽了,只觉眼前发黑,耳朵空鸣,连路上究竟和谁撞了满怀也不知道,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继续逃跑,仿佛此时只有没命地奔跑才能缓解那要命的窒息感,才能让她的心不在那样奇异地痛。



“清儿,清儿,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身后传来急切的呼唤,她却根本听不见。



整整三天,木芫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既不吃饭也不喝水,只是双手抱膝团



发呆,想了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这样一个着,呆在只有她一个人的世界里,再没有别人,再没有伤心,有的只是死一般的静寂。那莫忘莫变的誓言,那青梅竹马的约定,如今想来真像是一场梦。



话犹在耳,情已改变。细细想来也没有什么可恨的,那些相伴永远的誓言,那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呵护也并不是情人专有的,对妹妹也是可以的啊,只是她会错了意而已,这才徒生了这许多的烦恼和悲伤。以后,明白了就会好了吧。



这天傍晚的时候,响起来了敲门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断断续续响了好几下。木清终于叹了口气,应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楚炎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碗饭,嘴角边有一处未消尽的瘀青。



“你不吃不喝好几天,怎么受得了?喝点粥暖暖胃吧。天凉了,别再闹出病来。”楚炎放下了饭碗,说着便要离开。



“楚炎。”木清开口叫住了他,声音很是疲惫,“你先别走,陪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待着总爱胡思乱想,说说话也许心里能舒坦些。”



“好。”楚炎答应着坐下了,却很是小心翼翼。



“你的嘴角怎么回事?”木芫清注意到了他的嘴角。



“没,没什么。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的。”楚炎支吾道。



“你和人打架了?”木芫清立刻反应道,“和谁?寒洛么?”



“不是,这是,是那天你跑回来时,不小心撞在了一起,是,是被你头上的簪子硌的。”



原来罪魁祸首是她啊,她竟完全不知道。木芫清脸上一红,觉得这事儿有一丝可笑,心情也好了些,忙陪礼道:“那真是对不住了,我竟一点也不记得。”



心念一动,忽然记起头上别的那根簪子正是她初入青龙宫时,寒洛拿来给她的骨簪,那日两人闲簪堆云髻的情形又历历在目,禁不住心中一酸,又难受了起来。手往脑后一伸拔下了簪子,说道:“往后我再不戴了。”



楚炎见她神情落寞,望着簪子的目光中充满了凄楚,便知这簪子定是有故事的。他侧了头看向别处,继续说道:“不过,你也没猜错。我确实去找寒洛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架,不管怎么说,他教你伤了心,总是不对的。”



“你和寒洛打架?那怎么行,他身上有伤……”话一出口,木芫清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是没学会不在乎。



楚炎神色一黯,故作轻松地说道:“他一脸的病容,我怎么会看不出他有伤在身?所以我让了他一手一腿,这样也不算是欺负他了。”



找人打架还有相让之说?木芫清微微有些惊讶,这个楚炎行事还真是别出心裁。然而不管怎样,楚炎他总是为了她好。



“其实,你又何必……”木芫清轻轻叹道,“我并不恨他,也没有怪他。”



“不怪他么?他这样对你?”楚炎的眼底有一丝痛,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怜惜。



“也许那一切都是梦吧,从前做了一个美梦,现在醒了,恍然发现见到的一切其实都是虚幻的,那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何必和梦里的事较真呢?”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就担心你想不开还不肯说,把这个疙瘩堵在心里头,迟早要生病的。”



“你放心,我虽不经事,却还知道不跟自己为难。”木芫清淡笑着回答。她呆呆的看着楚炎,看到了他的担心,看到了他的不确定,看到了他欲言又止的小心,这样珍视的表情,不能不让她感动。



是啊,楚炎他一直以来都是不计回报的陪着她保护着她,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最重要的是,他的心事她一看便知,不必猜不必想,很简单很明了。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虽然平淡无奇,却没有纷纷扰扰的权力之争,不用费尽心思去担心被人设计,有的是细水长流般的平静,是一家几口其乐融融的温馨,而这样的平静与温馨,对于一个漂泊了太久又神伤心碎的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诱惑。



而木芫清此时,就被这种平静和温馨诱惑了。平凡的日子虽然单调,却能让人感到安全,感到踏实。也许,和楚炎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适合她的。



“楚炎。”木清轻轻唤道,“我有些累,可不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会儿。”



谢谢你楚炎,谢谢你对我的好,谢谢你这么久一来一直陪在我身边,即使是在我辜负了你的时候,也没有放弃我。让我们试着在一起吧,再也不要分开了。木清在心中轻轻叹道。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八十七、大棒甜枣



于那天在峰顶木芫清和寒洛究竟说了些什么,为什么魂落魄地跑回来,楚炎并没有多问。而木芫清忽然而至的态度转变更是让他受宠若惊,那份惊喜中总还带着一份不确定,让他每次轻拥着木芫清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感叹道:“清儿呵清儿,这是真的么?我这是在做梦么?”



“是梦,我们都在梦里。就这样下去吧,永远也不要醒了。”每逢他这样问,木芫清便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叹道。



眼瞅着要入冬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冷,而楚炎的怀抱却像他这个人一般,一直都是温暖宜人的,被这样的温暖包围着,让人只想放纵着自己就这样沉迷下去。



也许初时她只是觉得有些冷,想要给自己找个温暖的港口避风,而如今她却越来越依恋这份温暖,再也舍不得离去。



关于楚炎和她的事,木芫清并不知道楚炎是什么时候和他家里说的,怎样说的,只不过从那天往后,楚炎他娘看着她的眼神就变了。



每次见了她便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标准的婆婆看儿媳妇的模样。在她那种灼热的目光注视之下,木芫清每每都要红透了脸,不自在地扭捏着。她那小女人害羞的模样瞬间便能引得一屋子的人都大笑起来,而此时,楚炎便也跟着一起傻笑,那笑容里满满都是说不尽的幸福与满足。



楚慧对她的态度仍然没有什么好转,每次见了她不是吹胡子瞪眼便是横眉怒目。那神情与看抢走了自己心上人地情敌一模一样。



从前木芫清也没把这丫头当回事,只觉得自己迟早都是要走的,也犯不着费大气力去平息这丫头的怒气。可是现在不行了,作为将来的准大嫂,木芫清认为与小姑子的关系一定要处好才是。俗话说“大姑子多婆婆多,小姑子多是非多”,为了将来平静美满无是无非的和谐生活,现在就要狠下大力去改善她和楚慧的关系。对于这项工程的前景木芫清还是很有信心的,用她地话来说就是:“无数革命志士用铁一般的事实告诉我们。大棒子加甜枣的政策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比如有一天,楚慧在饭桌上抱怨最近木芫清做地汤没有新意,不是酸辣肚丝汤排骨冬瓜汤便是萝卜牛肉汤杞莲子炖鸡汤,要么就是南瓜汤鸡蛋汤蘑菇汤粟米汤。全是些到处都有的菜肴,一点自己的特色也没有,直嚷嚷着要喝些既与众不同又鲜滑美味的汤不可。



面对她这样地刁难,木芫清淡淡一笑。应了声好:“慧儿想喝不一样的汤又是什么大不了的难事。明儿我就单为慧儿一个人做碗龙涎汤出来好不好?”



“木姐姐,什么叫做龙涎汤?”楚慧还没说好,楚林倒抢着问道。



“说起这龙涎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材料也不稀缺,就是费点事儿罢了,嗯。还要你哥哥辛苦一些。”木清摸摸楚林地光脑袋笑咪咪地说着。小家伙头顶上一层短短粗粗的碎发。摸上去很是扎手,“要你哥哥明天多捕些鲤鱼。,而且个头尽量在一尺来长左右,一斤多一点的刚满三个月地公鲤鱼,一定要公地,母地可不行。然后我呢,就在灶上支口大锅,大锅里煮上开水,把鲤鱼呢就高高倒吊在那口大锅上,鱼嘴下面搁上个碗,这便妥了,慢慢等着汤自己出来吧。”



“汤还能自己个儿出来?”楚林很是疑惑。



“傻小子,你想啊,那锅里煮着开水,水汽上升正好熏到鲤鱼。那鲤鱼本就是倒吊着的,再被这热气一熏,免不了就要张嘴喘气,它一张嘴,那嘴里地龙涎便要往下滴,又恰好被下面的碗接着。这鲤鱼全身的精华便在那龙涎上,龙涎一离开鱼身,那鲤鱼也就不行了。所以等一条鲤鱼嘴里的龙涎滴的差不多了,就要重新再绑一条鲤鱼吊上去。直到那碗里的龙涎满了,也不用再加什么调料,一勺青盐撒进去,搁在灶上烧开就行了。你想想,十几条公鲤鱼的精华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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